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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道：“先生！她们只是来陪酒的姑娘！不陪睡。”
“酒吧里哪有姑娘，不都是小姐，别想当了婊子立牌坊，恶心。”客人的一个同伴说，话语间透出侮辱的意思。
我平静地看着他，心里已经怒目而视。
经理赶过来说：“别劝了，这事儿正常。”
我冷冷地说：“合作愉快，你这的客人素质挺高。”
经理黑了脸，陪笑：“有什么问题解决了再说，别闹大。”
我不再看他。
“啊~”我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尽管声音的主人已经极力压制。这是阿文的声音，有一些姑娘都已经开始流泪，老手也在叹气。
客人们笑得丧心病狂，也有人骂：“喝醉了就搞事情，真拿你没办法！”其实也是种开脱，他多虑了，还有谁会为我们这种小人物主持公道，随便欺负就是了。
姑娘不再出声，良久，喝醉的客人把她拖上了二楼房间。
我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转过身看了蒋柔一眼，蒋柔知道我意思赶忙跟上去，也能照看着点。
我跟大家说：“别看了，该做什么做什么。”
经理笑眯眯地：“你的损失，我会赔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点点头，说：“是阿文的损失，不是我的。”
过了半个小时，大家都闷闷不乐地坐着，也有人平常地伺候客人喝酒。客人那好事情结束了，我们看着阿文哭泣着下来，步履蹒跚，脖子上都是青青紫紫，衣服也被扯坏了，穿着浴衣就下来了。
“阿文，别哭了，以后就习惯了。”蒋柔是过来人，我哭笑不得，这是安慰还是恐吓。
我拿一叠钱塞钱给她，淡淡地带着怜悯说：“你现在抽身来得及。”
阿文细瘦的手指紧紧地捏着钱哭，要把它攥成碎片似的。
她说：“家里一群人要养。已经这样了，我不退。”
我点点头说：“是的，笑贫不笑娼，我们凭本事挣钱，没什么委屈也没什么丢人，抗抗就过去了，总会好的。”
我不会让她们一直这样的，跟着我混，我会把她们捧上去，不受苦。
其他的姑娘也哭，大多都是女孩，抱成一团哭得凄惨，都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被吓的。
我揉揉头，按按太阳穴，突然觉得吵闹起来，之前是吵，但没有入心，而现在真的是闹得头疼了。
我提高声音，严肃地说：“别哭了！”
她们不曾见过我这么严厉的一面，都停止了哭泣。
我掏出一叠钱放桌上：“这是刚刚经理给咱们的，这钱我一分不要，你们都拿去，就当做是第一次的奖励。”
姑娘们愣了，随后欢喜，然后高高兴兴分钱，也没出什么纠纷，我都这样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她们也不敢。
“哪有你这么分钱的。”蒋柔看着我笑，“也罢，我也不要了吧，你们呀，可要好好创造价值，不然怎么对得起夏姐。”
姑娘们都应和，阿文也破涕为笑。我是她们妈妈，我给她们管教，也给温暖。
她们没身份证，我让让黑市办了假的银行卡，在早上她们休息好了之后，给发下去，告诉使用方法。
我说：“你们无路可退。”没错，她们无路可退，我也不曾给自己留过后路。
☆、625。第625章
625。第625章
那些姑娘被我这么唬了一通，纷纷不敢说话，这段日子的接触，我也逐渐卸去了那种凶恶的面具，或许是她们被打怕了，又见张潇面相凶恶，都不敢再造次了吧。
我不再说什么，她们这种样子像极了我刚入行的时候，总有些不忍心的，摆了摆手打发她们回去。
然而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姑娘忽然回头问我：“夏姐，你不会打我们吧？”
我眉头一蹙：“为什么这么问？”
“……以前咱们几个想逃跑，五叔抓我们回来都使劲打，我们就不敢跑了……我们，我们肯定不跑了，你别打我们，好不好？”
看得出来，这也是几个女孩的心声。
我不由得一笑，有些无奈的样子，笑骂道：“别想蒙我，书和碗举不好还得抽，还不回去，不想睡觉了？”
几个女孩冲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随即转身溜回房间去了。
等她们回去之后，我本想到前门去照看生意，结果就在我回头的时候，张潇正好就挡在了我面前。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问道：“你还有事？”
张潇幽深而冰冷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我，过看一会，他突然说：“跟我出来。”
我有些恍惚，当初自己在做技师的时候，他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我默不作声的跟着他走到了门口，他当着我的面点了一根烟，低下头猛吸了几口，接着缓缓吐出几个烟圈：“为什么要从人贩子那儿买人？夏小竹，你飚啊，老子都他妈不敢这么干！”
我撇过头不想闻他的烟味，他的嗓子也因为抽烟的缘故变得很沙哑，不太好听。
见我沉默，他有些烦躁的一把把烟弹到了角落，我连忙追上去一脚踩灭了烟，回过头有些嗔怪：“你疯了？要是起了火，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终于肯说话了？”他一声冷笑，“夏小竹，那是谁？那是人贩子，比我们这些人还飚的玩意，我们就砍砍人骗骗吸毒的，你知道他们干什么？倒卖人口都敢干，他们什么干不出来？背着我跟他们见面，你真能耐了？”
我有些兴致缺缺的回过了头：“人家愿意。”
难得看见张潇真发这么大的火，以前要么不是真的，要么也没到这种程度，看来这件事他真的接受不了……
“那你知道这些姑娘以前是干什么的？大山里出来的，什么都不懂，估计还是个大闺女，你就这样骗人家上钩？”张潇的语速又急又快，砸的我有些发蒙。
我想发笑，可我忍住了，抬起头用那种淡漠的眼神看着他：“那又怎么样？当初我进这行的时候，不也是一样？谁还不是个大闺女了咋的呢？”
张潇扬起手，估计是想抽我一巴掌，就跟那天晚上一样，可是到最后，哪怕我早就准备好了忍着，他这一巴掌都依然没有落下。
“你怎么变成这样，夏小竹。”张潇望着我，那眼神竟是有些失望。
“如果有其他方法，我也不会选择这么做。”我只能苦笑。
张潇却沉默了，不说话，只是用那双幽寂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被他看得有些受不了，都有些气的反问他。
“你这样，犯法，会判得很重。”张潇声线沉沉。
我有些好笑，忍不住低低笑了出来，随后越笑越大声，差点笑的抽过去：“哈哈哈……我一个技师，你一个混混，你现在跟我谈法律？哈哈哈……”
张潇磨了磨牙，那架势，似乎随时会上来揍我。
不过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做，背对着我，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婉人苑。
我也没再回门口，只是有点疲惫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似乎很久都没有去过学校了，虽然是暑假的关系，但是自己做这个基本上全校都知道了，就是不知道那边还能不能要我，但是该去还得去，反正婉人苑已经落实了，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大事情要忙。
很快就是秋季开学，这时候买来的那些姑娘基本上都可以带出去撑撑场面了，就算真的技术活还做不来，但是模样好看，在外面做个预热也不错。
总算来了学校，穿上校服的我跟夜里婉人苑的我看起来完全判若两人，不禁想发笑。
结果等到我走进校门口，门口那保安居然让我出示学生证，这我早不知道丢哪去了，现在什么时候查这么严了？
我有些腹诽的压住性子，只好说：“大哥，我学生证没带啊，不信你去查查看，高二的夏小竹，肯定都知道我。”
那保安眉头一皱：“我管你什么艾，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校园网查。”
结果等到他回来之后，仿佛跟故意和我过不去似得，得意洋洋的说：“看吧，查无此人，小姑娘，你不是被开了吧？”
放屁！我差点就爆了句粗口，不过还是忍住了，好声好气的跟那保安说就算被开了我也不知情，要跟我班主任去说道说道，结果等我好说歹说半天，这厮才同意让我进去。
进了校门我就一路急匆匆的往班主任办公室那赶，一路上好像听人一直在说什么老大，我也没细听，跑进办公室喊了声报告就走了进去：“老师，我是不是被开除了？”
班主任从一堆作业本里面抬起头瞟了我一眼，接着又把头低下去了：“我不知道，反正高二新开学我的学生名单里面可没你，那就是了。”
“你就这样？老师，虽然我以前不懂事跟你拌了几句嘴，你也不能就这样放弃我吧？起码我成绩不算差吧？你就这样把我开了？！”我气急，差点一巴掌拍她办公桌上。
班主任也被我这样吓了一跳，颇有些没好气的看着我：“你在我这里闹什么？开除学籍又不是我决定的事情，你去找教导主任闹，我等下还有课，没工夫听你在这闹。”
我闹？开玩笑，我问清楚我为什么会被无缘无故开除学籍又怎么了？看来她是铁了心不想理我了，我恨恨的咬住牙，转身就走了出去，还发泄般的重重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那教导主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因为父亲落马再加上自己的职业，可没少给我脸色看，当时因为职业问题也跟她闹了一次，就是不知道这个经常暴怒的中年妇女这次会不会理我。
我先是很礼貌的敲了敲她办公室的门，没人应，我就自己走进去了，看见她在里面，我很熟稔的笑了笑：“主任，在里面怎么不回我啊？”
☆、626。第626章
626。第626章
教导主任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最近谁来敲门我基本上就觉得是你，不想开而已。”
我磨了磨牙，现在不是跟她计较的时候，只能耐住性子说道：“主任，为什么我会无缘无故被开除？在这之前我可没有什么不良记录。”
“没有不良记录？！”她顿时夸张的叫了起来，“我的天哪，在课堂上公然跟班主任对骂的不是你？天天迟到，做不良职业的也不是你？夏小竹，要不是你成绩还算可以，留你到今天都算是客气的了！”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这样啊，那现在怎么突然把我开了？总得给个理由吧，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啊？”
教导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顿时不想再搭理我，直接说道：“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种职业把我们学校的脸都丢光了，还要你？”
“哦。”我懒得跟她废话，既然她不肯说，那我就自己去找答案，反正这件事情古怪得很，人家都放完寒假开开心心来上学了，怎么就我不见了？
走出教导主任办公室，我打算先回婉人苑再想办法，走到操场，迎面走来几个看起来是今年高一新生的小姑娘。
我没什么反应，最多就是有点可惜，这条路又不是第一次了，搞得跟生离死别似得。
“喂，你知不知道隔壁一中的老大是谁？”其中一个个子挺高的姑娘跟旁边一个矮个的神秘兮兮的问。
矮个的立马就回答：“那还用问，当然是叶寒枫哥啊！哎哟喂，我上次就远远见了一面，又酷又帅，别提多招人了！”
“你怎么就看脸啊？你个外协！我跟你说，他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