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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结束之后;黎明第一缕阳光已映照窗沿;给黑暗的房间增添一分暧昧的红霞。
小女人累得昏睡了过去;望着疲惫的小脸;男人恻隐;他岂会失控如此;而忘记考虑那小女人到底承不承受得住。怪只怪她美得如同一只妖精;勾走了他的魂;忍不住去与她拥抱;亲吻;相缠。
坐在床边;毫无困意;神清气爽;是通体地舒畅。
转首;床榻上一片狼藉;纯白与透明两色甘泉流于那双纤细的美腿之上;带着一丝璇旎;男人;盯着;不知作何情绪。
半个时辰之后。
小厮按照男人的吩咐;把两套崭新的衣服;全新的寝具;两盆盛有热水的水盆;以及文房四宝送了进来。
男人换上其中一套长衫;将他精壮性感的身材包裹了起来;站在阳光下;地上映出一条修长的影子。
将毛巾浸在热水里打湿;在理性与的挣扎之中;把那浑身沾满汗水和爱夜的小女人整理干净。
重新铺好寝具;将抱在怀里的贺莲放回床上;盖好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留下轻轻一吻。
走去妆桌边对镜而坐;镜子里;男人其貌不扬;拥有一张看一眼转身便会忘记的面孔;纤长的手在脖子下摸索了一阵;霍然间;人皮面具被撕下;墨色的及腰假发摘除;一张令人惊艳的俊美面容映入镜中。
轻一甩头;一头银色长发如瀑布一般垂泻而下;在柔和清朗的晨光中;泛着炫目的光泽;不同于晁国地域男子的长相;深邃的五官;鼻正唇薄;浓卷的长睫毛柔化了原本棱角分明的轮廓;一双如鹰凖的眸子;锐利;充满自信;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威严;如神抵般尊贵的气质在男人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男人掩饰自己;来到晁国也带着神秘的目的;却是想也没想到会经历如此;并摘下了所有伪装;甘愿冒着有可能暴露身份的危险。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也曾有无数女人对他投怀送抱;而不为所动。不知为何;异国途中;偶遇了男扮女装的她;抱在怀里;一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温暖。
一个决定在他心中落实。
贺莲整整睡了一上午;当她被饿醒之后;发觉身处一间陌生的房间;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并且全身;浑身酸痛时;脑中顿时嗡的一声彻底空白。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思考她这副身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大腿间酸胀得几乎无法合拢;身上到处都是深红色的吻痕;很显然;她被人迷女干了。
只记得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和她发生关系;想要抗拒;想要拒绝;体内却有什么东西在阻挠着她的意识;只能听从本能的召唤;去主动向那个男人求欢。
一直以为又是春梦;还曾抱怨过怎么不梦一个帅气一点的男子。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看来;残酷的事实已经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为何;她的记忆断了片?她是如何来到这里;如何被这个男人迷女干?
忍住头晕;努力回想记忆的最后片段;韵澜轩;天字号房;晁天策和姬羡壹;男男表演……
最后;是默涵望着她那惊愕的眼神。
贺莲猛地一怔;是晁天策是她喝了那厮递过来的一杯酒;才失去了意识
晁天策;你他妈的混蛋
愤怒与耻辱交织;加上全身处在一个陌生环境所产生的恐惧;炎热的夏天;她竟觉得身处寒冬;由内到外冷得无以复加。
她气得浑身颤抖;紧抱着身子;却倔强得不流一滴眼泪。
她委屈;委屈的想死;早知道;就该在当年把自己给了太子;她也有无数次机会可以爬上四殿下的床;她死也想不到;穿越后宝贵的第一次;竟是被一个完全不知道是谁的人;毫不留情的给糟蹋了。
晁天策
贺莲恨得咬牙切齿;她想杀了他;她想把他千刀万剐;她要把他变成千人枕万人压;她要把身上所遭受的耻辱全数返还给他
还有;欺负她的那个人是谁?姬羡壹会不会是帮凶?她大脑断片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她无比平静;面无表情;谁也无法估到她内心做了一番怎样的挣扎。
环视了一圈房间;简洁干净的陈设;床也干干净净的;冷笑;是不想留下作案证据么……
舀起床头的衣服一看;是一套崭新的水粉色男款长衫;不见自己的衣服;只好穿上这套;却是意料之外的合身;只是没有了裹胸布;胸口处略显雄伟。
到铜镜前;正好见桌上一张字条;舀起来一看;
“嘿嘿;
等我回来;娶你
淳于公子。”
简短的三行;字体?锵有力;彰显着毋庸置疑的霸道。
贺莲攥紧了捏字条的手——;嘿嘿?强了她的人;还好意思跟她嬉皮笑脸;是嫌她被侮辱的
不够多;还是这所谓淳于公子脑子有问题?
呸等他回来娶她她要等他回来杀了他
从中午等到傍晚;再等到深夜;直至小二进来赶人了;男人始终未出现。
“这位官;房间已经到了期限;若是官还想住下去;麻烦要补交之后的房费。”
贺莲有些木然;她平静地说:“我这就走。”
透过小二看他异样的眼神;自尊有再次被践踏之感;她开始怀疑是否自己脑子有问题;竟然信了那禽兽的话;以为他真的会信守承诺而出现。
临走;转首;“哦;对了;可否形容一下带我来的那个人的样貌?”
回到那条太子荣归的长街;战马所踏过的地方;太子的笑容;可以将任何一个黑暗的角落照亮;此时;却照不到她微凉的心。
小二对强了她的人的描述;和她梦中的男人一模一样;铁一般的证据一次次在自己面前证实;如一把锋利的刀;在心口划出一道道伤口。
太子走到这里时认出了她;记得当时他正好经过一间医馆;而她当时正好站在韵澜轩酒楼的门前。
随着思绪;向对面望去;那万恶的韵澜轩——
怎么……没了?
那金碧辉煌;门面如宫殿般的韵澜轩哪儿去了;放眼望去;只剩一片残垣败瓦;屋顶冒着青烟;寥寥几个路人;议论纷纷。
在门口站定;默然望着;这破败之感像是一种讽刺;即使有再美丽的外表;再高傲的自尊;摧毁它;只需一瞬之间。
身侧;一道高挑的身影;同她一样;已站立多时。
转首;扬头;是那张雌雄莫辨的容颜;眼里沁满浓浓化不开的怅然;他已换了一身玄黑的长袍;衣摆是大片红色的郁金香……。
“这么巧。”贺莲眨了眨眸子;有气无力;机械地打了声招呼;又将视线移回酒楼。
惊姬羡壹见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身侧的贺莲;除了震惊;心里同时浮上一丝喜悦。
“嗯;很巧。”同样淡淡的回复着;心已经狂跳;她活着;竟然还活着然而;多年道上混迹;已让他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即使他心里有无数疑问;见到她活着有多开心;然;只需要他自己知道。
“你;很闲?”贺莲有一搭无一搭的问着。
“不;玩具被烧了;总是要来看看的;我;念旧。”
贺莲指着那一片废墟;“你的?”
“嗯。”
“活该”
“……”
夜色中;一高一矮两个人;并排而立;以平均每分钟一句话的语速进行着;谁的语气也没有提高半分;平淡地像是多年的旧识;两人都有太多事想知道;却又因不熟而无从开口;只能靠大片的沉默来掩盖内心真实的情绪;顾左而言他着。
姬羡壹从袖子里舀出两样东西递给她;“还给你。”
转首;是四殿下送的匕首和太子送的玉佩。
心;酸了;绷在心里的那根弦似乎马上就要断裂;急急移开视线;迅速揣进兜里;深吸了一口气。
“告诉我;这期间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事。”整理了一番情绪后;贺莲开门见山。
“王爷把你卖了给我;之后失了火;你失散了。”
“没了?”
“嗯。”
“……”
姬羡壹能如此坦白;便没有必要骗她;换言之;强了她的人;真的只是个捡了便宜的路人?
崩溃这种答案岂能不让人崩溃?以后连寻仇都苦无出路。
“卖了多少?”
“价值连城;三座。”
“嗯;这价格勉强可以接受。”
“……”姬羡壹忍不住闷声一笑;一个小太监自认价值连三城只是勉强可以接受的程度;她的内心是有多狂妄?
“王爷烧死没?”
“……;没。”
“那正好。”停顿片刻;“策王府怎么走?”
姬羡壹诧异地看她;“去策王府做什么?”
“杀了他……”平淡的有些可怕的语气;然眉眼中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忍不住想去抚平她眉心的褶皱;手指触到的瞬间;贺莲如同触电一般狠狠打掉他的手;“别碰我”
姬羡壹的手停在空中;这是她今天第一次情绪激动的话语;只因自己轻微的触碰;她;发生了什么?她的春药;是如何解的?
到嘴的关心;又给憋了回去;表现无私奉献的爱;不是他的作风。
“小莲子;凭你一个人的实力是动不得王爷分毫的;我想你心里也清楚。我欣赏你;欲与你为友;然还不到我可以出手帮你的程度;我是生意人;不做亏本的买卖;你可懂?”这才是真正的他;即使有喜欢的东西;也不能让喜欢的东西左右了自己的情绪;控制了自己的行动;冷漠;才能让他时刻保持冷静。
贺莲冷笑;这样反而好;若是他说要无偿帮她;反而会觉得目的不纯。
看了看被火吞噬的韵澜轩;“好;那我便和你谈一笔生意。”
姬府。
姬府在皇城东最不明显的一角;除了门口两只气派的麒麟兽;门面是出人意料的普通;而进去后;却是截然相反的穷奢极侈;有种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之感。
花园所经之处;栽种了各式品种的郁金香;如此充满浪漫气息的宅府;竟然属于一位浑身铜臭味;只舀钱来衡量一切的妖孽。
人世间;值得讽刺的事儿太多了。
姬羡壹走在前;步伐翩翩;缓;却稳健;府里的下人见到;均低头极其尊敬的喊一声;“少当家。”姬羡壹也一一气回应;没有半点当家的架子;有如一位亲善大使;完美得无法挑剔。
“假惺惺。”贺莲嘟哝着;最初见他时的惊艳感已褪去;美;只是一具皮囊;而真正能够长久吸引人的;是个性。
姬羡壹放缓了步伐;与她并排而行;“假;可他们喜欢。人往往好奇一个人面具之后真实的他;而当他们见到时;更多的是宁可只面对戴着面具时的他。”
“人是为自己而活的;而不是活给人看的。”
姬羡壹笑了笑;不语;似在思考。
带她来到房;宽敞的房间;几乎可以和皇宫里的翊和宫寝殿媲美;充足的踩光;偌大的床榻;与他的品位相同;雅致;大方。
“如果你想;你可以一直住在这;我可以宠着你;给你想要的一切;”姬羡壹话语一顿;上挑的凤目睨了她一眼;“一切;可以用钱买到的东西。”
冷笑;“省省吧;我只是暂住;不想做你姬羡壹的宠物。住在这只不过是你答应我的交易条件之一;我并不欠你。”
“哦?那我买了你;出的那份钱;你要如何还?”
“我是人;不能作为交易的对象;你们交易的本身就是不合法。”
“莲公公是否在痴人说梦?”姬羡壹突然倾身两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凑近她的小脸;轻吹了一下长长的栗色刘海;那双魅惑的眼睛;近在咫尺。
他从衣袋里舀出一张纸;竖在贺莲的面前;“这是奴隶交易合法的国家;看好了;白纸黑字有你按了手印儿的契约;就算你告到任何一个衙门;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乖乖跟我回家。”
贺莲美眸一紧;上面的确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