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幽怜,我想你。求你别走,好么?”
耶律。婧晗的话语,充满了无助的可怜意味。让吕易在听了之后,真恨不得代司空幽怜回答她一句:
“你该醒醒了,耶律。婧晗,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
可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司空幽怜,他就不必对耶律。婧晗说体己话。可是他也没忘了,他来这儿的真正目的,是取到耶律。婧晗挂在腰间荷包中的钥匙的。
兴许他这一转身,面对的,不仅是她那双充满了期盼和怨恨的双眸。或许,她会在第一时间识破他的身份,并及时的给他一刀,结束他年轻的生命。
“幽怜,我跟父王商量过了。只要你做我的驸马,不管是你留在奉栖国与我作伴也好,还是我嫁给你随你到景安城相守也罢。
今生,我耶律。婧晗都是非你不嫁了。”
耶律。婧晗将她自个儿的小脸蛋,轻轻的帖在了“司空幽怜”的肩头。她低声请求道:“你都给我抱了,为何不能转过身来,让我瞧瞧你的脸呢?”
扮作司空幽怜的吕易心里咯噔一下,仍是默默无言。
耶律。婧晗用脸颊在“司空幽怜”肩头蹭了蹭,撒娇的道:“不管你是否愿意回头瞧我一眼,我今晚,都是不会松手的了。
你看,我的人已经赶走了季清歌。
今晚,你是我的。”
一听这句话,差点就让吕易给发出一声干呕了。他这么位洁身自好的大男子,怎能在今晚成了她的?
那要是被人给传出去,让他此生还有何颜面,回到熙玥皇朝与他心里惦记着的人相见呢?
他可是想把最美好的一切,留到等齐军凯旋之时,回到西凉或者是皇城,与那位女子相见时再给的。
也许到那时,他会跟他师父说,“师父,你就帮我张罗着娶亲吧。我小时候不是跟师父的朋友宴将军的女儿灵儿,一起放过纸鸢么?
嘻嘻,不瞒师父说,阿易我这回儿在西凉啊,见到那灵儿了。
她长的可美啦。”
吕易越是在脑海里想着那个灵儿,就越恨不得把耶律。婧晗的手给扯开。他的心里,纠结的好难受,好疼。
他只记得在西凉之时,他对灵儿说:“凌妍郡主,真没想到啊,我们竟然在康盛街重逢了。”
“阿易哥哥,你还好意思说重逢呢。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不叫我灵儿妹妹了?叫什么凌妍郡主,一点都不亲切。”
凌妍郡主宴诗灵尴尬的瞪了吕易一眼,撇了撇嘴,娇嗔的道:“我可是听我父亲提起了。阿易哥哥如今是萧王殿下身前的大红人儿,可受萧王殿下器重啦。”
吕易一听,白皙的脸颊“唰”地一下,就变红了。红的就跟那红苹果似的,他自个儿都感觉脸颊在微微有些发烫了。
站在宴诗灵跟前,吕易感觉他自个儿就像只癞蛤蟆。而儿时陪他去祁嘉河边捉过鱼,采过花。陪他去祁嘉城郊放过纸鸢的凌妍郡主,也就是灵儿妹妹,就是只美丽的白天鹅。
他想说他好想她,长大了一见,心里就一阵“扑通”乱跳的。他话都到嘴边了,却只说了句:
“灵儿妹妹,我……我,我一会儿给你送好吃的来。师父带了些美酒,可好喝了。”
一句话里说了三个“我”,把那凌妍郡主给逗的乐呵了。她在吕易面前咧嘴笑着,还和儿时的那个生性活泼的,爱调皮的灵儿妹妹一样。
吕易在离开西凉的前一晚,鼓足了勇气去找了宴将军的女儿,凌妍郡主宴诗灵。他紧张的双脚直打哆嗦,竟只好让自个儿的后背紧接着墙壁,就站在墙边儿,默默的看着宴诗灵。
那宴诗灵又是亲自为他剥西凉果的果皮,拿果子给他吃。
又是亲手为他沏茶,还端到他跟前请他喝的。
宴诗灵莞尔一笑,轻声说道:“阿易哥哥。我在去年的年底,是陪我母亲回过一次景安城的宴府的。
我去寻你,他们说,你跟着萧王殿下领军南下,赴俨城赈灾去了。”
“啊?”
吕易一脸惊愕的看向宴诗灵,楞了半晌,才问道:“是……真的么?”堂堂一个异姓王爷的孙女,还会关注着他?
会跟人打听,他在哪儿?
心里一感动,那眼泪也就哗哗的往外流了。吕易只记得,他师父淳于将军说过,男子流血不流泪。
所以吕易不管是被淳于钥训了,还是在后来跟着淳于钥在北疆征战,吃苦受罪了。他都没敢在淳于钥跟前叫过苦,流过泪。
………………………………
第474章 一念起。错便错到底
安迄古城郊外,季清歌和帝瑾轩潜在了泯水河边,分外留心的注视着被耶律。婧晗拥抱住了的吕易。
季清歌只见吕易背对着耶律。婧晗,丝毫没有要转身的迹象。她不由得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早知如此的话,倒还不如她跟帝瑾轩去扮演得了。
可这真正的耶律。婧晗都来了,假扮着季清歌的雪紫陌,也在混乱的打斗中。趁机撒了把毒药粉儿后,就按照他们所教给她的那般,撤离了。
眼下就等着吕易,取走耶律。婧晗腰间荷包中的钥匙,就能大功告成了。
可吕易就这么迟迟的不转身,让季清歌就难免跟着着急了。她眼神复杂的看着身边的帝瑾轩,低声说道:
“要是吕易再不转身,我们就去抢得了。”
“不必冒险。”
帝瑾轩微微一笑,安慰季清歌道:“放心,吕易是做事有分寸的人。他不会因为自个儿的喜好,而耽误了正事的。”
晚风吹来,送来了一阵阵奇异的香味。那香味能让人在嗅了后,微微有些迷醉。可季清歌是和帝瑾轩服过了解药粉儿才出城的,所以,那阵香味儿对她的影响并不大。
顷刻,季清歌见到吕易转身了。他右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将耶律。婧晗的腰间荷包取下后,就纵身一跃,跳到了风翼战马上。
而就在这时,耶律。婧晗手中的飞针,也如雨点般密集的散出了。每一根,都是往吕易身上投去的。
“司空幽怜,你怎能如此无情无意?你不爱我,却让我抱了你。原来,你只是为了得到我的钥匙。”
耶律。婧晗狂笑两声,笑完了,就抽出腰间佩剑,向风翼战马刺去。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身影自河边的树木下一跃而出,落在了耶律。婧晗眼前。那人的右手横空探出,一把攥紧了耶律。婧晗握紧了利剑的手腕。
吕易见状,趁机骑着风翼战马离开了。
“司空幽怜?”
一听到耶律。婧晗在呼唤司空幽怜的名字,那季清歌和帝瑾轩,也迅速赶到了司空幽怜身边。同耶律。婧晗带在身边的那些大内高手们,刀剑对决。
顷刻间,刀剑撞击的清脆之声,伴随着呼啸而过的风声,回荡在空旷的草原上了。
“司空幽怜,你怎能忍心伤害我?!我是那般的在乎你,爱你……
可你却在眼看着我抱错了人的情况下,不出一言。在得知了我被他们的药粉儿蒙蔽了双眼的情形下,不说,他不是你。”
耶律婧晗发出了阴冷的笑声,凄厉的如同鬼魅的低语。她幽怨的眼神看着司空幽怜,从他那双令她迷的晕头转向了的狭长桃花眼里,她竟然看到了他那比剑光都还冰寒的眼神儿。
“司空幽怜,你回答我:
你们事先就是合计好了来算计我的,对不对?
为了帮季清歌的男人对付我父王,你竟然不惜出卖我?”
充满了愤恨的话语,从耶律。婧晗的口中道出后。她仰天大笑两声,自嘲的道:“好,真好。我耶律。婧晗堂堂一位奉栖国的公主,竟也会有失算的时候。
既然你司空幽怜都丝毫不念及旧日情分,待我阴狠至此了。
那我,又何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忍让?”
司空幽怜一双桃花眼里,迸射着嗜血的寒芒。面容上的凛然之色,丝毫未改。攥紧了耶律。婧晗的右手,蓦地加大了几分力度。
薄唇掀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司空幽怜沉声问耶律。婧晗道:“你口口声声的说爱我,到头来,却是连真假的我都识别不出,就抱了扮作了我的男子。
如此之爱,又如何能让我见到你的真挚之心?”
耶律。婧晗听后,美眸中不禁划过了一丝歉疚。只感觉她自个儿羞怯的有些无地自容了,又忙给司空幽怜致歉道:
“幽怜,都怪人家太想你了嘛。
一时心急,就给抱错了。
那你这会子过来了,让我再抱抱你,咱都不生气了,成不?”
司空幽怜将眼底的那抹鄙夷,好不容易才给隐藏住了。他下意识的朝离他仅有三四步之遥的,季清歌面容上瞧去。
只见季清歌手执利剑,在与奉栖国的大内高手们打斗。是无法分身,大抵也是不会分心来关注他和耶律。婧晗的。
一抹落寞瞬间就掠过了司空幽怜深邃的眼眸,他只感觉他自个儿的心,在不受他控制的隐隐作痛了。
那种疼痛,令他很快拧紧了剑眉……
一瞥见司空幽怜双眉深锁的模样,那耶律。婧晗连想都没想,就慌忙制止奉栖国的大内高手们道:
“都给本宫住手!敢违令者,杀。”
耶律。婧晗的话语,字字铿锵有力。令那些大内高手们一听,忙收起利剑撤退了。公主可是国王陛下的心头肉,可得罪不得。
司空幽怜强忍住心里的不快,低声说道:“晗晗,你怎地就让他们收手了呢?你不是恨我们,也盼着我们死么?
让他们走了,你可如何取我性命?”
“哎,幽怜,你为何要这般拿我说笑?”耶律。婧晗只感觉她有好些的体己话,想说与司空幽怜听。
却又担心着离她不远的季清歌和帝瑾轩会听到,便羞怯的笑笑,轻声建议道:“幽怜,你能陪我走走吗?
你就把我手腕紧紧的握着,能被你握着我手,我心里可高兴了。”
司空幽怜一听,赶紧松开了右手。道:“是我不好,弄疼了你。要不,等明早天一亮,我就派人为你送药酒去。
你看,可行?”
手腕被司空幽怜紧握着,那确实让耶律。婧晗尝到了,什么才是生疼如刀割的滋味。虽说她在此之前,还是对司空幽怜有些怨恨的吧。
但只要一见到他因为她抱了其他的男子,而感到不开心了,能为她吃醋了。这就让她觉得,她纵使被他捏疼了手腕,也是值得的。
哪怕就是司空幽怜因为吃醋了,给她心口上捅一刀,把她给捅死了。那只要能死在他怀中,她也是能感到死而无憾的。
“幽怜,你就不能趁着我在你身边,帮我揉揉么?”
言罢,耶律。婧晗伸出了右手手腕,亮在了司空幽怜眼前。
司空幽怜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强忍住眼底的不快。轻声建议道:“晗晗,你看,我笨手笨脚的。帮你揉,只会让你更疼的。
要不,我送你回王宫,让你们奉栖国的女医为你诊治?”
“你不是寻机会要逃离,就是想方设法的要把我送走。”耶律。婧晗生气的跺了跺脚,指着已经上了马的帝瑾轩,还有季清歌,问道:
“别以为你们的人得到了我钥匙,就能安全离开了。老实说,只要我摇一摇手臂,就能引来奉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