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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吱声了?我还以为你哑巴了”
手腕被攥的生疼;扭动着想挣脱郭希的束缚;然而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她就像是块钉在板子上的肉;任人捶压捏揉哪有逃开的机会。
“贺莲;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话不是应该换她问吗?
一双潋滟的眸子溢满了不解;她觉得郭希简直不可理喻。
又不是你手中玩偶;你想要时就让你上;不想要时就抱抱;她还没那么好脾气。
“我散我的步;我跳我的湖;我高兴做我的太子妃;就这意思”
男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听到“太子妃”三个字眸子微微一眯;就是因为这三个字他一直忍;一直在忍;他所有的想法都是为了她;可她呢;都做了什么
“你这些都是太子妃该做的事情么你给这个男人准备膳食;讨好他;帮他解围;现在你能连命都不要了?”
“我这么做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贺莲怒喝。
“那也不能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就算再笨贺莲也听得出来郭希是气她做事不想后果;是关心她;心里边的怒意平复了几分;语气也变得柔和;“我这不是没事么。”
俗话说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她不对自己狠点;可能对宫主永远都不会有任何进展;起码;经过这一跳;她知道宫主并非冷血无情;他真的出手救了她。
可是;郭希却不这么想。
“没事?你怎么知道他一定就会救你;若是我没出现;他很可能直接把你杀了”
宫主会不会杀她;贺莲心里最清楚;然而她此时解释不清楚;毕竟;那只是女人的直觉。
眸子微微一垂;贺莲转首不再看他;冷冷的说道:“我的事你别再管了;放开我。”
“你”
凤眸眯得更紧;郭希快被她上赶着讨好别的男人的举动给逼疯了;消失了整个下午和晚上;他不知道有多担心;天一黑便出去寻找;直到他在湖边见到这疯丫头不顾一切地往下跳;他的心也随之蹦到了嗓子眼。
这一切最后只换来她冷漠的一句“别再管她”?
气息变得越发不均匀;被怒意冲昏了理智的男人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将她整个人压得更紧。
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
“我不是早就告诉你这事我可以帮你么;为何还要一意孤行”
贺莲不是坐等馅饼掉下来的人;郭希的确说过;可郭希并没告诉她他会怎么做;什么时候做;还有一天;她等得起吗?
求人不如求己
倔强又主意正的女人;绝不甘心被男人安排一切;她唇角勾起了笑;笑意却不及眼底;“我尊敬的二殿下;请问我是你谁啊;还是你是我谁啊;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信你的”
“你是不是喜欢他?”
男人冷不丁冒出一句;瞬间把贺莲问傻了;此等结论从何而来?
宫主要长相没长相;还是个秃头;脾气又臭;人又冷;除了那副好身材和他私藏的那些宝贝;他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她喜欢的?
不过;不得不承认男人的直觉有时候比女人还要准;他察觉出那一丝她和宫主之间与众不同的吸引;甚至比她对自己还要强烈;这让他疯狂;疯狂的嫉妒;疯狂的不想让她去接近他。
“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你有病吧”
“说”大手捏着贺莲的小下巴硬逼着她看着他。
“是啊;我就喜欢他了;碍着你了?”
美丽的眸子带着挑衅;贺莲彻底被郭希惹毛了;哪有逼着人自己承认莫须有的事的;瞧她这乌鸦嘴又让她说着了;郭希这厮还真是有潜在躁狂。
硬气的小声儿一遍遍在耳畔回荡;她终于承认了么;一切反常的举动;对那个男人的好;她终于承认是喜欢他的举动了?
呵;他就知道
在他面前摆着一副清高的太子妃姿态;拒绝他一切的好意;换了另外一个男人;就完全变了个模样;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太子妃。
原来;身份有别;只不过是她无视自己;不喜欢自己一个好听的借口罢了。
“为什么……”男人的脸上突然浮上邪笑;一个人发怒到极点;觉得自己被无情耍了的时候;便会用笑容来掩饰自己内心真正的感情。
“宫主他有什么好?论样貌;论身份我郭希哪一点比不上他;嗯?”目光变得狠厉;令他嘴角的邪笑显得极为诡异。
他俊美的脸庞在眼前放大;贺莲只觉恐怖得头皮发麻;此情此景;此言此行;是那么熟悉;这分明是她曾经历过的时刻。
在那梦里;眼镜男对她曾说过同样的话;虽然梦里更下流一点;可这语气她永远不会忘;一模一样;充满了嫉妒;怒火;和恨意。
“郭希;不要再说了”贺莲害怕地阻止他;她怕那可怕的梦;强上她的梦再次重演。
男人一声冷笑;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滑嫩的脸蛋;“怎么;被本殿说中了?小野猫;你到底看上那宫主什么?充其量是我东岳皇室的走狗;为本殿父皇办事的奴才;你可是太子妃啊;未免口味特殊了些。”
指腹酥麻的触感;贺莲眼角直抽;越来越像了;邪恶的郭希;变态的郭希;这正是那梦中可以控制她身体的恐怖男人;cash;凯希;眼镜男。
洁白的立领衬衫;花哨的蛇纹皮鞋;还有那冷意无边的金丝眼镜;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在古代重演了吗?
如今的他;高束的长发;洁白的衣袍;没有戴眼镜;然而那微眯的双眸显得更加冰冷。
“郭希你别这样;别说了”
眼睁睁看着那只大手从脸上滑像脖子;再缓缓向下;隔着她的襦裙握着——;肆意柔捏。
一双彦在他的危险的视线下;随着她剧烈的呼吸越发挺立;饱丶满。
“拿开你的手郭希;清醒一点”贺莲猛烈地扭转着身子;想把自己身上的大手甩掉;然而却了男人理由握得更紧。
怒意和深埋在他心里;身里许久的渴求早已占据了他的大脑;此时;他清醒得很;他只有一个执念;把这个女人吞噬如腹;让她永远也无法再忽视他;再找理由搪塞他。
“小野猫;既然你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放下你身为太子妃的自尊;本殿还何须考虑更多?”
阴沉沉的笑容;慎得贺莲从头发丝凉到脚趾甲;感觉全身的毛细孔都炸开了;他声线透出的冷意正顺着她的汗毛往体内里钻。
“郭希;我们好好谈谈;我;我不喜欢宫主。”贺莲想尽量稳住郭希;觉得不能再跟他横下去;她服软道:“你不是想恩爱吗;行;可以的;我也想要你;不过能不能等你冷静了再说;你这样我很害怕。”
郭希哪还能听得进去;他魔症的以为贺莲对他说得任何话都是搪塞;都是借口;只要他一放开;这小野猫一会定狠狠报复挠他一把。
邪邪一笑;郭希拍了拍她的脸蛋;“小野猫想要本殿?好啊;不如来些更有意思的增加些情趣如何?”
那哪里是询问;简直是一种威吓;郭希这疯子到底要干什么?
紧张地望着他;眸中的恐惧丝毫没有博得男人一丝同情;他倏地把手伸向床榻边梳妆柜;打开其中一个抽屉。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贺莲岂会不知那抽屉里装的是什么;都是乔幺给她偷来的药;其中还有那瓶害的郭希病倒三天的催情药。
脑袋嗡嗡作响;天哪;难道郭希想迷女干她?
男人压在她身上;唇角勾着邪笑;打开了那罪恶的瓶子;之后手指压在瓶口来回晃了两下。
扔掉瓶子;面白色粉末撒了出来;在贺莲的头侧冒着淡白色的烟雾。
贺莲屏佐吸;盯着他沾满役的食指不住地摇头。
不要;不要;她不要梦境重演;她不要中着这该死的催情药。
环视着昏暗的四周;耳边除了远处若隐若现的瀑布声便是男人的似笑非笑的喘息声。
恐惧;却又带着一丝的气氛。
其实和郭希发生关系并不可怕;贺莲是被诡异的巧合吓到了;因为她不知道梦里凯希带她上车之后又去了哪;发生了什么事;熏是否知道;也许她在现代真的经历了这些也说不定;只不过是被她给忘了……
男人把手指凑在她的鼻尖;淡粉的唇向上抿了抿;“小野猫;还记得这个吗;本殿亲自试过;效果不错。”
猛地把头转过去;还好她曾学游泳时练过闭气;不然憋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受不了了。
“郭希;你混蛋”
“哼;本殿在你心里不是从来也没做过好人么;乖;张开嘴好好尝尝。”
男人的身子像座大山一般重得无法撼动;今次怕她膝盖偷袭;还特意压住了她的腿;手腕已是挣扎的生疼;唯一能动的;能发泄情绪的;只有那双灵动的水眸向郭希投去深深恨意。
贺莲紧咬着唇;不让男人的手指钻进她的小口;男人也不着急;指腹描绘着她的唇瓣;“真美;你的唇好软;小野猫;你真可爱;这次不会再让你逃开了……。”
语毕;他瞬然间大手下移;以极快的速度褪了她的小内;紧接着手指飞快覆上……
嗡大脑顷刻空白一片。
这疯子;这狠毒的男人竟然对她
觉动;来回;感觉是那样清晰;恐惧也越来越深;因为他的手指上可是沾满了那药啊
这不是让她去死吗;可笑的是;还是谷欠仙谷欠死。
水雾的楔儿吸收着特别的花粉;绽放;绽放。
药效扩散奇快;又是在那么直接的地方;贺莲措手不及;两片儿发嘛;越来越痒;难受异常。
“郭希你这个变态你就是个大变态”
贺莲怒吼他;小脸因憋气而憋得通紅;事已至此;她还有什么必要再憋着?整个空气中都弥散着那催情药淡淡的清香味;可能不过一会两个人便会失去理智疯狂的缠绵。
“嘘……”男人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
俯首轻吻她的脖子;“小野猫;叫的那么大声是想让你的小弟乔幺看看你动情时美丽的模样吗?还是……;想你的宫主大人像救本殿一样把你带到瀑布给你解毒?哦不;若是换了你;宫主大人岂会放过这么鲜美的肉;恐怕要亲自上阵解毒了吧。”
那罪恶的手上的动作仍没有停;像水蛇一般游着泳舒服得贺莲快要晕过去了。
细水;长流;泪滔滔。
郭希调晴般的话语在耳畔变成誸人的呢喃;催化着她的神志;眼前白光闪闪;她仿佛看到的是club包间顶棚上一个个昏黄的牛眼灯。
梦境;的确可笑的他妈的重现了。
没有熏;也没人能救她;重要的是;在一个全都是男人的落雨山上;救了她有用吗?
貌似能给她解毒的只有一个还算亲近的男人;就是此时压在她身上肆意亲吻爱丶抚她的王八蛋——郭希。
难道是有过一次经验有了心理准备了吗;她气;她恨;却是比第一次释然。
像是接受了现实一般;男人说什么;不回应;做什么;不反抗;像一个布偶一般被男人的大手;双唇折腾着;身心还感到那么一丝的快意。
嘶;撕拉——
是衣裳被扯裂的声音。
脱吧;她正好觉得热呢。
“小野猫;小野猫~”
男人在耳畔一声声低沉性感的呼唤;酥到她骨子里;麻到她心里;燥熱一波一波袭来;再也无法忍受;无法抑制。
“小野猫;你喜不喜欢我?”
看似男人吸进鼻子的药力也在起着作用;声音变得柔糯;脸颊也浮上一层霞晕。
抬眸望着他;迷雾中男人白皙的脸颊极为俊美;又是深情的望她等待着她的回应。
如今;她能真切看清眼镜男的样子;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丝好奇;当时的他也是这样的眼神望着她吗?
喜不喜欢;她不知道;不确定;可是;这样一位美男子半身赤果的压在中了药的她身上;她只有一个想法。
干掉他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