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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忠犬救援计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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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连珠炮的发问,何奕说话也依旧干干脆脆的没什么起伏,此时她故意将语调放慢,却又有种令人无法呼吸的魄力,“如何解开封印?”
    这一回特尔许久都没有说话,它一直看着面前的女子,无论如何也没法看到里头存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犹豫。无论对于自己,还是对于……他。
    “你们逃到这里也累了吧,雪原很安全,先休息吧。”最终白色的藤蔓只是背过身子,推开旁边的一扇门,“这是客房,没人用过。毕竟做不成被子,但起码有个干净的床。”
    何奕也不再追问,拉着食物菌进了房。床铺、衣柜、桌椅、木盆,何奕环视了这个DIY全套的房间,完全不觉得在他们来之前,特尔能有机会用上。
    “别失落了,你又不是猜不到。”见食物菌还垂着脑袋一付掉魂的样子,何姑娘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有些事说不上对错的,他们想活而你也有权利活。”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男人怔怔地抬起头。何奕抽出睡袋,想想居然放到了一无所有的床铺上,随后拉开拉链朝食物菌招了招手,“进去。”她指着睡袋的开口,对一句一个动作的男人说道,“这鬼地方太冷了,今晚只能委屈一下。”
    食物菌傻乎乎地躺在睡袋里,还没明白委屈一下是什么意思,就见何姑娘脱了外衣挤了进来。比起他来,何奕的体温居然还低许多,食物菌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是在喝了那杯奇怪的水后才发生了改变。
    “我、我可以……冷的……”男人犹豫了好一会,才咬着下唇试探地去碰何奕的身体。
    “嗯?”折腾了几天,刚才又背了个大男人打了许久,说实话何奕也有些累了。她闭着眼睛任由温暖的体温一点点地贴近自己,迷迷糊糊地问道。
    “我不会……死,冷、可以的……”食物菌终于将整条手臂环在何奕的腰上,小心翼翼地蹭过去贴了贴她的脸,“你、你自己……”
    “可以不表示不冷,不会死不表示不疼。”何奕叹息地睁开点眼睛,这人怎么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捏住自己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只要是个生物,受了伤都会疼痛,时间久了都会复原……你只是有那么点不一样而已。”
    “但、但是……”男人刚开始还在仔细听,听到后面就有点急了,他一着急就越结巴、越结巴就越着急,“你……你……”恶性循环下就只有一个字。
    “……”何姑娘觉得有点头疼,只能容下一人的睡袋这回挤了两个,剩下的空间实在不容她做什么动作,见这人还在“你你你”个不停,眼看着就要急出汗了,毫无办法之下只能一口咬住他的嘴巴,将剩下的堵了回去。
    “你够了吗?”见男人傻了一样看着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刚被抢了初吻的模样,又无奈地咬了他的鼻尖,“我的东西我爱怎么弄就怎么弄,爱让他吃什么就吃什么。有意见吗,战利品先生?”
    食物菌还是傻乎乎地看着她。
    咦,难道这人知道嘴巴碰嘴巴的意思?
    总是欺负人傻的何姑娘突然觉得有些不妙,她掩饰性地干咳一声,一反常态地厉声道:“听到了吗?有意见说话!”
    食物菌吓了一跳,连忙一个劲地摇头,“没、没……”
    “那还废话什么?睡觉!”废话最多的那个率先闭上眼睛、很快呼吸就绵长了。倒是刚被反咬一口的食物菌一点也不生气,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何奕,许久许久才偷偷地将身体再靠近了些许。
    温暖。
    虽然比自己的温度低,但很温暖。如果……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第14章 就算没穿越忠犬也照捡(7)

清晨的阳光汇做细细的长线从窗户的缝隙流泻出来,金灿灿的正好晃在何奕的脸上。她皱了皱眉,一睁眼就看到还在沉睡的男人。两人离得实在是近,食物菌的手搭在何姑娘的腰上,面对面、腿挨腿,何姑娘将视线往下挪了挪……唔,平胸贴得就是紧。
    何奕铁壁一般的心脏突然有那么点小受伤。她无语地钻出睡袋,却发现那么大的动静食物菌都居然都没有醒,便有些疑惑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嘛,难怪暖和得都要出汗了。
    何姑娘三两下套了衣服,顺便把掌心的汗水蹭在上面,一进客厅,淡定如她却吓了一跳。只见藤蔓(白)……哦不,只见特尔直愣愣地杵在正中、面朝大门动也不动。
    “呃……”见“人”没有搭理自己,何奕尴尬地咳了一声。特尔的身上顿时炸出无数块尖锐的冰刃,然后机器似的僵硬地转向她所在的一边。
    毕竟见了一次,何姑娘很顺利地就明白这只是它的固有形态之一,炸毛。
    这不是被吵醒后的起床症吧,何姑娘挠了挠睡得七拱八翘的短发、嘴角稍稍抽了一小抽,“那啥,食物发烧了……嗯,你懂得啥是发烧么?”
    特尔如果有正常人类的脸,现在的表情大概可用五花八门来形容。然而就算他没有,那一会一个样的脑袋,也很成功地体现出了他此刻复杂的心情。
    总结一下大概就是以下几点:
    1、你逗我吗?!
    2、怎么会这样?!
    3、!!!(扭头捂脸)
    至于第三点何姑娘实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自己的胸前糊了一大块冰。
    “你觉得用一个透明的东西能遮挡到什么吗?”何姑娘默默地抠掉大冰块,将敞开的外衣一颗颗扣上,“而且你都变成这德行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巨大的白色“稻草人”机械地扭过头,好半天才用那特有的声音“说”道:“没错,就算再怎么看也什么都没有。”
    何姑娘扬了扬眉。
    大概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调侃人,而且还调侃的是那么特别的地方,特尔都有身上的冰要化了的错觉。他停了一会才叹息道,“你能不能不要叫他……叫他……”
    “食物?”何姑娘眨眨眼,“咦,他有正经名字的吗?”
    “……”特尔突然卡壳了。
    何姑娘表情古怪地道,“你不让我叫他食物,那你们都怎么叫他?”
    “……长……长生不老药?”特尔想了半天,干巴巴地选了个相对比较高大上的名字。
    “……”何姑娘木着脸,“那你怎么叫他,阿长、阿生、阿不……姥姥?药药药?”
    为什么后面两个那么奇怪?特尔纠结地想着,大概是脑子被人弄停摆了,傻了吧唧地开口就答,“我叫他‘你’。”
    何姑娘露出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表情。
    两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了半天,终于在何姑娘的肚子雷声大作时想起了正题。
    “你说……发烧了?”
    你看出现第三个人就没法称呼了吧——何姑娘五十步笑百步地想着。
    “啊,刚才我摸了摸,快能煎蛋了。”完全不知道急为何物的何姑娘,将特尔领进屋。后者听后根本忍不了何奕的磨蹭,将她挤到一边就急匆匆地走到床边。
    “你怎么不早说!”特尔用一根藤蔓试了试,刚刚碰到、就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了回来,“好烫!怎么会这样?他、他从没这样过……”
    “我一开始就说了。”何姑娘翻了个白眼,“而且您老体温那么低,摸谁不烫啊。”
    特尔像没听到她说话一样,折了根藤蔓就放上男人的额头。冰冰凉的东西似乎让食物菌舒服了不少,他低吟了一声、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一些。而何奕则蹲了下去,用匕首又切了几根。
    就算是怪物也有痛觉,特尔被这突然的疼痛弄得跳了起来,它难以置信地瞪着何奕,只见她不紧不慢地把藤蔓都包在一快布里,重新搁在了男人的头上。——这一回再也不会摇摇欲坠、要掉不掉的了。
    “你们以前给他吃过药吗?”何奕想了想说道,“我不敢确定这是不是他昨天吃的东西所造成的,现在也不好乱用药。”
    特尔用一根藤蔓从客厅拖了张椅子,沉默地坐在旁边。
    “你不觉得用这种方法拿椅子已经脱离人类的范畴了么?”何奕无语地说道。言下之意,你都这德行了还装啥人类。
    特尔的藤蔓在地上拍了几下,“他生病了,你可以正经点吗?”
    何奕耸了耸肩,“我只是在学习如何活跃气氛。”
    “……”特尔索性不和她瞎扯了,“他以前没生过病,无论是什么天气还是伤得多重,至少据我说知是没出过这种状况的。”
    “哦……”何奕撇了撇嘴,“那你懂医术么?”
    特尔默默地扭头。
    何奕顿时就明白了。两个医盲对着不知病因的患者傻愣愣地看,好一会儿、何姑娘才摸了摸食物菌烧得发红的脸颊,“满暖和的……”
    特尔开始考虑要不要直接把这家伙弄死、一了百了。
    “以他的恢复力,这点病会自然好吧。”何奕没心没肺地把冰凉的爪子继续往下探,钻到了食物菌的胳膊下面,食物菌一个哆嗦居然喘♂息地睁开了眼睛。
    脸皮厚比城墙角的何姑娘被那双水灵灵、黑漆漆的眼睛注视着,也只得尴尬地把手缩了回去。
    “别……”她刚有将手抽出来的打算,男人就慌忙地夹紧身体,他的声音沙哑极了、与之前许久没说话的迟钝不同,带着浓郁的病气。
    何奕便用另一只手拿开“冰袋”,去摸他的额头,“你病了,哪儿不舒服?”
    男人像没听懂一样,好半天才震惊地摇了摇头,“没、没有!我、我很好……哪里都、没有不、不舒服!”他整个脸都刷白了,焦急地想要起来、却被何奕坚定地按了回去。
    “我让你起来了吗?”何奕垂着眼,淡淡地说道。
    食物菌似乎很怕她这个样子,连忙躺回去瞪大眼睛看向她。
    “说实话,你哪儿不舒服。”何奕咬着字眼,极慢极慢地说道,“一点都不能少,全给我说出来。”
    食物菌似乎更慌张了,开口闭口似乎都想表示自己很好、哪都没有不舒服。
    何奕只能叹息地补上一句,“你无论怎样都不会给我带来麻烦。老实告诉我,我才能判断治不治你、能不能治好你,真没办法再丢也不迟。”
    男人的眼睛闪了闪,而特尔却不悦地站了起来。何奕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翘着腿撑着头,“怎么,我们的事你还要过问?”
    特尔一言不发地站了一会,重重地又坐了回去。
    “好了,可以说了吗?”何奕用一种并不在乎的语气问道。
    男人终于错开视线,“头……疼、但不是那么疼……很胀、难受,身上难受……没力气……嘴巴干……脖子里……难受……眼睛睁着、难受……呼气难受……”
    也就是哪都难受。
    男人的语言实在贫瘠,何奕和特尔对看了一眼,觉得好像和发烧也没太大差别。何奕挠了挠脸,“你冷么?”
    食物菌咬着下唇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
    何奕替他将睡袋的拉链拉紧一点,从特尔DIY的柜子中拿出他DIY的稻草衣。一层、两层、三层,回头再看,食物菌像睡稻草垛子下面、只露出个小小的头。他的呼吸沉重,却依旧吃力地睁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何奕。
    “你觉得自己能好吗?”何姑娘将冰袋又放回食物菌的额头上,随口问道。
    男人抿着嘴,很轻很轻地摇了摇头。
    “不、不知道……”就在何奕和特尔心里咯噔了一下之后,食物菌虚弱地说道,“我好像不对……身体里……似乎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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