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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离开,贝秋立刻洗了个脸。
她知道郁泽言与书生的事情,郁泽言一定会杀人灭口,就要看莲儿去的及不及时了。
不多时。
贝秋就被下人带到了王府正殿。
除了郁泽言和书生两人之外,只有两个亲信在场。
郁泽言此时脸色铁青,坐在正位上,冷眼看着她。
而书生秦元志则是有些彷徨的站在一旁。
贝秋优雅迈着步子走了进来,欠了欠身:“臣妾参见王爷。”
此话一出。
在场的四个人身体都是一紧,一天到晚都是傻傻的王妃,忽然有一天可以说出这样连贯的话,并且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贵气,这不得不让他们惊讶。
郁泽言没有让她起身。
她则是一直低着头,保持着请安的姿势。
郁泽言率先回过神,危险的眯起眼睛,眼中透露出了一丝杀意,却勾起嘴角,戏虐问道:“王妃瞒的本王好苦。”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王爷是个基?!(5)
贝秋闻言直起身子,缓缓抬起头,冲着郁泽言淡淡一笑,道:“臣妾有苦衷,还望王爷见谅。”
郁泽言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随意道:“哦?王妃不如说说,你有什么苦衷。”他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嘴角的弧度却更甚:“装疯卖傻十几年,嫁给本王,可是想要从本王的府上探查除什么?”
“臣妾本不想欺骗王爷,本想在大婚当日与王爷一吐衷肠,想与王爷白首偕老共度此生。”贝秋不卑不亢,望了一眼郁泽言,道:“奈何大婚当日……”
说到这。
郁泽言就像是被戳到了死穴一样,手猛地一紧,贝秋在他的眼中几乎变成了死人。
“臣妾心中惶恐不安,王爷真性情,臣妾佩服,却怕王爷丢失颜面,索性继续装疯卖傻,将那日所见通通忘记,让王爷安心……”贝秋转眼就将郁泽言捧上了天,把这苟且的事情说成真性情。
但她忘记了,郁泽言又怎么会是那种听别人给自己戴高帽的人。
他面色逐渐冷了下来:“那本王是不是还需要感谢王妃?”
贝秋也感受到了郁泽言此时的怒气,道:“王爷,如果臣妾当真想要如何,今日,臣妾大可继续装疯卖傻,让莲儿说秦公子只不过是看走了眼,今日臣妾褪下痴傻的外衣,便是臣妾的诚意。”
好一个能说会道的女子。
郁泽言此时心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常年装痴扮傻,这句看似毫无杀伤力的外壳里,却有一个颇有心机的内心。
郁泽言微微勾起嘴角,笑里藏刀:“怕是,本王这王府上下所有动作,都被皇兄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吧。”
“王爷此言差矣,倘若臣妾是皇上的人,王爷与这位秦公子的事儿,怕是已经包不住火了,皇上也不会三番两次的让臣妾进宫,让臣妾出丑而羞辱王爷,想必就会让秦公子进宫了,如此说来,臣妾可不止一次,为秦公子脱难了。”贝秋淡淡道来,似笑非笑的看向书生。
书生脸色煞白,脚下一软向后退了两步。
“大胆!”郁泽言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身。“给本王跪下!”
贝秋毫不犹豫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赵贝秋,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以为是将军之女,本王便不敢把你如何吗!来人!”郁泽言沉声低吼一声。
门外的人夺门而入。
贝秋眼睛微微一凝,心中一沉,郁泽言眼中的杀意渐浓,她率先道:“王爷,您想如何待臣妾,自然全凭心意,但这普天之下,可有第二个人,能帮王爷抵挡住这悠悠众口?!”
话到嘴边的郁泽言,忽然间闭上了嘴。
整个大殿上陷入了一片沉默。
郁泽言眼中杀意涌动,她说的话,却并非全无道理。
贝秋手心已经渗出冷汗,这里已经不是上一个任务,她全然变成了一个被人主宰生死的人,这感觉,太不好。
见郁泽言没人让退下,便开口道:“皇上赐婚,让臣妾嫁给王爷,虽说是想要羞辱王爷,但是这些年来,臣妾待王爷之心日月可鉴,臣妾只是一代女流,夫为天的道理,臣妾却懂。”
郁泽言眯着眼睛看着贝秋,冷笑道:“到不知,本王的妃子,竟有如此一张巧嘴。”
“臣妾所言,句句属实。”贝秋道。
郁泽言冷冷的看着贝秋,而脑子里却已经在分辨孰轻孰重。
他并不相信赵贝秋爱他,如果真的爱,一个堂堂的将军女儿,怎么会允许他在她眼皮底下玩别的男人?
口口声声说夫为天,却在他面前隐瞒了她聪慧过人之处,随有隐瞒,却又不屡次说出他的龙阳之癖。
杀了她,皇帝一定会再拍一个人来,到时候,整个王府都变得不再安全,时时刻刻都在被人监视。
不杀她?
郁泽言微微蹙眉,倘若有一日,她真的说出了一切,那么到时候成为众矢之的便是他,到时候国师想要他死,皇帝想要找一个理由剥夺他王爷身份,便是易如反掌!
贝秋对郁泽言的威严表面上表现的丝毫不畏惧,但天知道她的背后已经湿透了,她不敢保证自己这么说,会不会让郁泽言放下杀她的念头。
孰轻孰重?
郁泽言眼中的杀意更浓,外人绝不可以知道他有龙阳之癖这件事,宁杀勿漏!
“王爷!赵将军求见!”门外人大喊一声。
贝秋闻言,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松。
眼睁睁的看着郁泽言杀意浓郁的眼睛,缓缓地收回了杀气。
赵家的人来了。
郁泽言看着赵贝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爱妃当真是每一步,都算准了。”
“王爷谬赞。”贝秋知道此事已经没事了,伏下身子磕了一个响头。
站在一旁的书生望着贝秋的脸出神,完全没有察觉到两个人的暗自交锋。
赵将军来了之后。
郁泽言与贝秋完美的上扬了一段夫妻情深,她一直与父亲聊到了深夜,并且旁敲侧击的让父亲对外说,贝秋在王府内得到医治,恢复神智。
一下子坊间就开始流传开来。
将军之女治好了痴傻之症的事情。
看似一切都风平浪静,但郁泽言派了几个人,贴身的保护贝秋,实则是监视贝秋的一举一动。
但贝秋并不需要他的监视,只要是郁泽言出现在王府,那贝秋一定在他的身边,比如早晨,郁泽言坐在圆桌前与书生一同吃早膳。
贝秋就打扮的温文尔雅来了。
“王妃到。”通报的人喊了一声。
没等郁泽言不允许她进去,贝秋就已经迈入了房间,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郁泽言,和在一旁吃饭的书生,微笑的走到郁泽言身边,“臣妾参见王爷。”
郁泽言眼中皆是戒备,却微笑的看着贝秋,“爱妃,有何事?”
“臣妾听闻王爷每日吃早膳,吃得简单,臣妾特意亲手煲汤给王爷尝尝。”贝秋招了招手,莲儿就走了上来,将手中的竹篮放在了桌上,贝秋亲自将一碗汤放在了桌子上,“王爷尝尝?”
郁泽言眉头紧蹙,“放这吧。”他的逐客意思很明显。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王爷是个基?!(6)
贝秋却装作看不懂,俏生生的坐在郁泽言的另一边,将碗拿出来,勺子轻轻地在汤里面搅动,贴心的吹了吹,舀了一勺,放在郁泽言的嘴边,“王爷,这汤可是大补。”
后者眼睛危险的眯起眼睛,嘴巴闭着丝毫没有张开的意思,两个人僵持着。
僵持了几刻钟,贝秋的手已经有些颤抖,她讪讪笑了笑,将汤放下:“王爷既然不想喝汤,臣妾下次做别的给您吃。”
“何必麻烦爱妃,这等粗事,让下人做便是。”郁泽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贝秋也笑着回视,“臣妾亲自下厨,才能体现出臣妾的一番心意。”
书生在一旁看着,他竟然完全插足不进去两人之间,他抿了抿唇,擦拭了一下嘴角,“王爷,小生吃饱了。”说着,便下桌,走向别处。
再比如说。
烈日正浓,天空中白云缥缈。
郁泽言将书生推到了假山下,正欲为所欲为。
贝秋扇着扇子迈着轻巧的步伐,正好从一旁经过,“莲儿,这日子过得真快,转眼便这么热了。”
“娘娘如今刚刚初夏,还是要多加些衣服才是。”莲儿连忙道。
“那可不行,本宫可受不了这热气……”贝秋故作诧异的看着假山下,默不出声似乎想躲避开她的两个人,“咦?王爷怎么再此?也是在这避暑的吗?”
然后郁泽言气得牙痒痒,却还得笑脸相迎,说是。
然后带着臭脸拂袖离开。
留下书生一个人手足无措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抬头便迎来贝秋似笑非笑,以及莲儿厌恶的眼神,他深吸一口气道:“给王妃娘娘请安。”
“秦公子无须多礼。”贝秋淡笑。
书生抿着唇,眼中闪烁,不知应该如何是好,“那王妃在此避暑,小生先行离去。”
又比如说。
郁泽言早朝归来,受了一肚子气,想要去找书生缓解心中情绪。
贝秋总是可以及时出现,拉着书生去研究对身体好的食材配方。
等书生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郁泽言又要出现将书生带走。
贝秋则是拦住了要走了郁泽言:“王爷,臣妾与秦公子特意为您配置的食材,难道您连试都不试一下吗?可是会辜负臣妾与秦公子的一番心意啊。”
一说到会辜负书生,郁泽言微微蹙眉,即便很不情愿,还是打算试一试。
贝秋又言:“秦公子配食材,也是辛苦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本宫在这里陪着王爷便是。”
书生一愣,看了一眼郁泽言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郁泽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已经连续十多天,没有单独与书生相处,这赵贝秋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来捣乱,让他烦不胜烦:“你究竟在耍什么把戏!”
贝秋故作吃惊的望着郁泽言,“王爷何出此言呢?臣妾是为了王爷的身体着想,王爷可是要怪罪臣妾?”
“你当真只是为本王身体考虑?”郁泽言危险的眯起眼睛,倘若他信,那他便是傻子!
贝秋连连点头,将做好的食材,倒入了碗里,端到郁泽言面前道:“当然是千真万确,臣妾为了集齐这些药材是煞费苦心,这可是足足的不阳之物。”
郁泽言脸顿时一片漆黑。
“王爷可是觉得臣妾说的那里不对?”贝秋一脸迷茫,“倘若臣妾说的不对,还望王爷提点。”
郁泽言的脸又是一黑,几乎可以滴出墨汁。
将贝秋手中的东西,一饮而尽。
“爱妃如此为本王着想,本王一定不会负了爱妃的一番心意,今夜,就有爱妃侍寝,让本王瞧瞧,爱妃还懂些什么?”郁泽言眼中冷意欲跃。
“臣妾恭候王爷大驾。”贝秋毫不示弱的欠了欠身。
郁泽言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开。
没想到,夜里郁泽言果然来了。
贝秋跪在地上迎接,“参见王爷。”
郁泽言微微蹙眉,匆匆走进屋,看都不看她一眼:“免礼。”
她洗漱好,坐在梳妆台前。
从铜镜里看着郁泽言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