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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了。”
知道王夫人的品性为人,再加之前那些下人的供词还有打听到消息,姜宛茵心里已经十分肯定王夫人的心思。
“可是儿子从未得罪过贾王氏啊。”
他与贾王氏可是没有半点交集,那贾王氏又为何将他当成仇人。
“这就你不知道了。”
“在王家‘无才便是德’的教育下,这王家的思想与常人不同。在他们心里,除了皇帝家和皇室宗亲外这天下他们最大。在他们心里他们从不会有过错,错的都是别人。不好的事情都是因为别人造成的,他们若做错了什么那也是别人害的。”
“你是不知,你会试高中那日贾王氏的长子贾珠会试未中,他又听闻你高中,他便当时就吐血随即亡了。贾王氏觉得贾珠是因听你高中才吐血而亡的,所以认定是你害死了贾珠。”
“之前你去参加会试那日遇到冰路,也是那贾王氏所为,目的就是不想让你参加会试。这或许是因为那日她登门被娘让人将其拒之门外之故。”
“贾王氏三番两次欲谋害于你,更多是不想让你入仕,想打压薛家。到后来她认定贾珠你是害死的,所以她才想害死你毁了薛家……”
听姜宛茵一番话,着实让薛虹震惊,愕然不已。
“这人怎会如此想法,如此怨恨于无辜之人,简直不可理喻。而且,而且还有娘,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昨日娘审了薛义以及他媳妇春娇。春娇曾是贾王氏身边的大丫鬟,常与贾王氏身边的周瑞家的联系,此次天花之事就是联合当年太太的陪房下人做的。这些事也是审她,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当然有些却不是春娇说的,但现在姜宛茵只能将事情按到春娇身上,反正春娇已经让她发卖出去了,这事是不是春娇说也没有其他人知道。
“那贾王氏几次动手都未得逞,只怕她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在京中这些日子你要多加小心,千万莫让贾王氏寻得机会算计栽害于你。”
姜宛茵不放心的叮嘱。
王夫人那人向来是无所不用其极,而且不达目的不会善罢干休。
“儿子知道了,儿子会小心的。”
“娘,那妹妹和吴家那边咱们是不是也该提醒一声。儿子担心贾王氏在儿子这没有得手会迁怒到妹妹和吴家那边。”
“这倒是有这个可能。宝樱和吴家不知情便不会提防,宝樱在康亲王府有康亲王保护还罢,语姝那才更让人担心。这样,回头我写信封让人给宝樱和语姝送去,让她们提防着荣国府。”
王夫人能因为贾敏未嫁前与她嫌隙而害得贾敏十几年无所出,因为嫉妒王秀瑶曾被荣国府相中,给王秀瑶下/药,害得王秀瑶十几年没有生养;王夫人完全有可能因为怨恨薛虹而对吴语姝下毒手。
吴语姝就是与薛虹订了亲的礼部员外郎吴安州的嫡次女。
“娘,还有一事。”
薛虹突然想起殿试前那给他搜身检查的太监的异常之事,便将其告诉了姜宛茵。
姜宛茵闻言也皱起了眉头。
“娘,您说会不会是荣亲王的人。”
“这很难说。”姜宛茵也不敢肯定是荣亲王的人。
“也有可能是荣国府或是王家的人。”
“四王八公乃是开国皇帝心腹重臣,虽如今四王八公都已经没落了,但早先荣国公贾代善却曾是当今的心腹重臣。荣国府又一直有送女进宫的打算,难保那太监不是荣国府安排的。”
“王子腾算是贾史王薛四大家族中最会钻营的,更是当今现在的心腹,贾王氏之女贾元春进宫便是他暗中促成的。这太监也有可能是王子腾安排的。”
不管几世,贾元春进宫王子腾都起了大作用。
“当然也有可能是荣亲王。早年四王八公是支持义忠王的,义忠王事败之后,因为甄妃之故,又因为王老太太之故,荣国府和王家都暗中支持荣亲王。此事便有可能是贾王氏和王子腾与荣亲王联手算计你。至于荣亲王为什么要算计你,想来你知道其中原因。”
姜宛茵事情分析与薛虹听。
“儿子知道的,是因为妹妹。”
“可是,娘,咱们无法确定那太监到底是谁的人,难道就这么算了?”薛虹不甘心。
“当然不会这么算了。咱们是查不出那太监是谁的人,但有人能查得出来。”
不仅这事不会这么算了,王夫人和王子腾想谋害她儿子害薛家的事她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只是自虹儿会试高中之后,似乎有人已经在暗中监视他们母子几个,在没有弄清暗中的人是谁之前,她可不以轻举妄动。
“娘,您说的该不会是康亲王。”
薛虹聪慧知晓姜宛茵的心思倒是猜个正着。
“正是。宝樱是康亲王的庶妃,咱们家薛家和康亲王府已经一艘船上的人,这种事咱们做不倒,请康亲王帮忙没有什么不好的。”
想来康亲王必也想知道上那太监到底是谁的人,说不能康亲王还能从那太监那找到突破口,成一桩大事呢。
“这样,娘就不派人送信了。你亲自去康亲王府求见康亲王,将事情禀报于康亲王。另外再将贾王氏的事告诉宝樱。然后你再去一趟吴家,给语姝送些小礼物过去,女孩子都喜欢这些,想来语姝收到礼物一定会高兴的。”
薛虹听了姜宛茵的安排,当天就亲自去见了康亲王。
229
薛虹将那异常太监之事告诉了康亲王; 康亲王敲着书案想了一会道:
“这件事本王知道了; 本王会处理的。”
“那就麻烦王爷了。”
薛虹并没有问康亲王会如何处理; 这不是他该问的; 也不是他能问。
“你还有什么事?”
“娘还有封信让交给庶妃娘娘,还请王爷转交给庶妃娘娘。”
薛虹想了一下并没有提出要见妹妹宝樱; 而是将姜宛茵的信交由康亲王转交。
原本姜宛茵是想让薛虹见见宝樱亲自将事情告诉宝樱,后来薛虹提醒男女大防之事; 最终姜宛茵还是听薛虹的意见给宝樱写了封。
“本王会转交的。”
康亲王接过信封,他随即就发现信封并没有封口; 立即就明白了姜宛茵母子的意思。显然并没防备他知道这封信写了什么。
将信交给康亲王之后; 薛虹就提出了告辞,康亲王吩咐高严送薛虹出府。
等薛虹出了书房,从书房的屏风后走出两个人。
一个是姜尚昀,另一个正是康亲王的谋士铭羽。两人走出来在康亲王对面坐下,康亲王正在看薛虹让转交给宝樱的信。看到信中的内容,康亲王冷硬的面容寒气更甚。
“这事二位以为如何?”
“依臣之见是荣亲王的可能性更大些。”姜尚昀先说:“怕是不只是冲着薛虹去的; 只怕更是冲着庶妃娘娘来的。”
“姜大人说的有道理。庶妃娘娘已经怀孕八个多月即将临盆,若是此时得知兄长和薛家出事受了打击必会早产; 到时很有可能会一尸两命。”铭羽接着说道:
“王爷您子嗣稀少; 如今膝下仅二公子一个男嗣; 这于你十分不利。若是庶妃娘娘腹中的小公子出事; 于您亦是在的打击。只怕他们是想一箭三雕。”
这一箭三雕射的自然是薛家,宝樱以及康亲王。
康亲王将信压在书案上,看着两人说道:
“本王倒觉得像是三人联手。”
“王子腾的生母王甄氏是甄妃的堂姑母; 王子腾和贾王氏与甄妃表亲关系。自义忠王之事之后,王家与荣国府便暗中支持老九。如此歹毒的天花毒计只怕不是贾王氏一个妇道人家能想出来能完成的,定然是三方合作。”
“莫不是荣亲王发现了什么?”铭羽猜测。
“这很难说。”
康亲王自己也不确定。
“不过不管如何,既然是针对本王来的,那就该收拾了。”
铭羽:“王爷,这等事您大可不必亲自出手,免得脏了您的手。”
姜尚昀;“正是。如今朝堂礼亲王和荣亲王明争暗斗,礼亲王可是一直盯着荣亲王呢。咱们只需将这消息透露给礼亲王,那些人自有礼亲王替王爷您处理了。”
“可以透露给礼亲王,绝不能让其发现是本王漏的风。这事本王会安排的。”康亲王心思已经有了想法了。
康亲王最终也没将那封信交给宝樱,看过那封信之后,康亲王就明白了,那封信根本就是写他看的,而不是写给宝樱的。
毕竟宝樱身怀六甲即将临盆,这种会让她担心忧虑的事让她知道了可不利于她安胎,生养了四个女儿的姜氏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姜氏这封根本就是写给他看的,是提醒他要保护好宝樱。
薛虹离开康亲王府后又去了吴家,就像姜宛茵说的,薛虹还买了不少小东西当礼物送给吴语姝。虽说两人已经订亲,但这男女大防的规矩,两人只是隔着屏风说了些话,薛虹简单的告诉吴语姝薛家与贾王氏结仇之事,让她提防着荣国府和王家。
殿试后第三天是殿试传胪的日子,也就是放榜的日子。
姜宛茵依旧早起送薛虹早早出门进宫。
就在薛虹进宫后,天色刚朦胧亮时,金陵来的薛家大船靠岸,薛衍弃舟登岸。因为薛衍是临时决定进京的,所以并没有书信通知姜宛茵母子;所以姜宛茵并没有安排人去码头接薛衍等人,薛衍只得打发下人雇了车。
登车之后,薛衍夫妻带着女儿直奔进京。
这古代交通不便,消息传递迟缓,官府报喜还不到金陵,所以此时薛衍夫妻俩还不知道薛家发生的事,也不知道薛虹已经高中会试已经过了殿试,更不知道王夫人的长子贾珠已死之事。
所以当薛衍夫妻俩带着儿女赶到薛家在京中的宅邸时,通往薛家宅邸的巷道被人郡堵水泄不通,前头还不断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和鞭炮声。
“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都堵在这?”
进京这一路可真可谓是日夜兼程,王秀瑶也疲惫不已,心里也极差。看到路被堵了,语气极不好带着怒气斥问。
薛衍心里虽着急,但却不似王秀瑶,他心里隐有猜测。
“下去问问,前面是怎么回事?”
薛衍打发下人下车问,下人下车很快就回来了,一脸兴高采烈。
“老爷,大喜事,大喜事啊。咱们家大爷高中状元了。他们说是咱们家大爷高中状元,官府的人来报喜,二夫人让撒铜钱,这些人都是来抢铜板的。”
“我儿中了状元了!”
突闻喜讯薛衍喜出望外,竟忘了自己还在车里,猛然站起身撞着车顶,将自己撞得个头晕目眩;不过即使如此依旧不能阻止他兴奋的心思。
薛衍这会只想着立即回府去接受别的庆贺,但看见巷道被堵了,薛衍干脆也不管其他人,自己下了车就往人群中挤过去。
却说带着儿女坐另一马车上的王夫人听到薛虹中了状元的消息,登是脸都气青了。
“太太,状元是什么东西?老爷怎么这么高兴?”
还不足十岁的呆霸王薛蟠懵懵懂懂地问。
薛蟠不懂,但比他小几岁早慧的薛宝钗却知道,只是见王秀瑶气得青红交加的脸色,她很机智的什么也没说。薛宝钗悄悄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