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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千欢-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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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国公偶尔酒后言行无状。他爹娘也是喜欢热闹的性子,兴许是相信他惹不出大事,不曾管束过。

    “是在他父亲的寿宴上,他惹出了事。

    “那日不知何故,刚过午后就喝得酩酊大醉,后来,竟在书房百般调戏葛家大小姐——葛大小姐是周夫人的长姐。

    “那件事知情的只有周国公的爹娘、葛家的长辈,再就是几个周家的老人儿。

    “原本,这事情不是葛家与周家闹上公堂,便是葛大小姐嫁给周国公——到底,周家门第不高。这只看葛家怎么办。

    “然而,事情却出乎意料:半个月后,与周国公定亲的是葛二小姐——也就是周夫人。这真是说不通,当时葛大小姐将满十八岁,周夫人未满十六。”

    说完这些,荷风满脸困惑。

    薇珑则道:“我记得,周夫人是嫡出二小姐。”两个都是亲生的女儿,父母总不会颠倒黑白,让次女承受长女遭遇的飞来横祸的后果。

    荷风点头,“是啊,所以这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也只有周家的人才清楚原由。”

    薇珑拍拍荷风的肩头,安抚地一笑,“我记得听说过,周夫人的长姐红颜早逝,二十出头病故。最重要的是,终生未嫁。”

    “对对对,”荷风双眼一亮,“这或许是因为葛大小姐有意中人,而周夫人愿意替长姐出嫁,了结那档子事。”说到这儿,不由生出几分同情,“那……真是挺苦的。”

    哪里是一个苦字可以道尽的事?可是外人又能说什么呢?更何况,局外人并不了解局内事。

    荷风道:“说起来,就是从葛大小姐病故前后开始,周夫人与周国公在府里,就完全是各过各的日子。十几年了,周国公大多歇在外院或内书房。平日没有要紧的事,周夫人根本不见他。周国公应该是心里有愧的原因吧?就算如此,也一直不曾纳妾。”

    “……”薇珑敛目沉思。

    周国公那种人,会真切地对谁生出愧疚么?

    愧疚因反思而生。

    知道反思的人,才明白黑白对错。

    周国公那种货色,连让儿子冒险的事情都做得出,会对欺凌过的女子有愧疚?

    薇珑不相信。

    想到周家的现状,再想到梁湛、安平公主、德妃三个月之内都不会有所行动,她心绪平静下来。

    站在对立面的人气势正盛的时候,不能心急,要保持冷静。

    他们无所行动的时候,自己就更不能心急,要把目光放长远一些,力图做到谋定而后动。

    她吩咐荷风:“回去之后,告诉吴槐,我让他查的事情,不需急着给我交代。眼下先专心打理府里各项事宜,过完年再专注此事,给我一个详尽的答复。”

    回到家里,想到自己写给唐修衡的那封信,薇珑只觉得多余,没送到唐修衡手里实在是好事。

    假如重头来过的只有自己一个,也能这样做么?自然不能。

    说到底,是太过消极,打心底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便有些依赖他。这并非好事,这样发展下去,她很可能成为他的负累。要不得。

    但是,她并没将那封信销毁,想等到这些事过去之后再给他看。

    起码,是认认真真写给他的第一封信。

    当晚,她又给唐修衡写了第二封信。

    是一首藏头诗,前面七句首字分别是我、木、目、心、人、尔。

 第34章 更新(二更)

    皇帝的口谕传到端王府的时候,梁湛并没在王府。王府的大管家好一番打点,才让传旨的太监心满意足;允诺回宫之后不会提及这一节。

    梁湛身在周府。

    周府原本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德妃在皇帝面前求情的那些话;终究是分量轻了些;但周国公在要紧关头上了一道折子,更有程阁老帮忙委婉地说话;便没受到严重的惩戒。

    梁湛对自己那个父皇是很了解的;当真烦了谁;脸上不显分毫;下手却很重。

    原本他以为;周家起码要落得个褫夺封号离开京城的地步,但是没有,看到的比想象到的最好的结果还要好。

    单为此;他也得继续与周家来往。

    周家有临危不乱的人,还是能找到靠山、应对得当的聪明人。

    是因着这些考虑;他主动前来拜访。

    见他的人是周夫人。

    他心里终究是有些意外,见礼后扬眉一笑;“真是没想到。”原本以为;是周国公的兄弟在之前的事情上出面周旋,见到的也该是那个人。却没想到,见到的是一个弱女子。

    “王爷意外是在情理之中。”周夫人温婉一笑,“国公爷身子不妥当,不便见客,觉着妾身还算堪用,便要我出面待客。王爷不要怪罪才好。”

    “这话就见外了。”落座之后,梁湛问道,“益安可还好?”

    “自然不好。”周夫人神色从容,“他与王爷一样,是情场失意人,又没有王爷的好修为,前两日喝多了酒,病了。”

    梁湛听得出这话里暗指的事情,自嘲地一笑,继而道:“不论如何,人生在世,儿女情长并非全部。”

    “妾身明白。”周夫人道,“看到王爷,就更加明白。”

    梁湛发现这女子很有些意思,笑意变得更为温和有礼,“夫人的意思,我明白。那件事,怎么说?情不自禁,便头脑发昏。唯请夫人海涵。”

    周夫人一笑置之。

    梁湛继续道:“近来周家风雨不断,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希望日后能够相互扶持。”

    “的确是风雨不断。”周夫人微微一笑,“儿子不明事理,女儿更是蠢笨,落得个落发为尼的下场,国公爷如今也是万念俱灰。周家便是有心,怕是也不能为王爷效力。”

    梁湛想到周清音的事,道:“令嫒的事,可有转圜的余地?”

    “王爷大可放心,绝没有。”周夫人笑意竟是温和之至,不带一丝怨怪,“黎郡主不是小气的人,定会让庙里的人好生照顾小女。小女那个资质,也实在是与尘世无缘。罢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梁湛沉默了片刻。这女人不会不在乎女儿落到这般下场,说起来却是云淡风轻。绝不是舍得亲生骨肉,她是看得出,就算再忙碌一番,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与其徒劳无功,还不如就此止步,不再给女儿希望,以免换来更重的绝望。

    “王爷只是前来看望国公爷的么?”周夫人问道。

    梁湛听得出,这是委婉的逐客的意思,不以为意地笑道:“自然不是只为这个前来,我的意思,方才已经说了。我想与周家相互扶持,日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尽力而为。”

    周夫人就笑,“王爷这话,叫我如何相信?我记得,王爷曾答应过帮益安如愿,结果呢?”

    如果是任何一个外人说起这件事,梁湛都不会往心里去,但在此刻,听她说出来,他面颊竟有些发烧,“方才我也说了,是情难自禁。况且,这对于周家与我来说,都是可以揭过去不提的事。”

    周夫人笑笑地凝视了他片刻。

    梁湛需要竭力克制,才能让自己迎着她的视线,不回避。

    “周家到现在,明面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了一个爵位。”周夫人语声徐徐,“王爷是明眼人,看到的是寻常人看不到的。意思我明白,可是王爷,凡事都要反过头来想。如果周家只想维持现状走下去,再无任何企图,不也是情理之中么?你就没想过,上门走这一趟纯属多余?”

    “不会。”梁湛笑道,“如果周家再无任何企图,在皇上下旨发落之前,就不会再斡旋——在京城之中无企图,说是寻死有些过了,可也真就是差不多。你们若有此意,何苦主动请罪,又请人讲情?”

    周夫人笑着啜了一口茶,“依我看,王爷现在也没比周家好到哪儿去。”

    梁湛颔首,神色坦然,“的确。可谁不是一样,都有起落。”

    “这话也对。”周夫人笑着望住他,“若王爷想如愿,拿出诚意来。当着明人不说暗话,周家就算是再没可塑之才,也能保住几十年的安稳,可以留在京城。王爷若是希望我们有所图,就要做点儿事情。说到底,周家两年之内只求清净,最怕惹事,若谁要我们效力,先得帮我们走出困境。”

    梁湛不由苦笑,“夫人聪慧,应该看得出,我如今的处境也不大好。但是反过头来想,也有好处,很多事都可以交给亲信去办,不需自己出面。”

    “这倒也是。”

    “夫人想要我拿出诚意来,我愿意。”梁湛承诺道,“您只管说,只要我能做到。”

    周夫人思忖片刻,“王爷的婚事可有眉目了?”

    “自然没有。”他请求赐婚的时候,说的那句非她不娶,已经惹恼了皇帝。像样的婚事,皇帝不想给,不成样子的女子,礼部就算有心张罗,也找不出合适的人选。这样一来,倒也有个好处:一两年之内,皇帝都不会给他赐婚。

    周夫人将茶盏轻轻放到紫檀木茶几上,“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王爷要娶周家女,周家世子要娶程家女。周家女,得是我选定的人。这两件事若能办到,王爷想要的,自然会到手;若不答应,那么,今日王爷不曾来过,我不会记得。”

    “……”梁湛望着她的眼神很是惊讶。他从没想过,自己三五年之内会娶别的女子,更没想到周夫人所谈及的都与姻缘有关。

    “何去何从,王爷好生想想。”周夫人抿唇微笑,“倒也不需急,你这困境,依我看,没三五个月走不出。百余日,什么事都能想清楚。”

    梁湛继续沉默。这是他没办法当即表态或出言反对的事。

    世事不由人,不是他想要什么就能得到。这一点,他已深刻地体会到。

    周夫人继续和声道:“说到底,这也是王爷欠周家的。我指的还是益安那档子事,你就算食言不帮忙,也不该从中添乱。”

    “这一点我承认。”梁湛歉然一笑,“至于其他,您也说了,我有许多时日可以斟酌。等有了结果,会及时告知。”

    “那最好。”周夫人笑了笑,端茶送客。

    ·

    翌日上午,听得来自上饶的那个人的病情有所好转,黎兆先前去看望。

    那个人,昔年也是名噪一时的才子郑宪,更是他的妻子徐氏的远房表亲。

    当初郑宪钟情徐氏,请人说项就有好几次。

    那时徐氏已经与他生情。

    徐家长辈很开明,并不嫌弃郑宪门第低于徐家,只是问女儿同不同意,见女儿不愿,便一再婉拒。

    谁料到,郑宪竟因此生恨。

    徐氏嫁给他之初,郑宪联合了几名言官弹劾徐家,试图将徐家卷入一些朝代有过的文字狱。

    到底,徐家清者自清,可终究是遭受了诸多无妄之灾。

    徐氏心里恨得厉害,与徐蕴奇联手报复,直到郑宪到了丢官罢职、再不可入仕才解恨。

    随后,郑宪离开京城。

    而在徐氏病故之前,收到过郑宪几封信件,在信中言辞恳切地认错悔过,丝毫不曾提及徐氏的报复。

    徐氏临终前,郑宪成了她的心结,叮嘱他:“若有可能,他实在过得苦的时候,你帮一帮他。他再也不能入仕,你暗中给他些银钱就好。如今想一想,我与哥哥是不是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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