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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贝秋打断了书生的话,“本宫就是深爱着王爷又如何?但你硬要给本宫压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是否太过于牵强,你本就是男子,与男子不可能共结连理,本宫为何要给你下药?本宫有王妃的位置,便已知足,总有一日,王爷会看到本宫的好。”
“两男子两情相悦,本就是雾里探花,秦公子,又何必执着,倒不如说出自己的心思,让王爷放你离开,将王爷还给我?”贝秋讥讽笑道。
书生气得瑟瑟发抖,身上的杯子滑落,露出了白嫩的肌肤,上面点点樱红,却不自知,还愤怒道:“王妃是承认了?”
郁泽言看到书生身上的状况,脸色又是一沉,第一次,他恨不得将书生直接掐死,别人怎么可以动他的人,他倘若得不到,他情愿毁掉!
“秦公子是在混淆视听吗?本宫何时承认过?”贝秋讥讽一笑,看了一眼已经怒气恒生的郁泽言,道:“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秦公子已经污蔑过本宫很多次了,本宫不怕这么一两次,王爷若是不相信,让御医来查便是。”
她微微勾起嘴角,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这让书生打起了退堂鼓,他毕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忽然就情动了,他都快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寂寞了。
书生打退堂鼓的模样,贝秋看在眼里,眼底却是胜利的曙光,药,确实是她下的。
但是并没有下在水里,而是通过花粉,传播到了房间里,她特意在郁泽言回来的时候拖延时间,无非就是让这药有更多的时间在空气中散去。
书生忐忑不安,自然也逃不过郁泽言的眼睛,他心痛如刀割,压下心中的杀意:“本王,自会查清楚。”
御医很快就到了。
然而不管来了多少个御医。
所有人给出的答案都是一致的,房中的所有食物都没有合欢散的成分,屋中也没有任何相冲的东西可以让人情动身热。
这样的答案。
让书生整个人瘫倒在了椅子上。
郁泽言假意欢笑,送走了几个御医。
书生也为此,被郁泽言禁足,不能出房间半步。
刚刚风平浪静。
贝秋的殿中,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皇帝,郁翰逸。
他并没有直接通过正门进来,而是穿着一身便衣,直接出现在了她的殿中。
“臣妾参见皇上,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贝秋面不改色的跪下行礼。
“王妃似乎对朕来此,并不吃惊。”皇帝坐在椅子上,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糕点吃了一口,嫌弃的丢在了桌上,“真难吃,倒不如去宫中,朕给你一桌子。”
贝秋道:“皇上此番来,可是有事?”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王爷是个基?!(16)
“朕听闻,你技高一筹,让郁泽言的男宠,失宠了。”皇帝颇有意味的看着贝秋。
贝秋却黑眸一缩,震惊,郁泽言与皇帝争斗起来,是不共戴天,郁泽言时时刻刻防备着皇帝的人,进入王府。如今皇帝知道了王府中的事情,想必是已经安排人进来了。
“臣妾只不过是略施小计罢了。”贝秋谦虚道。
“如今,是打算争宠了?”皇帝旁敲侧击。
贝秋这才明白皇帝的用意,皇帝怕她沦陷进入宅斗,与那男宠争夺的你死我活,到时候忘记了他们的约定,皇帝此番过来,就是为了特意提醒她。
贝秋恭恭敬敬的直起身,微笑道:“皇上放心,臣妾心中有数,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臣妾一清二楚。”
皇帝微愣片刻,颇有兴趣的问道:“朕始终不相信,你会是因为被下毒不能生育,而恨自己的夫君,恨不得让他生不如死。定有其他原因吧?不妨与朕一说?”
因为喜儿。
此话贝秋没有说出,反而恭敬道:“皇上多虑了,臣妾……”
贝秋话未说完,深思熟虑了一会儿,淡笑道:“臣妾只是觉得,掌控生死,玩转人生,颇为快意。”
此话一出。
皇帝愣了片刻,随后捧腹哈哈大笑。“妙哉,妙哉。那朕是否要担心你这小小女子,窥探朕的皇位?”
“皇上此言差矣,皇上当真能掌控生死,玩转人生吗?”贝秋反问道,她上一个任务,身为女皇,明明万人之上,却处处身不由己。
“朕开个玩笑,贝秋却如此严肃,当真是不可爱。”皇帝摸了摸鼻子,笑道。
贝秋浅浅一笑,并无回答。
“你当真像朕的一个故人。”皇帝追忆的看着她的脸,喃喃道:“你们相貌,说话方式,为人处世,都是如此相似。”
贝秋心中一紧,想起了喜儿临终前的话,‘他爱了你一生……’
“逝者已逝,皇上节哀,故人想必也不想看到你如此神伤。”贝秋叹了一口气,安抚道。
皇帝眼睛一亮,“你怎知,朕说的人,已故?!”
贝秋一愣,道:“臣妾与国师交情颇深,自然得知皇上想的人是谁。”
皇帝别有深意一笑,点了点头:“朕过些时日再来看你,贝秋脸上这伤,着实碍眼,朕一定帮你讨回来。”
皇帝便离开了。
贝秋摸了一下脸上前几日被郁泽言打过的地方,走到铜镜前,却也看不出什么。
莲儿见皇帝离开,走进来道:“娘娘,皇上此番来,可有为难娘娘?”
“并无。”贝秋摇了摇头,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出了神。
本以为,郁泽言和书生两人必定因为这件事情,彻底的蹦了。
没想到,贝秋却迎来了一次大劫。
郁泽言不知为何,又听信了书生的话,认为一定是贝秋下毒,便将贝秋扣押起来,王府地牢,开国以来,首例被关押在自家地牢中的王妃,诞生了。
“本王以为,你只是心思颇多,不想,你竟然如此恶毒!”郁泽言怒道。
贝秋此时被十字绑在了行刑架上,郁泽言与书生,则是坐在她的正对面,一旁的牢头,手中拿着长鞭,似乎下一刻就会挥打在她的身上。
“一众御医都说臣妾没有下毒,为何王爷不信!”贝秋挣扎道。
书生紧紧攥着袖口,道:“你下毒,无色无味,御医又怎么会每一样都查到,小生那时身上莫名发热,若不是中了药,又怎么会如此!”
贝秋讥讽的看着书生道:“如今事情过去那么久,秦公子的房间应该已经被人打扫过了吧,所有的证据想必都已经被抹掉,如今,秦公子想如何说,便如何说了。”
书生脸色一白。
郁泽言手一挥。
牢头就举起了长鞭。
“你若老实回答,本王可以饶你不死,倘若你还敢有意欺瞒,就休怪本王不客气!”郁泽言缓缓地站起身,盯着她的眼睛继续道,“那日,你是否下药,让他与那裁缝苟且!”
贝秋伸长了脖子,怒道:“并无!”
她知道郁泽言根本就不是想要一个正确答案,他只是想从她的口中,得知一个他想要的答案,她又怎么会如他所愿,要的就是他食不下,寝不安。
郁泽言眯起眼睛,手猛地放下。
还未等贝秋反应过来,牢头一鞭子就抽到了贝秋的身上。
‘啪’!
贝秋疼的圈起了脚趾,“啊!”她倒吸了一口气,浑身剧颤,闭上眼睛,盖住眼睛里面的浓浓恨意。
“承不承认!”郁泽言眸中放着冷光。
“臣妾没有做的事情,臣妾不认!”贝秋逼着眼睛,咬牙道。
郁泽言冷笑道,“倘若你承认,本王让你从这里毫发无损的出去,倘若你还狡辩,本王要你有进无出。”
“王爷心中不是已经明了了吗?”贝秋稳定好情绪,缓缓睁开眼睛,布满了深情,“你早就已经相信臣妾了不是吗,如今这样对臣妾,只不过就是王爷想要与秦公子在一起时,觉得秦公子之前所做种种只是被逼无奈不是吗?!”
“大胆!”郁泽言怒喝,“谁允许你胡乱揣测本王!”
贝秋深吸一口气,抿着唇道:“王爷,臣妾虽然只是一个妇人,但深知皇家的尊严,怎么能容忍一点点的污垢。”她望着书生,又道:“他的存在本身就是皇家的污垢,如今又和别的男子偷情苟且,更是罪加一等,王爷却原谅了他,刁难臣妾!”
“还在嘴硬。”郁泽言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你在本王的眼中,不过一只蝼蚁,本王要你死,你便不能活。”
“哈哈哈哈……”贝秋笑了,“王爷是当真糊涂了,还是被这男宠给带着没了脑子?”
“好大的胆子!”书生红着脸呵斥。
贝秋轻蔑的看了一眼书生,道:“王爷可是要屠了整个王府的人?让这些人,为臣妾陪葬吗?”
书生气急败坏起身道:“你说什么。”
然而郁泽言却冷笑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臣妾说什么,王爷最清楚,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贝秋勾起嘴角,冷汗从下颚滴落,苍白的脸庞,满脸的汗珠,她痛不欲生。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王爷是个基?!(17)
“很好。”郁泽言眼神闪烁,淡笑道,“王妃蓄意谋害王府食客,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你依旧是王妃,可如你意?”
三十大板。
贝秋浑身一颤。
肯定会将她打的血肉模糊,在这个男男的耽美世界里,在郁泽言的眼中,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打骂,得心应手。
如此残忍的刑罚。
书生却依旧觉得不满,拉着郁泽言的手道:“她如此陷害小生,王爷打她三十大板,便算了?莫不是,王爷听信了她的话,不信小生?”
“本王自然信你。”郁泽言反握住书生的手。
“小生已经将自己全部交托给了王爷,倘若王爷还不相信小生的无辜,小生已死证清白!”书生冲向那个刑罚台,拿起了一把匕首。
郁泽言吓了一跳,立刻夺过了书生的匕首,心疼的将书生搂入怀中,“本王不信你,还能信谁?”
贝秋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献身了,才让郁泽言就范。
她讥讽开口道:“清者自清,倘若本宫是你,本宫绝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去获得别人的信任,这身体,太廉价。”
话一出口,她明显看见郁泽言和书生的身体都僵住了。
这三十板子,可一点都没有参水分。
在打了十几个板子后,她就已经痛的昏厥过去,心里诅咒了郁泽言一遍又一遍,誓要百倍奉还。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
趴在了床上。
莲儿哭成了泪人,一双眼睛肿的像是核桃,坐在床边的板凳上,一看见贝秋动了动,连忙站起来:“娘娘,您怎么样了?”
贝秋一动就拉扯到了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背上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别动,别动娘娘。”莲儿吓得连忙叫道,哭着道:“王爷怎么可以这么对娘娘……”
“别哭。”贝秋咬牙道。
莲儿抿着唇,强忍着不哭泣,但是眼泪还是一颗一颗的往下掉:“莲儿不哭,莲儿不哭……”
“王爷有没有询问你?”贝秋侧头问道。
“问了,但是莲儿什么都没有说,一口咬定娘娘什么都不知道,娘娘是无辜的。”莲儿抽泣道。
贝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