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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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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手足兄弟才能一同进步相互扶持。”
  “可皇子不是要满了六岁才开始进学吗?”辛虞大大的杏眼中全写着不解,“到时住进乾东五所,兄弟们都在一处,哪里会缺了相互扶持之人?”
  她总不能将结党和夺嫡拿到明面上说吧?尤其这还是皇后宫里,李婕妤一噎。
  辛虞是真不解,瞧见对方吃瘪的表情她还有些错愕,“怎么?我有哪里说得不对吗?”
  “没有。”李婕妤迅速收拾好心情,挂上个笑,“就是想到了严良媛,若是她在这里,你们两个孕妇做邻居,肯定有说不完的话。”
  谁不知道她和严良媛有过节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辛虞呵呵,“那真是有些不巧了。”
  然而她也没想到,被留在紫禁城养胎的严良媛竟然还能跟到行宫来,再次住进杏林深处与她相看两厌。到时候低头不见抬头见,才真叫不巧了。
  前文说过,去岁冬天不比前年雪大,雪灾是没再发生,可户部主管农业的官员却是个个锁紧了眉头。冬雪过少,来年春天恐怕要旱。
  果不其然,待到春播时,土地又干又硬,要翻过后再行浇水,才能勉强出苗。若非春雨下得还算足,冬小麦怕是根本收不上来。
  可惜农夫们的好日子也就到此为止了。
  三月底四月初,北方连下半个多月的雨,黄河下游好几处决堤,朝中忙着赈灾、治水,长平帝常常要深夜才得歇。
  好容易一连十多日没再有强降雨,给了人们点喘息之机,入了五月又开始干旱。
  辛虞在外没什么耳目,偶尔长平帝来看她也从不说这些烦心事,身处深宫的她一开始对外界发生之事还真一无所知。
  可成日里大日头顶着,天天盼着下雨能凉快凉快却连点雨丝都见不到,久而久之,再傻也能觉察出不对来。
  她院子里的花木早被晒得蔫哒哒,这还是每日间有人去一座湖提水回来浇的结果。
  而除了玉泉山送来吃用的水开始减少,附近一口作为主要日常用水来源的井水位也越来越低。
  更别提湖边凉亭廊桥以及渡口下方的柱子俱光秃秃暴露在人前,全没了往昔的美感。有次九公主来她这里玩,甚至抱怨渡口那里水浅,船根本动不了。
  辛虞端着酸梅汤,眯眼望着窗外被照得晃眼的芭蕉树和远处万里无云的碧蓝天空,愈发觉得连这开胃解渴的饮品都难以下咽。
  她怀孕尚不足三月,本就胃口不佳,之前不过仗着人皮实才没清减下来。如今连日酷暑,她是一点荤腥都见不得,炒个青菜油都不能放多,眼瞧着下巴尖下来。
  长平帝忙里抽空过来看到,当时便没控制住脾气要发作伺候的人和膳房那边的厨子,被她给拦了,“嫔妾正怀着龙嗣,谁敢伺候不尽心?是天太热,嫔妾自己没胃口,不关他们的事。”
  但她愁的不是这个,而是如今肆虐整个北方的旱灾。
  这个时节正是粮食灌浆的时候,即便马上开始下雨,今年也会减产,何况这天气还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就在这当口,严良媛那边熬不住热,嚷嚷着要到行宫来避暑。
  汪小仪是个老实的,安安静静窝在殿里养胎甚少出门,严良媛却没那么好伺候。就日常饮食、用度等问题,她没少给容淑仪添麻烦,一听说她要去行宫,容淑仪拦都没拦,直接写了信叫人快马加鞭送出紫禁城。
  正是多事之秋,长平帝哪有闲心理会这等小事,皇后收了信也没递去御前,自己做主赏了些降暑物品过去,让严良媛好生养胎,没同意。
  严良媛自是不满,又拉不下脸去寻自家母亲,只到容淑仪那里烦她。
  容淑仪无法,再次手书一封,还委婉地提了自己的难处,皇后只好把信拿去给长平帝过目。
  纪明彻刚收到消息,京郊又有人因暑热死亡,自然没什么好心情,见信随意翻了翻就丢在了桌案上,“她既非要来,不必拦着,朕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皇后看看他唇角挂着的冷笑,终是没说出什么劝阻的话,只道:“朝政要紧,陛下也当珍重身体才是。陛下洪福齐天,定能泽被苍生、护佑万民。”
  回去便派人通知容淑仪与严良媛,备好车马并随行太医,选在早上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将严良媛接到了行宫。
  而就住在杏林深处隔壁的辛虞,则于前一日便见到了提前过来打点的宫女太监。

  ☆、121。疫病

  两边人结怨已久; 见面能互相不搭理已属难得; 自从隔壁进了人就没少起摩擦。只是辛虞最近身体状态不是特别好; 一般小事都不会传进她耳朵里。
  连日的暴晒让遍植数目的行宫里也酷热难耐。从上到下,除非有事在身逼不得已,没一个愿意顶着大太阳出去。
  辛虞有孕在身不好多用冰,份例里的会匀一些给下面人; 像领膳取东西之类,外出回来都能喝上些凉饮。她自己则哪也不敢去; 无需长平帝嘱咐; 钓鱼、游湖甚至访友一系列活动全停了。
  所以她第一次见到严良媛,还是在某日清晨去梧桐别院请安的路上。
  皇后因天太热,早将每五日一次的请安改为每旬一次,彼时严良媛已经在杏林深处住了有五六日。
  月余未见,她倒不似说得那般被宫里的炎热折磨得茶不思饭不想,反而比辛虞离宫时略丰腴了些。
  辛虞瞧见她薄纱宫装下小腹微微隆起个不甚明显的弧度; 面上则一改上次孕时的大浓妆; 脂粉未施,显露出几点尚未褪尽的斑痕。
  如此清爽,这人不会真转了性儿吧?
  辛虞刚如是想,便见严良媛由人扶着; 身后撑伞的撑伞,打扇的打扇; 一行七八个人; 跟没看到她似的; 一转身走在了她前面。还松松散散把条能容四五匹马并行的路几乎占满,两侧仅留能容两人并肩挤过去的空间。
  “这人怎么如此无礼?”新来的珍珠近两天也和严良媛那里的宫女惹了不少闲气,见此忍不住嘟囔。
  “她愿意挡路就挡呗,早一步晚一步有何区别?”辛虞懒得和她计较,慢下脚步远远落在后面。
  她不计较,却拦不住对方挑事,只听一个宫女故意扬高了声音,“小主这胎养得好,脉息强劲、能吃能睡,定是个健康的小皇子。不像别人,瘦成那样,一看就没好好保养龙嗣。”被不轻不重训了句,又没了动静。
  辛虞挑挑眉,这是在说汪小媛还是她?故意说这样的话给她听又有什么益处?幼稚不幼稚?
  还有,这个时辰还没热起来,她架势摆那么足,不觉得累吗?
  两波人一前一后,等抵达梧桐别院,严良媛才做出副刚看到辛虞的惊讶表情,倒打一耙:“不想妹妹竟就在后面不远,怎么也不叫姐姐一声?别不是因往日之事心中存了芥蒂,不愿与姐姐同行吧?”
  都撕破脸了还装什么装?一路走来辛虞情绪已有些燥,闻言颇疑惑望去一眼,丢下句不冷不热的 “许是我脚程快”,抬步入内,与对方擦身而过。
  严良媛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见此眼中居然流露出受伤,“妹妹竟是如此恨我吗?可……也罢,如果这样能让你忘却当初小产留下的伤痛,我也没什么的。”
  好一朵圣洁美腻的白莲花,演技有进步啊,这是要转型强行立人设了?
  辛虞目露惊叹,在严良媛身上扫过几个来回,“良媛有事还是直说吧,你这样我怪不习惯的,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是原来那种风格更适合你,真的,相信我。”
  此时两人已步入花厅,这话刚巧让里面坐着的李婕妤和许婕妤听了个正着。许婕妤还好,李婕妤要借喝茶的动作方能演示险些出口的笑声。
  那种风格,哪种风格?
  明里嘲讽暗里下绊、作天作地毫无分寸的风格吗?
  这昭良仪,说话是越来越直接了。
  虽然常常也噎得她接不上话,可看她噎别人,还是很爽的。
  严良媛到底不是天生吃这碗饭的,被辛虞一说脸上的表情差点龟裂,好容易才维持住了人设不崩,“我就知道……算了,妹妹怎么看我都无所谓,我就是代淑仪娘娘转达一二思念。娘娘她一直惦记着你,常说这喜脉诊出得有些不巧,若能再早上两天,妹妹就不必受那旅途颠簸之苦了。”
  这是说昭良仪故意隐瞒身份跟来行宫、不顾龙嗣安危了?许婕妤眸光不动声色闪了一闪。
  辛虞反应没那么快,却知道容淑仪行事谨慎妥帖,是绝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现今天这样热,行宫也不比宫里好过。留在宫里还能找淑仪娘娘说说话打打牌,待在这行宫里哪儿都去不得。”
  她这样说,反衬得闹着要来行宫的严良媛无理取闹甚至别有所图。感受到明里暗里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严良媛的眼中终于泄出冷意。
  “对了,险些忘记恭喜妹妹,再度有喜。”她似笑非笑将眼神投注到辛虞尚未显怀的小腹上,“这个孩子来得不容易,妹妹且得留意身边人,姐姐可真是担心……”
  未等她说完,辛虞忽然脸色一变,掩住唇别过头去,一手还捂住胃部,皱紧眉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倒不是她装,谁知道是闻到了什么味道还是肚子里这个与她一样不愿意听对方逼逼叨,除了刚来行宫那天,她反应就没这么严重过。
  严良媛看在眼中,却觉得辛虞这是故意在给自己难堪。
  她这副做派是给谁看呢?怀有龙嗣的又不止她一个!
  她是觉得听她说话很让人恶心吗?真是、真是……
  她暗自磨磨牙,勉强维持住了面上的关切表情,“妹妹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看妹妹比离宫时瘦了,可是怀相不……”
  话未说完,正在喝凉茶压反胃感的辛虞匆忙放下茶碗,再次别过了头。
  满屋看热闹的目光中,严良媛的脸终于黑了。
  这日从梧桐别院请安回去,严良媛嚷嚷热,罚了两个打扇的宫女。辛虞却望着没有往日烈的太阳和渐渐汇聚起来的云朵,默默祈祷这是下雨的前兆。
  灾情一直得不到控制,皇后已经带头削减用度了。据小凌子打听来的消息,有些地方还爆发了疫病,由不得人不担心。
  行宫中有人浇水,依旧有那没被照顾到的草木枯死,何况农田。
  这个年头不比现代,科技发达交通方便,老百姓还在纯靠天吃饭。再不下雨,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饿死病死。
  而忙得焦头烂额的纪明彻比她更熟知内情,也更加忧心,甚至愤怒。
  如此危急之时,竟还有官员胆敢贪没赈灾银两,将染病及与其接触过的人都隔离起来,却不但疏于医治,每日仅有的一餐饭也让人连个八分饱都混不上。
  百姓们活不下去,闹得厉害,那官员不予安抚,干脆**,连打死十几人后,两边冲突一发不可收拾。
  最新的奏报,山东那边已经起了民变,且疫情愈发严重。
  纪明彻气得好一通发作,一面叫太医院出人去诊治疫病,一面派人去安抚百姓、捉拿犯事官员并查清此事,上火得口内都起了疮,连喝了好几天黄连水。
  辛虞盼,纪明彻盼,户部官员盼,北方数以千万计的百姓盼,钦天监负责祈雨的官员更是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六月初二,京城终于见了雨丝丝。
  只是旱久了雨难下,当天的小雨只浅浅湿了曾地面。又过了两日,赶在太后万寿节前,北方诸省终于迎来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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