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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他们身体契合的,仿佛天生为彼此而生,她被吻的七零八落,呼吸急促,头顶在颤抖,要不是躺着,恐怕站不稳。
他手掌在她脸侧一寸寸摸着,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他眼神深沉却博大,能容纳得了万物,而此时他的眼里,只有一个她,浓烈的气息,在一点点灼烧所有的空气。
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她不知道一大早,她只是动了下,就让身边自控力强大到可怕的人溃不成军,像个等不及拿到糖果的人,而她就是让人甘之如饴的糖果,现在被里里外外添了个遍。
她迷茫的望了他一眼,无辜又可怜,被亲的惨了,鼻尖都是红的,他猛地再一次咬上来,带着发,泄的,顺着光洁的脸蛋一路咬到鬓边,那里被汗水打湿了。
“幼林乖。”他沙哑说着,缓缓沉下身子。
她生理性眼里溢出来,又被男人吻去,他呼吸从来没这么混乱,咬着牙,似乎隐忍着,卡在一半的途中,将上不上。
“我……操你大爷……疼死我了……你,你出去!”
杨小束在发抖,真的疼,比大姨妈疼多了,以往的任何一次都疼,硬生生撕裂一般的。
陈学渊蜜色胸膛被汗湿,被子里热腾腾的,他性感笑了笑,“操我大爷?”
说着,他瞬间一贯到底。
杨小束背脊弯出完美的弧度,尖锐的指尖,狠狠在男人后背划出血迹,随后,她低声压抑的哭了出来,“你,你欺负我……”
很快,她连破碎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一夜,她处于醉生梦死混沌之间。
她变成了一叶扁舟,被狂躁海浪卷进去,随着海浪的涤荡起伏而上下翻飞,她似乎和水融为一体,从被动者,逐渐适应了节奏……
耳边,有人在喊她,又不像是在叫她,一阵阵热浪阻止她任何的想法。
恍惚间,她触摸到极限的白光,有个温热的唇一只在锁骨边磨着,却速度不减,用极强的耐力和力度,带着他心里的,捧在手上的女孩,一起。
一夜良宵。
昨夜居然下雨了。
空气里带着欢后的气息,身子被清理过,很清爽。
她想起昨天累极了时候,男人在耳边说的话:是操我,还是操我大爷?嗯?
性感到不行的话,是最好的催情剂……
她动了动身子,卧槽,连手指头的感觉都没有,她不是被废了吧……
她睁着眼睛,想到了一个词,破布娃娃……
她眨眨眼,想喊人,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的天,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快死了?
为什么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了?
她惊恐的望着房顶,然后极致的酸,从腰以下传来,仿佛负重八斤跑了五千米长跑,除了酸之外,还隐隐作痛,特别是脖子边,好像破了。
她自己看不到,但记得男人一直咬,说要打上标记,这样就不会认错了。
认错什么?
门被打开。
男人穿着白衬衫,袖口轻轻挽起来到结实小臂,小臂上都是暧昧的抓痕和咬痕。
那明显不是他自己咬的。
看样子,下手特别狠,还上药了。
杨小束心虚的别开眼,自己当时做梦啃牛肉了?
男人端着蜂蜜水,床边陷下去一点。
他戴着金边眼镜,显得斯文严谨,又有点古板,但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开荤的原因,眼角带着风流的春意,明眼人不注意就发现了。
☆、第174章
第174章
“醒了?待会去领证吧,就咱两。”
什么??
领证?
杨小束脑袋转不过来,“你是说,结婚?”
男人嗯了一声,“没错,一切办妥了,本来你可以不去,但这是我们第一次结婚,想了想,你应该想去的。”
杨小束,“……”不是了,不知道第几次结婚了大爷。
“我,”她刚说一个字,男人眼神飘过来,她改说,“我是没什么问题,但爸妈估计想打死你。”
男人把她扶起来,“我会处理。”
杨小束就着他手上被子喝水,又润嗓子,“你想退出家谱,还想断绝父子关系?”
“幼林真聪明。”指腹擦过她唇角,俯身把多余粘腻的水吻掉,“我来处理,你别管。”
“我掐指一算,我两会被打残掉。”她认真的说,说话时气流喷在男人唇边,带来痒意,男人眼神暗了暗,直接挤开那一张一合的唇瓣,将她接下来的话吞咽在嘴里。
早上又香艳起来。
这里没有保姆。
他们下午才醒来,梳洗一番被抱着上了车。
车上,男人居然拿出一套化妆品,亲自给她化妆。
“你不在的时间我学的,想着你回来,到时候给你亲自画,现在时间早了点,但没关系。”
滋润口红抹上,更加艳丽了。
到了民政局。
陈学渊那张极富有男性魅力的脸出现,引来一阵观望。
在加上他怀里不能行走的人。
都觉得有点可惜。
这么帅气的人,居然娶个瘸子做老婆!
杨小束瞪回去几个贪念她男人美色的人,引得男人闷笑几声,胸膛震动,让她也跟着颤了颤,总觉得,自己好像更喜欢他了。
也不知道男人怎么做到的,很顺利的拍完照片,几块钱的小本本,就决定了接下的一生。
杨小束一直穿越,过了三辈子,算起来有两百年,很多事都看开了。
脾气也不如原先火爆的不行。
都在变。
对男人原先不过是喜欢。
现在是更喜欢。
但远远达不到爱。
爱是很神圣的词,她理解不了,纯因为没有达到那种境界。
或许有一天,她和男人就爱了。
但就目前来说,两人非常契合,没人有能够代替对方,她对他依旧不是爱。
修养了几天。
杨小束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跟父母说。
爸妈已经来了。
带着一身寒气,脸色冷的如冰,来者不善。
陈父上来扇了男人,他脑袋偏向一边,紧接着又重重踢了男人一脚,把人单膝跪地。
陈父还穿着登山的马丁靴,踹人能上天。
陈学渊哼都没哼,跪在那里,对着李母。
“孽子!”陈父非常慈祥,平常不说重话,对自己儿子也非常满意。
现在恨不得拿刀杀了陈学渊。
出了这样的事,是他没教导好。
“幼林。”陈父低着头,“是我的错,是爸没教导好这个孽子,让你,让你受了委屈。”
陈父说的时候,羞愧涌上脑袋。
杨小束想说什么,就看到陈学渊摇头,他让她别管,她抿唇不语。
李母气的也不说话,她紧紧握着李幼林手,出汗了也不放开。
一时间,静的可怕。
谁都没想到,一向沉稳可靠的长子,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直接让这个家庭四分五裂。
特别是李母和李幼林是后嫁进来的。
简直是耻辱。
“陈学渊,你最好把结婚证注销,先把幼林名誉找回来,然后给我道歉!”李母冷冷说。
☆、第175章
第175章
陈学渊缓缓站起来,那身姿高大,嘴角带血,依旧沉稳的不像话,给人极大的压迫感,“妈……”
“别叫我妈!”
“妈,这件事我向你道歉。”陈学渊弯下从来没折过的腰背,李母脸色并没有因此缓和。
“但我爱幼林,我不同意离婚,您知道,在这里,我不同意的事,没人能做到,您知道的。”陈学渊陈述着,“我会主动退出这个家庭,在入赘进来,算不得……”
他轻轻吐出两个字,“****。”
李母眼神犀利的要把人斩成两半,抓起杯子猛地砸向男人,那满腔的怒火若果能化为实质,真的能燃尽房子。
陈学渊额角鲜血流下,那是他应得的,沉默着,保持自己的立场。
我不同意,没能离婚!
杨小束被扯着,跟李母一起出了别墅,“呵,本事大了啊,既然你是这里的王,我看你是不是能找到幼林!”
杨小束被带回去,连夜塞上飞机,飞向外公家。
外公家势力不在国内,而是xjp发家的地产。
在那里,李母是真的说一不二的。
路上,李母同样对自己没好脸色。
“陈学渊是怎样的孩子我清楚,说,你是不是也参合了?”
杨小束诚实的点头。
“你!”李母一巴掌做样子打下来,到底是心疼唯一的女儿,没下重手,在人脸上掐了下。
“你怎么这么拎不清!我知道陈学渊得女孩子喜欢,但你不是讨厌他?怎么又跟他在一起了?说,是不是你先出手的?别想瞒我,我还不了解你!”
杨小束吐了舌头,“妈,是我先下手的,你知道他帅的不行,以前我那时眼瞎没看出来,现在才发现他的好,妈,是我先勾搭他的,不怪他。”
杨小束说真的,李幼林确实是先勾搭人的。
没撒谎,心踏实。
李母一听又气的发抖,最后叹气靠在后椅背,叹息作孽。
杨小束安慰母亲,一直给男人说好话,不论从人品还是为人都是绝顶的,错过这个就没下一家了。
李母沉默着,突然看见她脖子上的草莓,直接把人衣领扯开,看见一大片深紫色草莓密密麻麻顺着胸口眼延伸下去,看得出来那人多用力,她眼前一黑,冒金星。
“你们,你们……”
撑不过去,晕了。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外公家,李母瞒下了消息,直说来回来看看的。
一待一个月,大有不回去的意思。
外公问了杨小束几次,是不是父母感情出问题了。
杨小束只能巴巴的说不知道。
那天晚上,她扒在窗台叹息,她不能出门,出门绝对被人围着,像故事里混得不好的公主。
突然,窗子地下传来咔哒声,紧接着一俊瘦人影翻身上来。
“陈学渊!”杨小束低声叫着,飞扑过去,“你终于来了啊?”
男人带着胡子的下巴,搭在小女人脑袋上,手抚摸顺滑的发丝,“嗯,来迟了,被爸关住了。”
她知道肯定不是简单的关。
否则男人手上不会多了这么多伤痕。
“你怎么带我走?”她补充,“我不想我妈伤心,也不想你在受伤。”
把人手细细的看,贴在柔嫩的小脸上,慢慢摩擦着。
男人伸捧住小脸,在唇上亲了亲,眷念的说,“好,我会跟你妈说好的,但要你的配合。”
她踮起脚尖,挂在男人脖子上,耳朵贴在胸口听着心跳,“唉,搁我以前,早跑了,哪有这么多屁事。”
☆、第176章
第176章
男人含笑,刮了人鼻子,“这是你的责任,你想跑?跑之前记得带上我。”
杨小束觉得这句话耳熟,在一想,这不是扶苏以前说的话么。
看来轮回,不能完全消弭某些记忆。
就像有时候,某个场景非常熟悉,而自己确定以前没经历过,却莫名的熟悉。
杨小束听话的,第二天就装病,医生来了,没什么病,就是忧思过度,心病还要心药医。
李母死活不让人回国。
杨小束哄着李母自己没事,一面迅速消瘦下去。
而陈父和陈学渊来到外公家,和李母私底下交涉。
值得一提的,陈学渊和陈父断了父子关系,陈父那一刻也哭了,半百的人,还落个没儿子的下场。
陈学渊也知道亏欠父亲,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