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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绝色医妃很妖娆-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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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阿汣”这个署名,南宫煜的心一下子浮上云端,而后又一下子跌到谷底。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心如死灰

    忽然间,那天在太子府的所见,浮现在眼前,心叫嚣着如刀割一般痛。

    他的第一决心是,不去。受了这么多次伤,再没有头脑的人都该吃到教训了,怎么可能再去任人践踏?

    南宫煜将书信深深地压在书案的层层公文之下,不想再去想,坐回去继续处理政务,但是刚才所见的那句话,一直在脑海里回忆,无论如何都甩不开。南宫煜开始想,如果阿汣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万一她是回心转意了呢?

    如果自己不去,岂不是会错过?

    思来想去,做了好一番斗争,当申时过半,南宫煜最终飞奔出门,骑着骏马往云起楼而去。

    云起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来得起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因为现在是申时,所以客人并不多,所以十分安静。

    南宫煜以最快的速度冲上二楼,在接近天字号的房之前,忽然放慢脚步,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慢步走去。

    申时已经过了,阿汣应该还没有走吧?

    来到天字号房外面,南宫煜犹豫一瞬,敲了敲门,很快里面有人开门,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打扮的少年,看起来应该是酒楼的小二。

    小二手里拿着托盘,躬了躬身,憨笑着离开了,南宫煜推门而入,越过屏风,以为能够看见自己想见的人,却不料还见到了另一个——南宫御烨。

    南宫御烨紧挨在沈阿汣的身旁,右手揽着她的肩,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和乐非常。南宫煜的手脚顿时一片冰凉,一颗心像冰块遭到重击一样,瞬间破碎。

    沈阿汣和南宫御烨同时抬头看向南宫煜,似乎对这个闯入者的出现甚是诧异。

    “七王爷,你怎么会在这儿?”沈阿汣睁着一双杏眸,眸子里闪着耀眼光辉,仿如天上的星星。

    南宫煜双手紧握,心里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该问,什么都不该说,可是他忍不住,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口:“不是,你写信给我,让我来此的吗?”

    “啊?”沈阿汣的杏眸睁得大大的,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写信给你?我什么时候写过信给你?”

    南宫煜只感觉心好疼,疼得无法呼吸,心下冷嘲,这能怪谁呢,这都是他自找的。

    忍了又忍,终于不至于将自己的心痛表露出来,冷声道:“既然没有,那我就走了。”

    没来得及转身,便被南宫御烨给叫住:“七弟既然来了,不放留下来,跟我们吃顿饭再走吧。”

    “不必了,我,不打扰你们夫妻吃饭。”南宫煜沉声道,欲转身,沈阿汣又开口:“太子殿下说得对,七王爷还是留下来吧,”说着,竟起身来,将南宫煜拉着,到桌边坐下。南宫煜本想坚持拒绝,可是他发现,面对沈阿汣的请求,自己根本没有抵抗的办法,鬼使神差地,就真的坐下来了。

    南宫御烨扫了南宫煜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亲自给南宫煜倒茶。

    南宫煜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沈阿汣,因此南宫御烨给他倒茶,也完全没有注意到。

    南宫御烨见南宫煜一直盯着沈阿汣,心里头的火猛地拱了上来,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寒意,然后展开温柔的笑颜,一把将沈阿汣拉进了怀里,手臂搭在她的腰上,之后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沈阿汣嗔笑着瞪了南宫御烨一眼,软软地推了推他,道:“有人呢。”却是一副娇羞甜蜜的做派。

    这是一个极度亲密的动作,黎国民风传统,就算是夫妻,平时在外人眼里也最多只是牵牵手,绝对不会有如此亲昵的举动。

    南宫煜坐在对面,人木木然,心在滴血,全身的气血仿佛都在奔腾乱窜,最后逆流直上。

    南宫御烨眼里掠过一抹讥笑,亲自夹了一口菜送到沈阿汣嘴里,沈阿汣红着脸笑了,自己也夹起菜给南宫御烨喂了一口,两人你侬我侬的,十分甜蜜。

    看在南宫煜眼里,这就成了毒药,他霍然起身,转身要走,“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来。染红了跟前的白色画梅屏风。身后,沈阿汣和南宫御烨齐齐看向他,却没有说话。

    南宫煜捂着胸口,问:“为什么?你既然对我无情,为什么还要写信让我来?是故意为了要让我看你们卿卿我我吗?这又有什么意义?”他还是认为信是沈阿汣写的,因为那字迹是她的。

    信的确出自沈阿汣之手,但是他不知道,写信给他的沈阿汣,并不是他认识的沈阿汣,而是已经被南宫御烨控制了的沈阿汣。

    “我的确是写过信给你,我就是要看看,你是否对我还是不死心,见你这么晚了还没来,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心了,没想到在最后一刻,你还是来了。”沈阿汣用平直的语气说道,“你来了,就说明,你对我仍然存有幻想,所以我要让你看清楚,让你彻底地死心。”

    南宫煜心中的哀伤一下子转化为悲愤,回头愤然看着沈阿汣,嘴角殷红的血还没有擦干,“阿汣,你我相识这么多年,你对我,难道真就没有一点的情意吗?”他不求沈阿汣对自己有爱,哪怕只是有过一点点的情爱,那也是好的了。

    “有,”沈阿汣回答得斩钉截铁,南宫煜心里涌入一阵欣喜,然而还没有品尝欣喜的味道,就被沈阿汣接下来的话给冲的一点不剩,“我对你有朋友之谊,感激之情。”

    南宫煜的脸色比雪还要白上三分,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沈阿汣坐在座位上,淡淡地看着他,不带任何一丝情绪。

    “我所爱的,一直都只有太子殿下,当初我与你南下,忽然决定回京,也是因为我割舍不下殿下,所以宁愿被困一生,我也要回到殿下身边。七王爷,你以后不要再对我心存希冀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太子殿下才是我的良人。”

    心如在被千刀万剐,痛极反倒感觉不到疼了。南宫煜听完这一段话,已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听见沈阿汣道:“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从来就不喜欢,你以后可别再纠缠我了。”

    南宫煜感觉眼前一片黑暗,软软倒在地上,进入混沌状态。

    沈阿汣暗暗舒了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睛,没有泪意,却恍然流下了一滴泪。南宫御烨大喊了一声,召进两名暗卫,吩咐道:“将七王爷送回七王府去!”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身死

    沈阿汣感觉不到悲痛,只是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挠了一下,很是不舒服。、

    房间一下子归于寂静,南宫御烨看向沈阿汣,久久没有说话。

    良久后,沈阿汣缓缓睁开眼睛,说道:“殿下如今可满意了?”

    南宫御烨沉默不言,过了一会儿,沈阿汣又道:“七王爷已经没有势力了,对殿下也没有威胁了,殿下可否放过他?”

    “你既然对他无情,又何必管他的生死呢?”南宫御烨目光如冰刃一般射向沈阿汣,沈阿汣平静地面对他的视线,然后起身,径直出了酒楼。

    沈阿汣觉得,自己的大脑中,有一块是空白的,这块空白阻挡了她所有的感知,以至于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好像对什么都不确定,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对南宫御烨命令的绝对服从。

    所以,纵然她心里不太愿意,也还是配合南宫御烨在南宫煜面前演戏,毫不留情地伤害南宫煜。事后,她便又来后悔。

    南宫煜被送回七王府,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后就病了。御医诊治,说是怒火攻心,以致气血不调,加上心理沉闷,郁结于胸,所以才会身体虚弱得快。

    汤泌洛每天都守在南宫煜的身边,照顾他,偶尔也跟他说说话,但是从来得不到理睬。汤泌洛从暗卫的口中得知,几天前南宫煜去找过沈阿汣,回来之后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心里对沈阿汣的憎恨又深了几分。

    她想去找沈阿汣泄恨,可是她如今已经没有娘家人撑腰了,底气一下子就没有从前的一半足,想了想,为了不给王府惹麻烦,还是不要去招惹太子府的好。

    南宫煜连续三天躺在床上,跟个没有灵魂的驱壳一样。

    汤泌洛坐在床边,看着南宫煜,见他面无人色,眼睛无神,直直地盯着床顶,要不是确定他还有呼吸,她都会以为眼前躺着的是一具死尸。

    几天的悉心照顾只换来南宫煜的冷眼和漠然,汤泌洛觉得委屈又愤怒,终于忍不住了,将南宫煜强行拖起来,大声骂道:“南宫煜,你就要一直这样半死不活地下去了吗?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要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吗?你是个皇子,是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你给我起来!”

    南宫煜看起来苍白如纸,病怏怏的,但力气还有几分,用力将汤泌洛一推,居然差点将她推到在地上。“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给我出去,出去!”说话时,声音虚弱得仿佛就要断气一般。

    汤泌洛又恨又心疼,翻身起来,抓住南宫煜的肩膀,想要将他唤醒。“王爷,你为什么这样傻?你明知沈阿汣对你无情,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她?那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女人,她有什么可值得你去爱的?你为什么就这么执着呢?王爷,你醒醒吧!”

    南宫煜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是任由汤泌洛一边哭泣,一边摇着自己的肩膀。

    汤泌洛苦心规劝,一点用都没有,最后心灰意冷,气愤地离开了。

    南宫煜拖着病体,来到书房,捧着一坛子酒,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灌,想借酒浇愁,却是越喝越清醒。

    夕阳西垂,金色的余晖透过镂花窗户上的薄薄的窗户纸射进来,投射出淡淡的黄晕,美丽而辉煌。

    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南宫煜看着他向自己走来,完全没有警惕的意思,看装束,这是太子府的暗卫。

    暗卫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和一只巴掌大小的白玉酒瓶。颇恭敬地道:“七王爷,这是太子妃特命小人前来送给您的。”

    南宫煜跌坐在地上,没有动,只是嘴角牵出无尽讽刺的笑。

    暗卫将信和酒瓶好好地放在地上,然后转身出门。

    南宫煜看了信封一眼,仍是没有动,就呆呆地看着。良久,又灌了一口酒,犹豫片刻,才拿起信封拆了。

    里面只有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原本看到熟悉的字迹,心里会生起一阵暖意,但在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脸上因为喝酒而泛起的红晕,立时就没了。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王爷,您的厚爱,阿汣真的承受不起,这么多年,阿汣从来就没有对你有过一丝的爱意,要说有情,那也只是感激和愧疚,我深爱着太子殿下,一直都是,以后也不会改变,请王爷,不要再痴心妄想了。这白玉瓶里的酒,是我特意送给你的,助你解脱苦海,永远都不再为情所困。

    南宫煜看向白玉瓶,含泪苦笑,解脱苦海?他明白了,阿汣是要他死,要他永远都消失在她的生命里面。阿汣,你,真的是好狠的心!

    南宫煜看着外面将落未落的暮色之景,心里一片凄凉。罢了,没了阿汣的生活,他过着本就无味,死了倒正如阿汣所说,是解脱了。

    南宫煜心如死灰,把酒坛子里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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