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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此人算计,差点命丧皇帝手中,又怎么可能再与那人一起生活!
此时郁泽言心中似乎被点燃了什么。
一颗本就已经躁动不安的野心,开始四溢的狂躁起来,秋儿说的不错,只有皇帝才可以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只有皇帝才可以活的不那么生不由己,只有皇帝才可以肆意妄为,而不是像他一样,喜欢上一个人后,却被对方算计差点丧命!
“秋儿,倘若本王成为皇帝呢。”郁泽言压低了声音道。
贝秋眼中还挂着一颗泪珠,不可置信的看着郁泽言,慌张的摇头道:“王爷,休要再说此等胡话。”
“给本王时间。”郁泽言眼中闪烁着疯狂之色,紧紧的攥着贝秋的手,“本王一定会再给你一个明媒正娶,成为一国之母!”
贝秋震惊的说不出话,望着郁泽言的眼睛良久,忽然也用力的握住了郁泽言的手,“王爷,秋儿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既然王爷有所打算,秋儿也会全力相助,那昏君竟然想要王爷的命,那秋儿,就要亲手摘去他的命!”
郁泽言一把搂住贝秋,眼中闪过一抹欣喜。
贝秋被狠狠抱住,眸中一闪而过一抹狠意,嘴角却不自觉的勾起一道弧度。
剧情,终于,推动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王爷是个基?!(28)
一直到傍晚时分,郁泽言才一脸恋恋不舍的离开,贝秋站在冷宫门口,目送着他远行而去。
“呸,不要脸。”莲儿站在一旁,狠狠啐了一口,“娘娘与皇上果然又先见之明,此贼人果然又谋反之意,口口声声说想要让娘娘重新回到他身边,说的情深义重,却还将娘娘推向皇上的怀里。”莲儿气得脸色发青,咬牙切齿。
贝秋淡笑道:“他可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情深义重的话。本宫早就想到他会玩这一出,好一个里应外合,本宫也喜欢玩这个。”
“娘娘打算如何?”莲儿侧耳问道。
贝秋摇了摇头,道:“不急,收拾收拾东西,今晚可以搬出这里了。”
莲儿笑着点了点头,调笑道:“想必皇上都已经想死娘娘了,皇上常说,不见娘娘一日,便如隔三秋,这么多时间,换上怕是茶不思饭不想了。”
贝秋看了一眼莲儿,失笑的摇了摇头:“哪儿学来这么不着调的话,日后可莫要再说,本宫与皇上,不会有可能,本宫只是代替国师之位辅佐皇上罢了。”
“是。”莲儿有些不解,却不再开口问,去整理东西。
贝秋站在冷宫门口,按照上一次的打击,郁泽言的声誉在京城已经荡然无存,国民虽然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谁也不愿意自己国家国运被毁,她以为经过这一次,郁泽言便只能缩在言王府苟且一生,这样,传送舱就会判定任务失败,将她带回攻略世界。
但提示信息却从来没有亮起过,说明,剧情还没有到哪个份上,亦或者说,在系统的判定里,贝秋已经有可能攻略成功。
她不得不主动的推进剧情,让郁泽言谋反,从而将他连根拔起,让他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贝秋当晚就回了自己的寝宫,恢复了德妃的身份。
皇上又恢复了往日模样,在德妃的寝殿流连忘返,甚至又开始带着贝秋上朝,两个人在外人面前,依旧那么甜蜜,似乎谁都拆不开。
然而每天的夜里,贝秋与郁翰逸都在听暗卫的汇报情况,监视言王的一举一动。
言王往朝堂上放的人是越来越多。
贝秋则是每每都在郁翰逸的身边,道要留下这些能人,让言王越发的意气风发。
郁翰逸这边却没有将实权放到这些人手里,这让言王不得不私自招兵买马,动用国库中的存粮,贝秋与郁翰逸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有看见。
言王却从未想过,为何这次谋反,这么顺利。
转眼,三个月后。
言王暗地里已经组织好了一支军队,正在加紧训练,言王府更是修建了一条密道,通往城郊的一片树林中,在哪树林里,大批人马正在整装待发。
自以为隐藏很好的言王,倏然不知这一切都在贝秋与郁翰逸的掌控之中。
“言王,已经准备好了。”郁翰逸看着手中的情报,呢喃道。
贝秋站在桌前,微微蹙眉,“现在可不是时候。”
郁翰逸自然也知道,言王经过了几个月的时间,凭借曾经的一些丰功伟绩,已经在京城内又有了一批的声望,此时如果言王打着讨伐的名义攻上京都,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倘若言王断袖之癖的事儿,公之于众。”贝秋迟疑的说道,却又皱起眉头,怎么才可以名正言顺的,让言王不能否认的宣布言王有断袖之癖?
御书房中,瞬间陷入了一片安静。
海公公走上前,跪在地上,道:“皇上,娘娘,老奴倒是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郁翰逸看了一眼海公公,“道来。”
海公公上前一步,低声在两人旁边,窃窃私语。
贝秋眼睛一亮,“海公公此计,甚好。”
次日,皇帝便宣布,德妃娘娘生辰,举国同庆。
这一消息当天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各路臣子都有些不满,德妃也只不过是一个妃子,并非皇后,怎么可以举国同庆?
但朝堂之上竟然没有一个人反对,左相等人是因为与贝秋关系尚好,言王一党则是因为不想在这关键关头出丁点差错,那另一批大臣则是看惯了德妃的嚣张跋扈,皇帝的独宠独断,让他们敢怒不敢言。
宫中也开始彻底的装扮。
张灯结彩。
红色的灯笼挂满了整个皇宫。
半个月的时间过的很快,举国同庆的同时,又一道圣旨大赦天下,众人的心,稍稍的被郁翰逸又拉回来了一点点。
次日,便是贝秋的生辰。
宫中所有的王公大臣都会来参加晚宴,包括言王。
贝秋与郁翰逸站在高台上,眺望着远方,“时间过的真快,离国师离开,竟然已经快一年了。”
“这天下,却还是没有定下。”郁翰逸微微蹙眉。
贝秋看向郁翰逸,微笑的开口道:“终有一日,臣妾与皇上会完成国师遗愿,凡有异心之人,臣妾都会为皇上铲除,确保这万代河山,永不移主。”
郁翰逸心中一紧,喉头干涩:“朕的心意,贝秋不明白吗……”
“皇上。”贝秋打断了郁翰逸的话。
但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道:“你至始至终都要朕守着国师的临终所托,却从不问朕的心意如何,是否在意这浩瀚江山!是否江山稳定,你便要离去?那朕倒想留一条生路给言王。”
“皇上,您倦了。”贝秋转身准备离开。
郁翰逸一把抓住贝秋的手,干涩开口:“若是这江山无你,朕要这江山又如何?”
贝秋一愣,眼眸缓缓垂下,低声道:“皇上无需在自欺欺人,皇上心中之人早就已经入土为安,臣妾只是国师的挚友罢了。”
“朕在自欺欺人?还是贝秋在自欺欺人?!”不管她是不是曾经的那个人,他都爱。
贝秋抽出手,安静的看着郁翰逸,道:“皇上,臣妾可以帮您稳固朝堂,臣妾可以帮您铲除异己,臣妾可以一生都陪在皇上身边,但是臣妾不会爱上您,倘若皇上苦苦相逼,臣妾便与这皇城,便再无瓜葛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王爷是个基?!(29)
郁翰逸嘴角的笑容僵了僵,他想要说出安抚贝秋的话,却张了张口,没有出声。
风吹着。
两个人各怀心事。
良久后,贝秋叹了口气,道:“夜深了,风吹的也凉,咱们回寝殿吧。”
“好。”郁翰逸转身离开,他紧紧攥着手心,她只要在他的身边,便好……
贝秋也跟在他身后,两人竟是一夜无语。
次日早朝取消,整个皇宫都在忙活着傍晚的生辰宴。
到了傍晚时分。
所有的大臣,都带着家眷前往皇宫。
唯独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从皇宫中潜出,偷偷地前往言王府。
歌舞升平。
舞姬挑动着人心,骚动着人性,她们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似乎在蕴藏着什么。
“皇上驾到,德妃娘娘到。”海公公尖锐的嗓子叫道。
顿时歌舞全部停下,众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恭敬道:“微臣参见皇上,德妃娘娘,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祝德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郁翰逸一把将贝秋搂入怀中,道:“平身。今日爱妃生辰,众位爱卿大可不必太过拘礼,坐。”
众位大臣纷纷起身,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咯咯咯,今日大人们还真的是给足臣妾的面子。”贝秋娇羞的笑道。
“那是自然,爱妃可觉得开心?”郁翰逸柔声问道。
贝秋点了点头,俏生生的冲着他道:“今日是臣妾的生辰,皇上可没有忘记臣妾的礼物吧,臣妾可是盼了好些时日了呢。”
郁翰逸揉了揉贝秋的头发,宠溺道:“朕就算是忘了每日要早朝,也不会忘记爱妃的生辰礼物,海公公。”他唤了一声。
海公公鞠了一躬:“是。”手一挥,冲着旁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只见一大群人都走向了中间,一刻钟的时间,就摆好了一个小台子,台子上立起了一块白色的布。
人站在了台子的后面,烛光照射在布上,后方的人捏着小人开始表演。
皮影戏。
贝秋微微一愣,这个时代竟然会有皮影戏?
许是太久没有看到过有趣的东西,贝秋也是被逗得直笑,看着一旁的郁翰逸都痴了。
言王坐在席下,看着席位上的两人,微微蹙眉,脸色似乎有些不大好看。
一场皮影戏结束。
贝秋有些意犹未尽,开口道:“臣妾从未见过如此有趣的东西,这是臣妾这么多年,见过最有趣最欣喜的生辰礼物。”
“爱妃喜欢便好。”郁翰逸眼中也染上了意思喜色。
“娘娘,皇上可是早些时日就会娘娘寻新颖的礼物,皇上此番可是煞费苦心。”海公公在一旁开口道,他看的出皇上喜欢德妃娘娘。
贝秋脸一红,娇羞道:“臣妾谢皇上。”
“爱妃与朕之间,何须如此多礼。”郁翰逸连忙搀扶起欲跪下的贝秋。
“这什么稀奇玩意儿,臣妾竟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贝秋新奇的望着前方的皮影,问道。
郁翰逸看向下方,开口道:“还不快些为娘娘解说。”
下方的人,连忙跪在地上,开口道:“回禀德妃娘娘,此乃影子戏,小的故乡也称这个为人头戏。”
贝秋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爱妃若是喜爱,朕让他们留在宫中,常日表演给你看?”郁翰逸见贝秋似乎在思考,便开口问道。
贝秋摇了摇头:“臣妾只是觉得这些小人儿好玩,皇上若是想要赏赐臣妾,不如将此人手中的小人儿,赐予臣妾?”她对皮影戏确实没有太大的感触。
郁翰逸笑道:“爱妃即便是想要天上的太阳,朕也要命人取下,更何况小小人偶,朕准了。”
贝秋顿时眉开眼笑,道:“谢皇上。”
海公公看准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