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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李毛毛就要追上来了,她已经到了走廊的尽头,有个安全通道,她就顺着楼梯往下跑。这么高的楼梯她从来没有爬过,还有些害怕,只好抓住栏杆一步一步地往下走。
“嗨,逮到了!你跑,我让你跑!”李毛毛一把抓住李依依的胳膊。
“非礼啊,非礼啊!快来人啊!”张芙龄跑得满头大汗,被追上来,就立刻破口大喊起来。因为在楼道里,还能听到回音。
“你疯了!”李毛毛赶紧用手去捂住她的嘴,只是手里拿着鞋,只好先扔在地上。“哎呀,你别闹了,先把鞋穿上,我再陪你跑马拉松。”
“噔噔噔噔!”传来一阵上楼梯的声音,原来是有两个人听到张芙龄的叫声,立刻跑上来看发生了什么。还有同楼层的,也听到了声音,走了过来。
“同学,你放开那个女孩。”一个看上去十分有正义感的大叔看他们拉拉扯扯地,男孩还捂住了女孩的嘴,鞋也脱了,以为真的是非礼。看见他手里没有刀之类的,就一把把李毛毛按在地上。
见李毛毛被制服了,一个阿姨就拉住张芙龄安慰她:“没事,没事!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来,我们先把鞋穿上吧!”这个阿姨应该和大叔是夫妻吧。
“大叔,大叔,疼!”李毛毛真是无妄之灾,疼得大声叫了出来。
“这位先生,你弄错了,他们是同学。”赶过来的女护士拨开围观人群,看见李毛毛被按在地上,赶紧把李毛毛扶了起来。
“同学?那那个女同学还喊非礼?”大叔还以为自己见义勇为,没想到竟然是一场乌龙,只好讪讪地放开李毛毛,尴尬地对张芙龄说:“同学,这我就要说说你了,开玩笑,是有限度的,你这就是放羊的孩子,到时候真的有人非礼你,就没有人帮你了。”
“大叔,我真的不认识他,不是开玩笑!”张芙龄满脸通红,坐在楼梯上哭着说。她实在跑不动了,没有力气了。
看她哭得那么伤心,不像是说谎,众人面面相觑,围观的人群都搞不清楚了状况:“怎么回事?”
“他们真的是同班同学,我已经看过他们的学生证了,还是这个男同学送女同学来医院的。”护士赶紧解释,“大家散了吧散了吧!先生,也谢谢您见义勇为!以后这种事还是要管,万一是真的呢,你们说是吧。”
“护士小姐说的对!”围观人群渐渐地都散了。
“我说同学,你这是要干什么?”护士把坐在楼梯上的张芙龄扶了起来。
“姐姐,我害怕!我想回家!”张芙龄抱着护士边哭边说。
“等输完液你就可以回家了,最多就半个小时,好嘛?”护士拉着张芙龄往病房走,像哄小孩一样哄哄她。
这个姐姐不像是什么坏人,可是她为什么不让我回家,还要输完液?那是什么?张芙龄想着想着,两个人就回到了病房。
李毛毛也屁颠屁颠地跟上来,站在病房门口,没有进去。
“扎一下就好了,你要是怕就闭上眼睛。”护士重新给芙龄输液。
“姐姐,您这可是在针灸?”张芙龄想,自己真的病了,所以她才针灸?难道姐姐是大夫?
“针灸?”护士笑了笑,“差不多了,等输完了再叫我。”她出门的时候对李毛毛说。
“谢谢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护士姐姐。”李毛毛十分感激地对护士说。
“嘴真甜!”护士笑得花枝招展地,回护士站去了。
“你这个女同学还真是奇怪,明明是输液吧,还说是针灸。”旁边的阿姨一边看书一边摇头说道。这同学,不会是看小说或者是电视剧看魔怔了吧?
“这位大姐,您说的输液是何物?”张芙龄不解地问道。
“输液不就是,不就是输液咯!”阿姨本来想解释的,可是她也解释不清楚啊。
“你低血糖,现在给你输的是葡萄糖,让你恢复体力的。”李毛毛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对李依依说。
低血糖?葡萄糖?都是糖,跟糖有何关系?不管这么多,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回家。要怎么回去呢?也不知道这里是何处,离家有多远,爹娘一定急坏了,正四处寻找自己。
“大姐,此处是何地方?”张芙龄又问看书的阿姨。
“苏州人民医院。”阿姨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声。
苏州?这里是苏州?那岂不是离京城千里之遥?可是我为何会来到苏州?我并不曾来苏州访亲才是!既然在苏州,那等会儿还是会表兄家吧!
“大姐,请问这里去苏州府该怎么走?”看她手不释卷,应该知道吧?
“苏州府?是人民政府吗?坐3路公交车可以直达。”阿姨猜想,她说的苏州府肯定就是苏州人民政府了。
“公交车,公交车是何物?”张芙龄不知所以。
“公交车你也不知道?还何物?让你同学带你去不就行了?同学,你不会也不知道公交车吧?”阿姨觉得真的是太搞笑了,这年头,还有不知道公交车的?就算是个偏远小农村也有公交车才对啊,她到底是从哪个穷乡僻壤来的?
“当然知道,谢谢您!”她不愿和自己说话,倒是愿意跟一个陌生人说话。幸好这个阿姨热心,知道的都会说。
让他带我回家?他,会吗?“公子,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您可否为小女送封信给家人,让他们过来接我?”不能让陌生男子送自己回家,还是让表哥来接自己吧。因此她打算写封信,请人送去,可是这里也就他,还说过几句话。“公子放心,家人收到信,定会酬谢公子的。”有了酬金,他应该会答应吧。
“家人?你是个孤儿,哪里有家人?”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李依依有没有家人,他最清楚了。
“公子您胡说八道,小女张芙龄,。。。人士,父亲国子监生,家住京城城东乌巷,母亲金氏,还有两个弟弟……”
“等等等等!你叫李依依,是孤儿,现在是一名高中生。这是你的学生证,上面还有你的照片,你看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张芙龄?”李毛毛走到桌子旁边,拿起学生证递给她。
这上面的人,披散着头发,分明就是自己,只是自己从来不曾穿过这样的服饰,也不曾画过这样的画像。
李依依,这他口中的学生证上果然有李依依这三个字。
第68章 毛笔字写得不错
“真有意思,这是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是传说中的失忆症?离魂症?妄想症?”阿姨开心地自言自语,“不会是小说里的穿越吧?”
“穿越?是何物?”阿姨的声音虽然小,可张芙龄还是听到了。
别看阿姨年纪不小,却与时俱进,网络小说也看过不少,她饶有兴致地跟张芙龄解释起穿越来:“穿越呢,有很多种,身体穿越啦,灵魂穿越啦,跨次元穿越啦。身体穿越就是你不是那个时代的人,你却来到了那个时代,可以是古代穿到现代,也可以是现代穿越到古代。灵魂穿越就是你的身体还在,但灵魂附在别人身上……”
张芙龄虽听得云里雾里的,也分辨不了真假。
“这些都是网络小说胡编乱造的,你还是多读点正经的书,考个好大学吧。”阿姨眉飞色舞地说完,觉得还是不妥,应该鼓励学生认真学习才对。
“大姐说得对,我们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李依依叫她大姐,他当然也叫大姐了,不然叫阿姨,不是惹人嫌吗?
遇到这个女同学真有意思,要赶紧把它记下来,阿姨从包里掏出日记本和钢笔来。
张芙龄看她聚精会神地拿着一个铁一样的东西在书上面划来划去,嘴上还念念有词:6月15号,天气晴。今天仍然住院中,遇到一个小姑娘。她应该是个高中生。。。。。。
“大姐,您说的可是小女?”听她嘴里形容的,可不就是自己?
“我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阿姨被张芙龄打断了,就回了一句,想想又不对,“哦,你说的小女是指你自己吧。对,我就是把你写进我的日记里,我不会公开的,你不会介意吧?”
“日记?大姐,请千万不要!小女已有婚约,不能让别人知道小女抛头露面!”张芙龄连连摇头。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名声可不就毁了?可是刚才在外面,好多人围观,人言可畏,怕不是早传出去了?想着想着,她又低声哭泣起来。
“哎哟喂,好好好,我不写你就是了,干嘛哭啊,又不是林黛玉,动不动就哭?”阿姨也不知道她怎么好好地就哭起来了,连忙合上日记本,放在一边。
“依依,干嘛哭?”李毛毛很久没见李依依哭过,没想到这一天之内就看见她哭了好几次,他真的怀疑她脑子是不是坏了。他有些心疼,想过去抱抱她,看到她那警惕的眼神,停下了脚步。
“你不是说要写信给你的家人吗?大姐,能不能借您的纸笔用用?”她情绪不稳定,要疯就陪她疯,看她会写些什么,于是,李毛毛就向阿姨借。
“拿去吧!”阿姨爽快地撕下一页纸,把钢笔一起递给李毛毛。
“谢谢大姐!”李毛毛笑着从阿姨手里接过纸笔,递到张芙龄面前:“拿去写信吧!”
写信,只有纸没有笔怎么写?“公子,可否帮小女拿支毛笔?”
“毛笔?上哪去找毛笔啊,这不是现成的钢笔?”李毛毛挠挠头,要求还真多!对了,她的背包里应该有毛笔!李毛毛在李依依的背包里仔细地翻了翻,果然有几只毛笔,就拿了一支小一点的递给她:“这总可以了吧,大小姐!”
“谢谢!不过……”
“不过什么?”什么时候李依依变成这样了?
“没有墨,公子!”张芙龄感受到了他有些不耐烦,只好小声地说了一句。
没有墨,就用颜料好了!“给你!”李毛毛找了黑色颜料,加了点水,递给了张芙龄。
“多谢公子!”张芙龄把纸放在了桌子上,就着所谓的墨水,一笔一划地认真地开始写信。
“这同学还不错,还会写毛笔字,我儿子打死都不学。”阿姨“啧啧啧”地感叹。
别说,还一板一眼地,动作还很专业似的,李毛毛不禁走上前去,想看看她到底写的是什么。
“公子,非礼勿视!”张芙龄发现他走了过来,急忙盖住纸,不让他看。
“不看不看!”李毛毛赶紧后退了三步。反正等你写完了,我再看看你写的是什么。
“大姐,人民医院,如何写?”张芙龄想了想,人民医院这四个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那四个字。
“我写给你吧,怎么这么大了,这几个字都不会写?刚才还夸你呢。”虽然这么说,阿姨还是热心地在纸上写下了人民医院四个字,然后让李毛毛递过去给她。
“多谢!”张芙龄接过一看,这第三个字应该是醫吧?不管,就按照大姐写的吧。
“大姐,您可有信封?”终于写完信了,张芙龄用嘴吹了吹,把墨吹干,再折了起来,又想起没有信封。
“信封?没有啊,这个年头,还有人写信?打电话吧,要不叫个同城快递也行。”不明白这个姑娘为什么还要写信,不会是连手机都没有吧?
打电话,同城快递?张芙龄一脸茫然。没有信封也无妨,直接送去便是。“公子,麻烦您了。”她把写好的信交给了李毛毛。
“好哇!”李毛毛接过所谓地信:“你在这里等,千万不要到处乱跑,不然的话你家人来了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放心公子,小女人生地不熟,绝不会乱走。”张芙龄点点头。她当然会在这里等表哥过来接自己啦!
公子,小女?让我先到外面看看你这到底写的是什么。李毛毛走出房间,走到下面一层楼,就打开来看。
搞什么?繁体?九年义务教育,加上两年高中,李毛毛还是弄懂了这信的大概意思。
文源表哥,芙兒,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