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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再大,能看的也就那么点,无聊的姬小小牵着廖崆民回到了大屋。走进大屋里,里面满是年岁大小不同的男人女人。
“嗨。”姬小小熟稔打了声招呼。
坐在主座上的老头身形一顿,转而挺直腰背,道,“你就是救了我孙子的何小姐?”
“对,没错。”姬小小抱着廖崆民,朝着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大男人说道,“来,让让,一个小女人正抱着一个大胖子呢。”
与此同时,廖家人齐齐想到,“好厚的脸皮!”
姬小小又不是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活,她自己活得快活就够了,其他人哪凉快哪呆着去。
主座上的老头咳了咳,躁动的人群瞬间噤若寒蝉。
“何小姐,你救了我的孙子,我很感激你。”
廖老太爷真心诚意感谢姬小小,廖家廖羽这辈的子孙,除了廖羽可堪大用,其他的人不是酒囊饭袋,就是败家纨绔。
一个有才有能的继承人,于一个家族而言,乃是重中之重。
廖老太爷掌握廖家几十年,这事看得一清二楚。
“没事,小意思,我以后和这孩子就住在这里了,麻烦你们多多照顾哈!”姬小小这会儿好像真是没头没脑了。
廖老太爷神情淡然,慢慢说道,“这是应该的。”
姬小小扯了扯嘴角,廖老太爷含笑不言,两人各有打算。
当天夜里,廖老太爷的书房里。
“阿羽,那女人留不得。”廖老太爷忧心忡忡道,“我活了八十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唯独看不透这个傻乎乎的女人。”
廖羽直挺挺地站着,眉眼透着坚毅,“爷爷,她救了我。”
“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让她住进这。”
“爷爷。”廖羽大声叫道。
廖老太爷实在磨不过廖羽,只能收起暗杀姬小小的计划,先偷偷观察姬小小,看看她是否有无不对之处。
谈及廖羽死里逃生的事,廖老太爷气势骤变,杀气凛然。
“沈家之人太是狂妄了。”廖老太爷怒拍桌子。
廖羽抬起眼睑,星目黝黑深邃。
“爷爷,我们廖家势大人多,为何不干脆……?”廖羽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廖老太爷叹了口气,“你以为爷爷不想吗?可沈家的老祖宗不是好惹的。”
站在廖老太爷的雾爷爷补充道,“沈家的沈云不知用了什么秘法,身体居然能撑得住筑基高阶的力量。”若是他们廖家掌握沈云手中的秘法,他们又何需与沈家之人周旋。
不管是哪个世界,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房内,气氛压抑,如是黑云压城。
第二天大早,姬小小带着廖崆民在廖家大宅的后花园里做广播体操。动动身体,流流汗,困意一扫而空。
等他们吃完了早餐,沈露大驾光临此地。
“贱女人,你怎么在这里?”沈露走进大屋,便看到姬小小和廖崆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着布丁,看着奢侈的电影。
姬小小咬着勺子,道,“我是廖羽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了。倒是你,居然还没死。啊,老天啊,你的眼睛是下了吗?”
廖崆民不知所以,但还是贴心插刀,“老天爷瞎了眼,所以这个……这个坏阿姨才没两腿一蹬。”
“哇,小宝好厉害,居然知道‘两腿一蹬’这一词语。”
吧唧,姬小小亲了一口廖崆民。
廖崆民羞红了脸,转进姬小小的怀里羞以见人。
沈露大叫一声,指着姬小小说道,“你们把这个臭不要脸的贱女人丢出我家,快点,快点。”
你家?
各位黑衣保镖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与白虎大战那日后,弃主而逃的叛徒被沈家人抓了回来,处以极刑而死。沈露得宠,保镖将近死绝,沈家的长辈自然而然爱得为她挑选新的保护着。他们都是沈家的狗,虽然极是不想当沈露的近身护卫,但他们没有选择、拒绝的权利。
兴许是被吓破了胆,黑衣保镖想也不想冲向姬小小,心照不宣包围住姬小小,一点点占据姬小小的领土。
姬小小环视了一圈,抱着廖崆民淡然一笑。
“知道怕了吧?”沈露昂着头,不可一世道。
姬小小眼眸一眯,无形的内力凝形成雨滴,快如闪电点了黑衣保镖的穴道。怎么动不了了?黑衣保镖们惊恐万状,仅能转动的眼珠子瞳孔猛缩。
沈露注意到了黑衣保镖们的异样,不安道,“你做了什么?”
姬小小缓缓站起来,脚轻轻抬起,又重重砸下,一条裂缝蔓延至沈露的脚下。
砸裂大理石地板不可怕,可怕是裂缝有规有矩前进。
沈露吞了口口水,连连后退几步。
“我……你……你不要乱来。”沈露脸色苍白,眼睛精光闪闪,似乎是在谋划什么恶毒阴狠的阴谋诡计。
姬小小一步步走向沈露,沈露靠着墙壁,再寸步不得退。
“啊……,不要,不要碰人家,女鬼不要碰人家。”看到姬小小伸出白皙,略显肉乎的手,沈露失声尖叫。
这是?一股杀气!
姬小小一个翻身,快快远离沈露。
待姬小小站稳住脚,沈露的面前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古装男子。男子相貌平平,气息沉稳,下脚如树根入土,风吹雨打不动,看来他是一个练家子,还是一个修仙习道的修仙者。
姬小小一动不动,小心翼翼注视着古装男子的一举一动。沈露以为姬小小是怕了,顿时嘚瑟起来。
“贱人,今天本小姐要你知道本小姐的厉害。”沈露高声道,“那谁,去把那贱人抓来,本小姐大大有赏。”
古装男人神色不变,对沈露视若无睹。
好啊,一条狗也敢对本小姐这种态度!
沈露抬起脚,准准踢向古装男人的两腿间。
古装男人大惊失色,身影一闪不见,离沈露远远的。
沈露大吵大闹一番,撒泼打滚要古装男人收拾姬小小。古装男人忍无可忍抬起手,就在这时,得知家里发生大事的廖羽匆匆赶回。
“住手。”廖羽走到姬小小的身边,看着龇牙咧嘴的廖崆民说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远在天边的沈露一瞧廖羽和廖崆民,哎呦喂,两人竟然有七八成相似。
“羽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人家?人家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背着人家偷吃野食,还生出了他这么个贱种。”
廖羽怒目而视,破口大骂,“沈露,小宝和我没有关系,你疯了,在别处闹,我没意见,在我廖家撒泼,是当我廖家没人吗?”
沈露无视廖羽,对姬小小说道,“你敢说那贱种不是羽哥哥的儿子?”
姬小小点头,“小宝确实是廖羽的亲生儿子。”
☆、284人是铁饭是钢 五
姬小小这一句话,无异于空投原子弹。
蘑菇云登空而起,美丽而残酷。
“小琼,你是在骗我,是吗?”廖羽睁大着眼,结实的双手微微颤抖,可能是激动太甚,也可能是惊吓过度。
姬小小抱着廖崆民,压低声音,道,“小宝,来,告诉你那没心没肺,无情无义的爸爸,你的大名是什么?”
廖崆民垂头丧气,小手紧紧抓住姬小小的衣服,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圆溜溜的大眼流露出委屈之意。
姬小小救下廖羽的那天晚上,廖崆民便从姬小小的嘴里得知了廖羽的真实身份。廖羽,他,我,廖崆民的亲生父亲。
亲生父亲又如何,廖羽从未尽过一天为人父亲的责任,他们俩不过是有着血脉联系的陌生人。月无长圆,人无长生,抚养他的妈妈早已珠沉玉碎,姬小小现在才是他唯一的亲人。
独一无二,绝无仅有,总是弥足珍贵,百不获一。
姬小小大无畏,大庭广众之下将惊天消息捅破,廖崆民生怕姬小小没点良心,论斤计两将他低价卖给廖羽。
“不要丢下小宝。”小手紧紧抓住姬小小的衣服。
廖崆民抬起头,耷拉着耳朵,直勾勾望着姬小小。
姬小小看出了廖崆民的不安,手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地拍着廖崆民娇弱的后背。与此同时,姬小小扬起一个笑脸,随之一颤的弯弯睫毛下,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晰倒映着廖崆民的身影。
“姐姐不会不要小宝!”廖崆民清楚认识到。
廖崆民挺挺胸膛,咬字清晰,一字一句道,“我叫廖崆民。”
姓廖,名崆民,廖崆民?
廖羽猛然停住了呼吸,全神贯注消化这个赅人听闻的消息。
我怎么会有儿子?不应该啊?
“他真的是我廖羽的亲生儿子?”
廖羽指了指廖崆民,又指了指自己。
姬小小不耐其烦点点头,“如假包换,如果你有条件,我是不介意你弄个亲子鉴定检测手段什么的。”
廖羽目不转睛地盯着廖崆民良久,俊美的面容挂起傻笑。
我有儿子啦,我廖羽终于有儿子啦!
虽然儿子来路不明,但是挡不住廖羽心底澎湃的欢喜。
顿了顿,廖羽看着姬小小,神情慈爱,“女儿,是爸爸委屈了你,小小年纪就要赚钱顾家、照看弟弟,你太不容易了。”
儿子的姐姐,不就是我的女儿吗!
廖羽声音哽咽,铁血真汉子这会儿只是**凡胎的凡夫俗子,只是一个父性泛滥的爸爸。
“你误会了,我不是你女儿。”姬小小正色道。
喂,你如今也才三十岁上下,这具身体都二十四了,注意着点生活常识和生理常识,行不?
廖羽显而易见是听不到姬小小的心声,倔强认定了姬小小就是他廖羽的亲生女儿,只不过姬小小是不原谅他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才昧着良心说谎话诓骗他。
“女儿,爸爸知道委屈你了。”目光停留在肥嘟嘟的廖崆民身上,廖羽笑得合不拢嘴,“爸爸,也会对小宝好的。”
说不通,姬小小只能动手打醒廖羽。
一拳两拳揍在廖羽的俊脸上,耳边听着乐苦交织的惨叫声,鸡皮疙瘩顺理成章占据了姬小小的全身。
“小鬼头叫我姐姐,我就是你女儿了?你这是什么逻辑啊?等会我让小鬼头叫我奶奶,那你就是老娘的儿子了?”
兴奋,激动,理智全无,好歹有个度嘛!
经过姬小小的另类的解释,廖羽果断明白了,在血缘关系上,姬小小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人家祖宗十八代可是有头有脸的。
“对不起。”廖羽郑重地道了歉,搓了搓手,不好意思说道,“那个……我能不能抱一抱小宝?”
姬小小闻言,直接将肥猪丢到了廖羽的怀里。廖羽猝不及防,如果不是他穷年累月坚持锻炼,他还真受不住这吨位的儿子。
儿子好,儿子妙,儿子棒得呱呱叫。再苦再累,也得抱着,廖羽喜滋滋地抱着廖崆民死活不撒手。
姬小小鄙视了一眼廖崆民,白瞎一你双好眼了,一个小破孩有什么可稀罕的,没见我这个绝世大美女站在这里任君采撷吗?
廖羽一家人旁若无事人秀恩爱,你侬我侬,温情蜜蜜,沈露看得是牙痒痒,她身为廖羽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凭什么得要像一个外人站在一边被辣眼睛。
沈露气得大叫,“你去杀了那个贱种。”
古装男子眼波无澜,劲风刮过,人已至廖羽的身前。
姬小小目眦欲裂,心里涌起杀意,腿随之狠狠劈去。姬小小这一腿关注全身力气,震飞古装男子三米之远。
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战斗只论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