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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他不过是感觉到有人要遭殃了而已,娘这么做无疑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罢了。不然,这晚宴一直这样下去,娘也懒得应对吧!
也不愧是母子连心,北子豪将北妍的想法猜了个十成十。
郑国公夫人拿着冰,不由有些犹豫,虽说还未入秋,可晚夏的夜晚还是很冷的,这要是吃这么一大盘冰,怎么说也会得风寒。
“既然郑国公小姐知错了,这冰,随便吃几口就算了吧!”
大燕煞神,素来冷酷无情的太子殿下,竟然开口,还是来打圆场的,这让在坐的众人都不由的惊诧连连,暗暗砸舌,这郑国公小姐好大的面子啊!
北妍看向墨台瑾,目光在空中交汇,她似乎从他眼里看到了柔情,可是下一瞬又被她否定,怎么可能呢?
裴浔漓心肝肺都不的跳了跳,额头冷汗连连。心里不由诽谤,最腹黑莫过于墨台瑾,这是使出美人……哦不,美男计了。瑾啊,你这为了讨娘子的欢心,也是拼了。
果不其然。
那位郑国公小姐激动的无以复加,心甘情愿的拿过冰盘,吃了个干净。
郑国公夫人不由掩面,这个女儿也真……是个蠢驴。
晚宴还在继续,豪儿和乐乐被皇帝叫了过去,秦檬自然也不能在她旁边久坐,独自一人的北妍却实在是坐不住了。
“竹真,我出去透透气。”最终,北妍吩咐了一声,起身出了大殿。
顺着一条人迹罕至的大理石小道慢慢的散步,北妍深深吸了一口气,外面的空气就是好,比里面那些乌烟瘴气要好的多了。
丝丝缕缕的花香,纷纷扰扰的花瓣,翠萍飘飘的人工湖,五光十色的鱼儿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
北妍忍不住捡了个小石子,扔进湖里。“扑通”一声,水面一圈圈的涟漪四散开来,映着皎洁的月光,波光粼粼。
“姑娘好兴致。”悦儿,温润的男音在北妍身后响起,北妍一个机灵,脚底打滑,她不由闭上了眼睛,哀呼,吾之背也。
却在下一瞬跌进了一个散发着兰花幽香的怀抱,北妍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张放大的俊美的脸庞。
公子如玉,世无双。
北妍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她对他的评价。
“没事吧?”看她发愣,柏敛沐不由觉得好笑,她怎么总喜欢在他面前走神,第一次如此,第二次也是如此。
“没事,没事。”北妍强自镇定的从柏敛沐的怀里退出来,扯了扯皱了的衣裙。心里不由暗骂,真是的,竟然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失神,北妍你也真够可以的。
虽然这个表兄长的一表人才的,可人心隔肚皮,谁猜得到他心里想的什么。不过,说实话,北妍对这个表兄的印象挺好的,在凤宁县第一次见他,印象就不错。
“你怎么也出来了?”不说话吧,太尴尬,可人家又不说,北妍只好没话找话。
“随意走走。”
柏敛沐没说,不过是看到你出来了,不放心跟出来看看罢了,三年前只闻其声,便在心里扎了根,原以为时间久了,也就忘了,哪知这一见,却是彻底忘不掉了。
他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他从来不祈求什么,就想现在这样看着她,就好。
“你懂音律?”北妍快疯了,沉默什么的最讨厌了。
“嗯。”
“那你吹奏一曲吧!”这样总归不会太尴尬了吧!
“好。”
悠扬的笛声伴随着阵阵花香,在这清如许的夜晚响起。
听着那笛声,北妍的心不觉静了下来,像是经过洗涤似得,宁静而又祥和。
随着笛声,北妍不由的哼起了歌儿来。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
啊在梦里
梦里梦里见过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
歌声伴随着笛声,在寂静的夜里,是那么的悠远,和谐。
风吹过,花瓣纷纷落下,落在两人的肩头,飘落在地上,像是粉红色的地毯,又如同唯美仙堡。
男子温润如玉,女子秀美气质从容,仿佛天地间只他们两人,那副如画的场景,好看到,让人不忍心打扰。
隐匿在黑暗中的玄色身影,握紧了修长的双手,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去,背影萧索,无端端的让人感到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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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赔兄弟呀,你儿子干脆就叫赔光光吧
我幸,因你;不幸,也因你。
“入芝兰之室,久而不觉其香。”
你是不是累了?倦了?可我不会放手呵撄!
“怎么了?丢了魂儿似得。”裴浔漓看到墨台瑾回来了,脸色却不是很好,不由开口问道偿。
“无事。”墨台瑾撂袍坐下,方回答道。
“噢,沐方才也出去了,你们可曾遇到了?”
裴浔漓此话一出,他明显感觉到周身气压“嗖嗖”的下降。
墨台瑾握着白玉展酒杯的手,不觉紧了紧,一杯酒被他仰头一饮而尽。
“不曾。”半顷,墨台瑾沉声道。
裴浔漓摸了摸鼻子,好大的一股醋味,他还是远离是非之地的好,去找他家小丫头培养感情去也。
“小姐,您不舒服吗?”慧儿问不停绞着手帕,阴沉着脸的凤倾城,
“闭嘴。”
慧儿吓了一跳,那恶狠狠的模样,毒蛇般的语气,还是她家温柔贤淑的小姐吗?
可是,慧儿还是心有余悸,不敢再开口了。
等北妍和柏敛沐一前一后进来,晚宴已经接近尾声。
“终于结束了,竹真,咱们回吧!”北妍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对竹真道。
四国使臣都被带到皇宫专设的宫殿去休息了,北妍也就没和仓魃拓说上话。不过无甚可说的,仓魃拓的深情,她还不起。
至于祖父和无忧,离得太远,也没说上话,不过过两日就是回门,她到是可以见见他们了。
人影瞳瞳,转瞬间,大殿上坐着的,就只剩下墨台瑾一人,玄衣墨发,孤寂萧索,面前的酒坛摔碎了一地。
宫女太监踌躇不前,太子殿下太过冷漠可怕,如今醉了酒,更是无人敢去触他的霉头。
月高云淡,树影婆娑。
红色的琉璃瓦,在月华的直射下,散发着朦胧的光晕。
酒不醉人,人自醉。
墨台瑾头一偏,便倒在了前面的雕花桌上。
宫女太监无不苦着脸,太子殿下喜好独往,一个小厮都没,更是有严重的洁癖,这可如何是好?
“你们收拾自个儿的吧,太子殿下交给本宫便可。”
声美,人也美。
“参见娘娘。”大殿侍候的宫女太监,见到柏莱雅,仿佛是看到了救星。
“来人,扶太子殿下回宫。”柏莱雅柔柔的吩咐道,那平易近人的模样,让人不由惊叹。
……
夜色微凉,有风,和煦。
北妍缓步走在一座座宫殿的大理石铺就的大路上,不由拢了拢竹真为她拿过来的衣服。
她原本还想着,会不会有人故意把汤汤水水倒在衣服上,然后她去换衣服的时候,有人使绊子,没想到是她多想了。
“竹真,柏,柏莱雅侧妃为何没来晚宴?”
墨台瑾的所有后宫,除了柏莱雅都去了。皇帝,乃至阿宇,哦不,那不是阿宇,他们太不像了,乃至废太子的妃嫔都去了。
“回娘娘的话,四国如今盛传,柏侧妃是神女转世,天命皇后,所以她不易不出现在人前。”竹真游移了一下,方答道。
听此,北妍不由得叹口气,蠢货啊!这大概是又被大燕皇帝当了枪杆子了。
“噢,我知道了。”
一路无话,只余幽香扑鼻。
东宫。
灯火阑珊,有黑影疾驰,一闪而过。
北妍挥退竹真,揉了揉阵阵发痛的额角。
奶奶的,她才不在几天,盖帮大概是又出什么事了。
宫门外。
无忧扶着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姜首辅,安慰,“祖父,再等等,姜戈去找马车了,过会儿就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干的,如果让本官抓住,看我不剥了他的皮。”说着,还不忘拿脚去踹马车。
“好了,祖父,别气坏了身子,妍姐姐过两天就回来了,您可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不然就又得和我一样喝那些苦的要命的药了。”
无忧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说。
这个老小孩最怕苦了,拿药威胁他是最有效不过的了。
果然。
姜首辅哼哼两声,倒是不再拿脚去踹马车了。
“咯吱,咯吱。”
无忧眼睛一亮,以为是姜戈驾着马车回来了。
可是,枣红马拖着的那辆马车在他们面前停下,露出一张无忧最为讨厌的脸来。
裴浔漓白皙的脸笑的像朵花儿一样,奈何无忧就是讨厌的紧。
“姜大人,这是出什么事了?有什么可需要小生的?”裴浔漓心里可是和明镜儿似得,要想抱得美人归,这姜老可是得好好巴结好的。因此,素来高傲的他,把自己放的很低很低。
“你看看,你看看,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竟然将本官马车的车轮子给偷走了。”说起这个姜首辅就来气,你说你要偷就全偷走吧,这就偷个车轮,你缺德不缺德。
裴浔漓带笑的脸有了一丝裂缝,摸了摸鼻子,笑着打哈哈,他绝不会承认,他刚刚从晚宴出来,就是吩咐下人去拆首辅大人的车轮子。
“既然如此,小生就送姜大人回府吧!”乘热打铁就是需要这样的厚脸皮,不然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可不就白费了。
面子里子什么的,在未来的幸福生活面前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不用,我们家的马车等会儿就来了。”姜老还有些犹豫,无忧已经干巴巴,很是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呃!”这情况,可如何是好?裴浔漓很是无奈,爱上一个小辣椒是他的错喽!
“天色已晚,燕京最近不怎么太平,还是早些回去的好。”他就不信了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怕降服不了这个小辣椒了。
果然。
听到他这么说,姜老动摇了,他一个老家伙倒是不怕什么,就是无忧一个女孩子,安全总归是第一位的。
“如此,就有劳贤侄了。”虽然姜老对这个丞相公子的意见不小,可如今用到人家,这就得亲近些了。
裴浔漓暗中对着无忧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气的无忧直翻白眼。
裴浔漓不愧是丞相公子,这马车在外面看,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上去了才发现,这一辆马车竟是五脏六腑一应俱全。
“这是新产的瓜果,姜老和姜姑娘尝尝。”无忧本想硬气的回绝,可是……那些瓜果,看着似乎很好吃的样子噢!最终理智到底是被味蕾打败……
“小生裴浔漓,不知姜姑娘可还记得否?”
看着这个很不正经,很不矜持的裴公子,一个劲儿的想往自家孙女跟前靠,姜老很是淡定的横在两人中间。
“赔兄弟?哈哈哈哈。”正在吃石榴的无忧开怀大笑,“你怎么不赔媳妇呢?”
赔兄弟?姜老也无声的笑了。
车夫捂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