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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问那么多,快去!”夫人催促道,芸儿只好先去找阿福去了。“老爷,为何要绳子?”
“求求你们,我是个孤儿,我家里没有钱,你们行行好,就放了我吧,我,我做牛做马都可以,洗碗,洗衣服,拖地,我都能做,只要不杀我就行!”李依依想,他们一定是要用绳子绑住自己。既然跑不行,那么就先麻痹他们,在伺机跑。
“芙儿,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爹娘怎么会杀你,你可是我们的亲生女儿。”看见李依依哭了,夫人也哭了起来,抱着地上的李依依一起哭。
亲生女儿?对了,之前,她是不是说过自己是他们的女儿?还有,姐姐,夫人,老爷,小姐?这到底怎么回事?李依依又头痛起来,晕过去了。其实,只是因为早上吃得少,加上费了那么大劲,低血糖犯了,才晕过去了。
第4章 终究是逃不掉的
“芙儿,芙儿,你怎么了?”夫人发现李依依失去了意识,连忙哭着喊她。老爷赶紧把李依依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扶着站起来的夫人并安慰她道:“别担心,等大夫来了,吃几服药便好了!”
“老爷,夫人,大夫来了!”芸儿带着大夫在外面等候着。
“大夫来了快,把纱帐放下来!”老爷和夫人把两边的纱帐都放下来了把李依依遮盖得严严实实的,从外面什么都看不清楚。“大夫,您请!”老爷夫人这才把大夫请进来了。
“小姐,请把手伸出来,老朽给把把脉!”大夫把随身携带的药箱打开,对纱帐里面说道。
“大夫,小女已昏迷。芸儿,把小姐的手伸出来。”老爷吩咐芸儿道。
“是,老爷!”芸儿轻轻地掀开纱帐,把李依依的右手拿了出来,大夫便开始漫长地诊脉了,这样,大约经过了半个时辰,大夫才睁开眼睛,放开李依依的手,芸儿赶紧把手又放进去了。
“大夫,小女病情如何?”夫人等得很急了,见大夫站了起来,赶紧问道。
“小姐并无大碍,只是气血虚弱,多补补便好了。”大夫坐在桌边,“老朽开一副药,六碗水煎成半碗,每日三次,过几日便好。”
“芸儿,笔墨伺候!”老爷赶紧让芸儿去拿纸笔给大夫写药方。
“可是大夫,小女胡说八道,连我们都忘了,如何只是气血虚弱?”夫人有些不信。
“这位夫人,老朽行医多年,这脉象再寻常不过,老朽不会看错。至于其他症状,小姐睡着,老朽也看不出。不如,等小姐醒了,若还有异样,夫人尽管让人来找老朽,老朽定会再仔仔细细望闻问切如何?”大夫还有很多病人需要看病,不能在此耽误太久。
“夫人,这位是有名的王大夫,外号“赛华佗“,经他老人家看过的病人无不痊愈。”芸儿提醒夫人。
“大夫莫怪,拙荆关心则乱。芸儿,去取二两银子,送送大夫。”老爷赶紧拱手道歉。
“老朽见怪不怪,在此告辞了!”大夫并不生气,他还要赶去下一家,收拾好药箱,就跟着芸儿出去了。
“夫人,你失礼了。”大夫走后,老爷就把药方拿给阿福,让他去抓药,然后回到房间,见李依依还睡着,就跟夫人一起坐下。
“女儿糊里糊涂的,我哪还顾得上什么失礼不失礼。”夫人擦着眼角的泪水。
“好了好了,为夫不是责怪你,只是提醒,可不要多心。”老爷给夫人擦擦泪水,心疼地说道。
“对了,光顾着芙儿了,鹤龄,延龄两个孩子哪去了?”闹了半天,两个儿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哎呀,你不说,为夫都忘了,他们上私塾了,为夫还要到国子监去,家里,还有劳夫人多操心了。”老爷想起自己还有事,赶紧匆匆忙地站起身来,说完便走了。
再次醒来,李依依发现自己并没有被绑住,只是芸儿一直在看着自己。于是,她假装自己已经妥协,安心地留下来,其实是在等待时机。
夏天的午后,人总是昏昏沉沉的,夫人回去小憩了,芸儿坐在门口一边绣花一边不断地打着哈欠,李依依等芸儿终于睡着了,便蹑手蹑脚地走出去。
虽然昨天李依依慌忙中乱跑,可是出去的路她还是记得的,她偷偷地来到狗洞一看,已经被堵上了,大门口又有人。不管了,为了逃出去只能爬墙了。还好墙上有许多树藤,李依依拉了拉,不错,还挺结实,于是,她便顺着树藤,翻墙出去,来到了大街,幸好,没有人看见她。
她假装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的灰,然后拉住一个人:“请问,这里是哪里,公交站台怎么走?不然,你可不可以把你的手机借我用用,我打电话回家,让人过来接我?”
“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公交站台?姑娘,请恕在下不知!”古装打扮的路人莫明其妙,摆摆手走了。
“京城?什么情况,自己不是在苏州吗,难道,是在演戏?”李依依挠挠头,十分不解,之前,自己还在公园给孩子们画画呢?
“大哥你等等,那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导演,他找我来演戏,至少,要先通知我的老师吧,还有,不是应该先签合同吗,价钱都还没有讲好呢!”李依依想,这难道是在演戏,只是有隐藏摄像机?不过,自己好像没有试镜过什么戏啊,虽然,路上总是有人怂恿自己去演戏,可她只想先好好学习,从来也没有答应过啊。
“姑娘,在下不懂什么导演,什么演戏。在下家中有事,恕不奉陪。不过,恕在下多言,看姑娘的打扮,应该是待字闺中,姑娘应当遵从三从四德,待在闺阁内绣花,不应在大庭广众与陌生男子攀谈,有伤风化,还是快些回家吧!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将来,可不能娶这样的妻子!”这位书生打扮的男子临走前,还不忘指责李依依。
什么鬼?三从四德,有伤风化?李依依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不就是问个路吗,怎么就有伤风化了?算了,看他迂腐样,原谅他了。
于是,李依依又找了个挎着菜篮子的妇人攀谈:“大姐,你这群演,多少钱一天?你知道导演在哪里吗,可不可以带我去找他?”
“莫明其妙!”这个大姐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李依依,然后甩甩衣袖,一点不搭理她,跟卖菜的小贩讨价还价去了。
怎么,不能见导演吗?现在的人都怎么冷血吗?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吧!
“小姐,小姐!”芸儿和阿福发现了李依依,大声地叫起来。
不好,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还是快跑吧,李依依拔腿就跑。可惜,这个什么破裙子影响了她的发挥,一不小心,就踩到了裙角,摔了一跤。好痛啊!李依依忍着痛爬了起来,却已经被阿福和芸儿追上来了。
“小姐,您没事吧?”芸儿赶紧扶着李依依。
“没,没事。”李依依结结巴巴地说。刚才并没有磕破皮,也没有流血,幸好。
“那小姐我们回去吧!”芸儿扶着李依依往回走,“小姐,您出门怎么不告诉芸儿一声?”
“我,我想买点吃的,看你睡着了,就没有打扰你。”李依依编了个借口。
“小姐,日后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告诉芸儿,芸儿上街买便是,怎么能劳动小姐?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指不定要受惩罚的。”芸儿一边把李依依扶起来一边说道。
第5章 这里是大明王朝?
这芸儿的演技真好,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之情。那么,就好后陪她演演吧:“好,我知道了。对了,现在我们演的是什么朝代,什么皇帝?”既然是古装,应该有朝代吧,不过,也有可能是架空。
“小姐,您小点声,我们平民百姓,是不可随意讨论这些的。”芸儿着急地低声说道。
“好,那我小声地问总可以了吧,我们回房间说吧!”李依依吐吐舌头。
“嗯!小姐慢点。”芸儿把李依依扶回了房间,她见夫人还在休息,完全不知此事,松了口气,给李依依倒了杯水递过去。
“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是什么朝代,什么皇帝呢?”李依依小心地试探。
“小姐您忘了,现在是明成化二十二年,万岁的名讳叫朱见深。”芸儿几乎是趴在李依依的耳边低声地说,连李依依都差点听不清了。
“明成化二十二年,朱见深?”李依依在脑中搜索这已知信息:明朝,成化二十二年,朱见深,明朝我倒是知道几个皇帝,朱元璋,朱棣,朱由检。这成化明显是年号,明朝的年号,自己只记得洪武,永乐,《永乐大典》还是知道的,还有景泰,景泰蓝很出名的,崇祯,就是末代皇帝朱由检的年号了,这成化,成化,自己真的不知道。
“小姐,小姐,您在想什么?”芸儿见李依依自言自语,还以为她又怎么了,赶紧推推她。
“哦,那,那什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现在是第几个皇帝?”李依依反应过来,真是傻,与其自己想,还不如问芸儿呢。
“这个,小姐,您就饶了芸儿吧,芸儿真的不知。您想知道,可以问问老爷啊,老爷可是国子监生!”芸儿挠挠头,吐吐舌头说道。她只是个小丫头,哪里会知道朝廷的事情。不过说起老爷,她又一副得意的样子。
“国子监啊?那不就是清华北大吗,这老爷这么厉害?”李依依捂着嘴巴,惊讶地说道。国子监是太学,是明清时期的最高学府啦!
“清华北大,小姐,是什么?”芸儿实在不明白李依依的意思。
“就,就是国子监嘛!”李依依也懒得解释。
“哦?”芸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姐,芸儿八岁进府当丫鬟,家中的事都知道,你要是想不起什么,都可以问我。”
这样啊!“那你坐下,我们聊聊天。”李依依拉着芸儿坐下说话,芸儿不太敢坐,“没事,你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就叫你姐姐吧!”
芸儿这刚坐下,立刻就站起来了,战战兢兢地说:“小姐怎么可以叫芸儿姐姐,这不是折煞芸儿了?”
“好吧好吧,那我还是叫你的名字吧。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姐,叫我依依吧!”总是小姐小姐的,李依依听着就很别扭。
“依依?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芸儿不明白,为什么要叫依依呢,明明就是小姐嘛!
“额,依依,就是小姐,就是换一种称呼,这样你懂了吗?”还是不做解释了,就哄哄她好了。“好了,好了,你把我们家的情况大概地说说。”
原来,这家的老爷,姓张,叫张峦,夫人姓金,叫金彩蝶。张峦,是个秀才,以乡贡入国子监,主要工作呢,芸儿文化程度低,也说不清楚。张峦还有个弟弟张岐,进士及第,是七品的知县,还有两个妹妹,分别嫁给了沈禄和徐适,沈禄好像在什么衙门办事,徐适在礼部,什么官职,芸儿也不知道。夫人金家,老太爷也是五品,虽然不在了,两个儿子也在朝中当官,虽然,品阶低了点。夫人和老爷生了三个孩子,就是张芙龄,张鹤龄,张延龄。
“小姐,不,依依,您就是这张家的大小姐张芙龄。”芸儿特别强调了张芙龄这三个字。
“张芙龄?这名字,导演怎么想的,取这么个不好听的名字,还不如依依呢,杨柳依依,雨雪霏霏,多好听。”李依依可嫌弃这个名字了。
“不对呀,要是演戏,我的剧本呢?难道我自由发挥,这导演也太大胆了吧?不然,是个古装的真人秀?可自己又不是明星,拍了给谁看啊?”李依依正想着,外面便传来一阵骚动。
“夫,夫人,不好了,舅老爷,舅老爷走了!”外面传来阿福的声音,原来金家来人了,夫人的大哥不幸过世了。
“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快,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