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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跟着他的一票被他和景寂惊吓得魂不附体的小弟。
叫傅逸带走的那群小弟,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谁来告诉他们,今儿的老大,到底是怎么了?!!
从前有人和他说话,动作太大,不小心碰了他脸一下,他就用脚踩烂了那人的脸,把人弄死了。今儿叫女人打了一巴掌,居然不还手?不弄死她?还自己打自己耳光!好像在和安娜小姐赔罪。打完还不准他们去找她的麻烦,不让他们替他出气!
这简直是让小伙伴们,不能愉快地玩耍啊!
如果能上网,那伙斧头帮小弟,一定会在网上知名论坛发这样一个帖子:#天啊!不知我们老大是脑子坏了,还是叫鬼附身了?行为极其极诡异。求帮治疯病!#
或者:#拿什么来拯救你,我脑抽的老大?#
赶走上门讨打的傅逸,景寂甩甩打人打疼了的手,挤开人群,坐上黄包车,直奔小别墅。
在车上,她冷静下来,有些懊悔:刚刚怎么就没忍住!暴露了自己。傅逸那样的人精,一定会发现她的异常。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或许,她提早暴露,也不是坏事。景寂转而一想:傅逸这人向来不能以常理度之,听说他有段时间无聊,还跑去青城山学过道家法术呢。她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会些异术,又有什么稀奇呢。
到时他不信,她再用魂力给他洗脑就是。只要傅逸信了她,站在她这边,上海滩就没什么人敢动她。反正她也不会去招惹那些惹不得的大佬。
而且,安娜让她联合常宜昌的友人搞垮他,傅逸不就是他最铁的兄弟吗!这么一想,傅逸的用处,还很大呢。
……
常宜昌这人虽贱且渣,但对于跟过他的人,也不算吝啬。景寂去小别墅收拾财物时,那些守着别墅的卫兵也没拦她。他们向她转达了常宜昌的话。
她可以拿走屋里所有的东西,他还会另外给她五千大洋做补偿。只是,从今往后,没有他的命令,她不能再踏进小别墅一步。也不准去骚。扰他。否则,后果自负。
呵呵,景寂心说,安娜和孩子的命可真便宜,她的感情也很廉价。她跟了常宜昌三年,才得五千大洋!还抵不上她去和富商睡一觉赚得多。
就算是现在,只要她愿意出去卖,肯花一万大洋睡她一晚的,不说有十个,也有八个吧。
毕竟,她可不是一般的交际花。是被了不起的傅老大和常少帅包养过的女人。睡了她,岂不是能和那高高在上的两人比肩?再说她的身体条件实在优越,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
她在医院里养伤的那段期间,可是有不少男病人和男医护人员,天天蹲守在她的病房,偷窥她的。甚至还有几个有钱的傻大胆,买了鲜花珠宝向她表白,只求能与她共进一顿晚餐。
当然,这些都被景寂拒绝了。
经历王子辉后,她对男人已经有了阴影。男人对她而言,就是幼稚爱吃醋、爱粘人又麻烦不断的生物,动不动就要你哄,养个男人,比养个儿子还累人。
如果不是安娜要求狠狠折磨常宜昌,叫他生不如死。景寂根本不想费劲让他爱她,和他纠缠。只会速战速决,直接买凶砍了他的头。
景寂没有要那五千大洋。她给常宜昌写了一封信,连信带钱给了看守宅子的卫兵,让他交给常宜昌。她相信,等常宜昌看了那封信,一定会主动找她。
景寂把别墅里属于她的财物,收拾齐整,叫人运回了袁家。
那些东西可都是安娜用自己的钱置办的,说起来,那些钱还是傅逸给她的。
安娜跟了常宜昌后,觉得自己找着了真爱,她把常宜昌当自己丈夫,处处为他省钱。平时根本都不要他的钱,还自己倒贴银元给他买衣服鞋袜等。
因此,严格来说,安娜跟常宜昌那段时间,是她养着他。常宜昌就送了她一栋别墅,给她家人安排了正事儿做而已。他花在安娜身上的钱,不会比安娜花在他身上的多。
“就当是前身养了个白眼狼属性的小白脸吧。”景寂这样劝慰自己。这么一想,就不会觉得心塞,替安娜不值了。鸭子这种生物,本来就薄情寡义,寡廉鲜耻。
常宜昌属于其中的佼佼者。景寂想起她从前在南曦电脑上看过的有关男公关的介绍,真心觉得,他要是去现代当公关,一定是全行业中的第一。
景寂开始幻想常宜昌当牛。郎的画面,越想越开心,带着一脸笑回了袁家。
当袁家看门的下人把她拦在门外,说是老爷、太太和大少爷都不让她进去,叫她滚远些,不准再出现在袁家附近。也不准再认他们,免得丢他们的脸。景寂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就这群鸠占鹊巢的下贱货色,也敢赶我这主人?”景寂弹了弹额头上的刘海,对着门房微微一笑:“三少爷也觉得我不配回袁家,不配当他的亲人?”
袁家老三袁雅筠是袁志清的老来子,前不久刚满八岁,特别聪明,记性极好,是过目不忘的那种人,领悟力也不错。小小年纪,就连跳几级,从幼学堂毕了业,考进了上海最好的贵族中学。
袁雅筠是袁家的骄傲,也是袁志清的希望所在,从小就被宠坏了,脾气十分暴躁,学会了袁志清不高兴就打人骂人的那套。袁家下人,甚至安娜和死去的袁雅婉,都被他打骂过。
安娜特别向景寂提过这个孩子,她希望景寂能在袁雅筠长大之前,把他的性子拧转回来,让他长成一个正直善良有担当和真本事的有为青年。
“二小姐……”门房都要被景寂笑哭了:“您别问了。”他顿了顿,道:“三少爷一个孩子,还不是大人说什么,就跟着说什么。您还是快走吧。不然,一会儿老爷他们就要拿棒子出来撵您了。”
第八十章 极品们,接招吧(6)
“呵!”景寂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笑得漫不经心,又颠倒众生:“我连我自己的房子,都不能进了?这世道,也真真好笑。”
她回头,挥挥手,叫躲在袁家别墅对面钟表行外看热闹的一名中年黄包车师傅过来。
“这是十块银元,马上载我去百旋门找傅逸。等我下车,你直接去巡捕房报警。就说我要告袁家人强占了我的房子,让刘警长马上带人把他们赶出去。一定要说这是傅逸吩咐的!然后,这钱就都是你的了。”
“安娜小姐……”那尖嘴猴腮的中年黄包车师傅,贪婪地看着安娜手中的银元,害怕地把脑袋往回缩,“叫斧头帮的人知道,我假传傅老大的话去报警,是要掉脑袋的。您、您别为难我。换、换个要求吧,我就是拼了命,也会替您办成!”
“你不去,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景寂决定吓一吓他,她猛地伸手卡住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呼吸。“救、救命,小姐……饶命……”
距离景寂十步开外,好奇地立在门口看热闹的门房,见她突然出手要杀人,当场吓尿,腿一软,趴坐在了地上:“杀、杀人啦!”
“不想死,就闭嘴!”景寂一个眼神,就叫那门房闭嘴了。她杀气外放,威胁那门房:“记住,方才你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明白么?”
“是、是。”门房的腿更软了。他想跑,逃得远远的,却站不起来,更加跑不动。天啦噜!二小姐比魔鬼还可怕!老天爷救命!
景寂搞定门房,又放开脸都憋绿了的黄包车师傅,免得叫对面钟表行的人看出什么来多事报警,就不好了。
“现在,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吗?”景寂温柔地问那黄包车师傅。
“咳咳,知、知道了!”纪二癞差点儿没被景寂吓死。刚刚,他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
“这是五块大洋,你先拿着,事成后,我给你另一半。”景寂拍拍纪二癞没什么头发的头:“别和我耍花招,乖乖照我的话做。你不会想得罪我的。听我的,我保证斧头帮的人不会找你麻烦。”
“好、好的!”纪二癞惊魂未定地把银元塞进怀里,坐在一边喘气。
景寂冲门房招招手,“我的行李,就放在这门口外了。你给我好好看着,别叫人给我祸祸了。谁都不行!要是我回来看到它们和现在不一样,就拿你是问。这是五块银元,拿去买酒吃。”
“哎!”门房突然有了力气,猛地从地上爬起,跑过来接过银元,点头哈腰地恭维了景寂几句。
他算是看出来了,二小姐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二小姐了。要是她真把巡捕房和傅逸叫动,这袁家铁定要变天。他得先把二小姐团好了,往后才能吃香喝辣。
景寂挥挥手让他滚:“你太臭了,离我远些。”
“诶。”门房丝毫不觉得尴尬和气愤,笑得像朵花,狗尾巴花。
这时,纪二癞已经恢复精神,景寂坐着他的车,去百旋门找傅逸了。
傅逸此时正在百旋门隔壁的大楼,他专属的房间里砸东西发火,命令手下人满城找景寂!他叫景寂下过暗示,迷迷瞪瞪回到百旋门,木木地坐了半天,才清醒过来。他虽不记得景寂对他说过什么,但他记得,他叫她当众打了!
他,傅逸傅老大,居然叫个玩。物打了脸,还没打回去!脸都丢到了黄浦江!
他叫手下们尽快把景寂带到他面前,他要亲手剥了她的皮!一刀一刀割下她的肉,放干。她的血,让她带着无限恐惧和痛苦而死!
那个贱货!竟敢对他尊贵的脸动手,害他丢脸,他不会让她死得很痛快的!
景寂还在大街上,就叫几个高壮的打手请上一辆黑色轿车,被劫持到了与百旋门紧紧相连的一栋大楼里。
纪二癞见状,以为景寂和傅逸旧情未断,是傅逸等不及和她见面,专门派车来接她。于是,放放心心、高高兴兴地去巡捕房报案了。
“听说你找我?”景寂完全不怯场,她从容不迫地路过拿枪指着她的几个大汉,走向满面阴狠的傅逸,坐在他身旁的沙发上,很自然地吩咐他:“我渴了,劳烦给我倒杯酒。”
“贱人!”傅逸再也沉不住气,炸毛了。他把酒瓶子砸向景寂的头:“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找死!”
景寂轻轻松松握住酒瓶,她初时有些不解:傅逸这人也真是,不过请他帮忙倒杯酒,他那反应过激的样子,仿佛她侮辱了他似的。呵,他肯定还没尝过真正的辱没。她直接仰头喝了大半瓶香槟解渴,笑得很女王很冷艳,眼睛里,全是对傅逸的轻蔑与亵慢:“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一个给我当仆人都不够格的贱民罢了。”
“你!你……”傅逸叫她气得说不出话。他一出生,就是斧头帮的少东家,被人千宠万捧着长大,还从没有人敢这么说他。浓烈的杀气,弥漫在他四周。
半晌,他收敛杀意,挥退被景寂的话惊得失语的心腹手下们,咬牙问她:“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不会,也没那个能力杀我。”景寂自恃艺高,人特别嚣张,说话十分欠揍。
傅逸却有那么一瞬,觉得她在说真话。而且,这样自信狂傲的她,简直像个发光体,闪得他眼花心乱颤,脉搏和心跳不听使唤。好像全身的细胞,都在为着那个张狂清艳的女人唱赞歌。
傅逸不敢相信,他居然叫一个被他弃如敝履的女人,迷得脑子发晕!差点儿想匍匐到她脚下跪吻她的手!
他恼羞成怒,觉得一定是受了打击性。情大变的景寂,对他使了妖法,就像几个小时前她在洋人医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