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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的后退,却发现脚后一空,身后是万丈深渊——
“水惊语,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伴着一声狠唳的冷喝,长剑凌厉的刺了过来,秦悠梦习惯性向后闪,悬崖边缘的石头松落,脚下突然一空,仿佛失重一般,直直的向下坠落——
悬崖下白茫茫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秦悠梦害怕的闭上眼睛,强烈的风呼啸而过,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晕晕乎乎之际,腰间突然一紧,修长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拉进了怀中,手抵在结实的胸膛,有种安心的感觉,秦悠梦睁开眼睛,错愕的看着来人——
南宫银羽抽出腰间软剑,将剑尖抵在陡峭的石壁上,试图减小两人下落的速度——
剑在山壁划下一道长痕,一路撞击出激烈的火花,在下降了不知多久后,“铿锵”一声,软剑顿时断成两截……
南宫银羽眼疾手快,左手拉着峭壁上的树枝,右手拉住下坠的她,感觉她的手渐渐下滑,南宫银羽着急道,“笨蛋!抓紧本宫的手!抓紧了!”
树枝承受不起两人的重量,开始从中间断裂,秦悠梦望着那细微的裂痕,再望着胳膊渗出血的南宫银羽,眼里突然有点湿润,虽知他为了南宫绯若,心中难免有些感动,颤着音不忍道,“南宫银羽,松手吧,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
“抓紧本王!本王不许你擅作主张!”南宫银羽瞪她一眼,声音冰冷的命令道。
对一个贼来说,爱命胜过爱钱,她不知何故,竟自动挣开了手,无谓的转过身,望着不见底的深渊,轻轻的闭上眼睛,十分的平静……
“混账——”南宫银羽低声咒骂了一句,望着那直直下坠的单薄身影,心中蓦然一紧,也松开了树干,直到将之拥入怀中,那种恐慌和不安才慢慢的消失——
“混账!你以为你死了,本王就会放过你了!”
耳畔响起冷冰冰的咒骂声,却透着宠溺、担心和责怪,是她听错了吗?
秦悠梦微微一怔,指尖滑过他脸上的银白色面具,许是知道没有生还的机会,南宫银羽也没有阻止她,任她摘了下来——
一张精致如玉的脸呈现眼前,皮肤宛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更因为长年不见光的缘故,带了几分病态的白皙,让人心中泛起一丝酸楚——
秀挺精致的鼻子,略显薄凉的双唇,修长淡雅的眉头,还有那双妖异的眼眸,紫眸宛如氤氲的水汽,朦朦胧胧看不清楚,蓝眸如同湛蓝的冰海,冷冷清清冰寒深邃……
狂乱的风吹起他三千墨发,和她垂落的青丝相互缠绕,在淡泊生死之际,秦悠梦缓缓俯下身,轻轻吻住他的眼睛,低声喃喃道,“你的眼睛真美……”
南宫银羽身子一僵,薄唇开始泛白,手指不停的颤抖,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多年以后,每每想起此刻,不知道是沉浸在她风华绝代的笑中,还是欣赏她对生死的处之淡然,或是那句无心的言语深深触动了他……
“扑通”一声,紧紧相拥的两人坠入湖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冰冷刺骨的湖水袭来,秦悠梦一个激灵,忙向水面游去,头浮出水面,用手抹干净脸上的水,大口的大口的吸了几口气,嘴角微微上扬,心道,老头还真是待她不薄!
她向岸边游了几步,猛地回头四处望望,没有看见南宫银羽,心中一惊,忙又潜了下去……
湛蓝的湖面之下,一昏迷的男子渐渐下沉,漆黑的长发在水中漂浮,宛如灵动的水草赋有魔力,秦悠梦一把搂过他的腰,将他碍事的长袍扯掉,抱着他就往上方游去——
将南宫银羽抬到岸边,见他手脚冰冷,忙将他扶了起来,背后垫一块石头,头稍稍向后仰,手掌平放在他的胸前,有节律的缓慢按压……
南宫银羽痛苦的咳起来,将腹中的积水全部吐光,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见他手脚还有些冰冷,秦悠梦将他扶到树下,摘了几片大叶子挡住他,便匆匆的离开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一条花纹诡异,颜色艳丽的小蛇,在南宫银羽手腕咬了一口,冲着她吐着长长的芯子,然后飞快的窜入草丛——
秦悠梦将干柴放在一边,忙冲过去查探他的伤口,见他流出的血是殷红的,没有中毒的迹象,方才松了一口气,将他拖进了不远处的山洞,将干柴点燃了取暖。
等她忙完的时候,天色也已经暗了。
秦悠梦将外衣脱了,搭在一旁晾着,见南宫银羽浑身湿漉漉的,也好心的帮他脱了,和她的搭在一起。
秦悠梦刚坐下来,手突然被人抓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被人压在了身上,南宫银羽按住她的头,唇就敷了过来,柔软的舌头滑了进去,轻轻的舔过她的牙尖,又如同灵动的水蛇,扫过她的每一寸口腔——
秦悠梦错愕的睁大了眼,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似被口中的腥甜刺激,南宫银羽小心翼翼的吻,变得狂乱霸道起来,直到两人的薄唇又肿又红,才结束了这一场撕斗——
见他兽性大发,秦悠梦将他一脚踹开,听他低低的喘息,又觉得不忍,忙将他拉到火堆旁,自己走到对面睡觉……
南宫银羽虽安分了不少,但似乎做了什么奇怪的梦,一晚上不停的轻声呓语,时而咆哮,时而愤怒,时而脸红,时而无措……
秦悠梦累的要死,才懒得搭理他,迷迷糊糊沉睡之际,只听他支吾不清的喊道:
“水惊语,你放开本宫……”
“啊,本王的衣服?”
“你、你无耻……”
“你、你不要过来……”
“啊!——”
第二天,迷糊中有一道炙热的视线射向她,其中有冰的冷冽、火的灼热,宛如置身十八层地狱,承受冰火两重天的酷刑。
强大的压迫感令人窒息,秦悠梦不安的睁开眼睛,却见南宫银羽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目光十分的复杂,让人看不清猜不透。
“你好了?”还以为是什么怪兽,原来是南宫银羽,秦悠梦松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起身打了个哈欠。
等她完成一系列动作,却见南宫银羽一动不动的站着,妖眸危险的眯了起来,流转着莫名的幽光,似深邃的黑色漩涡,看一眼,便会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秦悠梦也吓得不敢动,悄悄的退了几步,背靠着陡峭的山壁,心中暗自捉摸,南宫银羽再打什么主意?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几秒后。
南宫银羽逼近几步,冰冷的目光扫过只着单衣的他,妖眸徒然一缩,薄唇轻颤道,“昨晚晚上……你……我……”
似是想到什么尴尬的事,南宫银羽脸上泛起红晕,妖眸也染上一层暗色,轻咬着唇一言不发。
秦悠梦以为他要感谢她,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南宫凝渊剧烈一抖,立刻后退七米远,似乎她是什么凶狠的野兽,愤恨的瞪着她,紧张的戒备着。
刚刚睡醒来,眼底氲着一层淡淡的薄雾,秦悠梦毫不自知的眨了眨眼,疑惑的望向惊恐的南宫银羽,熟不知,一番好意到了南宫银羽眼里,却成了**裸的勾引。
想起昨晚火辣的一幕,一股电流窜起而过,南宫银羽抖了抖,逃也似的离开了。
洞外的风吹来有点冷,秦悠梦打了一个寒颤,走到晾衣服的地方,迅速的穿戴整齐。
走到溪边,刚洗完脸,却见一只白净的手递来野果,秦悠梦接过野果,冲南宫银羽一笑。
南宫银羽抖了一下,目光复杂的看她一眼,便迅速的走开了。
秦悠梦以为他在摆架子,便坐到大树下,开心的啃着果子,熟不知,一旁的南宫银羽,用手轻轻摸着唇,不时复杂的望着她,脸色变了又变,那叫一个丰富。
今天早上南宫银羽醒来,却见自己被脱得光光的,只剩下亵裤,先是僵硬的坐着,过了几秒后,缓缓的站了其来,余光瞥见对面只着单衣的秦悠梦,宛如一个晴天霹雳,心中的惊愕一波强过一波。
之后,飞快的扯过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
在洞外吹着冷风,等心情平复了,才缓步走来进去。
才发现他的身子酸痛不已,唇也被人咬破了,胳膊满是抓痕,身上青紫一片,可见昨晚的激烈、粗暴。
站在洞口,望着安静睡着的女子,像极了柔顺乖巧的小猫,再想起昨晚凶横霸道的女子,南宫银羽身子晃了晃,嘴唇也开始泛白。
“今天的阳光真好——”秦悠梦展开双手,笑眯眯的望着太阳,靠在浓荫的大树下,准备睡一觉就离开这里。
“昨天——”南宫银羽走了过来,想要说个清楚,面对她这张脸,又说不出来。
“喂,你挡着我的阳光了,让开点——”秦悠梦听到细碎的脚步声,知道是南宫银羽来了,但等了半响,也没见他吐出一个字,恼怒的睁开了眼,不耐的提醒了一句。
吃了他,还一副凶残的表情,南宫银羽气火上涌,手砸到一旁的树,怒道,“你、你怎么可以怎么无耻?”
本想好好眯一会,却被某人吼声破坏,秦悠梦将身上的叶子抚落,狠狠的瞪了南宫银羽一眼,回敬道,“本小姐怎么无耻了?先将你拖上岸,又扒光你的衣服晾干,在为你找野果充饥,本小姐容易吗?”
听到“扒光”这两个字,南宫银羽嘴角不停抽搐,咬牙道,“昨天晚上是你扒了本宫的衣服?”
“在这个荒郊野外,除了本小姐,还有谁吗?”秦悠梦懒懒看他一眼,十分的鄙夷,心道,真是个白眼狼,早知道扔水里喂鱼了!
南宫银羽眼皮直跳,半响才挤出几个字,“那本宫的唇也是你咬得?”
秦悠梦打了个哈欠,不以为意道,“不只是唇,你身上的红痕,也是本小姐抓的,但这一切还不都怪你!”
昨天晚上无耻的强了他,还这么的理直气壮,南宫银羽气的肩膀颤抖,用手指着她怒道,“好!很好!”
南宫银羽的拳头挥了过来,秦悠梦害怕的闭上眼睛,却没有预料中的疼痛,余光扫见抵在树上的手,扭头对上南宫银羽阴沉的脸色,尴尬的讪笑了几声,忙猫着腰准备溜走。
“站住!你要去哪里!”南宫银羽在身后冷喝。
“不过是摘点野果!”秦悠梦回过头盈盈一笑。
“坐下!”南宫银羽指着树下的空地,妖眸闪过一丝寒光。
秦悠梦挣扎了几秒,然后乖乖坐了下去。
南宫银羽闭上眼睛,目光变了又变,似是想到了什么,一会脸红的滴血,一会阴沉的可怕。
快到中午了,他不断起伏的胸膛,才缓缓的平静下来。
南宫银羽眯眼看着她,冷声道,“水惊语,虽说是你先勾引本宫,但本宫已经和你有了……”南宫银羽脸色一变,略显尴尬道,“本宫就勉为其名,娶你为妾吧!”
闻言,秦悠梦差点笑喷了,弯下腰哈哈大笑,心道,原来南宫银羽是误会了!昨天可能中了艳蛇的媚毒,所以产生了一些幻觉,又恰逢昨天激战,留下了暧昧的伤痕。
“你在笑什么!”上方传来毛骨悚然的声音,秦悠梦一个激灵,忙直起身子,却闪到了腰。
秦悠梦呲呲牙,单手扶着腰,一副痛苦的样子。南宫银羽愣了愣,想到昨晚的激烈,脸上又泛起红晕,十分的窘迫。
“你没事吧?”南宫银羽皱了皱眉,极力温柔的问了一句。
秦悠梦微微一愣,藏下眼中的黠光,嘴角噙着一丝坏笑,委屈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