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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儿,有那么无聊吗?”那女子晃着杯中之酒,颇有一种自得其乐的感觉。
“这种破景致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咱们圣域里的恶魔瀑,那里的霓虹才叫好看呢。”那男子小声地抱怨道:“真不知母亲为什么要到这花神会来,还居然非要用真颜。”
那女子叹息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母亲长这么美,却不得不闷在地宫里,整日里就面对着那几个护法长老的死人脸,唉,有时候母亲都要忘记自己究竟有多美貌了。至于你呢,总贴着那张死人脸,你不闷,母亲都替你闷。”
那男子极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正好被一个在各席添酒的黄衫女子看到,那手就一颤,好险将那手中的酒壶跌落在地,好在那女子似乎也有些身手,急伸手捞了回来。
那极美的男子微微一笑,对那黄衫女子招了招手。
那黄衫女子定了定神,垂着眼过来:“公子有何需要,可是要酒?”
那极美的男子带着丝意兴阑珊:“喂,你们这花神会一会儿可还有什么表演,总坐在这里看这所谓的风景,也太过无聊了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守花守御
居然将小主子苦心设计的奇景说成是所谓的景致?这美公子长得不错,可品位教养却差得不只十万八千里,真是白瞎了那张脸。
黄衫女子眉心微微蹙了蹙,仍然表情不变地答道:“这位公子,咱们花神会主要是赏花,斗花,其次就是天子设宴与民同乐,若是公子想看什么节目表演,那还是去酒肆坊馆比较好。”
那极美的男子微微挑眉,似乎没料到,居然有人还敢这样对他说话。
对面的美艳女子轻轻一笑:“御儿,看样子人家小姑娘对你不满意得很。”
那极美的男子对母亲微微皱眉,似乎不满母亲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转而对那黄衫女侍道:“你们邵老板呢?这么大的盛会,她居然也不出来见见宾客,说几句话?”
黄衫女子沉声道:“咱们邵老板现在正与皇上同席,怕是没什么时间见所谓的宾客,这位公子,您要是对咱们邵老板心怀仰慕,有心拜访,不如改日再来,这花神会结束后,绯然居会继续营业的,公子如果能及早预约,说不定还能预定到个席位,也说不定运气好就能看到咱们邵老板了。”
说完,那黄衫女子便微一施礼,转身走了。
极美的男子有些愕然地摸摸下巴:“还预约?还要运气好??我。。。。。。”
对面的眉眼女子已经掩着嘴笑得风情万种:“御儿,母亲对这个邵老板越来越好奇了,你看人家一个小小的侍女,都能这样维护自己的主子,这份御下的功夫。倒也有些特别。”
极美的男子冷哼了一声:“不过是相国府出身的小丫头,要不是灵儿一直有些躁动不安,我才不会来这无聊的花神会呢,还有母亲你,笑得端庄一点成吗?大长老在一旁看着呢。”
那女子敛了笑,眼光往不远处的一席瞥了瞥,果然看到一个一身黑袍的瘦削中年人。端端正正地跪坐那里。满桌的酒菜也不见取用,反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这里。
女子无声地叹息一声,柔弱无骨地晃着身子坐直。百无聊赖地看了看四周:“御儿,被大护法盯着,母亲我也觉得无聊了。”
极美的男子却面色一变:“母亲,你可别生出什么事来。”
那女子妖娆地一笑:“生出什么事?母亲觉得那池水蓝得有趣。你说我把它变成红色的,会不会更好看?”
极美的男子微诧道:“变成红色?怎么变?母亲还带了颜料?”
“傻孩子。咱们圣域的人出手,哪里用得着颜料。”女子微微一笑,手指在耳垂上摸了摸。
极美的男子大惊:“母亲,你别胡闹!”
那女子脸色一沉:“御儿。怎么跟母亲说话呢。”
那男子跪正了身体,郑重其事地道:“母亲,你忘记了吗?临出门前。您是怎么答应大长老的?还有御儿答应陪母亲一起来,还用了真颜。是以什么为条件的?如若母亲违反了约定,又是什么后果?”
一提到大长老,那美艳的女子便有些泄了气,深邃而迷人的眼睛四处瞟了瞟,漫不经心地道:“那我刚才用了一只小小的尸蚁,应该不算违反约定吧?”
男子脸色一变,猛然撑着桌子立起了身形:“尸蚁?母亲用在了何人身上?何时用的?”
美艳的女子一脸无辜,还带着丝埋怨:“母亲那么明显的手法,御儿居然都没有觉察?御儿的术法太差劲了。”
男子咬了咬牙:“母亲,你别想扯开话题,快告诉我你何时用的,我也好及时去解了那麻烦,不然,母亲难道想被大护法按照圣律惩罚吗?”
说到圣律,那美艳女子的脸色变了变,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那虎视眈眈的大护法,小声道:“就在刚才嘛,那小姑娘对御儿这么不客气,做母亲的当然要替御儿出气了。”
刚才,那还有救,极美的男子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带着警告意外地盯了母亲一眼,转身快步走到大护法那桌,低声说了几句。
那黑袍的中年男子便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到那极美男子方才的座位坐下,直直地盯在那美艳女子的脸上。
美艳女子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溃,但随后又恢复了迷人的风情,举起手中的酒笑道:“大师兄,咱们也好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来,守花敬大师兄一杯。”
那黑袍男子淡淡地道:“小花的酒,大师兄可没有胆量喝。”
那女子无语了半晌:“大师兄,不是说好了不准叫我小花的吗?怎么听都像是宠物的名字啊!!”
黑袍男子面无表情地咧了咧嘴:“那叫阿花?”
“当我没说。”女子郁闷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此时,绯然居的主楼,宾客众臣都已经入座,只是主桌御座处此时还空着。
众大臣都知道皇上现在在询问惠妃娘娘落水一事,故而也就散坐着闲聊,也有人站起来四处走动,或站在栏边,俯视那水池中的奇景。
那本来买了甲等乙等的座位,就是为了结交权贵的人,更是趁着此等机会,上前攀谈,一时倒是人人都没落单。
那水波荡漾中的沉没宝船,此时从绯然居上方看便更加明显,不仅如此,那池底还有特意放置的宝箱,珠宝等装饰物,让这艘意外沉没的宝船,显得更加逼真。而宝船一见龙颜便破水而出,更是极好的兆头。让人不得不感叹,此间的设计者,心思奇巧,出乎人意啊。
这绯然居的主楼看上去并不十分宽广宏伟,只有上下两层,但是每层的层距却十分高大,虽然只有两层,但却是寻常高楼三层楼的高度。
而其内部格局巧妙,宽敞的大厅四周又被若干隔扇,隔成了大小不等的小室,此时嫔妃们就坐在主座后面的小室里,拉开移门,便是通间,合上移门,便是雅室。
虽然皇上未升宴,大家不能开席,但是这茶水茶点倒是不妨事的。
一众嫔妃命妇们,正在对这新鲜的茶水品评不已,议论纷纷。
由于每个妃子手里的茶,不论是茶具还是里面的茶水都各有不同,众妃们连那惠嫔的闲话都顾不上讲,只是兴致勃勃地说起这各具不同的茶水来。
“妹妹,我看你那茶水怎么是有些发红?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嗯,这茶竟然有种奇异的花香,和咱们宫中用干花沏出来的茶又明显不同,这花香可是真真的。”
“瞧瞧,我这茶还是紫色的呢,这颜色衬着这白瓷可真好看,而且这气味也说不出的好闻。”
门外一众黄衣女侍,面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对众位妃子的追问只是有礼地答道:“娘娘们莫急,这些茶的名目,咱们绯然居以后会公开出售,娘娘们若是喜欢,派人来提前订了,咱们绯然居会定时派人送茶进宫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信口开河
绯然居看上去是两层,其实不然,在主楼宴客厅的后面,还有一个小半层,被修建成半开放的天台样式。
四周都是移门,此地空间可大可小,现在,这间花榭里,便只有皇帝,四喜,以及跪在地上,披着披风,头发仍然湿漉漉的惠嫔,还有站在一旁看戏的楚非绯。
皇帝脸色阴沉,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愠怒:“那四个抬步辇的混账东西呢?”
四喜微微躬身道:“皇上,惠嫔娘娘换装的时候,奴才就去审过那几个奴才了,据他们说,是当时嫔妃们都拥堵在池边,步辇里的惠嫔娘娘也催着他们往池边挤,这拥挤间,也不知是谁推了他们一把,就掉下去了。”
“有人推的?”皇帝皱起眉,看向四喜:“此话可当真?”
四喜微一迟疑,躬身道:“皇上,当时那情形,奴才也曾看到一二,确实众位娘娘或多或少都有些推挤,至于其中要是有哪位娘娘失了手,也是有可能的,那几个奴才倒是说了几位娘娘的名号,皇上。。。。。。”
四喜停到这里,抬眼看着皇上,等着皇上示下,是否将那几位娘娘的名号说出来。这要是说出来,对那几位娘娘而言,那轻重都是要略施惩戒的,要是不说,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正在抹泪的惠嫔此时抬起头来:“都是谁推本嫔下去的?你倒是说啊!”
四喜只看着皇上,没理惠嫔。
楚非绯在一旁觉得有些无趣,这后宫之间的纠纷,她虽然是此间的主人,却也不便多听。便要告退:“皇上,草民还有些事要安排,这就告退了。”
皇帝微微颔首,楚非绯正要退出,却听到地上的惠嫔突然道:“皇上,惠儿觉得邵老板走不得。”
楚非绯心中微微一沉,想起陆坤之前的叮嘱。慢慢地转过身来。瞥了眼惠嫔,嘴角浮起一淡笑:“惠嫔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惠嫔冷哼一声:“本嫔虽然当时身在步辇之中,却也在透过帘子观看那池中的景象。本嫔分明看到当时有几个黄衫女子,就在本嫔的附近,究竟是谁推本嫔下去的,恐怕还要好好查问一番。”
楚非绯微微皱眉:“皇上。那些黄衫女子,是本次花神会的女侍。她们的职责就是给各位前来花神会观赏的客人提供方便。当时,那么多娘娘围在水池边,那些女侍上前,维护一下秩序。提醒娘娘们小心意外,也是她们份内的事。”
皇上微微点头:“不错,这些黄衫女子只是在那里做事。倒也没什么奇怪。”
惠嫔却厉声道:“邵老板,既然那些女侍的职责是维护宾客的安全。如今本嫔却被人推入水中,难道这不是那些女侍失职,难道这不是邵老板管教无方?”
楚非绯凝起眉,在她的地盘上发生客人落水这种事,她作为此间的老板,无论如何难脱关系。而且这落水的要是一般的嫔妃也就罢了,偏偏又似乎是皇帝的宠妃,而且还是个与自己结怨的。如今看来,要想脱身也要被她咬去几口肉去。
惠嫔冷笑连连:“皇上,臣妾还听说,这邵老板仗着皇命,在天都城里为所欲为,各大工坊都被她强行勒索,要人要物,贪婪无度。明为替皇上办差,实则中饱私囊,拖欠工款无数,让天都城的商家怨声载道。不但如此,还在各位重臣家里强行征用奇花异树,如若不从,就以皇命威胁。”
惠嫔说到这里,端正地跪好:“皇上,此人心思狠毒,贪得无厌,这些日子大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