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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
“二嫂,讨厌!”
两个人经历过前世今生,没有什么玩笑不能开的。
院子里马车上的礼物已经搬了进来,菊兰她们围着这些礼物打转,林婉茵开始清点起来,“一会这些都送到娘子屋里去。”
“我差点忘了,娘子还有东西在我这里。菊兰,你先点着,我先去一趟娘子屋里。”林婉茵说完便回了屋,方才麻姑将银子都放在了她那里,回来后见彩玉跟着麻姑进了屋,想必是有重要的事要谈,林婉茵便没有去打扰。
拿完装满银两的钱袋,林婉茵便朝着麻姑的房间走去,已经过去好一会了,想必该说的也已经说完了。
“好了,二嫂,你别再拿我打趣了。你若是再取笑我,下回有什么事我就不告诉你了。”胡彩玉故意做出一副生气的表情来。
“好好好,我不问就是了,反正不问我心里大致也猜到了。”麻姑仍不依不饶,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胡彩玉。
“哼,臭二嫂,你再这样我就去告诉王翌。”胡彩玉习惯了称呼格勒为王翌,有时候两个名字混着叫,不过她还是比较喜欢王翌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更加亲近些。而格勒却是象征着某种身份。在胡彩玉心里闽疆王子是格勒,而王翌则是那个在她家里打杂的小厮。
她不知道,就在那个“王翌”二字被她一不留神脱口而出时,门外一只正准备敲门的手缩了回去。
林婉茵此刻心里纠结不下,偷听始终不是见光彩的事情,可她实在好奇她们在聊王翌什么。或许是好奇心的驱使,或许是别的什么。林婉茵回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换了一个角度,蹑手蹑脚的开始偷听。
“我好怕哟。你是要让他来打我吗?”
“讨厌,二嫂你别闹了。”
林婉茵蹙了蹙眉,这样的语气中分明透着暧昧,那一晚的情形又再次出现在了林婉茵的脑海里。那个王翌偷看胡彩玉洗澡被麻姑赶出了胡家……按理说这个名字将会是她们之间的禁忌。可从两人调侃的语气中可以判断出,她们似乎与王翌很亲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婉茵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她谨慎的挪动了一下身子,继续偷听。
“好好,我不开玩笑了,我说正经的。”麻姑肃然。正色道:“彩玉,你可有想好怎么跟你爹娘说?你与他之前发生那么大的误会,你爹娘或许早就恨死了他。是否还会同意你们的亲事。”
胡彩玉露出懊恼的表情,“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设计被他偷窥洗澡一事了。二嫂。最近我想通了一些事,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其实王翌真是个不错的男子,要是没有那一出,我爹娘铁定能答应。他们盼着我出嫁已经盼了好几年,如今我肯嫁人,他们肯定巴不得才不会去管那人的家世呢。不过那晚的事情给王翌蒙上了一些污点,也不知道我爹娘会怎么想。”
什么?是胡彩玉自己设计的!林婉茵大为震惊,不敢相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贞操开玩笑。
“二嫂,我真的很后悔,我也跟王翌说起过此事,他倒是满不在乎的。”
“他不在乎就行,反正说他偷窥的是你,他应该也没什么意见。你爹娘那里再慢慢解释,总能解释清楚的。”麻姑安慰道。
“真的?”胡彩玉越想越懊恼。
“你放心吧,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的。”
麻姑和胡彩玉在屋里聊天,根本没想到外面会有个人在那里偷听。
林婉茵在听到他们是真心相爱这句话后,就有些站不住了。担心被人发现,她便一路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那一刻,她慌张的关上房门。
王翌与胡彩玉是真心相爱的,这怎么可能。他们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小姐,怎么会走到一起?林婉茵都没意识到自己眼眶已经红了,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那么,胡彩玉故意设计被王翌偷看的事件,就是希望王翌被家人赶走,然后好偷偷和王翌在一起?
林婉茵此刻心如刀绞,她没有理智去分析自己为何会如此心痛,但有些理智还有清晰的。
就如方才偷听来的,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胡家爹娘会误会王翌的品性,怎么会将女儿嫁给偷窥自己的人。而且,如胡彩玉自己所说,她一直不肯嫁人,如果有了心仪的男子,不管那人的身世如何,她的爹娘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既然如此,胡彩玉又何必设计那一出?为何能让王翌离开胡府可以时常见面?也不对啊,只有留在胡府里,他们才有机会时常见到。
林婉茵将眼泪擦干,缓缓坐下,眼神空洞,脑子里却在分析着整件事情。
记得上回偶遇王翌时,他的打扮气质完全不同。以前在胡府里,她就觉得这个小厮谈吐举止中透着……贵气,而那时候她也没有过多关注。直到之后出现王翌偷窥胡彩玉洗澡一事,她才再次留意这个男人。
只可惜他被麻姑赶出了胡府,音讯全无,他们在没见过,直到那一次……
那一次王翌更加的器宇不凡,非要说之后见到的王翌与之前有何不同,那或许就是少了卑躬屈膝的姿态。
想到之后那次被王翌英雄救美的事,林婉茵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笑意。阳光下的男子显得英俊潇洒,柔美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微微害羞的垂下头……
只可惜,那个男子已经心有所属。林婉茵失望加失落的叹了一口气。
真没想到,她会和胡彩玉喜欢上同一个男子。
“算了,彩玉姐姐待我那样好,我,我还是忘了他吧。”林婉茵怅然若失的喃喃自语后,便走到梳妆镜前收拾了一下自己,重新开门去了麻姑屋里。L
☆、第二百八十三章 坊间传闻传入皇上耳里
来到麻姑房门前时,林婉茵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露出笑容,整理了一下衣裳,伸手敲响了房门。
“谁?”麻姑的声音轻柔婉约的响起。
“娘子,是我。”林婉茵也柔声回道。
她站在门外,听到房门内有脚步声缓缓逼近,“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麻姑笑脸盈盈的伸手拉住林婉茵的手往里走。
“咱们来一块商量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将那些学生找回来。”麻姑一边说着一边牵着林婉茵的手往里走。
“婉茵,坐下来。”胡彩玉笑着道。
她们都没有发现林婉茵细微的变化,兴致勃勃的聊起了宏伟的计划。
“二嫂,我觉得咱们可以出去办一个公开的病症会。”
“病症会?”
麻姑与林婉茵都一副茫然不解样子看向胡彩玉。
林婉茵此刻一扫之前阴霾的心情,开始兴趣盎然的听着她们的对话。
“当然,咱们的病症会就是针对女子的。咱们之前不是挨家挨户去发了那个女子自查法的单子吗?可后来呢?好像没有了下文,就像咱们没发过一样。就像二嫂你自己说的,或许她们看完后觉得看不懂就没当一回事,或许她们连看都没看就扔了。总之,这次的病症会跟上次那个女子自查法的内容相似,可以比这个更加详细一些。咱们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在那里搭建一个临时的场所,只接待女子,然后当场给她们诊病,给她们现场解释女子如何自查。”
胡彩玉激情亢奋的讲解完毕后。一脸期待的看向麻姑和林婉茵。胡彩玉完全是跟着麻姑时间长了,被耳濡目染了。她经常听麻姑讲,她们那边的女大夫经常会去举办一些义诊,然后帮当地的妇女们看病。所以胡彩玉这次想出的这个病症会就是类似于麻姑口中的那个义诊,然后做了一些整改而来的。
“哇,彩玉,你实在是太聪明了。这个方法你也能想到。”麻姑毫无保留的夸赞道。
胡彩玉笑的更欢了。“二嫂,你同意我的想法?”这些本来只是她的想法,她还没有仔细想过如何操作。没想到二嫂竟然会赞成。
“当然同意,你的这个想法实在是太棒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把所有女人召集在一起,然后一同教授她们一些自检的知识。这样不是更加的深入,更加的方便她们理解?
“婉茵。你觉得这个主意怎样?”麻姑笑语晏晏的询问一旁半天没有吭声的林婉茵。
林婉茵也笑着道:“我也觉得这个主意很好,上次去发单子的时候,好多人都说不认识字,当时我们都有给她们解释一遍纸上面的内容。不过从对方脸上露出来的表情看,她们应该是仍然不明白这些是什么意思。”
“嗯,问题就出在这里。不是每个人都认得字。咱们发再多的传单都没有用,她们根本看不懂。再详细的内容对于她们来说无疑就是废纸一张。”麻姑抿嘴思忖起来。
“可是,彩玉姐姐可有想好咱们在哪里找场所?”林婉茵跟着麻姑和胡彩玉的时间也不少了,对于一些生僻词她也早已司空见惯。
三个人又商讨了一下病症会的具体实施方案,开始着手准备起来。
麻姑是被冤枉的,杀死小雅的凶手另有其人一事已经被全开。也不知道是谁走漏的风声,全京城上下几乎都知道了凶手极有可能是安庆侯府里的人。
“这安庆侯府可是皇亲国戚,又是侯爷,就算凶手是侯府里的人,难道还真能抓了不成?”
“不会抓的。听说那个孕妇就是个通房丫鬟,在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眼里,那条贱命哪里值得侯府里的人赔命。”
“我听说皇上也知道安庆侯府里的人是凶手,照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回来。哎,什么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些都是骗骗人的。人家还不是皇子就能随意杀人不必赔命,咱们这些老百姓的命贱呐。”
街上时不时有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这件事似乎已经传开了。
月兰买完菜回来,将听来的事情说给麻姑她们听。
“奴婢听闻如今此事好像已经了结,皇上没有追究安庆侯府那位姨娘的罪责,说是看在安庆侯的面上放过了她一马。”月兰仔细回道。
在她出门前,麻姑特意叮嘱她让她留意外面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她觉得这件事就很重要,所以很留心的听那帮人闲聊记在了心里。
“什么?就这么将凶手放过了?”胡彩玉愤然怒斥道。
那个欣姨娘作恶多端,草芥人命,凭什么还能置身事外。
“奴婢是听路人说的,说太子已经成功破获此案,皇上了解案情后并没有将人抓回去,而是将他们全部放了回去。”
“月兰,路人真是这么传的?”麻姑若有所思的问道。
“是的,不少人都是这么说的,说太子足智多谋,聪慧过人,不出几日就将幕后的凶手揪出。无奈皇上有心包庇,有意放过了凶手。”月兰认真回忆着,小心的答道。
天呐!这不是在夸赞太子的同时,辱骂皇上昏庸吗?若没有之后对于皇上的评价,无疑是在夸赞太子。可有了之后对于皇上的评价,对比之下,太子的聪慧就会给人一种“功高盖主”的错觉。
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那无疑是要龙颜大怒的。
果然不出麻姑的所料,坊间对于这件事的议论,口口相传的话已经全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是皇上身边的一位小太监说的,说因为这件案子的事坊间都在夸太子,却都在贬低皇上。
皇上震怒,瞠目道:“放肆!简直是太放肆了!”
“皇上,定是有人故意要抬高太子,可奴才就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