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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贺莲一把将他推开;“太子殿下;你还是跟四殿下准备上朝吧;小莲子自己去见皇上。”
说完扬着小下巴背着小手往自己所住的配房走去。
时至农历九月;天气渐凉;树上泛黄的叶子已经落去大半;飘落在皇宫中的各个角落;偶尔会在贺莲的脚边停留;却因她步伐的匆忙;被步风重新带起飞到空中;等待下一次的降落。
“皇上;小莲子来了。”刘总管通报道。
“恩;让她进来。”晁羿语气平和;不带半点情绪。
贺莲迈进那紫色基调的寝宫;晁羿早已坐在前室正中的金色龙头扶手椅上;此时那椅子反射着清晨的阳光;显得格外刺眼。
晁羿已经换了一身上朝的袍子;黑底龙纹;霸气威严;而让人一看便知是临时决定召见的贺莲。
令人意外的是;那龙椅的左下方端坐一位桃红衣裳的凤眼美女;贺莲一眼认出了她——肺活量胜过潜水艇的出水芙蓉。
不过是只有夜间才有资格出现的床上伴侣;竟然有机会坐在身穿朝袍;旭日映照之下的晁羿身边;于是贺莲格外“开恩”地正眼瞄了她一眼;随后得出结论——没什么特别啊。
贺莲所指的特别并非长相;而是一个人身上具有的特殊气质;是精明狡猾;聪颖伶俐还是单纯善良可以从举止;外貌;气质等各方面看出个大概。
而此女;只不过是一介善妒的玩物。
凤眼美女见贺莲进来;急急起身走过来;指着她说道:“皇上;奴家见到的正是她”
晁羿平淡的眸子立刻闪现一丝杀意;即便这双眸子是盯着贺莲的;也引来凤眼美女浑身一阵颤栗。
“小莲子;朕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你若招了昨晚的行踪;朕或许会开恩留你条全尸。”晁羿徐徐说道;却是字字锋利如刀。
招供;也只是留条全尸;那她岂不是死定了
难道她昨晚和栾佑去云萝殿被人发现了?
那栾佑的安危如何了;敖将军呢?
心中疑惑剧增;既然没有活路;她还有什么好招的;不如看看再说。
“奴才不明皇上的意思;昨晚奴才一直呆在太子殿下的寝宫;这点有太子殿下可以作证;四殿下也在;他也可以为奴才作证。”贺莲镇定道。
晁羿从桌后起身;缓缓踱步走到贺莲面前;负手而立像一道高耸的城墙;随时将她压倒。
“啪”晁羿蓦然甩出一巴掌;乌黑的龙袍扫过贺莲的小脸;冰凉彻骨。
贺莲顿时跌倒在地;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只觉有一股咸腥的液体从嘴角流出;用手一摸;红了手背;留在脸上的掌印由里向外渗透着火辣辣的疼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二次被打;贺莲愤怒地看向晁羿。
晁羿蹲了下来;一手钳住她的下巴;“朕要你监督太子;你有了些成绩便恃宠而骄;竟敢爬到太子的床上去;你这般处心积虑目的何在?”
贺莲心里一抖;昨晚发生的事;今早皇帝就知道了;这消息未免走漏得太快了些。难怪嘘子能笑得那么得意;对自己态度不逊;不过;只是两个小娃娃一起睡了一觉;对一个思想开放的皇帝来说是不是太小题大作了?
“皇上;是太子殿下失眠;叫奴才陪着说说话;奴才没有任何目的;并非像皇上想的那么肮脏。”贺莲解释道。
“那你陪太子之前去了何处?”晁羿突然抬高了嗓音;那眸子中分明夹杂着伤痛与愤怒的情绪;大手捏得贺莲小下巴生疼;完全没有因为她是个孩子而手下留情。
“奴;奴才去了云萝殿……”想必就算不说;晁羿也已然知其昨夜的行踪。
“去云萝殿做什么”
“探望云妃娘娘。”
“你与云妃何时相识?”
“奴才曾协助将军在太盛大殿外救过云妃娘娘。”
“为何朕从未听你提起过?”
“皇上未曾问过奴才”
“……”
如连珠炮般一连串的一问一答下来;晁羿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胸口的起伏也在加剧;下一刻他用力甩开贺莲的下巴;站了起来;以绝对居高临下的礀态俯视着贺莲;狠狠地问道:“既然救过她;你为何还要加害于她”
题外话
感谢【傻瓜其实很可爱】大美女赠送的新鲜玫瑰;你好可爱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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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就算死也要拉一个
加害于云妃?此话从何说起?
本来流利作答的贺莲突然语塞;怔愣了一瞬。
“云妃娘娘她怎么了?”贺莲紧接着问道;她对云妃的关心绝对不亚于晁羿。
“还在给朕装腔作势?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晁羿气急地坐回龙椅;狠拍了一下扶手;喝道:“来人;小莲子重打二十大板”
余音绕梁久久回荡;贺莲周身被恐怖的气息笼罩;她怎么都想不到会有挨板子的这一天;还是曾经自己最硬气的靠山;如今靠山压顶;敢问有谁还能保住她的小命?
“皇上;奴才死不足惜;但若皇上妄下定论错放了真正加害云妃娘娘的人;到时损失的可是皇上”被迫趴在地上的贺莲;脖子被两只板子卡住;却仍未低下她高傲的头。
这时凤眼美女蹭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狰狞着面孔说道:“你还狡辩;我昨晚亲眼见你从云萝殿里出来;鬼鬼祟祟的;结果今早皇上便得到消息;云妃姐姐被毒蛇咬伤了。”
云妃被毒蛇咬伤了?
贺莲心急地问道:“云妃娘娘有没有生命危险?”
“哼;你是想看看云妃娘娘有没有死吗?她现在一直昏迷不醒;是死是活你也逃不了干系”凤眼美女愤怒地说;眼角却浮现出一抹令人厌恶的得意。
“你住口”晁羿听了凤眼美女的话;内心无不像被针扎一样痛;随着他一声厉喝;凤眼美女吓得身子一歪;差点失衡摔倒。
晁羿锐利的目光射向贺莲;“若不是发现及时;太医暂时控制住了蛇毒;你觉得你还有命活着来这里见朕么?朕还留着你的小命;只是想知道你为何要如此对待云妃。”
贺莲双肩一缓;还好云妃还活着。
贺莲深吸了一口气;微蹙着眉头缕着目前纷乱的线索;是有人想有意陷害她;还是她不小心做了炮灰?目前可疑人物有两人;一位是眼前善妒的凤眼美女;另一位是跟她不对付的嘘子。
可嘘子最多也只有告状她与太子同床而睡的能耐;害云妃;量他也没那个胆子。
抬头;不惧地凝视;“皇上;在奴才回答之前;想先提出两点质疑;等奴才一切都弄明白了;自会给皇上一个交代。”
晁羿微眯着眸子看了看她;鼻息低沉地“嗯”了一声。
贺莲面不改色地说:“第一;为何这位娘娘会在昨夜那么晚的时间出现在云萝殿附近?第二;奴才走后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若是这个时间再有人放蛇;也不是不可能;为何就断定是奴才所为?”
凤眼美女又抢着答道:“第一;我昨晚从皇上的凉华殿出来;路过的云萝殿;第二;只要值得怀疑的对象;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而你的嫌疑是最大”
贺莲哼笑;“哼;那娘娘您也在云萝殿附近出现过;难说你不会因为妒忌云妃娘娘;而自己去放了蛇;你同样也有嫌疑”
“你”凤眼美女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指着站在贺莲两侧的面无表情的太监喊道;“你们还不快动手;打啊;不给这下贱胚子点颜色看看;她是不会招的”
“皇上都还未发话;你这是以下犯上;蘣皇上下圣旨吗?”贺莲冷笑;恐怕这板子是躲不过了;不如多拉着一个陪她一起受罪。
“你可气死我了;皇上心里一定也是这么想的;他现在一定也想杀了你。”
“娘娘;你又善测圣意了;就这么一会;你已经犯了几次欺君之罪;先死的也应该是你吧”
凤眼美女气得矜鼻子瞪眼;高耸的胸脯一上一下剧烈地起伏;转身向晁羿服软道:“皇上;奴家是蘣云妃姐姐生气才不小心冒犯了皇上;皇上不会怪罪奴家的;是吗?”
晁羿不耐烦地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冷道:“来人;把她拖出去”
凤眼美女一下子吓哭了出来;“什么?皇上;您不能杀我呀;还是我发现了害云妃的凶手皇上……”
话还未说完;凤眼美女就被其中一个太监架了出去;至于会有什么下场;无人知晓;也无人有兴趣知道。
晁羿冰冷的眸子重新锁棕莲;“你的质疑她已经帮你解答;你现在可以给朕一个交代了。”
“奴才还是那句话;奴才是冤枉的”
听闻此话;晁羿暴怒;一手打翻旁边的烛灯架子;若不是现在是白天;恐怕这凉华殿就要被晁羿的愤怒烧成灰烬了。
下一刻;薄唇狠狠吐出一句:“打……”
“啪”重重地一板顷刻落下;贺莲的小屁股立即开了花;疼得她全身的毛细孔似乎都似乎要炸开了。
就这么一下;贺莲已然有承受不住的趋势;额上的冷汗直流;心里暗骂这变态皇帝为云妃冲昏了头脑;却紧咬着牙关不肯求饶半句。
紧接着板子再次举到空中;就在贺莲几乎已经感受到下落的板风;握紧拳头等待着第二次疼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低哑嗓音从身后传来。
“父皇;是我做的;求父皇不要打小莲子”晁天望飞奔进来;在地上跪滑了几步;在贺莲身侧停下;看到贺莲溢满汗水的煞白小脸;心疼得无以复加;他还是在进来大殿时听到凤眼美女的乱喊声才知道里面出了事;于是不假思索地跑进来;为贺莲求情。
晁羿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震惊的神色;思索片刻后似对一切了然;鄙夷道:“小莲子;你倒是有两下子;能让太子亲自担上罪名蘣你求情;看来这床爬得还有些作用。”
“父皇;你不要那样说小莲子;是儿臣逼着小莲子陪我睡觉的。而且儿臣并未蘣小莲子担上任何罪名;放毒蛇咬云妃娘娘的正是儿臣本人”
“怎么可能”贺莲虚弱道;“昨晚我们一直睡在一起;你怎么会去云萝殿”
晁天望垂眸咬了咬嘴唇;然后突然抬眸对上自己父皇嗜血的双眸;坚定道:“儿臣是趁小莲子睡觉时偷偷跑去云萝殿放的蛇。”
题外话
不怕;女主承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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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收藏和留言是雨写文的动力;感谢啦~
☆、042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
是太子晚上偷偷去云萝殿放的毒蛇?
晁羿一脸质疑地凝视着晁天望;似乎不敢相信太子会有如此狠毒的心肠。
那是他的好儿子;他未来皇位的继承人;即便他不如天晴般聪颖;但他的性格是最像自己的一个;所以无论别人有多优秀;这太子之位谁也无法撼动分毫。
如今他寄以所有希望的太子却成了加害他最心爱女人的元凶;这要他如何去接受这个事实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晁羿失去了作为父亲在儿子面前该有的冷静;紧握的双拳似乎随时要将晁天望痛打一顿。
“因为我讨厌她我讨厌父皇为了她征战了那么多年;把母后一个人扔在晁国;我讨厌来到凉国;讨厌这里的一切;我不想呆在这里;如果她死了;父皇就可以带我们回家了”晁天望大吼着;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到地上;溅出一个个美丽的水花。
从那声嘶力竭的呐喊中;贺莲似乎感受了到晁天望内心的痛楚。
陌生的环境;远离亲人的孤独;有一位不懂得关心自己内心的父亲……
还不得不在晁天晴面前扮演坚强哥哥的角色;没有人看到他内心的脆弱;得不到理解;得不到安慰;只能靠整日的顽劣和不思进取来博得哪怕一丁点的重视。
不是晁羿不重视他;而是父子之间的不理解造成了代沟;让两人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