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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战心惊,不自觉和傻子保持距离。
楚尘心里暗哼,千年老妖精,敢在老子面前逞威风,老子阴不死你。
有些人期盼楚玦再次病倒的事没有发生,他一日比一日健康,似乎吸了人精气,面色红润。只是多年喝药喝的伤了身体,始终没有办法有孩子,有尘儿一个儿子陪伴,他们夫妻也知足了。
楚尘的日子轻松了,楚富每月回来都会到他面前嘚瑟一番,楚玮又给他买了什么他,从来不敢靠近楚尘;楚贵每日和父母斗法,获得从父母那里获得更多好处。
五年之后……
夫子建议楚富下场试试,楚富回到家里骄傲的和父母、爷奶说了这件事,“盘缠需要花费几两银子。”楚富为难道,“如果家里没钱,等着下次再去,期间我给书斋抄书,挣些银两。我不想像大伯一样,因为没钱赶考,自己徒步前去,弄的一身病。”
“我儿年龄如此小,就可以参加乡试,可见我儿真的天资聪明。钱的是你不用担心,爹娘想办法。”楚玮让儿子去温习功课,这是就交给他们办,他有预感,这次儿子一定能高中,他绝对不会让儿子像大哥,被人抬着出考场。
目的达成,楚富离开正房,到书房温习书本,他现在做梦都会笑醒,童生是他囊中之物,至于父母哪里筹来的钱,就不用他担心。
楚尘躲在屋里听到楚玮找父亲借钱,他知道剧情真正展开了,整个剧情都围绕着楚富考不中,家人就像中了魔一样,不远放弃。
剧情原本是他过继之日,楚玦含笑而终,楚玦为妻儿留下的田产,够母子二人生活。可是楚玦没有料到,他看起来耿直的弟弟,早就觊觎他的田产很久。楚富每次考试,楚玮都会用原主迫使荀氏支援他们一些钱。荀氏夺了小叔子儿子,害怕儿子知道他不是自己亲生的,变卖田产凑钱给小叔子,只希望小叔子不要抢走她活着唯一的理由。
楚家二老知道后,沉默,这件事暗自赞同。没过多少年,楚玦的田产被变卖完了,母子穷困潦倒,无奈,荀氏求到娘家。原主就做了荀家上门女婿,荀氏在惶恐不安中死不安息,荀家看在荀氏的面子上,对原主如同亲外甥。
楚玮不求原主母子,换成楚富亲自来求原主,告诉原主他们是亲兄弟,一定要帮帮大哥。那时候楚富十分会演戏,原主傻傻被楚富骗走妻子嫁妆。楚富变成一只吸血虫,到处吸血,知道粘上他的人,就别想全身而退。
第286章 过继子6
楚尘趴在门上偷偷听院子里声音,这些年; 他从中作梗; 父亲和楚玮兄弟维持着表面和谐。
“哥; 夫子建议阿富今年下场试一试。”楚玮一脸喜意来报喜,儿子才十二岁; 就有这般成就; 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恭喜小弟。”楚玦脸上挂上微笑,眼底并没有笑意。这些年小弟到他家,除了借钱; 就是借物,也没有提还。有儿子在; 他不好将事情弄的太僵。
“不能和大哥比,大哥以前进学夫子都不收束脩; 我家阿富这些年到镇上求学; 家中钱财被他花的所剩无几。”楚玮一脸苦意,盯着大哥叹气。
‘咯咯咯……’母鸡被吓的跳出鸡圈; 蒲扇着翅膀在院子里横冲直撞。
她就知道小叔子来她家没有好事; 感情又来拿钱,男人不能干重活; 余几个钱将来给儿子娶媳妇; 全被小叔子抠走。荀氏心里不舒服; 拿着扫把打扫鸡圈,把鸡全部打出去。
鸡群魔乱舞,楚玮被弄的一身鸡毛; 他准备收拾鸡的时候,楚尘走出房间。
“豆豆豆~”楚尘蹲下,弯曲食指,呼唤鸡快些到安全地带,有坏人想要谋杀它们性命。
楚玦扶额闷笑,儿子自幼喜欢和鸡打交道,谁敢打鸡的主意,第一个翻脸。
鸡安静下来,跑到楚尘身边,楚尘带着鸡从楚玮身边溜过,“小叔。”算是打招呼,他走到鸡圈里,帮忙倒鸡粪。楚尘见楚玮脸色有些难看,“我娘爱干净,每天都会打扫鸡圈。”所以不是针对你的哦,楚尘裂开嘴笑着从他身边走过。
楚玮对这个儿子很失望,不光克大儿子,还克他全家,当年把这个小子送走是对的。“大哥,你看……”刚刚渲染氛围全被鸡破坏了。
“做大伯的也想帮侄子,看到侄子好,我也高兴,”楚玦捂嘴咳嗽,身体就像枯黄落叶,随时凋落,“我这个身子遇到气温转变,就会出状况,前两日家中钱财被你大嫂拿去给我抓药。”
楚尘应景拿出一贴药,先泡半个时辰,等一会儿煎药。
“夫子夸赞阿富聪明,日后必成大器,来日一定会报答他大伯,”楚玮哀求道,“弟弟不想阿富因为没钱赶考,身体落的和大哥一样,大哥,你吃过苦,难道想看到阿富也走你的老路?”
这个老家伙每次借钱,都会暗指父亲是个病秧子,必然是存心的,诅咒父亲早点闭眼,心肠恶毒。“小叔,你家良田这么多,卖上一亩,大哥赶考盘缠就有了。”楚尘刚说完,一个棍子就落到他身上。
“你看你们俩口子养的儿子,小小年纪,心肠就如此恶毒。”楚奶奶拿出棍子戳着楚尘心口窝,小儿子家的田地不能卖,留着给大孙子。
荀氏从鸡圈里出来,把儿子拉到身后,“娘,孩子说的有道理,阿富聪慧,用一亩田,换的一个功名,值了。”
楚奶奶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口,“阿玦,阿富是你侄子,以后阿富有出息会带着尘儿。”尘儿整天无所事事,爱嚼舌根,像个妇人一样,长大后一定没出息。楚奶奶想着大孙子马上就是童生,可不能有拎不清的人给大孙子拖后腿,楚尘明显就是一个坑,嘴上说着帮,心里早就想好怎么打发这个孙子。
母亲眼中嫌弃很明显,楚玦摇头,“儿子家什么情况娘最清楚,有心无力。”
当着儿媳妇的面不好直说,晚些时候与大儿子说叨一番。
楚玮脸耷拉着脸,老实的脸上露出失望,一副受到欺负的样子走出楚玦家,不知道的人以为楚玦欺负这个老实弟弟,抱了人家的孩子,还欺负人家。
楚尘藏在母亲身后翻白眼,真会装,楚富绝对遗传楚玮良好基因,不愧是亲密父子二人。
“尘儿也不小了,你们不能老惯着他。”楚奶奶出口训斥小孙子,“目无尊长,欺压兄长。”
“娘,尘儿心直口快,大脑直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哪有这么多坏心眼。”楚玦为儿子辩解。
楚奶奶不悦出门,大儿子家没有一个人说话向她心。她为大孙子的事发愁,忍不住就在老姐妹面前抱怨小孙子哪里不好。
老姐妹们默默摇头,楚奶奶真是糊涂,这些年帮着小儿子,大儿子一句埋怨话也没说;楚富每年束脩都找楚玦借钱;楚尘自从到了楚玦家,家中忙的时候,就会帮做活,这么听话的孩子很少见。
“老姐姐,这话在我们面前说不要紧,千万不能和其他人说,尘儿心肠歹毒的话传出去,长大了,不好说亲。”老姐妹们劝道,尘儿家里有一个生病的爹,本来就不好说亲,这事要是传出去,好人家的女孩谁会嫁给尘儿。
楚奶奶心里不以为意,跳过这个话题,还是夸赞大孙子如何了得。
“到时候别忘了大摆酒席。”
“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楚奶奶笑容满面,大孙子给她挣足了面子。
“怎么样,大哥给了多少?”卢氏拉着男人,翻他的衣服。
楚玮挥开婆娘,拉着婆娘到房间里说话,害怕扰到儿子温习功课。楚玮回到房间,脸色变的阴郁,心中愤恨,当初就不应该把儿子给大哥,大哥膝下无子,想要有人为他送终,就好好帮他儿子。“大哥手里的钱,全被他拿药吃了。”
“大哥也真是的,赖活在世上,拖累家人。”卢氏算了一下大哥这些年抓药花的钱,也有几十两银子,可以充做阿富上京赶考的盘缠,白白被药罐子浪费。
“下次这个话不能说。”楚玮警告婆娘别啥话都往外说。
卢氏在外边横,欺负男人;两口子关上门之后,男人手下绝对不会留情,把她往死里打。卢氏见到男人凶恶眼神,身体发抖,“钱的事怎么办?”她手里还有大嫂一副银耳环,一对银镯子,实在不行,当了,给儿子做盘缠。
“别打镯子的主意,儿子大了,过两年就可以说亲,大嫂嫁妆做娶儿媳妇聘礼。”楚玮警告婆娘,婆娘时常拿出,偷偷在房子里戴一戴,他看了也没有说什么,左右也不会丢。
“家里人都去哪了?”楚爷爷找了一圈子,也没有找到小儿子。
俩口子听见院子里有人,开门,楚玮一脸委屈、苦闷,盯着父亲叹气;卢氏苦笑看着楚爷爷,“家里还有一头母猪,这两天卖了,卖一些钱。”
母猪刚生完小猪崽子,母猪卖了,小猪崽子也留不住。楚爷爷不舍拿出攒的银子,银子留着大孙子上京赶考用的。“别着急卖,我和你娘想想办法。”
俩口子应下,只要爹这样说,钱的事就不用他们操心。“爹,我们到地里除草,庄稼长好些,也能多卖一些钱。”楚玮憨厚笑着,扛着锄头就往地理走。
楚爷爷点头,小儿子是一个实干的人,大儿子病歪歪的,保住命,也不能干活。以后他们老两口子养老,还是靠小儿子,不怪他偏心小儿子。
荀氏到菜园里弄一些菜回家做饭,听到大家都在议论小儿子如何目无尊长、心思歹毒,她往大家面前一站。
“阿荀,你也不要生气,这都是你婆婆说了,我们为你们不值。尘儿这么好的孩子,名声就被你婆婆毁了。”相邻摇头,这些年,楚家二老偏心越来越明显,大儿子的东西一直往小儿子那里扒。
荀氏脸上笑容难看,做儿媳的在人前说婆婆不好,会被全村唾沫淹死。“我家尘儿命不好,没生在好人家,他爹身子弱,不能下地做农活,”荀氏一句没有说婆婆不好的话,手放在自己膝盖的位置,“这么矮就跟在我身边下地做活,太阳晒的脸脱皮,还没有稻茬高,就知道跟在后面捡麦穗,一粒一粒麦穗他都捡起来,回家喂鸡。每天守着母鸡,母鸡下蛋,鸡蛋收起来,知道给他爹养身体……”荀氏说着说着,心里酸涩不已。
楚尘这些年乖巧懂事他们都看在眼里,哪能因为楚奶奶说的话,认为楚尘是坏的。
“阿荀,你也别伤心,孩子眼看着就大了,你们夫妻等着过好日子。”楚二婶娘让这些人都散了,“心里别难受,等会让你二伯跟你爹说说,一碗水端平。”
“婶娘,我可怜孩子跟我我们夫妻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荀氏红着眼睛,反过来劝说婶娘别为了他们的事,和爹娘闹得不愉快。
二婶娘叹气,回家让老头子找老三夫妻说叨说叨,别寒了孩子的心。“这事弟媳做的不厚道。”
“中午,我找三弟说一下。”楚二伯说道,“三弟俩口子以前还好,现在愈发拎不清,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
“指望大孙子当大官,其他人在他们眼里还重要吗?”二伯娘心存不满,弟妹在她面前大孙子长,大孙子短,听的她头都大了。“弟妹找过我,让我们帮着点阿富,以后阿富有出息,能带我们孙子发达。”
“这事你不要答应,占人便宜的事我们不能做。”楚二伯告诫,亲戚间相互帮助,哪能求回报。三弟有困难,来他这里借点钱,他也能借些,弟妹这样说,他不乐意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