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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却笑得凄美,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好似无声的诉说着她的无辜,若那一刻她不承认,我是否会相信她的无辜呢?她笑着说我会后悔今日所言,愤怒不已的我,只后悔错看了她。
不得已,我只能够用“玉葶苈”来换她的“凝香丸”,愤然抛言“永世为敌”,转身离去,凄凉弥留心间,若不相识,是否便不心痛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婷儿的失踪,彻底让我慌乱了手脚,持剑相向,已无法冷静的思考,只想要从交出婷儿,愤怒填心;我曾在爹娘坟前立下重誓要永远的保护婷儿,我无法弃她与不顾。
为持清白,她冷言立毒誓,眼中无情意,恩断义绝语,句句震心房,那一刻,我的心慌乱了起来,当真是自己误会柔儿了吗?
再次相见时,她奄奄一息,陷入昏迷;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一直以来,她还如当初相见时般的真诚坦然,我却步步狠绝,步步无情,只怪自己,一直都不相信于她。
知她下落不明,我焦急派人寻找,却始终寻找无果,心中万分着急,不求柔儿原谅,只求她好好的,她的下落不明,让我的心仿佛掏空一般的难受着急。
直到在林间,偶然遇她,直到她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只是,她淡漠无情的眼神,瞬时间凉透了心扉。
“覆水难收,说出的话,又岂能再收回?”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烟消云散;恨不知所踪,一笑而泯,何必执着;既然没有情,没有恨,还用执着什么吗?”
“所谓陌路,是最初的相遇不相识,到最终的相见不相逢。”
早在我抛下永世为敌之话,已经没有任何回头的余地,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再也收不回来。
无论心如何的悔恨,无论心如何愧疚,一切,都回不到从前。
心伤难愈,终是病倒,虽是昏迷时,心里嘴里,叨叨念念的,皆是柔儿,今生恐是无法将她遗忘,错过的缘,也无法再回来了。
她不知,婷儿前往时,我亦醒来暗中随往,心中期盼着,能得到你的原谅;柔儿不知,婷儿离开,我亦留在原地,你的话,让我心灰意冷,更让我,再也无任何借口,出现在你跟前。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烟消云灭;很不知所踪,一笑而泯,何必执着。”
忘情丹,你当真欲要我忘记你,柔儿,容许我最后一次如此唤你;若你当真希望我不再出现,我,便永远不再出现在你面前,柔儿,若有来世,能否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若能再续,是否痴人说梦?
所有人都以为,我将忘情丹吃下,熟不知,我一直随身携带,只因,这是你所给的。
人前,我还是武林盟主欧阳轩;婷儿面前,我还是那个疼爱她的兄长;柔儿之前,我已是那个陌路人。
情再深,扼杀难再续;爱再长,破灭终难回;今生与你,再无回头路。
“舅舅……”小侄女奕儿窝膝大腿上,小脸很是可爱的稚嫩言道,“娘亲总为你担忧,为何您还不娶亲呢?”
“嗯?”我失笑,搂好侄女,轻笑言道,“奕儿可知,娶亲为何呢?”
“静儿不知道。”只有六岁的奕儿迷茫的摇摇头说道,“娘亲说,只有舅舅娶亲了,才能有舅母在身旁照顾。”
“是啊,可若非心中之人,岂能长相厮守?”抬头望天,无论过了多少年,我的心,依旧无法将你忘怀,怎能娶亲?
“奕儿不懂……”小奕儿摇摇头的迷茫的说道,“舅舅,为什么你都不喜欢司棋姐姐呢?娘亲说司棋姐姐一直在等着舅舅你。”
我顿时愣言,片刻后才寻回声音道,“小孩子家,休得胡说。”
“我没有胡说。”小奕儿坐起身来,语气虽稚嫩却认真的开口说道,“爹娘总是看到司棋姐姐就叹息,明明舅舅和司棋姐姐站在一起是金童玉女,偏偏舅舅无此心,司棋姐姐却一直为君等候;舅舅不要看奕儿还小,懂得可不少了。”
我失笑,无言以对,伸出手去轻轻揉了揉静儿的小脑袋,叹气了一声道,“我并非她良人,岂能错害她?”司棋之意,今生,已经没有心去接受了。
“你岂知对我来说,你并非我良人?”门外,幽幽黯淡的声音传来。
抬头望去,一身粉红纱衣裙的司棋,虽不倾城,却清尘脱俗的司棋,此刻正微红了眼眶望着自己,怯怯相望,她的眼中不布满忧伤。
“司棋?”我放开奕儿,站起身来,却不敢踏出一步,无奈言道,“你若听到也好,司棋,我不想耽误于你,你我今生已是无缘。”
“到如今,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吗?无论多久,我始终都代替不了她?不管她是不是还在,你都无法接纳她人?”
“司棋……”我诧异出声,连婷儿,都相信我已经将柔儿给忘记了,简单的你,怎会如此轻易就察觉?
司棋红着眼眶垂下头去,好似自言,又好似控诉,“我以为,只要一直留在你的身边,时间久了,你会接受我的;我以为,朝夕相处,我的嘘寒问暖,会让你忘记心中一直记得的人;我以为,只要我不放弃,苍天垂帘,他能看见我的真心;我以为,你欧阳轩并非无心无情之人,总有一天,能为我良君?一切都是痴人说梦?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司棋……”一直以来,我都将你当妹妹一样的看待,可如今,看她哭得若肝畅寸断,心中怜惜之意,很想将她怜入怀中。
娇弱如你,倔强的擦去了眼眸中的泪水,清尘小脸更是毅然道,“今生我心已存你,你既然忘不了她,我亦忘不了你;今生你若对我无情,以后我的事,就不要再管司棋了;我与君,情断缘斩。”
司棋忧伤断言末,转身忧然离去,情字总伤人,情关亦难过。
小奕儿大声的开口喊道,“司棋姐姐,你要去哪里了啊?”
“尘缘庵。”
“尘缘庵?”小奕儿错愕的眨了眨眼睛,着急的抓着舅舅的手说道,“舅舅,尘缘庵住的是尼姑啊,司棋姐姐难道是要去当尼姑吗?你还不快点跟去,要不然的话,司棋姐姐真的要变成尼姑了。”
“司棋……”我微楞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一直以来,待在身边之人若是消失,心中有一种很空虚的感觉,不,司棋不能遁入空门。
拔腿,欧阳轩快步的追了出去,他心中知道,错过了柔儿,是他一生中最不可挽回的事情;若是遗弃司棋,会是他一生中最错的决定。
“娘亲。”小奕儿招招手开心的说道。
欧阳婷这才悄悄的从柱子后面出来,开心的抱起了女儿道,“奕儿真棒,要是司棋姐姐能成为你舅母的话,爹娘一定带你去京城玩。”
“真的吗?太好了,司棋姐姐一定会跟舅舅在一起,要不然舅舅也不会追出去了。”小奕儿开心的说道。
嘿嘿,舅舅若是知道这是我和司棋姐姐安排的,会不会生气呢??气归气,只要能和司棋姐姐在一起就好。
第308章 墨逸瑞的番外
若能尘封前世之忆,若能遗忘承言之诺,现在一切是否会不一样?
宿命轮回,身为了蓝月国的瑞王,有谁知道,我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来轮回?用我几百年的修行,换取几世为人,等待你的轮回转世。
两世为人,终与你再相遇,你虽什么都遗忘了,我却什么都记得,还记得修仙道上,你我兄妹相扶相持,朝夕相伴,笑声连连,虽为兄妹,你不知,我心中情意。
岂不知,蓝姬宿命缠你两世,终是不过;人妖相恋,必是阻你修仙之路,我岂能眼睁睁看你傻傻而为?
原本以为,阻止你与冷祥一起,定能唤你回头。
熟不知,蓝姬宿命,你一直未曾告知于我,我的阻断,竟成你的百年修炼尽毁,蓝姬两世都躲不过宿命,你两世,闯不过情关。
奄奄一息躺于床间,你的垂泪暗殇,你的痛彻心扉,你的无可奈何,你的怨天恨意,你的苦苦哀求,两世不过宿命,不愿再过三世。
你不知,痛彻心扉不仅你一人,我的痛,你可曾看到?我的情,你可曾留意?
蓝姬宿命两世不过,你苦盼哀求下世我助你相过,眼睁睁的看你消逝,心仿若掏空般的难以言喻;即便拼尽百年修为,我定助你度过蓝姬宿命。
初次相见,你面蒙纱巾,从你灵活秀眸里,我便知道,你已经回来了。
再次相见,你义不容辞,为女恳求与我,知冷祥伴你左右,往事记忆顿回脑中,你可知我对他有多恨?
最后再见时,你与我从此恨路上陌人,再无何瓜葛,只是你之愿,我已为你完成,恨又如何?陌路又怎何?不管你知与不知,有我在,一切都注定会发生。
一切的一切,皆是我所安排;即便你恨我,也定要助你过这一世的宿命。
三千青丝为君染,当你持剑相逼时,当你满腔恨意燃,当你怒言步步至;冷笑脸上扬,心痛为己知;只是羡慕,你爱得此深,却没我半分半豪。
我不后悔,这一世,你注定还是无法与冷祥在一起,但蓝姬宿命,终于已破,无论这是我暗中设计,不管这是我暗意所为,只要度你过宿命,无论你一辈子恨我,也无所谓了。
离开之际,你不知我的远远相望,即便你欺负着萱儿,我还是没有现身;远远望你离去,你可知要多制止,才能不将你拦下?你可知,墨逸瑞,是为你为人,为你而或?你可知,两世相等,两世我都孤独一生?
“阿玛……”一个小小的身影,扑进了墨逸瑞的怀里,将他的神智给勾了回来。
墨逸瑞这才回过神来,幽黑的眼眸多了一丝柔和,搂紧膝上的女儿,将她抱起放落怀中,“诗儿,今天可有认真听太傅上课。”
“嗯……”被唤作诗儿的小女孩点点头,趴在阿玛的身上,稚嫩的开口道,“阿玛怎么又在发呆了,是不是在想诗儿呢?”
墨逸瑞微楞了一下,点点头,摸了摸女儿的小脸道,“是啊。”只是此诗非彼诗,看着女儿可爱的小脸,墨逸瑞空虚的心,也多了一分暖暖之意。
墨忆诗,忆诗,忆想柔诗;当初远远相望,望你离开,久久不愿离去;直到天黑之际,转身离去之时;却意外的看到被人所遗弃的三岁女娃,她明亮的双眸水汪汪的睁着,四目相望时,她明亮眼眸中没有丝毫的胆怯之意,反而朝他伸出手去。
若论平时,墨逸瑞定是冷淡甩袖离去,绝不做半步停留;兴许是因为柔诗的离开,第一次,让墨逸瑞的心泛起了怜悯之意,天鬼神差的伸出手去,将地上女娃抱起,待回神之际,她已在我怀中童颜嬉笑,受到感染,原本黯淡灰色的心,好似多了一抹亮光。
因此,墨逸瑞将此女娃抱回府中,对外宣称为其女,起名为墨忆诗,入皇室族谱,进宫恳求皇兄,封号云诗郡主,归为瑞王之女。
墨逸瑞对郡主的疼爱的人尽皆知,本是怀疑郡主私生女之疑惑,渐渐的,流言蜚语也便少了许多,百姓津津业余谈论的也是瑞王府的郡主,年仅六岁,以出落倾城可人,灵活双目,煞是惹人怜爱,更是讨人喜爱。
“就知道阿玛想的是诗儿。”墨忆诗撒娇的在阿玛的怀里磨蹭了几下,抬着小脸说道,“阿玛,今天太子哥哥说,他说……”
“说什么了?”看着爱女,墨逸瑞难得的温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