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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凤宁县到燕京万里迢迢,明知道从这里爬上去就到了,我不走,我死也不走。”
墨台瑾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敛眸居高临下的望着坐在地上,赖皮的某人,指着直入云霄的高崖,戏谑道。
“那娘子给为夫爬一个看看可好?”
北妍一口老血往上涌,爬?他倒是说的轻巧,有本事,他自己爬去啊!
“墨台瑾,算你厉害。”北妍从地上爬起来,抓起地上大大的包裹,瞪了一眼悠哉悠哉的墨台瑾,“还不走?”
说完,自己往前走了。
明明知道崖顶就是燕京城,可是却还得一步一步,不远万里的去燕京城,怎么不让她憋屈。
“不走了,不走了。”北妍从马车里爬出来,虚脱的靠在马车的边框,脸色苍白,连连摆手。
坐了整整五六天的马车,北妍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头晕眼花,她以前坐几天的火车,也没见晕车晕的这么厉害。
墨台瑾如玉般光洁的手指掀开马车的车帘,优雅的迈步下来,站在边上,笑着看她狼狈的模样。
“娘子这般可不行啊,这距离燕京,可还远着呢!”
北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闭嘴,再说话,小心我现在就弄死你。”
墨台瑾摇摇头,还有力气骂他,看来还不算太糟糕。
长腿一迈,他已经到了她的面前,轻轻松松,一把打横抱起她。
“啊啊啊,你干嘛!”
“别说话,带你去客栈,好好休息一下。”那个“好好”被他咬的极重。
听到可以休息,北妍立马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看到路边一道道杀人愤恨的目光,以及一道道羞涩爱慕的目光,北妍恨不得把某人那张好看到人神共愤脸,给找块布包起来。
可是,最终,她还是宣告主权般,把头埋在了墨台瑾的怀里。看到她的动作,墨台瑾嘴角的笑容,无限的放大。看的街道两旁的花痴眼冒桃心,走不动路了。
“一间上房,备好洗浴的水。”到了客栈,墨台瑾淡漠的吩咐,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小二被他周身的冷气与霸气,惊的一骇,立马战战兢兢道,“客官随小的来。”
一个鸳鸯浴,又是折腾了一夜。第二日,北妍是在睡梦中,被某人报上马车的。
丫丫个呸的,北妍发誓,她再信墨台瑾的话,她就不姓北了。
迷迷糊糊中,她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
墨台瑾在她耳边思语,“你本来就不姓北,你姓柏啊,噢,不,如今你姓墨台,哈哈哈哈。”
对于某人无耻的解释,北妍无力回应,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北妍这一睡,直接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燕京的邻城,淮安了。
“墨台瑾,快到了没?”北妍睁开迷蒙的双眼,道。
“嗯,估计再要一天,估计就能到燕京城了。”墨台瑾回答。
“少爷夫人,赏口饭吃吧。”突然,在他们打开车帘的瞬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墨台瑾直接坐了进去,示意北妍,快快把人打发走。
北妍撇撇嘴,这家伙真是个严重的洁癖狂。
北妍掏出一锭碎银子,打发走了千恩万谢的乞丐。
进来后,她笑着问墨台瑾,“你猜刚刚那个乞丐是谁?”
墨台瑾头也不抬,顺着她的话茬,“谁?”
“我的老相好。”
“老相好?几个?”
“你忘了,清水湾的赵琦,就一个啊!”
墨台瑾抬头,邪恶的勾起唇角,“噢?是吗?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我杀一双。”
北妍吓得心“突突”的跳,变态啊变态。
她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墨台瑾摸狗似得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就好。”
飞鸽传书,早早便将他们回京的消息报到了燕京。
是以,当他们回去的时候,北子豪率领文武百官,已经早早就在等候。
看到他们下得马车,北子豪两兄弟直接飞奔过来,齐齐扑进了北妍怀里,嚎啕大哭。
所有人都红了眼眶。
墨台瑾走过去拍了拍眼眶也泛红的裴浔漓的肩膀,道,“漓,辛苦了。”
裴浔漓摇摇头,无比庆幸道,“你们无事就好。”
等两个孩子情绪平复下来,北妍看到一旁泪流满面的无忧,见她望过去,垂了头,低声道,“妍姐姐。”
北妍柔和的一笑,详装怒道,“无忧,我回来了,你高兴吗?还不过来,让姐姐看看你?”
无忧听了她的话,先是一愣,继而破涕为笑,叫道,“妍姐姐,我好想你。”
北妍也点点头,“我也好想你们。”
东宫被烧,不过偌大的皇宫,最不缺的就是宫殿了,随便找一座,搬进去就是了。
太上皇和太后回宫,无疑是最为悠闲的了。
每天除了吃喝睡,玩乐,就是造人。
墨台瑾美其名曰,为豪儿和乐乐填个妹妹。
某天,北妍把某个光溜溜的人一脚踹下床,“你要是再敢上来,我就,我就隔了你的小弟弟。”
墨台瑾赤条条的从地上起来,依旧优雅从容的穿戴整齐,双手环胸,看着床上的北妍,“谨遵老婆大人教诲。”
北妍被他一噎,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连连摆手,“你出去,你出去。”
墨台瑾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只把北妍气的只抽抽。
“好,我今天出宫玩儿去,不带你,哼哼。”北妍一点哼哼唧唧,一边自己穿戴。
只听得门外突然传来某人清冷的声线,“出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有事给我发信号,我好赶过去。”
北妍嘴角不由的上扬,强装漫不经心的回答,“知道啦。”
门外的脚步声慢慢的远去,北妍梳洗吃早膳。
自从他们回来后,两个孩子是特别的粘人,所以吃饭什么的,都是和他们一起。虽然要忍受他们父皇散发的阵阵冷气,他们也是风雨无阻。
是以,今天也不例外,听到北妍要出宫,两个孩子真的可以说是千叮咛万嘱咐,北妍听的直汗颜,这是她的儿子?
“好了,我知道了,儿子们,娘亲会很小心,小心,注意安全的,别担心。娘亲只是去趟看看祖父,也就是姜首辅府邸,再去趟客来香酒楼,就回来啦。”
北妍拍了拍兄弟两的头,笑着保证。
听此,兄弟两皆是面色凝重,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母后快去快回。”
北妍出了皇宫,感觉身体都一瞬间轻松了,皇宫是个金丝笼,唉!
北妍收拾好情绪,哼着歌儿,往首辅府走去。
姜首辅已经老了,所以北妍几乎天天都会去溜达一圈,然后给他开些药,调理身子。
这次去了,也不例外,照例给他先号脉,然后开了些药,坐着陪姜老说了一会儿话,等北妍出了首辅府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大中午的,这阳光就是刺眼啊!”夏季的风似乎都是热的,来来往往的人,莫不是快步如飞,希望快些找个地方,好乘凉。
街道两旁的院落,碧绿的爬山虎,倒是给人一种错觉,驱散了一些炎热,带来一丝清凉的错觉。
北妍一边拿手扇风,一边往闹市走去,估计是夏季太过于炎热,也估计是她的防范意识下降,并没发现,身后跟着一个人。
发丝披散,红衣翩然,却没了往时的风采。
皇宫,楼阁的最高处。
墨台瑾站在朱红色柱子旁,看着一人手拿木鱼,低垂着头,不发一言。
偌大的殿堂寂静如死,除了外面传来的阵阵风声,也就只有二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了。
噢,不,还有跪在铺团上的那人,敲击木鱼的声音,一声一声,悠扬的回荡在大殿上。
不知道,这样的寂静维持了多久。许是那人厌烦了,只听得他道。
“太上皇总不会是爬这么高,来看我吧?”
墨台瑾眸色暗沉,不起波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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