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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什么决定,只要司夏能够开心,一切便没有那般重要了,”说着,看着面前的木双笙,“你今日怕是来当个说客的,罢了罢了,我也老了,便这般吧。”丞相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到底,还是三年前那个承诺,你做到了,我便答应。”
“爹,您请放心,我必然待司夏一如当初,实不相瞒,这侧妃一事,也是阿夏的主意,不过那个侧妃我从来没有碰过,生下的孩子也不是我的孩子,这般,您可放心了?”这般说着,木双笙看着眼前的丞相,虽然他们之间有朝堂利益的纠葛,但是,木双笙更希望看到的是,没有朝堂利益牵绊的普通的正常的老丈人与翁婿之间的和睦。
“这般,甚好。”丞相大人笑着,“我心里想着,你必定不会是那般薄情寡义之人。至少,也是像皇后那般的痴情之人,只可惜皇后到底还是没有遇见那个属于她的良人。”这般说着,心里还是有些唏嘘,木双笙听着,“您这话。可是有大不敬的嫌隙,我母后与父皇看着琴瑟和鸣,怎么不是良人了?”
“是我想多了。”丞相说着,只得笑着,“还是别提那些陈年旧事了,来看看眼下朝中的局势吧。”这般说着,声音不由得严肃了几分,木双笙虽然心里有些怀疑,到底还是没有问下去,只得顺着丞相大人的话说了下去。
眼下,朝中局势,倒是有几分激烈,皇上似乎年老老不理事,但是手中的权利却没有下放的意思,天天看着太子党和四皇子党的争斗越来越激烈,也仍由着发展,现在,竟然隐隐有了几分扶植凉王殿下的意思,看着,整个局势越发混乱了,木双笙想着,只得叹了一口气,看着丞相大人,“你觉得我们现在该如何?”
“静观其变。”丞相大人说着,嘴角带着一抹神秘的笑意,看着面前的木双笙,像是历经岁月的沧桑之后的沉静,带着几分难以预料的豁达,木双笙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那便这般吧。”
司夏看着娘亲,只觉得娘亲脸色苍白,带着几分病态,整个人看着,多了几分虚弱的感觉,忍冬站在身旁,见此急忙走了上去,“夫人,你怎么这般虚弱了?”声音带着几分关切,晴欢看着,也走上前去,探脉,司夏把母亲扶起,在母亲背后放了一个枕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这才看着母亲,“你怎么这般虚弱?可有好好吃药?请御医来看过没有?”声音带着几分担忧,看着多了几分不安,晴欢看着,微蹙眉,声音有些低微地说着,“奴婢看着,夫人的病似乎不是普通的病,而是中了毒了,这才这般虚弱的。”
“什么毒?”司夏问着,看着,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上一世,她明明记得,母亲在她离世之后都还活着,眼前的消息不是真的,晴欢看着司夏,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奴婢看着,像是迷魂。”迷魂,便是最难熬的一种毒药,这药,需要慢慢侵入人的身体,看着像是普通的伤寒感冒,看着不会放在心上,但是日子久了,只觉得身体里面的血肉都被掏空,人会慢慢变成一具干尸,看着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般,因此命名为迷魂,取意为,像是艳鬼吸尽了全身血肉一般,只留下身体,灵魂早已消散。
司夏看着躺着的母亲,“您这般,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怪她没有好好在母亲身边尽孝,怪她没有好好照顾母亲,司夏这般想着,不免有些自责,看着母亲,“是不是丞相夫人所为?”
“应该不是,”母亲说着,微微咳嗽而来一声,“这般,最开始实在三年前,你失踪之后,我思念成疾,一不小心,偶感风寒,此后,便一直缠绵病榻,”这般说着,又轻轻咳嗽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司夏,“没有告诉你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罢了,我能看着你平平安安已经此生无憾了。”这般说着,看着晴欢,“你说说,我还有多久的活头吧。”
“这个,奴婢不敢乱说。”晴欢说着,不由得看了看司夏,司夏的手慢慢探上了母亲的脉搏,脉搏虚弱,像是没有气力一般,有时候,竟然很久都不再跳动,看着,就像是失去生命的人一般,司夏微蹙眉,看着晴欢,“你可记得,迷魂的解法?”之前司夏在医术上面看过,只觉得这要是在太过阴狠,故而印象深刻,还特意只给晴欢看过,晴欢摇了摇头,“奴婢不记得了。”
这般说着,声音不由得带着几分愧疚,“奴婢有负王妃教导。”
“这般,算什么,若不是娘亲中了迷魂,我也不会理会,”司夏说着,声音带着几分温柔,的确,如果不是娘亲今日这般,司夏怕是都想不起来之前有见过迷魂,这般想着,不由得笑了笑,带着几分不在意,“等下回府之后,再去看看好了。”这般说着,看着娘亲,“娘,日后,您要是有什么不适,记得一定及时说出来,不然,女儿会担心的。”
忍冬看着司夏嘴角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声音这般温柔,心里只觉得有什么不对,急忙开口说着,“小姐,我听说三小姐如今还没有定婚,倒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般说着,算是扯到了别的话题之上,司夏看了忍冬一眼,忍冬只低着头,“我倒是不知道这位妹妹还没有订婚,丞相府的嫡女,这个身份摆在这儿,应该有很多人求娶才是。”司夏说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面前的夫人,“娘亲,您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之前,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夫人这般说着,终于勉强打起了些许精神,看着多了几分笑意,“我听说,是因为夫人太过眼高的缘故,只觉得自己的女儿是宝贝疙瘩,别人的儿子都配不上,因此留到了现在,看着,都快成老姑娘了。”夫人说着,“我倒是听说,这三小姐倒是闹了几次,不过,夫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倒是也不着急了。”
“我还以为什么原因,现在看着,不过是眼界高了。”司夏这般说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娘亲,我今日倒是给你带了一份礼物过来。”司夏说着,忍冬急忙拿了上来,是司夏亲手做的刺绣,绣的是一个人,看着倒是传神极了,眉目之间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温情,夫人看着,“这……你这……绣的是为娘?”声音带着几分惊讶。
司夏点了点头,“女儿的绣工强差人意,看着倒是,让母亲见笑了。”司夏说着,让忍冬将这绣品挂在房内,看着,上面的女子像是仙女下凡一般,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为娘哪有那般好看?你真是……”话虽这般说着,嘴角还是露出浅浅的笑意,看着,像是没有患病一般,多了几分精神,司夏看着,终于安心了许多,只要还有精神,便好。
☆、第一百六十六章
司慕跟在丞相夫人身后,“娘,我看着,司夏回来之后,凉王殿下还是对她那般好,真是让人羡慕。”这般说着,声音带着几分娇俏,看着面前丞相夫人,“娘,你可是许诺过我的,要给我找这天底下最最尊贵的人,”司慕说着,走到丞相夫人跟前,“娘,你为我选的人到底是谁?”这般问着,心里有了几分着急,丞相夫人看着,只得笑了笑,她向来最是疼爱这个小女儿,也盼着她的亲事是最圆满的,此刻只是笑着,“自然是天之骄子。”
“是不是皇子?”司慕问着,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凉王殿下的风华,只觉得要是能够嫁给那个人就是立刻死去也是愿意的,这般想着,心里不由得有些急切,丞相夫人看着,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你就安心等着吧,为娘会好好为你打算的。”这般说着,便是让司慕放心,司慕看着,心里愈发觉得喜悦,嘴角更是上扬,带着浅浅的弧度,“是,女儿知道了。”这般看着,倒是有几分端庄,脸颊还带着点点嫣红,像是涂了胭脂一般。
“嗯,这般,你便下去吧,我还有些事情与你大哥商量商量。”这般说着,丞相夫人让人唤了大公子过来,大公子名叫司英,看着倒是有几分文弱书生气,此刻站在自己母亲面前,只觉得有些疲倦,自己的母亲整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是要把他牵连在内,偏偏他又是丞相夫人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自然不敢顶撞,只得听着。
“你看着,怎么好像有几分对我的不满?”丞相夫人说着,看着下方的司英,眼前这个孩子倒是像极了丞相,性子软弱,一点都没有继承她的性子,真是越看越来气,这般想着,看着面前这个孩子,只得微微叹了一口气,“听着,我不管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我都是你的生母,你不能违逆我。”这般说着,司英听着,只得点头称是。
“你的三妹的婚事,你有什么看法没有?”丞相夫人说着,看着面前这人,也就是象征性问下,毕竟自家女儿的未来,她早就想好了,这般想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算计,司英看着,只觉得不喜,这般想着,开口道,声音带着几分试探,“小妹的婚事自然是由娘做主,儿子不敢说些什么。”这般说着,司英的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看着,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不喜,就这般看着自己的母亲。
“这般便好,你知道的,我一向疼爱这个女儿,之前,我进宫的时候,丽妃娘娘说着,要与丞相府结亲来着,你看着,一下如何?”丞相夫人这般说着,看着司英,“你与四皇子殿下私交较好,还做过皇子伴读,该是了解四皇子殿下的人品的,你看着,如何?”丞相夫人虽然问着,但是言语之间带着十成的把握,司英言语之间不由得有些迟疑,看着面前的丞相夫人,“可是,四皇子殿下不是已经有了四皇子妃,你是想让三妹过去当侧妃吗?”
“那个苗疆圣女,为娘知道,”丞相夫人说着,看着司英,心里依旧有些不喜,但念在他好歹也是自己的儿子,这般想着,只得开口,“我的女儿,姿色性子都是上上层,哪里是那个苗疆女子能比的,我家女儿,自然是要做平妃的。”丞相夫人说着,脸上多了几分倨傲,“看看你,你的妹子有那般不堪吗?只能做个侧妃?”
司英在心里暗暗想着,那个苗疆女子可不一般,她可是苗疆的圣女,可是连皇上都礼让三分的角色,心里暗自摇头,但是看着,面上还是丝毫不显,只是附和着,“这亲事倒是不错,只是妹妹可知道了?”
“我先前便与你妹妹说过的,自然是应允的,怎么,你是想着我这个当娘的,会葬送儿女们的幸福吗?”这般说着,美目一凛,带着几分厌烦,看着眼前这个文弱的书生,心里只觉得更气,“我真是不知道怎么会生出你这个儿子出来,什么事情都商量不了,算了,下去吧。”
司英听着,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般想着,还是有些担心三妹的事情,只得低声问着,“母亲,你知道的,四皇子域太子一党对立,二妹是凉王妃,算是太子一党,你把三妹嫁给四皇子殿下,这样真的好吗?”声音带着几分规劝,奈何丞相夫人完全听不进去,只说着,“我看着,倒是不错,以后,任何一党登上皇位,至少都有一线生机,你觉得呢?”丞相夫人这般说着,“更何况,我看着,四皇子登基的可能要更大一些。”
“太子毕竟是正统。”司英说着,看着丞相夫人脸上的固执,不由得深深探了一口气,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