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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出来的真金白银直接入了国库,随后作为军饷拨往各地。
穆彦青在那些官员被抄家之后,偶然发现了姜宛茵做的事。
这天夜里姜宛茵照旧点了支迷香待穆彦青睡熟了之后才换上夜行衣趁夜出行。连着多个夜晚没有意外,姜宛茵也很放心。只是姜宛茵没想到偏偏这一晚就出意外了。
府里进人,穆彦青没醒,被惊动的几个孩子先醒了,穆淮北来找穆彦青将穆彦青唤醒了。穆彦青才发现姜宛茵竟不在府中,他心有猜测忙替妻子隐瞒。
姜宛茵趁夜回来的时候,悄声推开房门进屋就见原本该睡着的穆彦青竟然坐着等她。看到一身夜行医的妻子,穆彦青震惊不已地问。
“茵儿,你这是?难道那些事是你做的?”
“你知道了?你怎么醒了?”
那迷香可是她亲手制的,穆彦青不该这么快醒才是啊。
姜宛茵没想到竟然让穆彦青知道了,她开始有些惊讶,不过很快神情就平静了。
“是我做的。我是会武功的,这事你是知道的。”
作为夫妻,姜宛茵自然没瞒着穆彦青她会武功之事,只是姜宛茵没在穆彦青面前动过手,穆彦青根本不知道姜宛茵武功高低,他还以为姜宛茵只是会些手脚,也就是花拳绣腿。
只到现在他才知道妻子的武功有多高,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只是花拳绣腿。
“但凡是想伤害我孩子的人,我都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姜宛茵神情狠厉地说,眼神瞥过穆彦青,眼中带着些紧张。
“你害怕了吗?”
穆彦青该不会因为她武功高和她做的事害怕她。
如此想,姜宛茵神情突然冷淡下来。
夫妻多年,穆彦青还是很了解姜宛茵的,见姜宛茵神情变了才回过神来忙起身边给姜宛茵穿下夜行衣边说道:“怎么会。我可是沙战赫赫有名的将军,这点事哪能吓得着我。”
“我只是担心。你不该瞒着我的,这种事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做呢。”
夫妻多年,他们俩人的感情可都是真的,当年可是他求着茵儿嫁给自己的。不论茵儿是怎么样一个人,茵儿都是他的妻子。
知道妻子不在府里,他也更多的是担心。
闻言见丈夫关心的神情,姜宛茵心一暖,脸上神情也暖了起来。
“是我不好,我不该瞒你的。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会些手脚,以为只是比一般人好些。”
他一直这么认为的。
“你竟是这么认为的!你忘了当年我跟你说过的,我就是仗着一身武功才带着飞儿和宛蓉逃过王甄氏和柳陈氏派出的杀手追杀保住了性命。”
穆彦青闻言愣了一下,他还真是忘了。
“是我忘了。”
茵儿当年是说过的。如今想来也是,若是茵儿武功不好,又如何带着两人逃过杀手的追杀。
“这些年没见你动过手,你性子有温婉,我都忘了这些了。”
“忘了就忘了。这事也是我不对,我该告诉你不该让你担心的。”
夫妻俩坐在床上,穆彦青搂抱着姜宛茵说:
“以后这种事你告诉我,咱们夫妻俩一起做。”
“就你。还是快罢了。”
“茵儿,你这是瞧不起为夫,嗯?”
穆彦青听这话可不乐意了。
“倒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会的是战场上的硬武功,在战场你可以以一敌百;而我会的武功却是轻便灵巧的,可若是单打独斗你恐不是我对手。这事你是帮不上门的,你还是在府里坐镇,知道有你在家我才安心。”
“莫不是接下来你还有打算?”
“今天是最后一家了,可是我还有仇人啊。王家和王秀琳,我绝对不能饶了他们的。”
“这事你先别急,圣人很快就会有动作了。”
“我不急,我会等那贾元春封嫔晋妃之后再出手,让他们爬得高些,爬得越高才能摔得越痛。”
她会让王甄氏母女后悔招惹她的。
对定国公府的几个孩子暗中动手的人不是被抄家流放就是被抄家砍头,再蠢也知道这事可能与定国公府有关。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定国公只是沙场将军。又有些人猜可是圣人所为。
总之不管是谁所为,那些准备对定国公府下手的官员都被杀鸡儆猴了,一时间没人敢再算计定国公府的几个孩子。
姜宛茵也收了手。
虽然她做的这些是于圣人有益,可这样的事只怕也让圣人不安。未免让圣人查到她身上,趁着圣人没想到她时,姜宛茵收手并扫尾干净。
来年六月大选,不少老臣和勋贵家的女儿都被选入后宫。
这些和姜宛茵没什么关系,她忙着嫁女呢。
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整理穆怀馨的嫁妆,在八月初九这日,穆怀馨带着十里红妆嫁进了宁亲王府。
待女儿回门时,见又儿面色红润,姜宛茵牵挂了几天的心才算放下来了。
拉着女儿问宁亲王府的人和女婿对女儿如何,虽知道宁亲王府那偌大的府邸是少不了斗争的,但亲耳听女儿说好姜宛茵才放心。
宁亲王妃已经去逝了,如今宁亲王府的当家主母是宁亲王世子妃,也就是穆怀馨的婆母。
宁亲王自然有妃妾庶子,宁亲王世子也有,但因为女媚是宁亲王世子妃独子,有宁亲王世子妃护着,穆怀馨在宁亲王府日子还不错。
等穆怀馨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快速适应宁亲王府的生活时,选秀秀出来的秀女都已经学完规矩进宫了。
圣人颇是吝啬,新进宫的二十来个秀女都没有封位分。
直到几个月后圣人将新秀女都宠/幸完之后,在腊月时圣人才大封后宫。
这回可真是大封后宫。
就在在封后宫的前几日,荣国府派下人送了请帖到定国府。
按说依定国公府的权势,已经没落的荣国府也应该派个主子亲自上门送请帖才算是尊重,可惜贾家还以为他们是十几年前权重势大的荣国府呢,竟然只派了个管家来送请帖。
姜宛茵连见都没见,只打发管家去拿请帖进来。
这日难得穆彦青休沐在家,夫妻看了荣国府送来的请帖都忍不住笑喷了。
“这贾政,是谁给他但子竟敢请咱们夫妻俩去给他贺寿。他不过区区一个从五口员外郎竟然用国公的印信,这还真是胆在包天。”
穆彦青看了请帖怒斥。
“人家可不就是觉得荣国府还是当年的荣国府。这些人咱们不必理会,更犯不着生气。那荣国府乌烟瘴气,我可不愿意去。”
她怕去见王夫人会忍不住动手收拾她。
穆彦青将请帖随手一扔给管家。
“去告诉那奴婢,本国公公务繁忙抽不出时间去参加贾员外郎的寿宴,国公夫人要照顾孩子也不得空……”
管家拿着请帖到门口,赖大还在门外等着,被守在门口的护卫瞪得他头皮发麻。
“我家国公爷说了,国公爷和夫人不得闲不能去参加贾员外郎的寿宴……你请回。”
管家将请帖扔给赖大,说完就转身进门,赖大拿着扔过来的请帖脸都气青了。但门口的两个护卫瞪目如铜铃,赖大可不敢怒骂,灰溜溜的走了下。
赖大回去后添油加醋诋毁定国公府,叫贾史氏和贾政夫妻恨上了定国公府。
当天就从荣国府那传出定国公仗势欺负人,不将京中五品官员入眼里的流言。
只是荣国府显然没想到定国公府穆国公穆彦青在百姓中的分量,在百姓眼里穆彦青不仅是戍守边关的常胜将军,还是发现了高产的土豆让百姓吃饱肚子的功臣。
对定国府的流言没传开就消了。
过了几日贾政寿辰,宫里传出圣人大封后宫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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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大封后宫的消息已经从宫里传出来了; 宫里的天使奉旨带着一群的太监宫女满京城的转; 到新封嫔妃娘家去挨个宣读圣旨。
姜宛茵也派人去打听消息,这会正听管家汇报呢。
“周良周大人之女和吴廉吴大人之女封了贵妃;李未安李老大人的孙女封了柔妃,陈路陈大人之女封了秀妃; 刘检刘大人庶长女封了丽妃,王昌王大人之女封了玉妃; 杜桂杜大人之女封了盈妃; 还有工部员外贾政贾大人之女封了贤德妃……还有张延英张大人的孙女封了庄贵嫔; 镇国公府嫡长孙女封了婉贵嫔……还有周贵妃族妹封了贵人,吴贵妃的庶妹也封了贵人……”
“知道了,辛苦了,退下。”
打发了管家出去,屋里就剩下姜宛茵夫妻俩。
“那位这回可真是下得了狠手,这是要一网打尽啊。”
几乎有所站队支持太上皇的大臣的女儿都被纳入了后宫封嫔封妃。要知道前朝和后宫息息相关,那些大臣们为了自己的利益支持太上皇,现在新皇将这些大臣的女儿纳入了后宫,只怕这些大臣们的心会渐渐偏向新皇。
毕竟太上皇已经老了; 熬不了多少年就会驾崩; 到时候这天下就是新皇的天下。他们的女儿在新皇后宫,一旦他们的女儿诞下皇子; 那皇子将来就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 那他们可就是下一任皇帝的外家,阖族荣耀啊。
这么简单的选择,想必那些大臣们在女儿进宫那一刻起心里就已经开始动摇了。
新皇这招还真是釜底抽薪啊。
“这些国之蛀虫早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穆彦青忿忿道。
以前远在边关对京中诸事知之不详; 自进京后才知这京中官员结党营私,藏污纳垢,不堪入目。
这日是贾政生辰,因为贾史氏偏心,连贾赦这个主人的生辰都没办寿宴却给贾政这个借居兄长家窃居正堂的次子办寿宴。以主人自居的贾政在荣国府大张旗鼓的办寿宴,却不知京中人都在嘲笑他。
荣国府于京中上至皇族官员下至平民百姓而言荣国府就是个大戏台,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过即使如此还是有些不入流的小官去巴结荣国府的,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荣国府怎么也比那些不入流的小官有权有势。
就在荣国府里主客热闹不已时,宫中圣旨道了召贾政进宫接旨。
“老太太,圣人召见老爷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贾政出门后,王夫人扶贾史氏回荣庆堂担心不已地问。
贾史氏沉默了一会抬头看向跟着进来的小张氏和许氏妯娌。她的这个两个孙媳妇娘家都是有人在朝的,贾瑚也都在朝,消息定比她更灵通。
“瑚儿家的,你可知道是什么事?”
“回老太太,孙媳一个内宅妇人,怎能知道这朝堂之事。再说了圣人既然召见二老爷,那必是与二老爷有关之事,二老爷的事孙媳就更不知道的。二老爷的事儿,您老应该问二太太才是啊。”
贾瑚媳妇一推二五六,什么都不知道。
老太太又看向贾琏的媳妇许氏。
“连大嫂都不知道的事,孙媳就更不知道了。”
许氏赶紧说到。
妯娌俩都说不知道,贾史氏这看他们就更不顺眼了。
“行了,这没你们什么事了,赶紧都出去。”
贾史氏直接撵人,妯娌俩更不想呆在贾史氏这,贾史氏一发话妯娌立即干净利落的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