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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从良系统[快穿]-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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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主世界警报声再次响起,角落里不起眼的一人一系统凭空消失的时候,大厅的剩余的人,几乎是不可置信的。
  在电击致死好几个人之后,这些人一开始还叫嚷着法律,但是随后他们悚然发现,主世界竟然能像修改任务世界一样,轻轻松松就抹平事件。
  偌大一个世界,当一个城市一时之间出现好几个电击至死的人,可能会引起重视,但当主世界,随机把那些死去的人传送到各个城市,信手就能捏造他们的身份,甚至改变他们的容貌,他们发现主世界即便是崩溃,也不是他们能够对抗的。
  为了不变成一个凭空捏造出来的人,为了不连死去都不能用自己的身份,他们选择妥协,在绝对的强大面前,没有人会生出反抗的心里。
  所以这一次系统的警报声,轰动了整个临时安置场,这些逐渐安静下来的穿越者没有想到,竟然在这样现实情况下,竟然还有人敢私自穿越回任务世界。
  从良从来没有和系统一起穿越过,每一次穿越的节点都是提前选好,所以她还是第一次睁着眼睛走过数据链的隧道。
  散发着各种颜色的数据链条,在她们头顶上纵横交错,链条编织成的穹顶,一眼看上去,比漫天错落的繁星,还要灿烂美丽。
  系统用套装幻化成人形,牵着从良穿过一块坍塌的穹顶后站定。
  “我尽力把你往时间线的前面送,”系统说:“但是你别太期待,我的能力有限,咱们在临时安置场耽误的时间太长了。”
  从良点了点头,伸手环抱住系统,哭也哭过了,告别也告别过了,从良摸了摸系统的白发,说道:“我会想你。”
  “我也是。”系统说。
  接着从良的脑门儿被按住,熟悉的眩晕感袭来,系统在送走从良之后,伸手摸了摸穹顶边缘的一根蓝色链条,微微笑了笑。
  接着从指间开始,手臂一寸寸的碎裂,直至身躯轰然散落成万千银白色的碎片,盘旋着寸寸缠缚在蓝色链条上,等链的表层被银白色的碎片完全覆盖,链条闪了闪,颜色逐渐从深蓝变为淡蓝。
  一片眩晕中,从良却没听见系统的穿越进度提示音,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便是已经身在她熟悉的小楼中。
  桌上放着一件没有做完的上衣,从良的嗓子的有些发紧,楼梯上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咯吱——咯吱——”
  一步一步,将她的一颗心踩的粉碎,她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头转向门口。
  “吱呀……”门开了,有人走进来,从良睁大眼睛想要看清,可视线却已经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停电,丢稿子,今天紧着码了这些,
  停电属于自然灾害,不能算在我身上o(╥﹏╥)o
  可以猜猜明天宋辰的反应,我只能说,我昨晚脑补剧情,然后……今早眼底充血,有一个散不下去的血块!


第134章 修罗场之独臂小裁缝
  “哐当!”一声; 水盆掉在地上; 盆中的水顺着木质地板; 快速的扩散漫延; 从良抹了一把眼睛,这才把呆愣在门口的人看清。
  是她熟悉的那张脸,却完全不是她熟悉的模样; 从良捂住嘴,把一声惊叫堵回嘴里; 快步上前抖着手去摸宋辰的脸。
  “你怎么; ”从良尾音已经走调:“怎么这么瘦……”
  但是她的手没能落到实处,被宋辰歪头躲开了。
  从良僵在原地; 眼泪伴着愧疚汹涌而出; 她收回落空的手,就那么看着宋辰绕开她,走到桌边; 身形形销骨立; 下颚尖几乎刺人; 唇色苍白,满脸病容。
  “咳咳咳……”宋辰用手堵着嘴; 竭力压制着咳嗽; 坐在桌边; 完全无视掉从良,拿起做了一半的衣裳,继续做。
  从良站在门边; 眼巴巴的看着宋辰,心疼的快要崩溃,但是她真的不敢再死皮赖脸的贴上去,不敢祈求原谅,她无法陪伴也无法再做任何的承诺。
  “咳咳……”宋辰抖着手,挡住唇,再低下头去拿针线,却因为手抖的厉害,捡了好几下没能捡起来。
  从良实在看不下去想帮忙,却才迈了一步,就见宋辰毫无预兆的抬手抡了自己一巴掌,从良脚步一顿,哭着“啊!”了一声,没敢再上前,而是停在原地颤声开口。
  “对不……”
  “你又来找我玩吗?”
  从良开口的一刻,宋辰也同时开口。
  她连对不起都说不下去了,只能泪流满面的看着宋辰,她好想上前去抱抱他,可宋辰肯定不会原谅她的,宋辰性子软,却是几世里最有底线的。
  “我不玩了……”宋辰拿起针线,低头去缝制衣裳,摇头重复道:“咳咳咳,咳……你走吧,我玩不起。”
  从良不敢放声的哭出来,宋辰果然不原谅她了,从进屋那一眼之后,连看都不肯再看她……
  准备好的话不用再说了,从良竟然有点庆幸,这样也好,宋辰不原谅她,总好过空等。
  她狠狠抹了抹脸,竭力的平复了一下,看着宋辰佝偻着瘦成一小条的后脊咳嗽,好多话哽在喉间,最后却只讷讷道:“你多吃点……太瘦了,没有抵抗力,容易生病。”
  “我不用你管!”宋辰苍白的脸色,因为忍咳,总算浮起一抹红晕。
  他终于转过头来看从良,却是脸色狰狞脖颈的青筋暴起,哆嗦着手指着从良,从没有过的声色俱厉吼道:“滚!你给我滚!咳咳……我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不玩,你爱找谁找谁,我不玩,你听到没有——”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从良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眼前天旋地转,她被宋辰吼的步步后腿,终于贴上了门,心口绞痛的厉害,连呼吸都有些不济。
  “对不起……”从良被宋辰的爆发后剧烈咳嗽的样子给吓到,举手抬在身前拜道,“你别激动,我我我,我这就走,我保证……”从良呜的一声哭出声,“我再也不来……”
  说着她就转过头去摸索门把手,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宋辰根本就不想看见她,她得去……她能去哪?这里不是她的世界,除了宋辰,她也同样一无所有。
  从良觉得不光是自己的五感出了问题,甚至连四肢都变的迟钝,她按着绞痛的心口,摸索了半天,才打开门把手,才要迈步,就被人狠狠的抱住,又按回了门上。
  肩头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良被紧紧压在木门上,一条手臂从她的另一侧肩膀跨过前胸,勒住她的脖子,她几近窒息。
  但是她却没有挣扎,因为一侧肩头上的伴着疼痛的,还有大颗大颗温热的水滴砸下。
  半晌,肩头的痛终于慢慢减轻,柔软湿漉的嘴唇顺着她的脖颈向上,“七年!呵……”宋辰贴着从良的耳边低吼,“你现在又来找我……玩吗?”
  “咳咳,”宋辰把膝盖别进从良的双腿,把她更紧的抵在门上,“你这次,想怎么玩?”
  宋辰又照着她的耳朵咬了一口,声音带着哽咽含着委屈,“玩一次,还要等几年?”
  从良终于哭出声,她额头抵着门板,眼泪瞬间决堤,宋辰果然是在等她,白白的等了她七年。
  “你怎么不说话……”宋辰强撑的那点凶狠,都在从良的哭声和沉默里崩塌,他紧紧勾着从良的脖子,有些疯狂的亲着她的侧颈和脸颊,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你心怎么这么狠……”
  “我……咳咳……”宋辰弓着背,把从良扳的转过来,“你这次,不走了吧?嗯?”
  从良紧紧抿着唇,只默默流泪,看着他不吭声,她说不出口,她脑中主系统的警报已经响起,冰冷机械的声音,正在定位她的穿越节点。
  “你怎么能这样!咳咳咳……”宋辰一声崩溃的哭喊,后剧烈的咳嗽起来,但他紧紧搂着从良的脖子,不肯松手,“不要走……”
  “不要走,你又要走多久啊……”宋辰声音颤的不像话,“我,我怕我咳咳……等不了你再七年了,我好想你……”
  从良伸手抱住宋辰,衣衫下的身体清瘦颤抖的身体,让她生出哪怕稍稍用力,就会碎掉的错觉。
  脑中的响起定位成功的机械声,从良搂着宋辰,心如刀割一样,“别等我,”从良抽噎了一下,闭上眼狠狠咬了口舌尖:“我不会再来了……”
  一直抱着她发抖的宋辰突然一僵,短暂的停顿后,宋辰松开从良的脖子,照着她的嘴唇吻上去,微微带着点清苦的药味,宋辰冰凉的手指顺着从良衣衫下摆向上,“我,我说错了,”宋辰说:“我跟你玩,你想怎么玩都行,想让我……”
  宋辰像一只被逼的走投无路的兔子,慌不择路下只得撞上大树,“等多久我都等,都等……”
  从良无法形容自己心里的感觉,像一把刀在体内来回翻搅,宋辰抓着她的手按向自己腰下,潮红着脸泪流满面的脸来吻她,献祭一样。整个人哆嗦的如同风中瑟瑟的秋叶。
  连说话都变的语无伦次,“我等,我等……不不,你带我走吧……咳咳咳……咳咳……”
  宋辰扯开自己的腰封,用他瘦成一把骨头的身体,竭力的讨好取悦从良:“我跟你走,去山里,去你待的地方,去哪,咳……都好,”
  从良按住他要解她腰封的手,宋辰衣衫不整的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直视着从良,“你带我走吧。”
  从良把自己的嘴唇咬的出了血,她摇了摇头,狠心道:“不行。你也别等我。”满嘴血腥味,从良觉着自己每一个字,都是和着心血一起吐出来,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双刃剑,握在手里没等挥出去,自己的双手就已经鲜血淋漓。
  宋辰抿住了嘴,明亮的眼眸一寸寸的黯淡下去,他抖着嘴唇,看着从良半晌,才问出口:“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在,咳咳咳……在耍我?”
  从良用力摇头,抽噎着哑声道:“怎么可能,我……唔”
  宋辰什么都没有再问,狠狠的亲上来,像是在生气,在发泄,又像用尽全力,去感受这最后一回。
  她不肯带他走,她说不要等,她说不会再来了——她不要自己了。
  宋辰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他一辈子都没这么疯过,那天早上醒过来没有见到她的时候,他以为她只是短暂的离开,每一天都从晨起,殷殷期盼到深夜。
  一夜鱼水,早晨他看见雪白被里上的红渍,幸福的差点昏过去,他不管从良是什么,既然两人行了夫妻之礼,便从此就是夫妻,他一定会好好的待她。
  可是一天两天一月一年,他有多少次是从日落等到日出,自己都不记得,两三年过去,他还能用很多小志怪上看的内容安慰自己,兴许她们那里的时间,和人间不同,她只是有事耽搁了。
  他守着店,等着她,七年里,这种期盼就渐渐变成埋怨和恨意,他甚至打了很多条锁链,每条都非常粗,铁匠说,九头牤牛都拉不断。他都塞在床底下,想着等她回来,要把她栓起来,栓一辈子。
  神思恍惚,茶法不思,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智,街坊邻居都传言他的妻子又跟人私奔了,他总忍不住争辩,她才不是她。
  后来,大概在五六年上,日子等的没有盼头,每天早上起来,他都告诫自己,把她给忘了,不要再想起不要再等她。
  可是无数个午夜梦回里,他梦见和她耳鬓厮磨的那些点滴,又会重新堕落回思念的泥沼,有些东西,如果一直都没有,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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