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字宛若晴天霹雳!
“什么证据?”
“微臣找了一个名叫清汝的人;他可是出了名的男娼;而据他所说;当年左大人可是与他一起被人卖进青馆的;而起他还说;左大人当初还当过小倌……”
轩辕云霄忽然身体晃了晃;一旁的孟公公骤然出手扶住他;轩辕云霄闭了眼;在龙椅上坐着喘息了片刻;好像缓过劲了;“你说的那个人呢?”
“就在殿外!”
“胡闹!”轩辕云霄愈发怒不可遏;竟然把一个男娼带到皇宫殿外;他怒气冲冲的看向君昊;片刻后;又盯着左亭衣;“亭衣;这事是真是假?”
左亭衣只是与他对望;却再也没说一句话!
左亭衣一旁的宣轻扬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暗中拉了拉左亭衣的衣袖;“亭衣;陛下问你;你倒是说句话啊!亭衣……”
没想到无论宣轻扬怎么说;左亭衣从头至尾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轩辕云霄顿时一怒;他道:“左亭衣胆敢欺君;来人!先押入大牢!轻扬;你给朕看好了!那个叫什么清汝的人也一并叫给你处理!这事;明日再议!退朝!”
君昊愣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事情急转直下竟然又是这么一个结局!他话还没有说完呢。他还有更劲爆的消息都没有来得及说;怎么就退朝了。
“父皇!”他对着轩辕云霄的背影喊了一句;谢吟风连忙赶过来;伸手拉了君昊一把。
“殿下。”谢吟风与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君昊正憋了一肚子火;他对着谢吟风发火道:“怎么会这样?”
“这事陛下既然已经做了安排;明日再说。陛下也需要时间来消化此事!”
“什么嘛!”君昊无比郁闷埋怨起来。而谢吟风却把目光投向宣轻扬那边;感觉到谢吟风根本就没有听自己说;君昊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宣轻扬那边。
“父皇竟然把人让交给他?谁不知道他与左亭衣素来交好。你得想办办法给我看仔细了;别人宣轻扬暗中做了什么手脚;坏了我的大事才好!”
“臣明白。”
几名殿前武士上来看着左亭衣;就要伸手去押解。
左亭衣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宣轻扬虽然处于震惊之中却还是相信亭衣;他对着那些武士恨道:“做什么!”
“奉陛下之命押解罪臣左亭衣。”
“放肆!”宣轻扬喝道:“没见到本王在这里么?有什么事只有本王担待!陛下只是暂时下令将左大人押入大牢;可是他还是刑部尚书!岂容你等在这里放肆!”
宣轻扬一番疾言厉色的呵斥;那些殿前武士倒也没太为难左亭衣;宣轻扬什么事也不清楚;他本想从左亭衣那里的个消息;却不想他始终一言不发;他急的直跺脚;又没有办法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左亭衣被押入牢中。
正当他打算去找皇后想办法时;却见到自己府中管家来了。
管家身边还领着一个马车夫正焦急的在宫门口候着;见到宣轻扬;管家道:“王爷;府中有事。”
“又出了什么事?没见到我这里真忙着吗?”他火气一上;这边被押;那边又有事;他甚至连个头绪都没理出来。
管家看了身边车夫一眼;倒没说话了。
宣轻扬这才发觉那头戴斗笠的车夫很奇怪;而只见他把帽檐推了推;“小楼;你这是做什么?”
那马车夫还真是聂小楼乔装的;他低声道:“亭衣他人呢?卫洛有消息;说谢吟风打算暗害他;让他小心一个叫清汝的人。”
“又是清汝!”
“怎么你知道了?”聂小楼骤然色变;他急道:“你这么知道的?”
宣轻扬眉头一皱;“你得先说说这叫清汝的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今日朝堂上;老三说亭衣出自青馆花楼;还做过什么小倌;这可是大事啊!谁承想;亭衣竟然一句话也没说。现在陛下下令把他押入大牢;还让我看守。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啊!亭衣他明明就是……”
他刚想说;亭衣他明明就是陛下的血脉;这事陛下心里清楚才是;怎么会这样?
可是这事更秘辛;他立刻住嘴;“你来的太迟了;你还是想告诉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君昊和谢吟风他们是怎么找到这个人的?我们才能想办法;只有一夜的时间。陛下说了;明日一早再议。”
聂小楼一跺脚道:“我哪有什么办法!大不了;今天晚上我闯进牢里把人救走!”
“你疯了!”宣轻扬忍不住对他吼道:“你这么一来;亭衣愈发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你这不是害人么!”
聂小楼极不服气;“我就这一个办法;要不然你来想!”
“我可是什么都不清楚好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一旁的管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忍不住插嘴道:“要不;去找沈姑娘想想办法?”
他不过是想平息两人怒气;却不想两人异口同声道:“她能做什么?”
聂小楼道:“她除了会医术;难不成让她做个假死药;好让亭衣有办法出来?”
宣轻扬瞪了聂小楼一眼;“她向来鬼主意最多!这个主意好!走;去找她!”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一起面对
此时;昨晚为卫洛治伤忙了一宿没睡的沈依依刚刚又配了几贴药;有些犯困;她坐在圆椅上;正靠着桌子刚刚入梦;耳边就听到有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
寇珠和沈乐康看着沈依依一宿没睡;他们都很心疼她;好不容易见她俯在桌案上打个盹;这才刚刚歇着;宣轻扬和聂小楼怎么一起跑来了。
寇珠手叉腰对着两人吼道:“你是要把我依依姐给累死啊!”
宣轻扬长眉一佻;他道:“没时间了!沈依依她人呢?”
聂小楼知道寇珠是好心心疼沈依依;可是现在连亭衣都下了大牢;最可气的是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都不为自己辩解一句。
他急忙解释道:“寇珠、乐看你们别闹了;真有急事找依依。”
沈依依被他们说话声给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就着旁边铜盆里的水浇了些在脸上;让自己清醒一些;正打算去院子里;她之前一直问卫洛;却始终没有个结果;这下正好;他们找上门了;她要亲自去问问他们。
她刚刚推开门;还没走到院子口;就见到荣叔一脸阴沉的走了过来;拦住了沈依依的去路。
“怎么了荣叔?”
荣叔向外看了看;看样子;寇珠也是他故意安排在外拦住宣轻扬和聂小楼他们的。
“姑娘;进屋说。”
荣叔先一步拖着沈依依回房;“刚才老夫人派人来说;说左大人被陛下下了大牢了。”
沈依依一惊;猛然想到今早卫洛说的事。看来谢吟风他们行动了;还真对左亭衣有了打击。
而她看着荣叔一脸严肃;想到韩老太太特意来说;自然是另有用意;她连忙道:“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荣叔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道:“三殿下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人来;说是左大人的旧识;还说;左大人曾经在青馆花楼里待过。”
他说道那四个字时;特意停顿了一下;又看了沈依依一眼;意思像是在问;你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么?
沈依依还真没反应过来;她愣了愣;“男人也能出身青楼?”
这个话题让他一个大男人跟一个黄花小姑娘解释;着实有些为难;他咽了口口水勉强点点头;“这个;我朝从前朝起;就有男风的喜好;所以;男人之中也是有花魁这么一说的。”
沈依依面色大窘;她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不对!你是说左亭衣他是……”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荣叔说道;猛然醒悟自己这个带话好像带跑题了;他连忙更正道:“老夫人的意思是;这事可大可小;姑娘您还没有答应嫁给左大人;若是这事是真的;对您名声不会太好;所以;我让寇珠和乐康他们拖住魏国公他们;若姑娘不想蹚这道浑水;我这就带您去韩府。相信魏国公他们总不会硬闯吧。”
沈依依竟然没有半点犹豫;“我不会走!这事我得亲自去问他!”
“姑娘!”荣叔急道:“您难道不明白么;左大人已经下了大牢;明日陛下会亲自过问;如果这事是假的;魏国公他们就不会亲自跑来找您了。明日一旦确定了;左大人的前途尽毁;您又何必……”
沈依依截断他的话;“荣叔;我知道你和老夫人都是在为我着想;可是;这件事不单单只是他左亭衣一个人的事;我既然爱了这个人;就会接受他的全部!若是我只顾着自己;那我也不配是沈依依了。”
她微微笑着;并不因为这些而有一丝的变心。
荣叔吃惊的看着她;忽然他发现;以前大家都以为是左亭衣是爱着沈依依的;而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沈依依对左亭衣的心意竟然是如此的深厚;如此的坚定!
但愿这是上天对他们感情的一个考验吧!
沈依依拍了拍荣叔的肩头;没有犹豫;没有疑惑的向外跨步;脚步是如此的沉着稳定!
寇珠和乐康就这么挡在院子门口处;宣轻扬和聂小楼好话说尽;他们就是不让;他们一咬牙打算硬闯时;忽然一抬头;见到沈依依一脸微笑淡定的看着他们。
“依依……”
沈依依点了点头;先让寇珠和乐康下去。
她抢在他们开口前说道:“事情我大概也知道了;亭衣既然已经被下了大牢;现在只有我们能帮他了。你们捡重点的说!我需要知道所有的事实和事实的全部!”
她语速有些快;可是条理却格外的清晰;一时间身后两人全都愣住了。
沈依依前面走了几步发觉身后没人跟上;她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道:“还不快走!”
“哦!是;是!”
聂小楼和宣轻扬对视一眼;眼神交汇间都带着几分敬佩。
“我的马车就在外面;我们先上马车;边走边说。”
宣轻扬一把替沈依依撩开车帘;丝毫没有半点自己身为魏国公竟然为一个平民女子服务而显得诡异的自觉。
马车上;宣轻扬大致先将今日在朝堂上发生的一切说了。
沈依依奇道:“是君昊提出的么?”
宣轻扬点点头;“虽然是他说出来的;可是;应该是谢吟风的主意。”
“君琰有没有说什么?”她忽然提起这个。
宣轻扬感觉有些奇怪;倒也认真想了想说道:“好像他也觉得很奇怪;我想起来了;听到这事时;他虽然有些意外的看了亭衣一眼;可是;眼中好想另有深意。”
沈依依没有再说心里的打算;如果这事君琰没有出手的话;她只需要提防君昊与谢吟风就行了。
她又将目光转到聂小楼那边;“事已至此;你还打算让我亲自去问亭衣么?”
聂小楼显得格外微妙的看了沈依依一眼;“刚刚我和轻扬商量过;现在亭衣。陛下是交给他看管的;所以我们可以想办法送你过去;有些事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知道的也并不算太多;亭衣对这事很在意;如果你真想知道;你还是亲自去问的好。”
皇宫大牢
沈依依换上侍卫服饰跟在宣轻扬身后。
进入牢房;大家见到是魏国公;都知道他是奉命看守;所以也没多加阻拦。他轻易就带着扮作侍卫的沈依依进入大牢之中。
“刑部尚书左大人被关在哪来?”宣轻扬问道。
旁边一个狱卒连忙过来;赔笑道:“回魏国公的话;左大人在最里面;因为陛下有令;小的们不敢违抗;也只能找了间略微干净安静的牢房;魏国公这边请;小的这就给您带路。”
宣轻扬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走着;可是暗中还是塞了一锭银子给那狱卒。
狱卒口里说着使不得使不得;却还是飞快的接过银子往怀里一塞。
到了最尽头;左亭衣呆呆的坐着。
这里阴暗潮湿;甚至还有老鼠正明目张胆的的爬着;压根就不害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