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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丁永成则单纯地觉得这小姑娘不简单。
但沈依依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那你就把她们全都叫过来;让我见见;他们值不值得我花那么多银两去养他们?”
丁永成犹豫了;真正的劳动力只有她媳妇和她远方的表亲。其余都是些孩子还有他的父母。
可丁永成还是据理力争道:“姑娘;我丁永成在丁家做了二十年的管事;我家里人的也都是吃丁家的用丁家从来都没有听过;要见过了人才给银钱的道理;姑娘;你这样做未免太欺负人了吧?!再者说了;丁老爷一向待我们不薄;为什么他把地契房契给了你却不告诉我们;肯定是假的;拿来瞧过了才成!”
崔阿二也附和道:“拿出来瞧瞧才好;否则谁信啊~”
狐狸终于是露出了马脚;沈依依笑了;笑声不大却显得十分狂放。
还真拿她是好拿捏的软柿子不成?
她会傻到拿着房契地契给他们看了之后;让他们抢吗?
“既然不信;那就滚出去!”沈依依收敛了笑容淡淡地道。
第十八章 收服恶仆
“想让我丁永成滚出去;没门我要让街坊邻居都评评有没有这个理儿?”
丁永成想要评理;但绝不会在这个地方找人评理。
屋子里崔氏夫妇和崔阿大老实巴交的绝对不会参与这种搏斗;而指望崔阿二是指望不上了。
反观沈依依那边有三个人;一个是阿全一个是张妈妈还有沈依依。
丁永成不会打无准备;他出去后没多时便召集了一群人进来;其中有妇女儿童和老人;全是弱势群体;可一个个受伤拿着扁担菜刀看上去虎视眈眈的。
张妈妈不愿让沈依依再受伤;可面对这样的形势;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问阿全也懵了。
崔氏老夫妇则紧紧依靠在一块儿;崔阿大护在他们跟前。
沈依依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茶是温的;味道不是很佳;不过是寻常的农家铁观音;茶叶都是粗糙宽大的。
连喝的茶杯都略显粗糙;沈依依喝罢;手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桌面。
对于老人小孩妇女;这三个群体她没有特别的想法;但在战争中一旦出现;基本上都是致命的伤害。
这些人最是引人同情;但往往这些人常常最可怕的。靠近了他们;随时拉爆了身上的人体炸弹;很多恐怖袭击中都是这些看似是弱势群体的人引发的。
虽然他们不乏被利用了;但可怜之人终归有可恨之处。
沈依依再次问道:“丁永成;你确定要以这样的方式与我理论吗?”
“哈哈;我自小都是在丁家为仆;后来丁老太爷赐我丁姓;又许我在山庄管事;凭什么你一来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说的一定是骗人的。”
丁永成的手里拿着的是一把铁楸;这要是一铲铲下去;绝对脑袋都要去半边。
他喊着就冲了过来;沈依依将手中的茶杯扔到了他的手腕上。
他的腕力不够;铁楸砸了下去;直接砸到了他的脚上。血汩汩地流了出来;丁永成在原地蹦跶个不停。
“当家的。”丁家媳妇看到她丈夫受了伤害也冲了过来。
沈依依站了起来;轻移着身形过去;将最边上的那个孩子给揪了起来。
那小男孩不过七八岁的模样;可一样不停的挣扎着;眸中满是仇恨的种子。
沈依依并不理会;只淡淡地道:“都别动;否则我就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话音刚落;丁氏媳妇大哭了起来;那是她的儿子;她的宝贝儿。
丁家孩子被沈依依拎着就像是拎着一只小猫一样;他的哭声越来越大。沈依依扯下了一块布堵住了他的嘴;然后看向了丁永成。
“你想赶我走;无非就是因为我抢走了你原本的利益。你以为我会让你们吃不饱穿不暖?但你一定没听之前的话;我说过只要你们在我沈依依的底下的办事儿;有我吃的;一定不会饿着你们!这是我的承诺!你刚才明明可以用商量的语气和我沟通;而你却选择了最无耻的行径;欺骗;你告诉你的家眷都可以承担起我给你们的工程;可他们老的老小的小;能做什么事儿?”
“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让他们都把武器放下;否则我不敢保证;是不是就在今天就让她们流落街头。”
沈依依的话并不铿锵有力;可在所有人都保持静谧的时候。
这样波澜不惊;平淡无奇的讲述最是能引起人的惶恐;因为不知道她的底线能不知道什么是她的逆鳞?
沈依依把丁永成的孩子放了下去;孩子吓得一下子跑回到了母亲的怀里。
丁永成的脚还是很疼;这一下打断骨头连着筋儿;他不知道会不会跟崔阿二残废了。但他还是强硬地说道:“那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凭你们无从选择!”
第十九章 摆医摊赚钱
夜晚;繁星点点。
刚给丁永成换了药;他的腿是保住了;可伤势很重;还好他及时妥协了。否则沈依依也无法保证会不会因为感染就造成了终身残疾。
丁永成也好;崔氏老夫妇也罢。
经过中午那么一闹腾;他们选择继续观望。相信短时间之内是不会找她的麻烦了。
沈依依给他们预付了一个月的工资;她和张妈妈细细一算;如今身上只有五两碎银了。
“小姐;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天无绝人之路;总能找到办法的。明天这点钱让阿全带去药房买些种子;让他们先种下再说。”
“可是没有了这些钱;我们岂不是一无所有?”
是啊;这可是她们最后的救命钱了。
沈依依自嘲地一笑;“总归是有办法的!”
凭着高超的医术;就算是摆地摊当个江湖郎中也不至于饿死。
咚咚地两声敲门声;张妈妈开了门;原来是崔妈妈。她给沈依依端了一碗粥来。
“晚饭看小姐没吃;想必是吃不惯乡下的东西;这碗是莲子粥;小姐凑合着喝吧!”
“谢谢妈妈了。”在这个地方能找出莲子粥;可见崔妈妈是上了心的。
崔妈妈把碗放下;临走之前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小姐也别怪丁家的;都是苦命人儿啊!”
待崔妈妈走后;张妈妈不由得道:“这崔妈妈倒是个好人。”
“嗯。”沈依依喝了一口粥;挺是爽口的;便把它全吃了进去。
次日;阿全依言去买药材的种子了。可顺便也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丁大夫。
而沈依依随后也出了城;只不过换了一身男装;这一次她没让张妈妈跟着;让小哑巴跟着一块儿走了。
而沈依依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崔阿二也尾随了出去。
京城里的药店开得多;医馆不多;也就四五家的模样。达官贵人可以请太医来看;医馆的大夫基本上都是给平民老百姓看病的;诊金也便宜。
而普通的江湖郎中看病;基本上看的都是些疑难杂症;但能不能治得好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沈依依先学摆地摊;往人群中一站;摆了张桌子说是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只要看一眼就能治病;且治病是不要钱的。
这样一来倒也吸引了不少人;但都只是围观着。
好不容易来了个年轻的小伙子;看上去健健康康;没病没灾地往前一坐;斜着眼道:“好兄弟;你给爷看看爷得了什么病?”
说罢伸出了手;直接往沈依依的手心里一放;媚眼频抛;差点没把沈依依的隔夜饭给恶心出来。
沈依依的一手搭在了他的脉搏声;那人还恶心的叫出了一声呻吟声。
“把舌头打开。”沈依依淡淡地吩咐。
“好嘞;别说打开舌头了;就算是用舌头舔东西我也会呢。”
看了一会儿;沈依依的表情逐渐变得古怪。
而那小伙则是笑笑道:“好兄弟看出什么来了吗?哥这是相思病;为你害相思来了。”
说罢;四周人一阵哄笑。
还别说;沈依依的样貌打扮成了男人;清俊有余;阳刚不足最重要的是她微微上挑的凤眸;十分阴柔。说是个大夫不具备说服力;但说是青楼里的小倌;倒是更多人相信。
“呵呵。你的确是因为相思才害了病;不过不是相思病;是花柳病!”沈依依淡淡道。
那小伙子不干了;重重地拍了拍桌子道:“你胡说八道;老子从来不去什么烟花之地;更没有与烟花女子有交情!”
沈依依白了他一眼:“谁说烟花之所只有女人带病;男人就不带病了?更有谁说只有烟花之所的人才会带病了?本身私生活不节俭也是会带病的。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和一个男人厮混?而他恰好以卖肉为生;虽然他不是身处在青楼之中。还有你别急着否认;你现在是不是时不时的觉得你的分shen瘙痒难耐;且尿道口有粘性的分泌物出现?”
“这……你胡说八道;信口开河!”当众被戳穿情况;那小伙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但沈依依接着讲道:“你如今这不过是个开始;不出三天;你的fen身会出现更严重的问题;会溃烂疼痛;且伴有脓苔;三日后来找我你还有得救。下一个!”
沈依依说的情况;让那小伙子当众难堪不说;在众人将信将疑的目光中;他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而下一个则是一个中年的妇人……
第二十章 神医pk刑部尚书1
看一个早上;大多数情况沈依依都说中了;人家亲口承认;奉为神医;一部分是涉及到了隐私问题;如果是语气还好客气的;沈依依会小声相告;人家也是千恩万谢的回去了;但如果语气头一位那么的嚣张;沈依依是不介意也让他难堪一回的。
到了午饭时分;沈依依已经准备收拾好了东西就走。
突然她的面前有了丢了一锭金子黄灿灿的;在日光下十分闪耀。
沈依依的眸子微眯了眯;抬眼一看;眼前站立的是一个身穿暗青色绸缎长衫;年约四五十岁;身量矮胖的男子;他的身后站了两个家丁模样的。
那名男子态度略显恭敬抱拳施礼道:“这是定金;劳烦公子随我们走一遭;替我家主子医病;若是医好;另付百两黄金相赠!”
此言一出;人群中沸腾了。
黄金百两那是个什么概念;相当于一千两银子;而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费差不多二十两银子;这得是五十户人家一年的收入;干完这一票;基本上沈依依可以不用做什么;一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果然对方是个有钱人啊!
沈依依收起了黄金;表示愿意跟对方走。
金管家就带着沈依依和哑巴上路了;先上了一辆马车;金管家给了沈依依和哑巴一个蒙布。让她们蒙上双眼。
金管家解释道:“我家主人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沈依依从善如流;她知道能出得起百两黄金的人;有点怪癖也是很正常的。
但金管家不知道的是;黑暗中更有利于沈依依辨别方向。
她曾经在黑暗中徒手干掉了五名歹徒!
马车一路上七拐八拐;走的都不是直线;基本上是在绕路;但饶了好几圈之后。
在一个巷子的入口处停了下来;然后由金管家搀扶着前进;依旧是绕了几圈之后;在一处府宅的后院中停下。
感觉到有人的靠近;代替了金管家搀扶着沈依依前进。
直到上了二楼的一个阁楼里;才有人替她把黑布解开了。
沈依依慢慢地睁开眼;感觉到这个房间不大;但装饰地十分雅致;而且房内的主人的喜好很特别;清一色的暗色调装饰。给人以一种阴冷的感觉。
而实际上但沈依依第一眼看到那人的时候;也的确感到了怪异;无比的怪异。
左亭衣斜靠在榻上;半敞着的衣襟;裸露的胸膛;结实;肌肉匀称;他的肌肤很白;也很健康;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丝的赘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