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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三年,都去了哪里?”那三年,她的一切事,他都不敢去触碰,就怕一个不小心,会让她陷入绝境,可是,到底还是心疼了,心疼她所受的一切苦。他恨不能那些苦他替她受着撄。
“去了好多地方,见了好多人。”北妍呼吸着他怀里固有的药草的清香,思绪平静,放下了一切,飞升成仙的感觉,轻飘飘的,好轻松的感觉。
“我还去了迷幻林,去帮你取药。偿”
帮他取药?北妍心豁然开朗,原来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把他的命握在自己的手里,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是,为了救他呀!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
北妍突然抬起头,唇落上了那片薄凉的唇上,丝丝药草的清香侵入鼻尖,忘却了红尘纷纷扰扰。
过了许久,北妍抬起头,如波的美眸带着惑人的光彩,“墨台瑾,都变成鬼了,你还是如此的诱·人。”
墨台瑾脸色瞬间漆黑,如同泼墨的眸子深深的锁定了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危险的目光,透着些许不明何意的情·动。
北妍笑了,悠然自得的笑了,“墨台瑾,你说你都变成鬼了,还有那心思,啧啧啧,真是欲·求不满。”
宛如一盆凉水,从头顶灌下,墨台瑾原本涟漪翩翩的心思,瞬间消失了个彻底。漆黑一片的眸子看着北妍咬牙切齿,这女人果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墨台瑾,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北妍悠悠一叹,开口道。
墨台瑾傲娇的转过头,“不听。”
“不听?”危险意味很浓。
“听就听。”
看着那堵着嘴可爱极了的某人,北妍脸上绽放出了一抹大大的笑容。
奖励道,“这就乖了嘛!”
墨台瑾,“……”
这是一个很唯美的故事,也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它不是道听途说,也不是北妍胡编乱造,它是刚刚北妍一个梦,不,准确的说,是北妍梦里的一个片段。
一个梦的片段能有多久呢?不过是几秒钟罢了。可是,它却是一个故事呢,一个,完完整整的故事。
更久很久以前,故事都是这么开头的吧,至于是不是很久以前,那就要看听的人的意愿了。
大燕都城有一对并蒂花,姐姐司徒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妹妹骑马射箭,无一不晓。一样的容貌,不一样的性格,姐姐端庄温柔,妹妹洒脱开朗。
情窦初开的年纪,俊美无双的少年,落樱槟份的季节,无端端的陷入了美丽而又虚幻的爱的漩涡。
可是,俊美无双的少年,爱的人却是洒脱的妹妹,然而姐姐却也爱上了少年。不得已,父亲进宫求的圣旨,姐妹二人捅入皇宫,同侍一夫。本是无限尊容,本该圆满结局。
可是,妹妹进宫三千宠爱积于一身,姐姐却备受嘲讽和冷落。
姐姐本是皇后,妹妹不过一个贵妃,可是她的殊荣却远远盖过了姐姐。
皇后怀孕。
贵妃也同一时间被诊断出怀了身孕。
皇宫,双喜临门。
年轻的皇帝如获至宝,日日守在贵妃的寝宫。而皇后娘娘的宫殿却形同虚设,凄冷异常。
“容儿,如果你诞下的是女儿,将会是大燕最为尊贵的公主,如果是儿子,就是我大燕的太子。”
这话,终究是传入了皇后娘娘的耳朵里,仇恨的种子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
她要让司徒容死,必须死。
说到这里北妍微微叹了口气。
“你叹气作甚?”墨台瑾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问。他在她开始讲的时候,就猜到了,她这是讲他的身世,其实,他多多少少查到了一些,不过不在乎了,也就不上心了。
“无事,不过是想,这男人也真是薄情,生生的害了一个姑娘。”北妍想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也是不错。
“如果,皇帝不允许她入宫,她何至于沦落至此,变得那么冷血无情。”
冷哼一声,北妍偏过头,“你和你父亲都一样。”
墨台瑾掰正她的头,细心的解释,“我和他不一样。”说着他自己倒是笑了,“你忘记了,我是嫁给了你的啊!”
北妍一愣,继而哈哈哈大笑,可不是嘛,两次都是呢!
“何况,我墨台瑾纵其一生,身心皆是你北妍的。”墨台瑾眸光婵婵,似水的望着她,差点晃了她的心神。
“怎么可能,我就不信你没,没碰过其他女人。”北妍红着脸,虽然心里已经信了,可还是嘴上不服气。
“那些女人,进宫都是别有目的,我从来就没有碰过她们,至于……”
至于是不是有人碰了她们,走是不是他指使的,与他何干。
这就是墨台瑾,人人说他冷酷无情,薄凉如斯,不过是,他的所有情都给了一人罢了。
“算了,反正是我说不过你。”北妍认命了,和墨台瑾斗嘴,她那次赢过?
“来,我继续给你讲故事。”北妍在墨台瑾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讲故事。
话说皇后终于爆发,在贵妃的安胎药里投了毒,然后给皇帝下了牵魂引。
北妍一直奇怪,皇后是如何得到牵魂引的,然而那点梦境太过模糊,北妍竟是记不清楚了。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皇后娘娘甍,贵妃诞下双胞胎。司徒裳成了司徒容,正真的贵妃司徒容香消玉殒。
谁都不会知道,所谓的双胞胎,其实一个是司徒裳的孩子,另一个是大难不死的司徒容的孩子。
一切,都成了皇后期待的那样,她从皇后到贵妃,又从贵妃到皇后。什么都没变,变了的,不过是个名字罢了。她丢弃了她原有的名字,司徒裳,成了司徒容。
司徒裳死了,可是宫里宫外就像是死去了一只阿猫阿狗似得,悄无声息,就像这个世界,她从未来过。
奶妈,那个奶大了司徒姐妹的老嬷嬷,司徒裳终究是顾念了一丝情分,不过是毒哑了她的嗓子,让她再也不能说话。
是以,司徒裳不会想到,司徒容的死,早就是预料好了的,并不是她毒死的。
“奶妈,我欠姐姐的,如果我活着,姐姐就永远不会幸福。”司徒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断断续续的道。
“不,小姐,这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们姐妹同时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年迈的嬷嬷老泪纵横,造孽啊造孽啊!
“奶妈,这么长的时间,我很幸福,我的孩儿,就拜托奶妈照顾了。”司徒容闭上眼,任由眼泪在美丽无双的脸颊滑落,手抚摸着隆起的肚子,无限眷恋。
北妍说着,看了一眼墨台瑾的脸色,却见他寂冷如霜的眼眸不带丝毫情绪。只是在她看过去的时候,缓和了神色,冲她一笑,温暖如阳。
北妍心肝抖了抖,好个妖孽呀,还好被她收了,不然那得祸害多少的大姑娘小媳妇啊!
后面的故事,很老套,妹妹司徒容在诞下孩子后,就喝下了毒药,撒手人寰。
司徒裳以为妹妹是自己毒死的,那时候,她的良心还在,所以没要了墨台瑾的小命儿,将他留了下来。
可是,他渐渐的长大,看着那张脸,司徒裳就不由的想到了妹妹,想到皇帝如今对她的宠爱,全都不过是把她当成了妹妹。司徒裳心里仇恨的种子愈发的肆无忌惮的生根发芽。
杀了墨台瑾,除掉这个儿子的绊脚石,一次次的迫害,可是墨台瑾命太硬,都没死成。
司徒裳的心,扭曲了,她是彻底将墨台瑾当成了出气筒了。
可是墨台瑾却以为她是他的娘亲,一直以来,都是忍着,受着。
北妍擦了擦眼泪,伸手环住墨台瑾的脖子,第一次主动吻住了那两瓣凉薄的唇。
轻轻浅浅的吻,带着安抚,犹如羽毛划过心田。
墨台瑾哑然失笑,这个傻瓜呀!虽然对于这个事实有些讶异,可他并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为了这个而伤心难过。亲身母亲也好,叫了十多年母后的皇后也好,她们与他都不过是陌路人罢了。
一个弃了他,一个恨不得杀了他,在冷宫,在战场,死了那么多次的他,早就不知道亲情是何东西了。
拉下床帘,一室春光无限。
墨台瑾很庆幸,他生命中的那一抹光,幸好没被他给弄丢了。
可是,谁能知道,有一种光,名叫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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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多四章 苏爱卿的屁股,难不成你也要看?
有光从窗户射了进来,暖暖的,很舒服。
北妍用手遮住了眼睛,嘴角弯弯。
却在下一瞬,松懈的笑容僵在了嘴角撄。
手,是热的,阳光,是暖的,她能摸的到,能感受的到偿。
突然放松的身子,僵硬的不成样子,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呢?
原以为,繁华锦簇,身处天堂,梦醒,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在地狱。
三年来,唯一一次轻松了一回,却发现那不过是一个梦,一个美丽却又心酸的梦。
北妍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墨台瑾,她的心里愧疚的厉害。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对得起清水湾那些冤死的人。
“砰。”
北妍狠狠的从床上摔了下去,冰凉的地板,侵入骨髓,彻骨的凉。
“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竹真端着水盆进来,看到她在地上赶紧来扶她。
“我没事。”北妍轻轻道。
洗漱好了,北妍才再次开口,“墨台,噢,不,太子殿下呢?”
见竹真暧昧的看着她,北妍的脸色白了白。
“太子殿下刚走,还特意吩咐奴婢不要打扰娘娘您休息呢!”
“是吗?”北妍口里苦涩的紧,她现在是彻底懂了,爱之深,恨之切。她到底该怎么办?
“是的,太子殿下还说了,等会儿就回来陪娘娘吃早膳。”竹真没看到北妍苍白的脸,只是自顾自的兴奋的说着。
“竹真,早膳我就不吃了,我过去看看小皇子们。”北妍起身,她此时也确实没什么胃口。
一路上,北妍都是低垂着头,倒不是她见不得人,而是,她真的希望,自己已经死了。
皇宫,风平浪静,看来,墨台瑾被她刺伤的事并没有传出去。
也不知道盖帮如何了,那几个老家伙能不能应付的来。
“娘娘,娘娘。”
“啊,怎么了,竹真。”北妍听到竹真唤她,回过神,疑惑不解的问道。
“娘娘,您真的没事吗?要不要传个御医给您瞧瞧,毕竟您才大病初愈。”竹真担忧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吩咐。
北妍却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没事。”
“这是到了对吗?”北妍指着眼前的宫殿,问。
“是的,这里就是小皇子们学习的地方。”竹真退后一步,“娘娘,您自己进去吧,这里奴婢是不能进去的。”
“不能进去?”北妍疑惑不已,“为何?”
“小皇子曾经求了一道圣旨,这里除了他们的特许,任何人不得有人打扰,不说是奴婢了,就算是皇后也不行。”
竹真说完,见北妍还是一副懵懂的模样,又解释道,“就是,大概除了皇上与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