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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告退。”
姜宛茵没执意要留下,顺着林如海的话应了。将房间收拾好之后就回她与梅语玉琴三人住的房间去了。
房内玉琴裹着被子在睡觉,梅语坐在床上靠着窗,两目呆滞无神,整个消瘦得厉害。
“你怎么回来了?”
“这会你在伺候少爷,你回来做什么?”
即使姜宛茵这些日子没少照顾她,梅语对姜宛茵的态度依旧很差。姜宛茵只当她是因为生病心里不舒服的缘故,没与她计较。
“少爷怕我也跟你们一样病倒了,让我回来休息。”
姜宛茵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却刺激了梅语,她竟冲着姜宛茵咒骂。
“贱/人。狐狸精!”
她都病了这么些日少爷都没有关心她,雪鹤这贱/人明明好好的,少爷却心疼让雪鹤回来休息。
梅语心里不平衡,嫉妒。
因为嫉妒,梅语整个人心里已经开始扭曲了。
“你说什么?”
原本没计较梅语不好的态度的姜宛茵听到梅语咒骂的放登时脸色就变了,厉眸瞪着梅语,一直收敛的气势释放出来扑压梅语。
姜宛茵前世可是当过宠妃皇后太后之人,身上的气势自然一不般。
毫无预兆,梅语被姜宛茵的气势吓得脸色苍白。
姜宛茵却并没有因为吓到她就收敛气势,姜宛茵一步一步走过去,吓得梅语不断后退靠在墙壁上。
姜宛茵伸手抓着梅语的下巴,压低着声音厉声道: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自前世成了皇妃就再也没有敢当着她面骂她,即使这辈子又成了丫鬟奴婢,但听到梅语的咒骂还是让姜宛茵怒不可遏。
她最厌恶听这贱/人狐狸精的话。
且不说现在梅语和她是一样的身份,而她不曾得罪过梅语害过梅语,反倒是梅语多次给她使绊子算计暗害过她,她一直没跟梅语计较,在她生病的时候还照顾她;却不想这人不知反悔,不知感恩,竟然还咒骂她。
梅语被吓得慌了神,她双手拽着姜宛茵抓着她下巴的手想将姜宛茵的手拉开。姜宛茵的力气岂是她能拉开了。
梅语含含糊不清的说道:“呜呜……放手,松开,你松开……”
姜宛茵却没有放开她,依旧厉声再斥:
“我让你再说一遍,你没听到吗?”
“呜呜……”
姜宛茵手上再加大力气,痛是梅语只呜呜。
姜宛茵瞪着她的双眸冷漠无情,梅语已经吓死了。
姜宛茵厌恶地看着梅语,她突然伸手将一颗药丸塞在梅语嘴里,用力合上梅语的嘴让她把药丸吃下去,姜宛茵才狠狠将她甩在床上。
梅语趴在床边扣嗓门想将吃下的东西吐出来,可惜没有用。
“你疯了吗?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啊?你这个疯子!”
姜宛茵闻言上前拽起梅语,扣着她脖子将她提起来,带着杀气的语气说道:
“下次再我听到你咒骂于我,我就将你从船上扔下去。我说到做到。”
说罢再次将梅语甩到床上,梅语却不疯了似的叫嚷着。
“啊……疯子,你这个疯子……”
玉琴被她吵醒了,睁开眼就见姜宛茵在走近,梅语再后退,梅语一副吓得惨白的脸色。
“你们这是做什么?”
“玉琴姐姐,雪鹤她想杀了我,她是个疯子,她想要杀我。”
听到玉琴的声音终于想玉琴也在屋里,哭喊着向玉琴告状。
“雪鹤,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琴扭头问姜宛茵,显然比起雪鹤来玉琴是偏心梅语的。
“怎么回事?一个不知悔改,不知感恩,痴心妄想的恶毒女人吧了。”
姜宛茵冷冷的睨看了两人一眼,转身回自己的床前卸了首饰穿了外衫躺下没再理两人。
今日姜宛茵心情不好,没心情再容忍两人。
她已经想好了,等到了故苏,等林如海祭完祖之后她就离开林府。以后跟梅语玉琴等人不会再有交集,她没必要在忍耐她们。
两人都知道姜宛茵在说梅语,玉琴虽不知道姜宛茵为什么说梅语不知悔改,但她想这些日子她和姜宛茵对生病的梅语的照顾,想到梅语对林如海的痴念,看梅语的眼神也变了。
显然是梅语先挑事的,她们这些日子辛苦照顾梅语,梅语不知感恩还针对雪鹤挑事,还真就跟雪鹤说的,这梅语还真是个不知感恩之人。
玉琴也躺回去不想再跟梅语说话。
而梅语在听到姜宛茵说她是不知悔改的恶毒女人,心里已经慌得没底了,因为她知道姜宛茵必是知道她做过的那些事。
可是梅语心里却不承认,她想辩解,想诋毁姜宛茵出气,她看向玉琴才发现玉琴已经转过身背着她。
自这日之后,除了林如海面前之外,三人私下里就没再说过话。
玉琴想清楚了,知道姜宛茵和梅语很快就会被放出府去,以后与她可能不会再有交集,所以不打算托插手两人的事。
而姜宛茵是不想与两人说话,她心里有藏也不愿意与两人说话。
至于梅语,她是不敢,害怕姜宛茵将她做事抖出来。
就在三人之间这诡异的气氛之下,船到了姑苏。
到了姑苏之后众人又是忙得脚不停蹄。先是祭祖,之后就是宴请林氏族人,然后就是姑苏乡绅富户亲姻门。
连日宴请,姜宛茵等下人是忙得连歇下缓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等到一切忙完时,已经到了林如海该回京入职的时候了。
可是姜宛茵却不想再跟着林如海回京,思来想去,姜宛茵还是决定了去求林如海。
除了求林如海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姜宛茵并不想去求林老夫人。
“少爷,是奴婢雪鹤。”
姜宛茵站在林如海房门外轻敲门。
“雪鹤,有什么事?”
“奴婢有事想和少爷您说。”
“你进来了吧。”
姜宛茵进去后见林如海坐上床上,姜宛茵走过去跪在林如海面前。
“少爷,奴婢有件事想求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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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鹤,你有何事?”
〃 林如海没叫姜宛茵起来; 他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姜宛茵问。〃
〃 “少爷; 奴婢愿自请出府; 求少爷成全。”〃
“自请出府?你这是……为什么?”
〃 林如海没想到姜宛茵竟要自请出府; 这让他惊讶; 或许还有别的心思。〃
〃 “少爷; 您是知道林府的规矩的。依林府的规矩; 少爷大婚之前的通房丫鬟是要在少爷大婚之前打发出府的。”〃
〃 “奴婢知道少爷您这回京就要迎娶荣国府的千金; 奴婢就算是跟着您回京也同样要被放出府的。”〃
〃 “奴婢是姑苏人,奴婢不想回京。在京城奴婢是举目无亲; 姑苏至少是奴婢的的故乡; 奴婢想留在姑苏。还求少爷成全。”〃
“哎你这是何必……”
林如海听姜宛茵的话叹息一声。
〃 “我也不是那等无情之人,你和梅语毕竟侍候了我这么些年; 就算是要打发你们出府; 我也会给你安排妥当; 让你们依食无忧过上安定的日子的。”〃
〃 “我已经和母亲商量好了,母亲已经替你们相好了人; 都是林家管着铺子的掌柜。”〃
“虽说是是姑苏人,可你在这姑苏也是举目无亲,何不跟随我回京城。有我在,就算你出府旁人也不敢欺负于你……”
林如海的话便是确定她与梅语回京就会被放出府这事已经是决定了。
虽然林如海的安排的确是好的,配给当掌柜的也的确是不错,也的确是能依食无忧日子安定,可这些都不是姜宛茵想要的。
〃 她不想将自己绑在京城; 她想出去走走。而且更重要是她不能去京城,她不能在林如海眼皮底下生活。〃
就算是林如海将她配给当掌柜的,姜宛茵也不信那男人会不在意,尤其是林如海还活着。
尤其是这古代的男人,怕是会更在意。哪怕林如海给她选的是个好人,姜宛茵也不愿意。
“少爷您和夫人心善仁慈,奴婢心里感激,可是奴婢还是想留在姑苏,奴婢不想回京。”
姜宛茵依旧坚定的拒绝了林如海的安排。为了说服林如海,姜宛茵用充满情意的眼眸看着林如海。
“少爷,回京后您马上就会迎娶娇妻,奴婢怕奴婢会忍不住嫉妒。奴婢虽身份低微,可奴婢也是女人。是女人就会嫉妒。”
“奴婢知道,那荣国府的四姑娘是个容貌倾城的才女,少爷您必定喜欢她。奴婢会忍不住嫉妒她,奴婢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奴婢不想嫉妒,不想让自己变成丑陋的模样。求您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少爷您就成全奴婢吧。”
泪珠从杏眸中滑落,姜宛茵卑微的乞求。
如今的林如海还不是经历过官场倾辄心思城府极深的老狐狸,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听姜宛茵的哭斥乞求,终于是心软了。
“罢了。你既是真想留在姑苏,那便如了你的愿。”
“多谢少爷。奴婢多谢少爷。”
姜宛茵感激的磕头。
“奴婢已经准备了赎身的银子,奴婢回头就给林管家送去。还请少爷帮奴婢在夫人那说一声,奴婢……”
“这说的什么话。”
姜宛茵还没说完就被林如海给打断了。
“林家还缺你那几两的赎身银子不成。你也伺候我这么些年,这赎身子银子就不要再提了。至于卖身契之事我回头与母亲说一声就是。”
“奴婢谢少爷。”
姜宛茵一脸犹豫的神情,林如海看着便问。
“你还有什么事?”
“若是可以,若是可以,奴婢能不能请林管家帮忙帮奴婢把户籍之事落定了。”
“行了,这不过小事一桩,我吩咐林管家一声就是。”
“奴婢谢少爷大恩。少爷您的恩德奴婢会铭记在心的。”
“行了行了。你还有什么事?”
林如海可没将姜宛茵的话放在心上,一个奴婢的感激他压根没在意。
“奴婢没有其他的事了。”
“那就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再过几日林如海和林老夫人就要回京了,她应该这两日就能离开,她得回去将东西收拾好才行。
姜宛茵从林如海房里出来,脸上掩不住的高兴和笑意。只是不巧没走几步就遇上正过来的梅语,梅语见到姜宛茵脸上笑容,再看她是从林如海房间的方向过来的,脸色一僵,眼中迸出恨意。
姜宛茵收敛了笑容也没跟她打招呼,两人擦身而过。
在经过梅语时,姜宛茵嗅觉敏锐的姜宛茵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
怎么回事?难道梅语受伤了?
姜宛茵回头就看到梅语身后臀部裙子沾染了血迹,她顿时明了,原来是梅语来月事了。
月事!
想到这姜宛茵整个一僵,她终于想起一件因为忙碌而遗忘的要紧的事。连提醒梅语或是幸灾乐祸姜宛茵都忘了,她匆匆回房去,翻箱倒柜却没找她想要的东西。
这时才记起,离京时她并没有将那东西带上。
突然又想起自己的储物间里有备,姜宛茵立即从储物间内拿出来。刚拿到手上,她又想起一事,又将东西放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