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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伤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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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崃髀妫氲酱笱绷辛艘桓鲈碌穆罚烦銮锤趿的杏崖蛄艘恢皇直恚虿坏阶保诨鸪瞪险玖税烁鲂∈比城想给他惊喜,却看到他替另一个女孩撑着遮阳伞还说不认识自己,当她失魂落魄的坐上返程的火车,发现自己的钱包里只剩下六角钱;第二个男友爱上了别人,她没出息的哭了又哭,求了又求,被人嘲笑着赶走了……结痂的伤口再次开裂,胸腔里满是蚀心的苦水,她脆弱又绝望的哭喊:“拓跋无赦!”

    焰魔罗身形一顿,那是他的名字,从来没有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他火焰般的双眸逐渐沉淀了下来,看到她的眼睛充盈着泪水。她的样子很狼狈,嘴唇被他吻肿了,玉肩上有他粗暴落下的红痕。

    “我焰魔罗抢走的东西没有人敢再要回去!你永远都是我的奴隶!你若是背叛了我,我会杀了你!”说罢,他放开了她。像是逃避着什么,头也不回的疾步走了。

    “我不是东西,我是个人,一个有尊严的人。”她的声音很轻,呓语般,他没有听见。

    

 第十二章 可爱的占有欲

    广袤的草原,她找不到回去的路。

    何况她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再次从容的钻进他的帐篷。

    她没有地方可以去,心情也十分的沮丧,漫无目的的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游荡。她想回家了,她不想再呆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可是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无能为力。鼻子酸酸的,她揉了揉眼睛,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

    没有走太久,她看到了不远处聚集着很多很多的萤火虫,朦胧温暖的光亮萦绕着,宛如一片星云。是杜可风在那里!她怔怔的走了过去。

    只见杜可风白衣胜雪,随性自在的仰躺在草地上,他的双眼轻轻闭着,笑容温暖和煦。

    “我们真是有缘,居然又碰见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安兮年问。

    杜可风睁开眼睛,他清净的眼神宛如溪流,语气亲切而淡泊:“有明月,有清风,有烛虫,怎么会是一个人呢?”他看出她神色的不同,反问道:“你又缘何一个人在这里呢?”

    安兮年笑了一下:“有明月,有清风,有烛虫,还有杜可风,我也不是一个人啊。”她依着他坐下,抱着自己的膝盖,幽幽的问:“你可有伤心的时候呢?”

    杜可风伸手将她脸边的乱发别到耳后,他温暖的手指无意间碰触到她冰凉的耳尖:“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林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的诸般痛苦。”说这话的时候有风缓慢的吹拂,他的一缕黑发从他的鼻梁前滑过,他的眼神温柔安静。

    安兮年看到他腰侧的酒囊,悲喜交加的说:“我很冷,可以喝两口吗?”

    “自然是可以。”他解下酒囊,体贴的拔开松木塞后递给了她。

    安兮年接过酒囊,仰首豪饮,晶莹的青稞酒顺着她优美的颈线滑落。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她豪迈的举酒邀月,又大喝了一口。

    “这样喝会醉的。”杜可风微笑着想要将酒囊从她的手里抽走,她想要去抢,却鬼使神差的抱住了他的手臂。

    她是个能喝酒的,她只是忽略了自己在楼兰圣女的身体里,而楼兰圣女却是不胜酒力的。

    “我的酒量好的很呢。”她有些口齿不清,脑袋重重的抵在了他的肩头。

    杜可风望着她通红的脸,她原本冰凉的肌肤变得滚烫,眼神也涣散了起来。他坦然的笑了一下,安慰似的轻拍她的肩头。他的手掌很温暖,那两下轻而沉稳的拍打仿若落在了她的心头。让她感觉安全。

    “我唱歌给你听好吗?”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杜可风闭耳倾听,不自觉地扬起微笑,这歌里的词甚绝,他是第一次听闻,是她自己撰的?词意舒卷自如,思想深刻而境界高逸,他更加对她刮目相看,忍不住拿出竹笛来为她奏和。一唱一和,无限默契,甚是静好。

    他的笛声总能够洞达人心,安兮年一下子畅快起来,短暂的忘记了诸多的烦恼,随性的卧倒在他的腿上,竖起手臂来在萤火虫的光亮中缓缓的柔绕着手指,似在轻弹着一把无形的竖琴,又似在编织着绸锦。

    这样的相互依偎,这样的和睦相处,让杜可风清净的心湖缓缓荡漾起涟漪。她身上的香味氤氲着酒气,仿若有花瓣轻~盈无声的坠落他的心田。

    他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

    说罢,他已经将她横抱起,往拓跋的驻营走去。

    他在月下的身影皎洁飘逸,他的面貌温和俊秀,安兮年酒醉之中,仿若闻到了莲花的香气。只是这荒漠草原的,怎么会有莲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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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魔罗掀开帘帐,看到杜可风抱着安兮年,而安兮年全身酒气、面红耳赤的埋首在杜可风的怀里。那酸酸涩涩的感觉是什么?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他们二人居然看起来是那么的登对,都穿着汉服,都泛着皎洁的光芒,都蕴含~着独特的灵韵。

    该死的!

    他燃起强烈的占有欲,从杜可风的怀里将她抱走。

    “多谢你送她回来。”焰魔罗抬起冷傲的红色双瞳。

    杜可风温润一笑,在萤火虫的追随下转身而去。

    “不许和别的男人喝酒,听见没有?”焰魔罗狠声的告诫着安兮年,再一垂首,却见她双眼紧闭,蜜~桃般的侧脸直往他怀里磨蹭,生平第一次他寒铁一样的心生出了柔软,焰魔罗眼里的火焰悄悄灭去,将她抱进了营帐。

    “杜可风……”她柔若无骨般瘫软在焰魔罗的怀里,“陪我喝酒……”

    焰魔罗不动声色,声音冷峻:“他让你喝了多少?没有酒量,自己还不知道吗?”他一边没好气的凶她,一边竖起拇指拭去她唇边的酒渍,放进嘴里轻轻一舔——青稞酒。

    “嘻嘻。”她醉眼迷离,双~唇红艳欲滴,攀附在他的身上喃喃自语,“我喜欢你……”

    焰魔罗背脊一僵,她喜欢谁?她以为自己抱着的是谁?他没有说话,将她身上沾满酒气的汉服剥下丢到了地上,再去解她中衣的衣带,却被她抱住了双手。

    “杜可风,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焰魔罗的双眼已经要喷出火来!她是有多“单纯”?在楼兰做圣女的时候一直被守护在象牙塔里是吗?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一想到她会这样握着别的男人的手,用这样娇~媚的神态和语气与别的男人说话,他就要无法自控的发狂!

    “不愿意!”他没好气的凶她,将汉人的衣服愤愤的掷到了地上。

    岂知她莞尔一笑,支撑不住失重的身体往后仰坠,他无可奈何的再次拥她入怀,听见她嘻嘻笑着:“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

    “为什么?”他负气又敷衍的漫应着,一边解开自己的墨狐披肩遮住她的身体。

    “因为你有一半的汉人血统!”

    焰魔罗猛然抬起眼睛:“你不介意我一半柔然一半汉人吗?”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迟疑。

    “怎么会?”她大剌剌的搂住他的脖颈,双颊绯红,“因为混有别的民族的血统就低人一等,这是我听过最荒谬的事情了!”

    焰魔罗若有所思,又冷又狂的面容逐渐变得柔和,他将她轻轻的放到榻上,语调也不禁变~软:“快睡吧。”他帮她拉好毛毯,静静的端看着她。

    她有一种特别的灵气。她的胆大妄为、是非判断都好似不属于这个世界般的独特。对别人、对自己、对等级制度都充满不同寻常的看法与质疑,这可是因为她是楼兰圣女的缘故?她不介意杜可风有一半的汉人血统,是不是也代表她不会介意他是一半的西羌人?

    

 第十三章 阴晴不定

    早晨醒来的时候,她有一刻的迷惘,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记忆的最后是她与杜可风喝酒,所以她睡在了杜可风的帐篷?

    她坐起身来,毛毯随之滑落。她瞪大双眼惊异的发现自己居然不着寸缕!

    “呀!”她失口惊呼,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不会是杜可风!不知为何,她就是百分百的信赖他。她正不知所措,只是惊慌的拉着毯子遮蔽着玉体,却见焰魔罗掀开了厚重的帘帐钻了进来,他左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马奶茶。

    “醒了?”他一贯冷毅的面容居然透着柔和的神色,安兮年微微吃惊,将毛毯一直拉至眼下,只露出半张脸来对着他。

    她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逗乐了他,焰魔罗露出罕见的笑容,坏坏的说:“早就看光了。”他红色的深邃眼瞳有着惑人的魅力,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就让安兮年坠入了他眼底的湖泊,再次为他心跳加速。“喝光它。”他的声音低沉,俨然是命令的口吻,却又透着一丝难以捕捉的宠溺。

    “这是什么?”她永远不懂什么是顺从。

    “解酒的。”

    她疑惑的看着他的眼睛,深沉寂静宛如海底,喜怒难辨。他对她时好时坏,当真教她摸不清头脑。

    “我又没有喝醉……”她嗫嚅着小声顶嘴。

    “没有吗?那是谁送你回来的?怎么送你回来的?你的衣服呢?”他扬起俊眉,一想到昨晚她在杜可风怀里的样子就咬牙切齿起来。

    宛如吃了个哑巴亏,安兮年抿着唇一手紧抓着毛毯,另一只手接过马奶茶咕噜噜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忽然间,她反应了过来,瞪大眼睛问道:“我的衣服呢?!”

    焰魔罗抬起她精致的下巴:“以后,不许你穿汉人的衣服!”

    这个人!那件汉人衣服明明是他拿给她穿的吧?就算他不喜欢也不该趁她酒醉让她这样一丝不挂!她又恼火起来,愤愤然的张口想要咬他,却被他轻松的躲过了。

    “拓跋无赦!”她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你不可以这样的霸道!我有我的权利!我们是平等的,人人生来都是平等的。”

    她这么认真和委屈,当真教他震撼。他总觉得她特别,对这个世界约定俗成的事情充满了质疑,有着独特的是非判断与选择标准,所以他才想要她。他轻轻一笑,俯首轻轻舔吻她柔软的双唇。

    “拓跋无赦!”每次她生气,都会直呼他的姓名。“你付钱了吗就随便亲我!以后亲一下就要给我一匹狼皮!”

    他不怒反而饶有趣味的看着她,他一贯冷毅的面容带着笑意,显得更加的英俊:“只是一匹狼皮吗?那我包你吃住,还帮你洗衣服!你是不是要被我亲晕过去?”

    天!安兮年的脸像红透了的苹果,原来他也会说这样的肉麻的话啊?

    “你什么时候帮我洗衣服了?”她避重就轻的说。越想离他远远的,心就越是为他而跳。

    他没有说话,径直拿出那件她从楼兰穿出来的衣服递给了她。“我还是第一次为女人洗衣服,我们打平了。”

    打平?她还没来得及疑惑就瞬间明白了。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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