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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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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未爱过旁人,也从未敢再去爱旁人。
  直到——
  ·
  苏小淮睁开了眼睛,惊觉自己早已是泪流满面。
  她发现自己似乎是回到了柳伊妹的身体里,却触目所及,并非是她在柳家寨所住的那个小屋子,而是一间装饰精雅的寝屋。
  方才的情绪教她心痛难忍,她突地只想见他,想见那个这一世被她唤“阿斋”的人。
  苏小淮从床上坐起,也顾不上这里到底是哪里,她掀被起身,便要去寻。
  却不想刚一走动,腿使不上力,她一下子跌到了地上,待倒了一旁的矮几。
  矮几上的瓷碗被打落下来,一声脆响,碗碎成了几瓣。
  她一愣,呆坐在地上。
  只见得屋门一敞,两个姑娘闻声跑了进来。她们见状又惊又喜,惊叫道:“夫人醒了!夫人醒了!”
  “快!快去告诉大当家的!”
  一姑娘急忙跑出门外,另一个姑娘赶过来把她搀扶回了床上。
  苏小淮把住她的胳膊,张嘴道:“大当家——”
  刚一出声,她惊觉自己的声音竟是嘶哑得不能辨识。
  那姑娘忙道:“夫人且坐着,这就去给您倒水。”说着,手忙脚乱地去倒水过来,她的眼里满是激动。
  苏小淮接过了水,润了润嗓子,正想问些什么,却听那姑娘大叹道:“谢天谢地!夫人您总算是醒了……这都六年了啊!”
  苏小淮:“……”


第130章 第七劫(19)
  昏暗的地牢里; 回荡着零碎交叠的脚步声; 哒哒作响。
  空气里弥散着一股霉腐味儿。气味里带着些许潮湿感; 每一次呼吸,都叫人确确实实地感受到; 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鼻孔里,吸附在鼻壁上,缓慢地蠕动着。
  穿着一身灰色薄铠的柱子皱紧了鼻子; 目光却四处游移; 将这难得一见的淼州城地牢打量了一番。
  锈迹斑驳的铁杆、发霉的稻草堆、墙灰剥落砖块袒露的石墙……牢里该有的都有了; 独独没有人。
  自从柳哥打下淼州城以后; 这个地牢便好像再也没有关过什么人——因为柳哥说这儿条件太差了; 不是人住的地方……
  思及此,柱子收回目光,看了一眼走在自己前边的男子; 他走得很稳; 每一步都似是凿在了地面上。
  这是柱子这辈子最敬佩的人。
  运筹帷幄,更能身先士卒; 柳哥就像神一样,带着弟兄们一路打到了淼州来。
  如果没有柳哥; 他大概活不到二十岁。
  柱子默默地想。
  他谨慎地跟着柳敬斋的步子,边走边想; 却始终没有想通柳哥干嘛要带他到这地牢来。
  柱子看着柳敬斋的背影; 百思不得其解。
  柳哥一如既往地穿着玄衣; 那一种深得教人看不出血迹的颜色; 恰似柳哥面上一如既往的神情,毫无波澜,平静得教人找不到任何端倪。
  强大,可靠。
  他书读得不多,除此之外,他再也找不到能够形容柳哥的词汇……
  正胡思乱想着,柱子只见前头的柳敬斋停了下来。
  他连忙止步,抬头一看,却惊得暗吸了一口凉气。
  地牢深处的一间牢房里,挂着一个人。
  那个人的双腕被铁链高高吊着,脚尖堪堪点地。那人上半身的布衣已经被鞭子打烂,然而露出来的皮肉上除了纵横交错的红痕外,并没有伤。他低着脑袋,长发凌乱,遮盖了他的脸,教人辨不出他的身份。
  牢外坐守着一个壮汉,柱子将他认了出来——是大牛,对柳哥再忠心不过。大牛一瞧见柳敬斋便站了起来,他行了个礼,粗声道:“柳哥!”
  爆裂开的声音,在地牢里四处乱撞,震得耳鼓生疼。
  柳敬斋“嗯”了一声。
  被挂着的那个人也听到了声响,脑袋动了动,抬了起来,露出了瘦削的面庞,胡子拉碴的。此外,还有那双黯淡无光的眼。
  柱子见了一愣,登时有了怒气。
  是沈子明!
  那个当年杀了柳大当家,还杀了虎爷的人!
  他怎么会还活着?!柳哥不是早就杀了他么!
  “大牛,辛苦了。”柳敬斋淡道,“我带柱子来替你,你跟他交代几句。”
  “哎!柳哥!”大牛应下,与柱子点了点头。柱子会意。
  他早前便有听闻,大牛与筒子好像被柳哥派了什么重要的事儿,神神秘秘的。而前两日和朝廷打仗,筒子不小心受了重伤,眼下正养着——所以,柳哥才会把他带来看守沈子明吧……
  柱子突地只觉被柳哥托付了重任,认真了起来,忙跟进了大牛的脚步。
  待那二人走后,沈子明嗤了一声,眯起了眼睛,嗓音嘶哑难听。他讽道:“呵,战事吃紧吧?还浪费人手来守着我,倒不如杀了我痛快。”
  柳敬斋并不答他的话,只是淡淡地问:“解药在哪里。”
  沈子明轻笑一声:“你还没放弃么?六年了,不吃不喝早该死透——”
  “解药在哪里。”柳敬斋声音重了几分,吞了上句话的末尾。
  沈子明抬起眼,平静无波的目光落在柳敬斋的脸上。
  六年。时间打磨了他的锋芒,反是添了几许窖藏经年酒酿的浓烈。
  他的怒火依旧在烧,从他的眼里,烧到了骨中。
  自从她睡去的那一刻起,那火焰便从未熄灭过。
  沈子明笑哼一声,桀桀道:“你就这么爱你嫂子么?啧——畜生。”
  柳敬斋冷着脸,不答话。
  柳敬斋每月一次的探问,是沈子明少有的乐趣来源,尽管柳敬斋从头到尾只会说一句话。那轮番看守的二人,几乎是不与他说话的,最多不过就吃喝拉撒说上两句而已,乏味至极。
  六年,柳敬斋打到哪,他被关到哪。
  每天鞭子伺候,却从来没有打伤他。
  然而,这却比死还要让人痛苦。
  沈子明勾了嘴角,继续戏谑道:“呵,怎得不问了?你不是很在乎么?”
  话落,便听那边大牛和柱子二人回来了。
  柳敬斋转回身,看了一眼那二人,淡道:“柱子,麻烦你了。”
  柱子认真道:“是!柳哥!”而后狠狠地瞪了沈子明一眼。
  沈子明突地道:“柳敬斋!”
  柳敬斋停下步子。
  “没用的。”沈子明低低地道,“药我早就给过你了,伊妹没有醒,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爱攻城攻城,爱满世界找解药就找解药——你杀了我吧。”
  柱子愣了愣,去看柳敬斋。柳敬斋不说话,抬步就要走。
  “你何苦吊着她性命!”沈子明大喊,“你吊着她受苦受罪,跟吊着我又有什么区别?!”
  柳敬斋身形一僵。
  “你在折磨她!”
  “你闭嘴。”
  柳敬斋转过身,眸色沉得渗人。沈子明眼里泛出疯狂的喜悦,大声嘲笑道:“你在害她!”
  “你闭嘴!”
  “天意既然是让她不醒,定然是不想让她面对你龌龊的心思!柳敬斋,你在害她!你在折磨她!你——”
  柳敬斋猛地上前,扼住了他的脖子。
  “你,放肆!”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沈子明却笑了,嘶嘶嚇嚇地笑着,笑声仿佛被对方的手掌碾断。
  柳敬斋双眼渐渐充血,里头溢满了无处宣泄的暴戾。
  沈子明越是看越是笑,笑够了,眯眼啐道:“你,畜生。”
  空气冷到了冰点。
  二人僵持片刻,柳敬斋收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沈子明停顿着,突地大吸了一口气,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大牛一愣,小跑着跟上柳敬斋,问:“柳哥,这……”
  “晾着。”
  “哎。”
  柳敬斋踏出地牢,眯了一下眼睛。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莫名有了些许温暖的意味。
  这样的温暖,太难得。
  他活着,却又好像死了。
  他抬手按了一下胸口,心脏大概还在跳动。
  沈子明的求死之心,他再清楚不过。毕竟……他又何尝不是呢。
  柳敬斋不再想,预备去处理战事。却只见一个小弟兄又急又喜地飞奔过来。
  他心口鼓动了一下。
  只听小弟兄道:“大当家!醒啦醒啦!夫人醒啦!”
  他大震。
  那一刹那,他久违地觉得,他在活。
  ·
  苏小淮听了那个“六年”两个字,不可谓不懵。
  一番打听后,她终是明白过来,自己这一睡,竟当真是睡了有六年之久!
  那日沈子明大婚,官兵围寨,欲算旧账。沈子明杀柳大狗之事败露,寨中人心大乱,纷纷嚷反。一时间柳家寨内忧外患全齐了,而她竟又是在那个当口晕了过去,元老们乱成一团,皆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危急之时,柳敬斋当机立断退敌安寨,不过几日功夫,便将柳家寨上上下下治理得服服帖帖的,再也不闻有反声。人人皆赞道,柳敬斋真不愧是当年大当家的亲弟云云。自那以后,柳敬斋便顶过了沈子明的位置,揽下了柳家寨的大权。
  一年后,洪寅生离世,柳敬斋便成了名副其实的柳家寨大当家,这一当便是五年。
  而她,却迟迟没有醒来。
  苏小淮见这里不像是在大嘉山上,遂问了那姑娘一句,却不想听得姑娘道,这里不是大嘉山,而是淼州城。
  苏小淮倍觉错愕。
  虽说她对这个异界谈不上熟悉,但大梁淼州,这处物产丰饶、沃野千里的兵家必争之地,她多多少少还是听说过的。
  淼州城……这可是离大嘉山可是有十万八千里啊!
  细细再问之下,苏小淮更是讶然。
  只道六年前柳敬斋掌权之后,便开始从四处招兵买马,组建起了军队。而在当上了寨主后,他当即出兵攻打县府。区区一个小县府又如何受得住这般攻击,不过几日功夫便败在了柳家寨下。
  自此始,柳敬斋带着众人一路向北打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如今淼州以南的几个州府,皆为柳家寨所据,寨中之人数不胜数,军队规模愈加庞大,若要说这已经是一个小国了也不为过。
  朝廷对柳家寨贼匪恨得咬牙切齿,连连派兵清剿,却节节败退,无可奈何。
  眼下,柳家寨精兵正在淼州以北的甘城与朝廷士兵交战,想来不日便能攻破城池。
  苏小淮:“……”
  他到底想干吗?!
  她本以为,他只不过是想着接手柳大狗创立的柳家寨,让弟兄们吃饱穿暖罢了,可现在看他这势头……莫不是想推翻梁朝、自立为王?!
  可是,为什么……
  而她自己,又是为什么会一觉不起,为什么会突地想起那些她早已遗忘的回忆?
  苏小淮初醒未久,解封的记忆尚未能完全消化,再见得眼下的情势,她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
  她想着自己曾经欢喜过的那一人,脑子里挤满了自己在给出妖丹后,垂死挣扎时的执念——她想知道他姓甚名谁,他为何要不告而别,她对他而言究竟是什么,他有否……哪怕一点点的、欢喜过她……
  她的思绪很乱。
  这些挥之不去的执念植根在她的脑海里,一如风吹又生的草,无法尽除。
  突地,她听到了屋外一阵忙乱。
  一人的脚步声传来。
  又乱、又急,全然没了平常沉稳的步调。
  带着她怀里的那颗心一齐,乱尽了节拍。
  苏小淮一怔,心口狂跳起来。
  那脚步在门前一顿,她抬眸,只觉一阵风卷过,她一倾身,落进了来人的怀抱里。
  熟悉的灵气一缠身,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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