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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男主黑化了吗-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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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房间江姑娘已经住了有些日子了,空气中隐隐能闻见她身上的香味。
  姜卷耳偷偷瞄了一眼身侧的男人,发现他只是怔怔地望着纱帐那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身上的杀意忽然消失了。
  他应该是真的找了自己妹妹很久吧……
  姜卷耳看着他一步一步走上前去,恍然如在梦中,走到纱帐前,足以看清榻上的人了,又忽然裹足不前,站住不动了。
  姜卷耳举着灯跟上去,江姑娘蜷着身子躺在榻上,双手都护着自己的小腹,睡得很沉。她平日里总要强调自己没有真的怀孕,但是睡着了潜意识里还是伸手牢牢护住自己的小腹。
  她的双足都露在外面了,因为姜卷耳刚才说要回来给她揉脚踝,没有穿袜子,脚趾很圆润,粉□□白的,干干净净,足弓和脚踝肿得有点厉害,如果任它这样发展下去,明天可能就真的下不了床走不了路了。
  姜卷耳见身旁男人一直盯着那两只露在外面的脚,小声解释:“江姑娘的妊娠反应反应比较严重,所以脚踝会肿得厉害……不好好揉一揉,明天根本走不了路的。”
  她的声音又轻又慢,离得稍远一点就什么都听不见了,显然是熟练掌握了当着熟睡之人讨论病情的诀窍。
  黑衣男人想掀开纱帐坐在榻上,但他的手刚碰到纱帐就放了下来,有些局促地来回踱了两步,看到放在床边的炭盆,俯下身子把手放在上边过了过热气。
  然后他又掸了掸身上冒雪走来的寒意,确定身上不带一丝寒冷之后,终于掀开那层青色的纱帐坐在了榻上。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一双该执刀的手。
  现在这双手温柔地覆在她的脚踝上,把她的双足抱在怀里,一点一点揉按,想要消去她脚踝上浮肿,让她好受一点。
  长兄如父,可怜天下父母心。姜卷耳想。
  她悄悄地退出去了,把灯放在床边的灯盏上,知道自己该给他们留一点时间和空间。
  坐在塌边的黑衣男子凝视着躺着的女子,他手上的动作很温柔,眼神也很温柔,或许更恰当的形容词是心疼,他在心疼安稳随着的女子,心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静静地望着她,无措又绝望地感觉心上一阵又一阵、不给人喘息机会的钝痛。
  注意到旁边的大夫离开了,他又安安静静地给姑娘揉了好一会儿脚踝,她的足部小巧玲珑,握在手里很适合把玩。
  但是他不敢,他觉得力道稍微重一点她就会醒的,听说孕妇睡眠很浅很困难,他不想再让她难受了。
  薛怀朔轻轻伸出手,绕过她护在腹部的双手,碰了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是真的。
  最后一点希望也打破了。
  她怀着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现在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不知道过去受了什么样的罪,吃了什么样的苦。
  作者有话要说:  《不梦卿》收藏满一百加更,连夜肝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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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不愧
  《天龙八部》中; 一灯大师说自己心爱的人“一天晚上半夜梦回; 再也忍耐不住,决意前去探望……悄悄去她寝宫,想瞧瞧她在干些甚么。刚到她寝宫屋顶,便听得里面传出一阵儿啼之声。咳,屋面上霜浓风寒,我竟怔怔的站了半夜,直到黎明方才下来,就此得了一场大病。”
  这或许可以证明自古情难断、意难全,一个人入了痴迷; 是感觉不到寒冷的。
  江晚头天晚上睡得很好,是以第二天起得很早; 发现脚踝不怎么肿,也不怎么想吐; 很开心地穿好衣服出去洗脸。
  昨晚应该下了一场雪,地上还有残留的积雪,但是天已经放晴,天上的云又高又远,现出了亮晶晶的边缘。
  然后她发现屋外站了个浑身落满细雪的男人。
  薛师兄。
  江晚那一瞬间都傻了。
  他穿着一身黑色织金外袍; 细细的新雪洒满了全身,依旧端正地系着子午冠,可一丝不苟的发冠上已经细碎地落满了小颗小颗的雪粒; 融化了大半; 整个人都带着几分湿意。
  天知道他在走廊上站了多久。
  她一日一日都认真地算过; 此时离他们在鬼域分开,堪堪满半月之数。她下不了床的时候,拿着山河社稷图一寸一寸地测量,松山下离幽都近千里,由于生死河联通天下水域,薛师兄找她的时候,肯定无法确定具体方向,也就是说,他实际要寻找的区域是一个半径为一千里的圆形。
  江晚算了一下,如果动作快的话,明年这个时候应该能找到附近来。
  所以她一直希望姜大夫能够快点治好自己,自己也好动身去找薛师兄,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途径。
  谁知道薛师兄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他没什么变化,就是眉毛上也落了些霜,显得整个人有点滑稽,但是那张脸还是那么好看,再看一百年也依旧那么好看。
  江晚又想哭又想笑,把手里的木盆随便往旁边一搁,小跑几步直接扑到他怀里。
  薛师兄试着挣扎了几下“我身上冷,你……”他原本是要说你怀着孩子,不要着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说不出这句话来,只能任凭怀里的人紧紧抱着自己。
  江晚才不管冷不冷、难不难受,反正这些天再难受、再痛苦的时候她都坚持过来了。社畜别的不擅长,特别能吃苦、特别能熬夜。
  薛怀朔尝试调动自己的修为,让自己身上暖和一点。可是他还没开始,就察觉到怀里有什么东西迅速沾湿了衣襟,隐隐约约打在皮肤上。
  他起初以为是雪水,正要不由分说把人从自己怀里拎出来,怕她冻着了。然后便察觉到那颗液体是滚烫的。
  她在哭,眼泪是滚烫的。
  怀里的人明明安安静静地抱着他,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薛怀朔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但是没有,她确实在哭。
  薛怀朔简直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
  反正这一颗滚烫的泪水已经彻底击败了他,击碎了他半月以来不眠不休的所有辛苦,甚至在他独自度过的岁月后划了一道深深的鸿沟,让不认识她的日子都变得如此遥远。
  江晚最后哭得停不下来,被抱进房间里,坐在榻上还在哭。薛怀朔拿她也没办法,束手无策地看着她哭,他也不会哄人,翻来覆去不过是一句“别哭了”,但是说了几遍,又觉得这话有些强硬、不通人情,于是干脆连这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沉默地去摸她的头,拍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
  然后姜卷耳就进屋了。
  姜大夫对于眼泪、鲜血、生死都见得太多了,早就麻木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快别哭了,你现在不能哭的。”
  江晚才恍惚想起孕期确实情绪波动大不好,现在师兄既然已经找来了,她也就不必费尽心思让自己痊愈得快点,还是养好身体比较重要,于是连忙止住了眼泪,有些不好意思地往薛师兄身后躲了躲,抬手去擦眼泪。
  姜卷耳第二句话就是“门不会就这么一直开着吧?你吹了多久的风?”
  江晚“……”
  江晚心虚地说“就一会儿……”
  姜卷耳看她那个恨不得缩回被子里的小可怜样子,掉转话头去叨叨在榻上坐着的黑袍男人“你也是,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薛怀朔“……”
  薛怀朔低头认错。
  他尝试过给自己师妹接好经脉,但是失败了,他明白这件事有多难,又要耗费多少心血。
  说实话,姜卷耳这几句话都挺严厉的,但是她本身是个软妹子,说话的声音也软绵绵的,就算严厉起来,也像是在虚张声势,让人生不起气来。
  而且姜大夫因为是兔族出身,特别容易消气,有时候一句气话没讲完,她自己就不气了,轻快地哼着歌去熬药。
  这次也不例外,话没说完她的气就消了,看他们两兄妹似乎关系很融洽,有点后悔昨晚没把事情讲清楚,但是现在已经不好开口了,只好对江晚说“晚晚妹妹,我去给你煎药,你自己和你哥哥说清楚好吗?”
  江晚愣了一下,薛师兄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那他……他怎么都不问一下自己隆起的小腹?他就这么波澜不惊地接受了“失踪半个月的妹妹已经怀孕了他要当舅舅”这个事实?
  也太厉害了吧!不愧是原书的反派!心理承受能力真强!
  江晚自愧不如。
  待姜卷耳出去了,把门也关上了,江晚立刻问“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薛怀朔低头看她眼角还是红红的,想着待会儿要拿热帕子敷一敷,不然眼睛要肿起来,随口答道“我昨晚入夜就找过来了。”
  江晚瞪大眼睛“你就这么一直在外面站着吗?”
  薛怀朔说“进来看了你一眼,大夫说你应该多睡一会儿,就没喊醒你。大夫也给我准备了房间,但是我睡不太着,索性就出来了。”只要你醒了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了。
  江晚皱了皱鼻子,她头发其实有点睡乱了,现在蓬蓬的,但是薛怀朔觉得这样随意也挺好看的,根本没想起来要提醒她。
  江晚说“你昨晚应该喊醒我的!外面多冷啊,大不了我们说一晚上话。”
  她顿了顿,又小声地问“师兄,你昨晚就一直在外面站着吗?冷不冷啊?你想什么事情那么入神啊?”
  她有点心疼,手覆上去,原本想摸摸他的手是不是很冷,但是立刻被反握住,温暖的触感立刻从他掌心传过来。
  薛师兄的手原本是很冷的,因为他有一部分龙族血脉,体温比常人的都低,他现在手这么暖和,是因为刚才一直在用修为提升体温,好让她抱起来舒服。
  听见她的问题,薛怀朔表情一滞,他想的东西倒是挺简单,就是不太适合讲给她听。
  他想了一晚上把孩子的父亲抓到手之后,怎么慢慢杀掉他。
  但是看她今天神态自若,并没有提到腹中孩子的事情,似乎已经平静接受了。是的,有的姑娘当了母亲,就会变得刚强许多,一向是这样。
  孩子如果师妹要留着,也不是不能留,但是孩子的父亲他一定要杀掉,而且是慢慢地杀掉,不能给他一点痛快。
  薛怀朔试探性地问“这个孩子一定要留着吗?”月份不大,早点拿掉不会有太大伤害的。
  师妹的脸色有点怪异,他立刻又追加“其实留着也可以……你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我去把他杀了。”
  平章师妹睁大眼睛,有些惊讶,随后眨眨眼睛,摇头,说“师兄,其实啊……”
  薛怀朔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太惊悚,但是更让他觉得害怕的是平章师妹那个转折的语气。
  他一直想着,自己的师妹是被人给欺负了,那他自然是要把欺负师妹的人给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可若是……他们是两情相悦呢?
  若是她怀着这个孩子,根本就是心甘情愿呢?
  不行,不可以,他要杀了孩子的父亲,孩子的父亲不能活着。那人要来抢他的东西,就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是他的,他先拿到手的!
  心绪起伏间,心猿趁虚而入,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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