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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儿挨着李俊,顺风听到了爹爹想要跟娘亲话,但是,自己却不打算帮他让桐桐声点。谁让他的大蚯蚓不给自己看的?
这顿饭,除了李俊外,娘仨吃的很开心。
文秀因为这是自己过的第一个生日,心中感触颇多,树儿则是因为她高兴而高兴。至于桐桐,只要顿顿有肉吃,她都特别高兴。
饭后,树儿洗漱好便爬到炕上去了,窝在被窝里给桐桐讲解今日课堂上先生讲的知识内容。桐桐不喜欢学习,听的瞌睡连连。
树儿不许她睡觉,一直讲一直讲,直到他把今日的内容重新温习了一遍,这才“放过”了桐桐的耳朵。
文秀在一旁看的有些好笑,“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树儿这是在把这句话发挥到极致吗?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树儿起话来,竟然这么能。
“阿秀,水我给你烧好了!”
“嗯?”李俊的声音突然传进耳朵,文秀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只是回头看见他殷勤的提着两桶热腾腾的水进来,挑眉道:“我了要沐浴吗?”
李俊闻言,一本正经的道:“这是习俗啊!”
习俗?
今天不过年不过节的,什么习俗?
李俊见她皱眉,明显一副“不知道”的表情,开口解释道:“这一带都有这么个习俗,无论谁过生辰的那天,晚上都会沐浴更衣。意思是,祛除去年的霉运和病气,迎接新的一岁。”
文秀听的半信半疑,她怎么没听人过?
“阿秀,你把衣服拿好,我先把水提进去,要不水凉了。”
李俊也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直接提着水进了屋,然后又殷勤的把水倒进了浴桶里。
文秀被忽悠着拿了衣服进屋,见他迟迟不出去,挑眉道:“你还不出去?”
李俊哪里想出去,只是,他现在还不得不出去,“嗯”了一声后,便提着空桶走了出去。但是,又飞快的折了回来,吓得文秀尖叫了一声,但他却很有“风度”的拿了自己衣裳,目不斜视的出了屋,顺手还把门给关上了。
这货拿他衣服做什么?
文秀寻思着李俊的目的,也没急着脱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把门拉开一条缝,悄悄的往外看,只见李俊已经脱了外裳,钻进了被窝里。
他睡了?
文秀在门背后等了好一会儿,直到自己确定李俊是真的睡下后,这才蹑手蹑脚的缩回房里,然后开始脱衣服洗澡。
不管李俊的习俗是真是假,她是真的想洗澡了。作为一个南方人,别十天八天不洗澡,就是三五两天不洗澡那也是要命的好伐?
今晚的水,真舒服!
文秀泡在水里,全身心放松,每一寸肌肤,乃至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吸。然而,当她慢慢放松下来后,耳边隐隐约约传来浇水的声音。嗯,外面是下雨了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文秀缓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是泡在浴桶里了,而是裹在被里,躺在了床上。
浴桶里的水已经干了,显然是被人倒掉了!
李俊!
文秀脑海里突然蹦出李俊的名字,霍然起身,发觉自己竟然在被里是一丝不挂。她
“阿秀,醒了。”
李俊把水倒完之后进门,见文秀坐了起来,声音温柔轻和。
文秀见他一脸无辜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他把自己都看了一遍了,怎么还这么心安理得?
“李俊,你这个色胚!流氓!臭流氓!”
“阿秀”
“你就是臭流氓,你占我便宜,吃我豆腐,你混蛋”
文秀情绪激动,完全不听李俊解释,若不是他进来,谁知道她会不会被凉到了,又会不会被淹死?
李俊觉得自己很无辜,但这种无辜又是因为自己一步一步把她这只绵羊吃进肚里而策划导致的,他能什么?
他什么都不能!
但是,他却不想平白背了这个锅!
于是,他听着文秀喋喋不休的骂着自己,三步并作两步,大长腿跨到床边,长臂将她捞进怀里,手掌托着她的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嘴。
骂声戛然而止。
文秀只觉得自己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除了感觉到他冰凉的唇瓣疯狂的想要把自己给吞进肚里外,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什么想法都没有。
特么的,她都惊呆了!
李俊,又偷亲她了?
然而,这次的偷亲不同于上次,不对,这根本就不是偷亲,这是强吻!
对,李俊把文秀给强吻了!
他一路攻城掠地,抢占先机,制服敌人,连给对方喘息的机会都不愿意。
他胜利了!
文秀被他吻的都晕了。
良久之后,文秀脸颊绯红,仿佛能滴出血来,气喘吁吁时,李俊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道:“阿秀,现在,臭流氓这锅我背了。”
之前他的确是想进一步发展的,但也是想循循渐入。谁知道她在浴桶里睡着了,自己把她抱出来,又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水,她也没醒过来。
哎,这能怪他吗?
文秀闻言,目瞪狗呆,完全都不知道该什么好。她还能什么呢?
“阿秀”
李俊见她迟迟不话,被她勾起的火已经浑身难耐,声音嘶哑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一双眼睛如饿狼一般泛着幽光。
“你别乱来啊唔唔”
文秀刚警告他,谁知某人却是忍不住直接扑了上去,直接扑倒,打包带走。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不乱来?
这些日,他都快被憋疯了。
以前在军营的时候,天天面临的都是生死时刻,哪有心思想这些玩意儿。可是,回了家之后,看见水灵灵的她,成天每日在他眼皮儿底下晃悠,他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不会心动?
如果真没有悸动,那他肯定就有问题了!
文秀最初心里的拒绝的,觉得他们俩发展太快。虽然被他看了吧,但实质性的关系并没有发生,并不影响什么。
然而,当真偷尝到禁果之后,什么发展太快?她觉得他们发展的太慢了!
屋内的人朦胧低语,空气中蕴满了一抹暧昧而悸动的因。就连窗外的月亮,也羞答答的躲进了云层。
“啊——”
李俊正情到深处想脱掉自己的衣裳呢,谁知身下的人儿突然又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刺头耳膜的声音响起,他吓得一哆嗦,整个人都清醒了一半。
再然后,他只觉得自己被重重的推开,文秀翻身下床,抓着她的衣服跑了出去。在堂屋里一阵翻腾之后,又急匆匆的打开堂屋大门出去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他连唤她都没来得及。
李俊一头雾水,明明情到深处不能自已,可偏偏他心情很低落,懊恼无比,这是怎么了?
然而,当他郁闷的掀开被时,却发现床单上有一抹刺眼的红。
月事不是刚过了吗?
孙耀祖,上次怎么给她诊的脉呢?
文秀从茅房出来的时候,一张脸也是奇黑无比。不过,她倒不是因为没和李俊滚成床单郁闷不高兴,最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月经不调。
特么的!
文秀知道这是原身身体不好惹的祸,所以,她决定,她更要好好地调养身体,好好地爱护自己。
“阿秀!”李俊从屋里出来的时候,他的金枪已经偃旗息鼓了。他一脸担心,温声道:“明儿去看看大夫吧,早点把身体调养好。”
文秀看着李俊,总觉得有些尴尬,要是自己刚刚肚没那么抽痛一下,身下觉得如井喷一般的潮涌,她不定就真的和他啪啪啪了。
额
现在,比事成之后还要尴尬。
“天凉,赶紧回屋吧。”
李俊也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牵着她进屋,让她睡在了热炕上。
文秀肚有些难受,但是睡到热炕上后,很快就睡着了。
李俊回了屋,将文秀弄脏的床单给换了下来,又摸着黑去厨房洗干净晾在院里了,这才蹑手蹑脚的回屋睡觉。
明明两个夜,现在变成了孤身一人,孤枕难眠,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回想着她身上那股馨香,还有她柔软的唇瓣,软软的身体
李俊偃旗息鼓的兄弟,又重新站了起来。
鸡鸣之时,李俊朦朦胧胧之际,又听到了“咕咕”声。他翻身起床,飞快的穿好衣服,心谨慎的出了屋。
李俊走到一片竹林处,朝着黑夜中冷冷的道了一声“出来吧”。只见他话音落下,树林里窜出一个人影来。
“爷!”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刚来西塘村的张飞。
李俊一宿没睡,又欲求不满,整个人憔悴的厉害,被突然找出来,心中有一股无名火蹭蹭往外冒,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的道:“最好是有什么大事。”
张飞闻言,心中大骇,不知爷哪儿来的起床气,以前不都是这样吗?况且,鸡鸣已过,再过两刻钟左右,东边就泛鱼肚白了。
他悄悄的抬头睃了李俊一眼,谁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家爷一脸憔悴,精神不济,前两日看着还光洁的下巴竟然满嘴青胡茬,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
张飞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垂头禀明正事:“爷,送来和亲的公主被刺死在半路了。”
“什么?”
李俊震惊无比,谁敢对和亲的公主动手?这不是直接挑拨两国关系,影响两国邦交吗?
事关重大,张飞不敢耽搁,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里,便来找李俊了。这事儿,已经轰动了朝野上下。
张飞顿了顿,又继续道:“爷,事情发生在前晚时,驿站闯入无数黑衣人,公主被杀,出使大夏的使臣死了两个,驿站走水,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
李俊听完这几个重要的信息后,陷入了沉思。至于张飞问他有没有打算回京一趟时,他也置若罔闻。
谁,究竟会是谁呢?
李俊站在原地想了好久,直到张飞怕被人撞见而在天亮前离开,他也没回过神。这件事,实在是太伤脑筋了。
文秀起床,第一时间去茅房换姨妈巾,开门之时,却发现房门没有落闩,嘀咕了一声,李俊这都起床了?
然而,当她从茅房出来,再院内外找了一遍,却是没看见他的身影。
人呢?
这是李俊搬到屋后,她第一次早晨起来没有见到他。
“娘亲,娘亲”文秀正思索着李俊去哪儿了的时候,屋内传来了桐桐的声音。
文秀不知道丫头今儿个怎么起这么早,也不管李俊了,应了一声后,慌忙的跑进了屋。
谁知,丫头是因为昨晚吃太多,肚疼,想要上茅房。
文秀给她穿好衣服后带她去茅房,但一颗心却又挂在了李俊身上。她在没有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竟然在想,他是不是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娘亲,爹爹呢?”
桐桐从茅房出来,找的也是李俊。
文秀摇头,但是脸色却不太好,回答的也有些有气无力,“我也不知道。”
桐桐眨巴着大眼睛,想了想,难道爹爹又离开了?可是,再仔细一想,她又觉得不可能,爹爹可是答应过她了,还同她拉勾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王八蛋。要是爹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