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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侯爷说了,这段时间家里事多,让妾身少出去,免得惹上是非。”陷害她女儿,带出去纯粹隔应自己,何必呢!安远候夫人起身告退,谁管他们脸色。
乌枋哼着小曲,回到王府,他就这样把徒儿的事办了,徒儿一定会感激自己。
“王爷,这事没有和楚公子说,你就直接提亲,是不是?”管家小声说道。
“无事,明日去给小徒儿一个惊喜!”乌枋有些醉了,还是回去休息。
翎孜满心欢喜,订了亲,是不是可以可以绣嫁衣,然后成亲,最后有了娃娃。
安远候夫人看着女儿这副样子,就知道女儿动了春心,看来自己担心是多余的,找来女儿身边嬷嬷,打探两人私下有没有见过。
“回夫人,小姐就是那日在寺庙中,还有在凌国公府隔着珠帘,也许瞥见过,其他时间再也没有见过。”嬷嬷答道。
反正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嫁,现在绣嫁衣还早着呢!安远候夫人就没有提这事,也没有着急给女儿准备嫁妆。
翎孜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走了出去,不是应该提醒她安心待嫁,好好绣嫁衣吗?“娘,你是不是忘了说什么?”
“哦!早点休息。”安远候夫人心里有把小刀不停戳着夫君,女儿要是成为老姑娘,他们两个没完。
翎孜躺在床上叹息,娘太不靠谱了,这么重要的事也忘了,明天想办法提醒一下改绣嫁衣了,但是好害羞。她和楚道年的好事成就的太快了,还在愁着怎么把两人扯到一块,她爹和王爷直接把他们的婚事订下来。趁着现在还在家中,要多陪陪爹娘,翎孜拍着脸颊,不能再胡思乱想了,赶紧睡觉。
乌枋一路好心情,直接到竹林找徒儿,被眼前的情景吓到了,他的宝贝竹林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
乌枋眼神凶狠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弟子,他在考虑是扭断脖子和是扭断四肢好呢!
“师父,这不关我们的事!”几人觉得有恶狼盯着他们,醒来一看,赶紧滚到一旁,当下最重要的是撇清关系。师弟,每年这个时候,师兄都会记得给你烧纸钱的,走好。
楚尘打着哈欠,看看乌枋,“老师,多谢你的竹子,弟子卖钱娶媳妇就要靠这些竹子。”
乌枋上前看了一眼花灯,“把灯全都搬走!”
“师父,千万不能贱卖,到时候我们五五分。”楚尘直接把花灯交给乌枋处理,只要能卖钱买房子就行。
这个弟子就是把他看成二道贩子,他真想扯住弟子的衣服,大声说道:老子不缺钱。
几名少年瑟瑟发抖,师弟又在作死。他们应该早些提醒师弟,老师的身份,看着师父身上黑气越来越重,显然被师弟气的不轻,他们不停往后退,免得连累到他们。
“爷,这些花灯有玄机!”小侍提醒道。
乌枋仔细看了一眼,还好,没有浪费上好的竹子,“抬回去送给老太太和兄长,记得让他们给钱。”
敢问皇上和太后讨钱,果然师弟非常人,他们决定一定要跟着师弟混。
第119章 后世篇7
楚尘拿到钱后; 心满意足了; 买了一个宅子; 设计一番,他也是一个有家的人。
楚家人想找楚尘谈论一番,一直寻不到机会,正巧国子监的学子要和鹿鸣书院学子交流一下学识; 楚贤; 楚尘名义上的弟弟也在国子监中; 楚老太爷派楚贤游说楚尘。
“师弟,你确信师兄报名,真的不是闹笑话?”阿淄小腿发软,真挚的小眼睛眨啊眨; “师兄们是驴不是马,不必拉出来遛遛。”
“师弟; 我看还是算了,我们还是回去专研学问!”
楚尘撩起眼皮,“今日觉得山崖之上悬挂一物甚好; 师弟想知道坠崖之后是生是死,是否会失忆; 那些画本上描写的爱情是否会实现,能否成就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一阵风吹动楚尘衣角; 真是可惜了,找机会再试验,楚尘摇头惋惜。
“听见没有; 小爷要参加比拼大赛,为学院争光。”
负责登记的人一脸诧异看着锦衣少年,他们不会专门来捣乱的!“比赛的内容不是吃喝嫖赌!”
‘砰!’桌子上的砚台摔在地上,少年夺过毛笔在名录上写好自己的名字,才满意。“记得把优秀的人才分配到后面比赛,小爷们如此优秀,就垫底,优秀的人总是压轴出场。”不出场是最好的,省的丢脸。
少年不管大家怎么想,跑回楚尘身边,“师弟,报好名了,我们回去继续读书!”下次打死也不带师弟出来遛弯,都怪他们嘴贱,惹出这些事。
乌枋听到自己徒儿报名参赛的事,比赛那日还是躲在府中喝酒,他丢不起这个脸。小弟子太会折腾了,放这几个人出来乱咬一通,丢面子的还是他。
……
今年比赛在鹿鸣书院举办,国子监的学子在公告栏上看到凌兆几人,“鹿鸣书院欺人太甚,拿这几个纨绔子弟应战我们国子监才子,太不把我们当回事。”
“狗仗人势,今日我们国子监一定把他们大的屁股尿流,实在是可恶至极!”
鹿鸣书院有苦难言,学子踊跃报名他们能说什么,只有把这几人最先淘汰,消耗他们的实力也是好的。
“儿啊,你没发烧!脑子没坏!”凌国公夫人拽着小儿子,小儿子的脑袋不是被驴踢了,才去报名!这不是纯粹找虐,就是傻了,自己什么水平,心里真的没有底吗?
凌兆现在就想打个地洞躲起来,这是弄的尽人皆知,以后他们还怎么在京城里混。“娘,你太看不起儿子了,儿子对你很失望。”凌兆一副我很生气,你别理我的样子,赶紧遁走。
几人心有余悸看着彼此,就知道被自己家人慰问过了。几人看着师弟与老师十分悠闲的喝酒,好像把师弟掐死怎么办。
比赛开始,一开始就是凌兆几人和国子监几位才子之间比赛。
“阿兆,别闹了,现在认输,旁人不会说什么!”国子监中与凌家世交的人说道。
凌兆几人觉得可行,现在认输,就当走错地方了,应该不会太过尴尬!
几人转身的时候,看到师弟微笑的看着他们,丢了面子是小事,丢了性命可是大事,左右权衡,他们选择,“身不由己,开战!”
国子监的人也不再劝说,心不在焉应战,全当热身好了。“比诗画还是……”
“策论!”锦衣少年心灰意冷说道,师弟分析过了,当今学子多讲究情调,少了务实,他们对诗画一窍不通,只好跟着师弟学策论。
“民,国之本,当以策论为先,为民办事,方可兴国矣!”子傲说道。
国子监几人眉间松动,几位纨绔什么时候关心民生了,会说冠冕堂皇的大道理。“那我们这场比赛就考策论!”
锦衣少年心里暗喜,策论乱扯,总不会输的太惨。
“徒儿,你放他们上去,就不怕一发不可收拾!”乌枋担心这些徒儿一开口,就被哄下来。
“师父,你应该要相信你的弟子。”楚尘说道。
“为师就是太相信文旭他们,才会如此惶恐,毕竟师父也是要脸的。”乌枋觉得自己一定倒了八辈子霉,收了这个祸害。
“脸皮多丢丢,就会厚入城墙,到时候师父会习以为常。”楚尘轻声说道。
乌枋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捂着心,他总算知道那几个徒弟干不过小徒儿。人只要没有下限,真是天下无敌。
子傲几人看到题目,心中暗喜,论文官和武官谁才是国之大道,前几日他们还和小师弟讨论过呢!
国子监给出的答案是相辅相成,国之兴。
“啧啧,你们文人就是看不起武官,现在说的真他妈冠冕堂皇。”文旭呛道。
“记得前几日,为了粮草之事,文官把武官贬的一文不值,现在说相辅相成,可笑不……哈哈!”阿淄大笑道。
“兄弟,咱们现在也是文人,这样把我们也骂进去了!”凌兆拉着阿淄说道。
“哦!”阿淄挠着头发,“才想起来。”
国子监脸黑如锅底,他们被这群浑人嘲笑了。“武官守卫边境,文官治理国家,何错?”
“那为何文官叫武官为莽夫?”凌兆疑惑道。
“武官还叫文官为贼人!”子傲说道。
说完几人不由有一阵哄笑。
文官和武官常常斗个你死我活,但是对外还是一团和气。还真没有人在明面上坦然说文武官不和的话,这几个浑人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国子监的学子有些顾忌,两方官员都不想得罪,毕竟他们以后也是要登庙堂,不能把人得罪了,辩论起来就有很多局限。“你们是诡辩!”
“好了,我们不胡闹了。”锦衣少年回头看着楚尘,“师弟,记得把乌枋老师吊在竹稍,画其画像,师兄们一定会帮你卖个高价!”
乌枋一口酒喷出,“你们这些孽徒。”徒儿要造反了。
“师父,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就请节哀!”锦衣少年不再嬉笑,端着一本正经看着国子监学子。“一个国家要有一套管理系统,武官就如一座房子,为百姓遮风挡雨,房子要定期维修,军饷和粮草是必备的,房子坚固了,才不怕狂风暴雨袭击;文官就如家规,有了一套规矩,家才回和睦。有了房子,有了严谨家规,才能构成一个家,这个家才能兴旺。国家,同理……”
“哈哈哈~说得好!”鹿鸣书院院长大笑三声,鼓掌,本来以为这几人是来捣乱的,没想到思想如此深刻。
“这真是我儿子吗?”何夫人掐了一下自己,先前说那些混账话还是自己儿子,现在看着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玄幻。
国子监学子一脸吃屎的表情,鹿鸣书院学子一脸雷劈的表情,众人十分兴奋,果然还是逆袭看着带感。
“都是为师教导有方!”乌枋一脸得意的说道。
“师父,得了!小师弟日日夜夜、不眠不休教导我们,你啊,就抱着酒坛醉生梦死。”师父真是太不要脸了,就知道窃取小师弟的劳动成果。
“此轮哪队输赢?”
国子监优秀学子被鹿鸣书院一群渣渣秒杀,国子监众人真的就无脸在京城里混了。“不分伯仲,平局!”脸面稍微好看些,国子监老师还算满意。
“第一局,平局!”裁判宣布。
锦衣少年齐扔帽子,跑向楚尘那边,乌枋张开怀抱,以为跑到他身边寻求安慰:徒儿,为师在这里,你们往哪跑的。
“师弟,师兄好激动!”锦衣少年抬起楚尘,抛向空中,“小爷没有输!”
“要是接不住,我就把你们当球踢。”楚尘淡定悬在空中说道。
锦衣少年身子一抖,赶紧接住师弟,帮师弟整理好衣冠,“师弟,莫生气,师兄们找老师玩耍一番,师父老胳膊老腿,摔倒地上应该无碍!”
乌枋一脸怒意看着徒儿,你们要是敢过来,为师和你们没完。
锦衣少年扛起乌枋,“师弟,走,把师父吊到竹稍,为师父画优美姿态,卖钱,娶媳妇。”
“你们敢!”惨烈的杀猪声响彻空中。
“师父乖啊!你就这一点用途,别闹了,徒儿们会很温柔的。当初师父是怎么把我们挂到竹子上面的呢!徒儿永远不会忘了的!”几人哼哧哼哧扛着人往竹林移去。
“咳,继续比赛!”院长说道,当初提醒乌枋,这个小徒儿要不得,瞧,这就是不听老人言的下场。
下面的人蠢蠢欲动,想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