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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予我手术刀-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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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出谷后不久,陆蘅却对她态度大变,再没有碰过一根指头。
  然后,自己便被皇上看中…
  陆蘅冷沉的话,将她从无尽的回忆中唤醒,“若没有一个结果,你可是不甘心?”
  徐怜听不懂他的意思,却是本能地点头,“那晚时候,陆郎分明对我有情,为何会忽然就变心了…”
  陆蘅凤眸将她锁住,出乎意料地,一把扯掉她右肩上的衣物,露出凝脂一片。
  而蝴蝶骨上,赫然是一朵合欢花刺青。
  合欢花,乃是蛊脉图腾,神女需要印刻在蝴蝶骨上,为身份象征。
  她圆睁着一双迷茫的眼,一瞬不瞬地望着眼前让她爱到刻骨的男人。
  陆蘅的眼中忽有一丝缱绻迷离一闪即逝,他指尖靠近,却并不触碰。
  仿佛那朵合欢花,是不可触碰的禁忌。
  “当晚伽罗湖,本王所遇见的女子的身上,不是合欢,而是一朵刺兰,本王是将你错认成了她,才带出了凤凰谷。”
  陆蘅对人面目分辨不清,但那种馨香柔软和刺青,他却记得分明。
  处在震惊中的徐怜,万念俱灰,颤抖的不可抑制,“陆郎是说…当晚在我之前,还有人去过伽罗湖?…不可能…那里,只有神女才能入内…”
  陆蘅不带一丝情感地将她衣衫拉上去,“后来本王才探听出,刺兰为医脉印记。”
  医脉蛊脉世代不相通!
  只是,因为他的一时情迷意乱,竟然抓错了人。
  已然三年,他不记得面貌,不记得样子,钉在身体里的骨钉还有一枚未取出,而四处打探没有头绪,并非凤凰谷之物。
  所有的一切,都彻底失去了线索。
  后来清远遇见了怀庆堂的薛大夫,道是骨钉为友人赠予,又是男儿身,和凤凰谷无法关联。
  那个柔白皎洁的女体,就成了每月的噩梦,阴魂不散。
  绝望地捂住脸,徐怜顺着屏风滑落在地,一声声呜咽。
  这教她如何接受残酷的真相…
  “起来吧,养好身子,安心回大明宫做你的妃嫔,享受不尽的荣华宠爱。”陆蘅伸手去扶她,就在这当口上,门,从外面轻轻敲响。
  薛妙妙和往常一样,提着药箱,一身棉衣,推开门,就看到了里面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一个冷面,一个梨花带雨。
  看到了如此香艳…的场面。
  她尴尬地站在原地,连忙想要带上门出去,却被陆蘅一伸臂,插、在了两道门的中央。

………………………………

18。 [益母当归]手段
    而后微微用力,就将门重新打开,薛妙妙冷不防被震得身子不稳,蹬蹬两步就往台阶下栽倒过去。
  然身子一晃,便感到后腰有道力量一扶,就将她左摇右晃的小身板给稳住了。
  陆蘅出手迅速,一瞬间将那捞住。
  浅浅的接触,他便松了手,俊华的冷面上仿佛比从前更阴沉了几分,薛妙妙一头雾水,不明白他眼底藏不住的浓厉是为哪般。
  便猜测着是夫妻二人拌嘴闹别扭。
  宛平已经将徐娘子扶进屋内去,不知为何,薛妙妙对于卢夫人总有种没由来的相惜之感,那种微妙的潜意识很奇特。
  陆蘅连头也不回,任那美人哭的梨花带雨,丝毫未有怜惜之心,反而沉步走下台阶,“她和孩子的还需调理几日?”
  “孩子的黄疸逐渐消退,不过五日大约就可以,产妇不能见风不能闷气,最好等够足月。”
  “那便有劳薛大夫了。”
  孩子是薛妙妙亲手接生的,多少有些感情,但奇怪的是,这孩子到现在都没有名字,连个小名儿也没起。
  温煦的日光刺破寒凉,风中清爽的松枝味道被卷入鼻尖,薛妙妙搓了搓手开口,“今日是我最后一日来给令公子瞧病,之后几天的药剂已经提前开好,走前我会将方子交给宛平,如无要事,便不和卢公子道别了。”
  陆蘅的脚步收了回来,依然是牙白色的长衫修身玉立,他问,“薛大夫这是要去建安都城?”
  薛妙妙淡淡一笑,点点头。
  一向少言寡语的他,难得追问,“建安离此地千里之遥,重山路远,薛大夫只身一人,可有雇好车马?”
  薛妙妙只当是随意的攀谈,也没往心上去,如实地回答,“行李不多,一辆小车足矣。”
  说话时,眼前少年单薄的身子在冷风中格外纤细,她时不时搓着手心儿,脸颊被寒风刮得红红两团红晕凝在梨涡上,唇红齿白,眉眼晶亮,煞是动人。
  陆蘅心上竟蓦然一动,有种道不清的悸动忽闪而过。
  见他迟迟不说话,薛妙妙被冻得舌尖儿都颤抖着,可卢公子竟然只是穿了薄薄的锦袍,还能一副沉稳如山的模样,当真是好体魄。
  临上台阶前,薛妙妙想了想,正色道,“令夫人产子受尽磨难,月子里娠妇难免情思抑郁,卢公子应多体谅些。”
  说完,也不理会他如何颜色,直径推门而入。
  从刚才的场面,不难推断两人之前发生过激烈的争吵。
  这会儿,婴儿放在侧屋温暖的小车里,卢夫人又病靥靥地半靠在床帏上。
  泪痕未干的眸子望过来,忽然出声将薛妙妙唤住,“薛大夫医术高明,我有一事想要求教。”
  隔着帷帘走过去,宛平在旁一双透着精明的眼眸,静静望着两人。
  一霎的眼波扫过,薛妙妙忽然觉得主仆二人的情况不大对劲。
  身为婢女的宛平,眼神不应该是那样锐利,不像是关切,倒更像是监视一般…
  这一户人家,各处都透着怪异。
  一方雪白的皓腕从里面伸了出来,“产后总觉身子乏力头脑晕胀,薛大夫看看脉象。我可是…可是中了蛊毒?”
  一听蛊毒两个字,薛妙妙身子微微一怔,展颜笑道,“蛊毒一说多为杜撰,夫人产后切莫胡思乱想。乃是术中失血过多,贫血引起的症状,将气血补起来就好。”
  薛妙妙简单号脉,她是典型的气血亏欠、血容量减少的细虚脉象。
  “也许只是薛大夫不曾听闻,这世上奇事很多,又怎知没有蛊毒一事…”
  薛妙妙只好一笑带过,卢夫人收回手也不再说话。
  对着宛平交代了进补的要点,用生铁锅烧菜煮汤,多食新鲜肝脏,每样饭食中都要放红枣和阿胶。
  之后,薛妙妙便去看孩子。
  虽然黄疸有所消退,但是这孩子先天不足月,体质很弱,也不知道是不是卢夫人的奶水不合,婴儿一直拉肚子不停,食奶量少,夜间常哭闹不止。
  这几日无事,薛妙妙便在药房里仔细回忆,加上药理学,依照儿科中医常用的健脾散方子,配制出一小瓷瓶的药沫粉。
  白扁豆和鸡内金、白术一起炒干,再加上山药和少量牛黄,再放入点提味的香料,费了许多功夫才研制出这一瓶药来。
  卧房内隐隐发出低声的争执,宛平似乎说了些什么,就听见呼啦啦杯盘器皿被打落一地的破碎声。
  卢夫人压抑着啜泣声,断断续续,“当我不知你存的什么心思…还不是来监视我们母子…这骨血我不要也罢…”
  薛妙妙本无意偷听,便连忙去到窗边,毕竟是他们家事。
  只是那句话,回荡在耳边,为何卢夫人说是监视…监视什么?
  不一会儿,卢夫人喂完奶,奶娘就抱过来喂药。刚煮好了健脾散,宛平却进来拦住她的手,“这药还请薛大夫先尝一口,不知婴孩可否能受得住。”
  薛妙妙脸色一变,反问,“你是怕我在药中下毒?”
  宛平毫不退让的目光投来,皮笑肉不笑,“哪里的话。”
  胸膛中一阵翻涌,缓缓站起身来,薛妙妙猛地将瓷瓶搁在桌面上,“心中藏有怎样的龌龊,就会看见怎样的世界,这句话送给你!”
  自己一番苦心替婴儿治病,却换来她如此恶意的揣测,薛妙妙气的浑身发抖,“这健脾散可通肠胃,止泻促消化,用不用是你们的事情,薛某这就告辞了。”
  走到门前,她又想起来,将药方压在桌面上,“我不与你们一般见识,只是道不同,后会无期!”
  ……
  白日里在卢家受了一肚子的气,薛妙妙只恨自己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连带着将那卢公子也列入宛平那一类之中。
  但一想到就要离开了,便自我纾解了一番,便去驿馆里商议租赁马车的事宜。
  谁知道,原本定好的马车,马商却陪着笑道,“这马车,不能租给薛大夫了,订金双倍奉还,望您海涵。”
  薛妙妙仿佛是听错了,一再恳求,说多加租金,可马商却如何也不肯租给她。
  事到临头,她没想到会突生变故,好不容易蹉跎到开春,竟然还是走不了!
  一方受难,她并不气馁,又接连跑了好几家店铺询问,甚至是私人养的马,都打听了遍,一直到了晚上,跑遍了整个清远城,然而全部被拒绝…
  薛妙妙拖着一身疲惫往回走,尽管街边的食铺里飘出阵阵香气,但她没有一丝胃口。
  不知不觉走到了城西一片空置的草场旁,月亮从云层里露出了半张脸。
  没有马车,她就不能去建安。
  正值郁闷之时,身后却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响。
  她往旁边避开让路,谁知那马儿却缓缓停在身旁。
  “薛大夫明日就要启程动身,怎地这会还在外面停留?”
  薛妙妙讶异地抬起头,顺着健壮的马背,看到了上面风姿华然的主人。
  竟然是卢公子。
  颓然地笑了笑,又摇摇头,薛妙妙叹气,“也许又走不成了。”
  只顾着沉浸在难过中的薛妙妙,没有察觉到陆蘅素来冷峻的面容上,唇畔一丝悄然划过的狡黠。
  他利落地翻身下马,气势凛冽。
  “如果薛大夫急需马车,我府上倒是有闲置的。”

………………………………

19。 [益母当归]同行
    之后又补充一句,“我亦打算动身,恰好和薛大夫同路。”
  薛妙妙这才抬头,眼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光亮,见他华鬓旁那道极细的疤痕在月色下更有几分凛然。
  只是突然而来的希望,很快就被宛平今日过分的行为所浇灭。
  笃定地摇摇头,拒绝了投来的橄榄枝,“卢公子家眷众多,我不便打扰,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
  陆蘅微微侧目,这小大夫人不高大,倒是很有骨气。
  “听闻东郡四州,皆不太平,朝廷下令管制战马,家养的马匹亦在盘查之列。”
  被他这么一说,更添沮丧。清远城在神州东土,一路向西,千百里翻山越岭,连过八城才能抵达建安都城。
  薛妙妙随身带有山河图,路线已经拟好,其间不乏险峻要地,如无车马,寸步难行。
  途中最大的城郡是为河间府,繁华富庶,更有东都的美名。
  也就是冯国公府所在,正巧冯世子前些天差人送来喜谏,盛情邀请薛妙妙参加大婚盛典,婚期就定在下月。
  “卢公子的好意心领了。”见她坚持拒绝,陆蘅亦不再勉强,拍了拍马肚,“可会御马?”
  薛妙妙不明就里,摇摇头,陆蘅紧了紧鞍络,“鞋都磨破了,上来送你回医馆。”
  经他这么一说,薛妙妙连忙低头,果然布鞋前头都磨花了,脚也当真酸疼。
  犹豫间,陆蘅却不是个温吞性子,将她腰身一托再握着双臂一提,纤细的身板就被抽上了马背,她慌乱间连忙抓紧了缰绳。
  陆蘅面不改色地牵起马,稳步往前走着,两人一路各自沉默,都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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