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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秀秀心有不甘,可她一个平民百姓拿什么跟郡主斗。
状元府里的下人对乔秀秀的情况一清二楚,处处刁难他,乔秀秀她伏小做低,带着儿子在状元府卑贱讨生活。
十二年后,乔秀秀被磋磨得不成人形,看不出曾经明艳石头村村花的模样。在儿子惨死后,第二夜,乔秀秀也跟着去了。
她来京城不是享福,而是遭罪的。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还会再来京城,但她不会再隐忍下去,明明她才邵渊明媒正娶的正牌妻子。
原主的愿望很简单,第一,她要培养儿子成才,比邵渊更有才学。第二,她要堂堂正正地活着,恣意纵情地活着。
“如果我没猜错,原主是个挺自恋的人吧!”
姬小小了解原主的愿望,便立马放下,追着原主的一句心里话细细品味。
“京城姑娘咋就都没我美呢!”
姬小小确信,这娃是被石头村的男人捧杀了。
咕噜咕噜。
姬小小醒来的时候,马车正好停了。
“乔小姐,到了。”
乔小姐?
一个已婚且是一个孩子的母亲的女人适合小姐这个称呼?原主当初初来京城,战战兢兢,忐忑不安,这才没有发现不对之处。
姬小小闭眼不动。
“乔小姐,到了。”婆子又喊了一声。
姬小小道,“我相公呢?”
婆子撇撇嘴,道,“大人公务繁忙,没空来接乔小姐你。”
姬小小耍起无赖,“我已经两年未曾见过相公,相公难道都不想我?”
听听这话,难道不该死你想大人吗?
婆子心底复议,可嘴上不说半句。康王府出来的人,规矩终归好上些许。
“乔小姐,到了,请下车。”婆子急声道。
马车停在状元府门外,大大咧咧停放良久,吸引来了众多百姓围观。婆子心慌意乱,这要是让那泥腿子夫人乱说话,大人和郡主的声誉必将受损。而她这个负责人,免不了一顿责罚。
姬小小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嘴角慢慢勾起。
“狗蛋,狗蛋。”姬小小叫醒了她怀里的小男孩。
小男孩揉揉眼睛,奶里奶气道,“娘亲。”
“我们去见爹爹。”
“见爹爹。”小男孩瞬间来了精神,“见爹爹。”
姬小小抱着小男孩下车,婆子松了一口气。
“乔小姐,请跟老奴这边走。”
婆子抓住姬小小的手,强硬拽向一边。
姬小小大喊道,“你放开手,你可知道我相公是谁?”
婆子瞪大双眼。
“我相公可是邵渊,大名鼎鼎的状元郎。”姬小小高挺脖子,骄傲满满。
一旁的小男孩极其给力,“爹爹,爹爹。”
------题外话------
意思意思一下下,《互怼》请求各路英豪出手相助!
拜托了!
☆、464不甘心的村花 二(一更)
状元郎邵渊当得起“大名鼎鼎”四字。
邵渊初来京城,于状元楼学子宴大放光彩,一首《咏梅》传颂京城上下,成为脍炙人口的诗篇。科举之时,更是写下旷古烁今的《过秦论》,震惊朝野内外。
于此,邵渊被当今皇上亲笔封为“第一状元”。
从此以后,无论再有多少惊才艳艳的学子夺得科举榜首,他们仍旧是屈于人下,是第二状元、第三状元……。
邵渊美名远播,京城老少奉若文曲星下凡。
如今,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当街说出“我的相公可是邵渊”的鬼话,京城百姓将信将疑,更多的是熊熊怒火。
“你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我不许你玷污邵渊大人。”
“不知羞耻,当真是不知羞耻。”
“当街示爱邵渊大人,真真是不知羞耻,这种不安于室的下贱女人就该浸猪笼。”
“浸猪笼,浸猪笼……。”
群情激奋,扬言要把姬小小浸猪笼。
小男孩哪里见过这等声势浩大的阵仗,吓坏的他嗷呜一声,埋头在姬小小的怀里。姬小小拍了拍小男孩的脑袋,冷眼看着这群不知所谓的人。
“浸猪笼?”姬小小冷声道,“你们敢吗?”
轻飘飘的一声,竟然尽数传入吃瓜群众的耳中。
“你们敢吗?”姬小小高声道。
声音如同炸弹的气浪爆开,众人头晕目眩,心神震荡。
面对咄咄逼人的姬小小,不少人退却了,然而更多的人却因为自己的胆怯而怪罪姬小小,怪罪她当胆大妄为。
“你就是一个不知羞耻,下贱肮脏的女子,我们有何不敢。我们抓你浸猪笼,不过是替天行道。”
有些人躺着也中枪。
我们啊?
所以,姬小小该浸猪笼,是大家的意志。
“我哪里不知羞耻,我哪里下贱肮脏了?”姬小小问道。
有人喊道,“众所周知,邵渊大人的妻子是怡安郡主,不知你这个不知从哪冒出啦乡野村姑。你大言不惭,谎话连篇,一个女子竟然当街与邵渊大人攀关系,公然说羞死人的话,品行恶劣,寡廉鲜耻,败坏了天下好女子的名声。”
话音落地,众人点头称是。
姬小小无辜说道,“可我真的是邵渊明媒正娶的妻子。”
“事已至此,你还不知悔改?”
姬小小道,“我真的是邵渊的妻子,如果你们不信,我可以拿出婚书来。”
原主还真的就随身带着邵渊和她的婚书了,此举没有多大的意义,原主只是单纯对婚书上的字由衷喜爱而已。
姬小小拿出婚书来看了一眼,邵渊寒窗苦读十年,才高八斗有待验证,但那手字看了令人赏心悦目。
众人见姬小小拿出婚书,蓦然不知说些什么。
婚书?这女人莫非真是邵渊大人的妻子?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邵渊大人学富五车,霁月清风,怎么可能与这等粗鄙下贱的有任何的关系。
假的,一定是假的。
有一个人始终认为姬小小谎话连篇。
“那张婚书一定是假的。”那人说道。
姬小小把婚书收起来,谁管他们信不信。姬小小看看四周,眼珠子转来转去搜寻那个婆子的踪迹。
“哎,大婶,你跑哪呢?”姬小小看到了躲藏在人群里的婆子,“状元府在这呢。”
姬小小大喊一声,婆子周围的人哗啦啦退开。一小片空地上站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女人,头戴银簪子,身穿繁花的衣裳,神色倨傲,一看便知道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下人。
“是状元府的富嬷嬷,我记得是怡安郡主身边的人。”
“哎呀,大哥,你认识她?”姬小小笑对憨厚的男人。
“嗯,我见过她两三次,错不了,她就是怡安郡主身边的富嬷嬷。”男人铿锵有力说道。
“为什么怡安郡主身边的人会与那女人认识?难道那女人说的都是真相?她真的是邵渊大人的妻子?可是邵渊大人的妻子不是怡安郡主吗?”
众人的目光落在姬小小怀中的小男孩身上。
那个孩子是邵渊大人的?
没有人在乱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那女人现在他们惹不起。
富嬷嬷此刻恨不得去死,路上那女人安分守己,隐约有点儿唯唯诺诺,怎么一到京城就变了个人似的?
今天的事闹大了,不仅有损姑爷的名声,可能量郡主都不能独善其身。富嬷嬷双手全是汗水,脑子一片空白。
姬小小要做的已经做到了,她告诉天下,乔秀秀才是邵渊明媒正娶的妻子,至于那劳什子怡安郡主,这个麻烦既然是邵渊惹回来,自然该由他解决。
“大婶,走了。”姬小小抱着小男孩,径直往状元府大门口去。
富嬷嬷咬了咬牙,哎了一声,赶紧追过去。其他事先不说,便把这个搅屎棍关进府里,再由郡主出手收拾她。
姬小小走了三步,回过头来,视线落在一个人身上。那个头上戴着帷帽,身形娇小,应该是一个胆大的少女。
“那位,就是那位戴着帷帽的小姑娘。”
男女老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多力量大,瞬间找出了姬小小所指的那位戴着帷帽的小姑娘。她站在人群的中央,低垂着头,身体好像在颤抖。
“小姑娘,我和邵渊真的是夫妻,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不要肖想有的没的了,那是我的男人。”姬小小厉声道。
姬小小知道,她能在短时间内被千夫所指,都是那位小姑娘搞的鬼,在暗处,时不时说几句意味深长的话,不明所以的人自然而然走入她设下的圈套。
“我……我没有。”帷帽下传出一个黄鹂出谷般的甜美声音,柔声细雨,娇翠欲滴。
“有没有,我心里有数。况且,我没有必要要诬陷一个素未蒙面的可怜少女。”姬小小姚总“可怜”二字。
顿了顿,姬小小继续说道,“我与相公朝夕相处,明白相公的好,你情窦初开,仰慕我相公,我理解你之前的所作所为。但是,小姑娘,相公已经是我的人,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你就行行好,大发慈悲放过我吧,我需要相公,我的儿子也需要一位父亲。”
说完,姬小小脚步生风往状元府大门口走去。
留在原地的少女呜咽一声,转身跑了。
状元府,朱门尊贵,门扉紧闭。
姬小小对富嬷嬷说道,“去叫人把门开了。”
富嬷嬷应了一声,敲开了大门,姬小小漫不经心走进去。
走走看看,当做踏春游玩,姬小小对府内景色肆意评头论足。
“还算不错,就是太俗了一点点。”
姬小小纯粹是鸡蛋里挑骨头。
富嬷嬷敢怒不敢言,带着姬小小来到一个院子。
院子甚大,里里外外站着十来个下人。
“乔小姐好。”他们齐声道。
姬小小一言不发,走上阶梯回过身来,他们居下,姬小小占据高地,天然的对她有力。
“各位,请听好了。”姬小小先发一声,吸引下人们的注意力、下人们闻声而动,眼睛眨巴眨巴望着姬小小。
姬小小颔首,“我是邵渊的妻子,你们应该喊我夫人。”
下人们的反应比起外头的人平静,虽有疑虑,可规矩摆在那儿,到底不敢大声喧哗。
“那么,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姬小小道。
下人们麻溜跪下来,使劲的磕头,却始终只字未提。
不过是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姬小小还就柿子挑软的捏,“好,你们忠心你们的主子,我也不愿多说。但是,这个院子不欢迎你们,马上收拾你们的东西滚出去。”
能安排伺候乡下来的村姑,下人们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事情,比如,那个颐指气使的女人根本不受大人的宠爱,不过是仗着生下了大人的子嗣,这才嚣张狂妄,无法无天。
“乔小姐,这是状元府。”暗里提醒姬小小注意自己的身份。
姬小小冷笑道,“我是你们大人的妻子,这就是我的家,我家里的猫猫狗狗,难道还没有权利决定他们的去留?”
下人们没有与姬小小顶嘴,他们可是郡主亲自派来的人,除了郡主谁也不能赶他们走。
姬小小怒甩袖子,“你们都给我跪着,跪到邵渊回来。”
这些人的面容,姬小小记忆犹新,他们全是磋磨原主的人,姬小小对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客气。
“你不能随意惩罚我们,我们可是郡主的人。”
“郡主的人又如何,你们郡主还不是我家相公的小妾而已。”
在姬小小看来,原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