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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你为其他人冒险,尤其是无关紧要的人。”煌枢剡怜惜的摸摸夜攸蝉的脸颊,低头在他鼻尖留下一吻。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夜攸蝉道着歉,回吻着煌枢剡的鼻尖,随后向下自动,轻吻他微凉的双唇。
煌枢剡没有让夜攸蝉的唇离开,他立即捉住那柔软的唇瓣,进行激烈不失温柔的深吻掠夺。
煌枢剡的吻一如既往的持久,害得夜攸蝉只能用乱扑腾抗议。
夜攸蝉很喜欢煌枢剡的吻,每一次被他亲吻,都能感觉到浓浓的,甚至浓烈的情感,能够让她切身的体会到,她是这世上唯一被煌枢剡珍惜疼爱的人。
这一次,煌枢剡似乎没有点到为止的意思,他趁机剥开碍事的衣物,一路吻,一路爱/抚,直到将夜攸蝉剥的干干净净,他才停下来欣赏。
夜攸蝉的光溜溜身体,他不止见过,还共浴过,同床共枕过无数次,但带走目的的欣赏却是第一次。
煌枢剡的眼神太露骨,太具侵略性,宛如X射线一样,将夜攸蝉从里到外欣赏的无比透彻。
“你要干嘛?”夜攸蝉红着脸,略有些紧张的盯着煌枢剡,其实她心里明白即将发生什么,她只是明知故问而已。
“你猜。”煌枢剡邪魅的一笑,随机附在夜攸蝉的耳边低声道。
夜攸蝉想要尖叫啊!这时候低声低语,简直就是犯规啊!瞬间击溃她的所有防御力,她还有挣扎的余地吗?显然只有缴械投降啊!
“不是说好等回家的吗……”夜攸蝉移开视线,嘟嘴嘟囔着。
“我不想等了。”说着,煌枢剡在夜攸蝉能挂油瓶的最强印上重重一吻。
夜攸蝉说不出话来,直接脖子以上爆红,小心脏在胸腔里噗通噗通跳的猛烈,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难以控制,无法控制。
接着,煌枢剡缓缓付下身,两具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夜攸蝉很紧张,有点害怕,同时也很期待,她是很明确的人,当她意识到喜欢煌枢剡时,她就已经做好和煌枢剡共度一生的觉悟。
煌枢剡很温柔,温柔的不像话,温柔的有些过分,温柔的甚至让夜攸蝉有些焦急,最后还是夜攸蝉主动出击,他才停下那些温柔的,磨人的前奏。
煌枢剡深知自己的体力有多么强,更清楚夜攸蝉只是普通人,无法承受他的“实力全开”,所以他只做了两次,只是这两次特别漫长,长到直接让夜攸蝉体力耗尽,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终于结合自然是令人开心的,但这种事不适合做太多,尤其两人的体力不成正比。
曾几何时,煌枢剡认为他没有那方面的机能,没有对那方面的欲/望,然而事实证明,其实不是没有,而是不曾遇到命中注定的那人。
在夜攸蝉和煌枢剡幸幸福福时,巫咸国皇宫的某处密室内,一戴着恶鬼面具的男人面前,正跪着一位瑟瑟发抖,面色煞白的侍女。
她是圣霆宫的侍女,被抓到这里不为其他,只因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更因她把那一幕告诉了不该告诉的人。
侍女没想到,巫峥竟然会在圣霆宫安插眼线,而那眼线不是别人,正是她最好的姐妹。
“将你知道的细细说来,不准走丝毫隐瞒。”恶鬼面具男低声命令。
“是……”侍女颤抖着回应。“奴婢是去收剩下的补汤的,却意外发现煌罗王朝皇后滴了几滴血喂小皇子喝了下去。”
“就只有这些?”恶鬼面具男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的问。
“……还有……在喝过煌罗王朝皇后的越后,小皇子的脸色好了很多,明显不再像之前那么苍白。”侍女为保命,必须努力回想,努力说出多一点有用的信息。
“真的?”恶鬼面具男声音有些危险的问。
“真的真的!奴婢没有丝毫谎言。”
“……带她下去。”恶鬼面具男摆摆手说。
侍女被带走时,仍在喊着,不过恶鬼面具男完全充耳不闻,他在思考,不是思考侍女那番话的可信度,而是思考夜攸蝉喂巫咏稚喝血的原因。
恶鬼面具男有想到一种可能性,但很快便被推翻,他觉得那原因太离谱,不过若是真的……可是非常有价值的情报。
夜攸蝉被煌枢剡折腾的身心俱疲,直接一觉睡到天亮。
睁开眼睛,他以为会浑身酸痛,各种不舒服,可她随便动一动,却完全没那种感觉,难道是她天赋异禀?!
夜攸蝉被这天赋异禀震撼了好久,真的是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原来不是她天赋异禀,而是完事后,煌枢剡都会非常有耐心的为她做按摩。
早晨醒来,身上是清清爽爽的,显然昨晚完事儿后煌枢剡给她洗过澡,就是不知道洗澡时煌枢剡有没有礼物揩油。
“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煌枢剡将夜攸蝉揽进怀里,鼻尖蹭着鼻尖询问。
夜攸蝉有些害羞,有些脸红,有些不知如何面对煌枢剡,不过终究她没有逃避,而是报复性的捏住煌枢剡的鼻子,好半天都不放手。
她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心里不舒服,第一次竟然被做到昏睡过去,想她夜攸蝉叱咤风云多年,何曾这么弱过。
“蝉蝉?”煌枢剡有点不懂夜攸蝉突然不高兴的原因。
“你不是很聪明吗,那你猜猜我舒服不舒服啊。”夜攸蝉瞪着眼睛,扯着煌枢剡的脸颊。
“应该舒服吧,毕竟我一直有研究。”煌枢剡认真道。
“你……”夜攸蝉一听就知道煌枢剡想歪了,更知道了他竟然一直在研究那种事,她那个羞愤啊!
正文 第280章 这一天,麻烦找上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夜攸蝉发现煌枢剡的画风似乎越来越跑偏,原来煌枢剡就是一天才般的懵懂少年,如今似乎已经成为老油条、有司机,动不动就“开车”,开的夜攸蝉一愣一愣的。
不过,这是不是说明,煌枢剡越来越像“人”,而不再是人形兵器,或是不再受人形兵器的束缚?
夜攸蝉无法断定,虽然面对画风认真跑偏的煌枢剡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却是高兴。
在漫长的岁月里,煌枢剡却是有衍生出感情,只是那感情很单一、纯粹,他根本不知道如何通过神情言语表达,只有戴上不同的面具,扮演不同的角色,才能表达出不同的感情,但那些感情不属于煌枢剡,而属于他演绎的虚构的人物。
“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夜攸蝉百味杂陈半天,最后憋出四个另有深意的字。
“起来吃点东西吧。”煌枢剡笑笑说。
“嗯……”
夜攸蝉点着头,眼睛注视着煌枢剡慢慢起身,她发现煌枢剡是真的很开心啊,从她醒来到现在,煌枢剡嘴角那一抹弧度就没消失过。
虽然有点别扭,但看在煌枢剡这么开心的份上,昨晚被做的昏睡过去,也是很值得的。
早餐夜攸蝉吃的很多,是平时的三倍,昨晚体力消耗巨大,急需补回来。
这一整天煌枢剡的心情都非常美丽,对煌若渊、叶楚璃他们特别的和颜悦色,而煌枢剡这破天荒的和颜悦色,却害的其他人神经紧张一整天,生怕那是暴风雨来袭的前兆。
显然,这是非常美好的一天,而且美好的一天同样发生了特别美好的事,巫咏稚的病一夜痊愈,巫咏霆心怀激动的前来丽清宫,再次向夜攸蝉和煌枢剡表示发自肺腑的谢意。
煌枢剡对巫咏霆的屡屡感谢没什么感觉,只是他需要提醒警告巫咏霆,绝对不能将巫咏稚是如何痊愈的泄露出去,得到巫咏霆的发誓保证后,他才将巫咏稚体内还有蛊虫的事告诉巫咏霆。
那蛊虫只是禁声蛊,只要巫咏稚不提及相关信息,就不会有任何影响,但终归是异物,不咬人膈应人,还是除掉比较好。
距离巫铮的寿宴已经仅剩两天,如今巫咸国的皇宫是难得一见的热闹,因为云集各种不同国家的人,皇宫内的很多规矩都宽容许多。
后来陆续抵达巫咸国东巫的各国人,都有听说过那天夜攸蝉的“大杀四方”,只不过版本早已脱离原著,可以说是五花八门,不过有一点却很统一,都把夜攸蝉形容成极为可怕恐怖的夜叉、魔鬼。
对此夜攸蝉是觉得无所谓,相反的,她还觉得挺不错的,因为各种版本的传言,她在巫咸国皇宫这段时间非常的悠哉,非常的自由自在,完全没有人来打扰。
夜攸蝉原以为这份惬意会一直持续到回煌罗王朝,没想到有些人那么沉不住气,眼看着隔日就是巫铮的寿宴,却偏偏要挑这种重要时刻找茬。
这天,作为煌罗王朝的代表,夜攸蝉和煌枢剡他们都待在丽清宫没出去,但有些麻烦是会自动找上门来的,躲也躲不掉。
湫贵妃带人浩浩荡荡而来,准备直接闯进丽清宫时,但丽清宫的大门却紧闭着,迫使湫贵妃不得不修改下马威的计划。
“你去敲门。”湫贵妃对身边的侍女说。
“是。”侍女见湫贵妃面色不善,不敢迟疑,立即快步到两扇紧闭的门扉前,用金属环响亮的敲着门。
咣咣……的声音不断,夜攸蝉他们就坐在庭院里惬意的晒太阳,不只是敲门声,湫贵妃一行人靠近的脚步声他们都听的清清楚楚。
“你说,她是来找死的呢?还是来找没趣的呢?”夜攸蝉摇晃着椅子,笑眯眯道。
“都有一点吧。”叶楚璃抽抽嘴角,她觉得夜攸蝉的笑意特别危险,虽然她很讨厌湫贵妃,但此刻却也有点同情湫贵妃。
“儿砸,去开门。”夜攸蝉从摇椅跳到秋千上,荡的那叫一高耸刺激。
“母后,您准备一直这样称呼儿臣吗?”煌若渊起身,有点无奈的问。
他是几百岁的成年人啊,一直被叫儿砸儿砸的,会害羞的啊!
“不然称呼你啥?”夜攸蝉觉得这称呼很好啊,多贴心,多亲密,显然是真正一家人的体现啊。
“没什么,您喜欢就好。”煌若渊突然觉得他问的好愚蠢,他这位失忆的母后是什么样的性格不是早就清楚吗,干嘛还要问那些没意义的问题。
煌若渊叹着气,乖乖的去开门,其实他不介意被夜攸蝉称呼“儿砸”,只是他想到如果二皇兄回来,夜攸蝉会称呼二皇兄什么?难道是二儿砸吗?这称呼真是怎么想怎么别扭啊。
带着一点小小的烦恼,煌若渊将丽清宫的门打开,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湫贵妃便带人浩浩荡荡的闯了进来。
湫贵妃的气势很足,带的人很多,个个都身强体壮,而且还带着兵器,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可惜,任凭她气势再足,偏偏就是没人搭理啊。
不大不小的庭院里,煌枢剡悠闲的坐在摇椅上看书,夜攸蝉则尽情的玩着秋千,叶楚璃和叶都在下棋,金眸雪狼则是一如既往的晒太阳睡觉,暗探、侍女什么的都在房里休息着,各自都有事情做,就是没人注意到湫贵妃。
这一幕,让湫贵妃愤怒的药喷火,但她代表的是巫咸国,她是巫咸国暂管后宫的贵妃,不能掉了身价,失了优雅。
“臣妾参见皇帝陛下,参见皇后娘娘。”不管湫贵妃是来做什么的,从身份地位上来讲,她都无法与煌枢剡和夜攸蝉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