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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非专业修仙-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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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江清反唇相讥:“那如何证明不是她亲生的!”他轻慢的扫了眼霍据,嗤笑一声:“一声不吭直接绑走我四叔,说是他儿子!那我从大街上随便绑走一个,也说是我祖母的儿子,也没问题?”

    “那怎么行?”府伊下意识的否决。

    “为何他可以,我们就不可以,难道大人断案是看身份地位的吗?”沈江清瞥了眼老太太,老太太立即捂着心口哎哎的叫唤:“我辛辛苦苦生的儿子,竟然有人说不是我的,这还有天理吗!”

    “也不知霍侯爷,是如何在二十几年后找到我四叔,又非得声称是他儿子!却连他口中所说的心爱女人而一声不问!”少年身带朝光,面若白玉,姿态天成,他虽没有大喊大叫,但轻声慢语的一句听在耳朵感觉十分的火辣。

    霍据脸色一僵,继而若无其事的道:“女人哪里没有,血脉子嗣不能流落。”

    洛阳:“真他妈不要脸!”

    霍据脸一黑,身上气势一放,那种冲站沙场的煞气犹如一个锤子一样压在洛阳头顶,望着面前死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老太太,他冷道:“本侯爷不与你计较,不代表你可以容忍你的无礼!”

    “滚犊子!”洛阳猝不及防,脸色一白,身子摇晃了下,沈江清扶了她一把,“奶奶。”

    “哦!”洛阳被他提醒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她好像不是来吵架的,是来为孟家长女报仇的,当下从前段时间沈大平回来问老四是不是亲生的,说到二十二年前的事。

    “孟二爷问沈大贵是不是我儿子,老太太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会这么问,沈老四要不是我儿子,他脑子又比常人长得慢,我早就扔了!”

    “小辈问我,当年生沈大贵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老太太站在那里回忆道:“其实当时我跟大儿子说,那个大肚子的女人离开了就没再回来,其实是骗他的!”

    霍据听到这里心头一跳,手不由收紧。

    府伊舔了舔唇,忽然想装病,他就想安稳的坐几年京城府伊,然后平调也好,调哪儿去也好,这种烫手的差事能不能别找上他!

    “那时候,公公刚走,办完丧事,家里没什么银子,米粮不够吃,我就去挖野菜回来混着,那天女人被马车接走后,我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就拿着篮子,去后坡那挖野菜!”

    “当时那个女人已经不行了,难产,生不下来。她看到我的时候,求我挖坑把他们母子埋了,并把手上的金镯子给我!”

 第一百一十八章养老生涯(五十六)

    “金镯可在?”

    “在这里,我一直留着,没敢用,我想那个女人的家人会找过来,到时候也算一个信物!”她从袖袋里掏出一个金镯子。

    霍据的脸色顿时冷了几分,盯着那个镯子眼神冷冽如刀。

    府伊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又问道,“你可知那女人姓甚名谁?”

    洛阳:“知道,我问过她,本想待她死后给立个牌位,但是她告诉我有人追杀她,只当做没见过她。”

    府伊觉得有什么秘密要被他知道了,“叫什么?”

    洛阳:“孟青蔓!”

    府伊:“谁追杀她?”

    洛阳:“霍据!”

    府伊步步紧追:“为何?”

    “大人!”霍侯爷厉声打断:“大人,我记得这是断沈大贵到底是谁的儿子!”

    府伊悻悻,有些失望,差点就问到什么了,“霍侯爷,你所说的心爱女子是不是指孟青蔓?”言语中多有鄙夷,同朝为官,谁不知道谁的底细,原本跟霍侯爷有婚约的是孟青蔓吧,结果临了娶得却是孟青菀。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又说什么心爱女人,恶不恶心!

    手指捏的作响,霍侯爷忍下胸口的杀意,森森望着府伊,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

    “这就奇怪了,既然如此,为何这孟青蔓临死前说你要杀她?”府伊自言自语道。

    “大人,外面又来一个告状的,还带着一个棺材!”衙役急匆匆的跑进来禀报。

    “怎么回事,叫他先候着!”府伊这会突然不急不慌了,反正到这份上,倒霉的肯定不是他呗。

    衙役为难道:“可是大人,他说他要告霍据,而且这桩案子跟大人现在审的案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带上来吧!”府伊不由看向霍据,这丫的,今天不是要栽了吧?

    男子走上堂,他身材瘦削,举手投足间干脆利索,没什么附庸风雅之举,缓缓抬头扫过众人,只见他眉眼俊俏,眼角上挑更带着一丝红晕,真是色若春晓。

    他看了眼霍据,缓缓扯开嘴角,露出森森白牙,仿佛要吃人一般。

    “你是何人?状告谁?”

    “在下杜若杜子桁,状告霍据谋害朝廷命官、抢夺人妻,杀人灭口!”男子盯着霍据一字一顿的说道。

    霍据心里一跳,惊吓之下片刻失声,有种大白天见鬼的惊悚,不可能,他不是死了吗?可是他迟疑的望着杜若,当年杜子桁不是长这个样子啊?

    府伊大堂两个原告,这是一起来坑霍据的吧。

    “你先说这被害的朝廷命官是谁?”

    “二十四年前的新科进士传鲈,杜子桁!”见府伊还没回过神来,又补充了一句:“孟青蔓便是吾妻。”

    “胡说八道!”霍据爆喝,满眼的戾气:“大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谁说自己是朝廷命官,难不成他就是朝廷命官,那还要科举做什么?”

    “肃静!”府伊一拍惊堂木,略过满脸阴狠的霍据,问道:“你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

    “当年,我突遭暗算,索性进士帖及授官文书随身携带。”纸张虽发黄,但依旧能辩清字迹。

    “大人,这些东西造假十分简单,光凭此恐怕不能证明其身份!”霍据上前一步,紧紧盯着府伊,胁迫意味十分明显。

    “肃静!”府伊不看,只是拍了下惊堂木:“大堂之中,不得喧哗,本官未问话,不得随意插话!”

    “杜若,你接着说!”

    “是,大人,当年因为有人举报平洲河提崩塌,有官员敷衍了事,以劣质材料充填,下官便奉旨前去暗查,谁知到达平洲恰逢洪水决堤。”

    “我便随着当地官员一同救灾,谁知在第三天晚上,有人从背后打晕将我扔进洪水!”他自幼会水,虽与洪水中侥幸捡回一条命,却毁了半张脸,也是合该他运气好,遇到一个老大夫,老大夫用秘制的膏药救回了那张脸,只是从此容貌却变得俊俏若女子。

    府伊不解问道,“你为何不回京?”他回京找到孟大小姐不是就能证明身份吗?

    洛阳跟沈江清对视一眼,拎着沈大贵往边上挪,把场地交给杜若发挥,她垂了垂眸,不知道时隔至今,孟青蔓在地下见到这一幕该如何作想。

    沈大贵拉拉她的衣角想说话,沈江清一把捂住他的嘴,不想挨板子就安静。沈大贵眼睛咕噜咕噜转,最后捂着嘴蹲在两人身边望着堂上气氛诡异涌动。

    “当时我的死讯已经被证实。而且据事发已经三个月了,我能做什么?回京,却发现宅子外时刻有人看守。”

    “青蔓进出都受到看管。”他当时便觉得不妙,思前想后,越发觉得他的死讯像是被安排好的。

    “我想尽办法混进家中,却得知一件惊人的事。”杜若转头,通红的双眼紧紧盯着霍据,牙根咬的吱吱响,“你这种人老天没劈死你,真是不长眼!”

    他失踪后,孟青蔓被孟青菀骗至家中,用迷香迷晕,霍据趁机奸污了她。孟青蔓醒过来,愤怒悲恨之下,要与他同归于尽。

    “霍据威胁道,若她决意鱼死网破,那么别怪他心狠手辣,趁机弄死我。”孟青蔓无法,只能生生忍下屈辱。

    其实他夫妻二人感情深厚,当初孟青蔓得知继母与二妹的盘算,加上她并不喜欢霍据此人,总觉得他心机过于深沉,就像婚约,要是他表明态度,孟家定然不敢打什么姐妹换亲的主意。

    所以,在一次踏春时,孟青蔓见到前来赴考杜若,两人彼此留意,得知,杜若因为守孝而年过二十尚未娶亲,便与他约定。待他考完试,无论中不中,都要上门提亲,而她则借着换亲一事,拿回生母的嫁妆。

    想到往事,杜若泪流满脸,他仰着头,眼泪顺着下巴滴在衣襟上,晕开的衣襟颜色像是滴滴陈旧的血渍,他哽咽道:“当时青蔓深觉对不起我,因她之故害我被人暗害。”怎么能怪她呢,明明是有的人心思毒辣,只为一己之私而不择手段。

 第一百一十九章养老生涯(五十七)

    “我不怪她,她那么好,是我没本事,遭人算计,才会累她受辱。我二人虽知是怎么回事,但因为霍据承爵又掌管边军,无法与之对抗,便决定躲开,暂时隐姓埋名。”谁知霍据临去边关时,要带孟青蔓一同离开。

    “说什么,因为她新寡,不得进门,只得当什么外室。”孟青蔓性子刚烈,听闻冷冷的盯着他问道,杜子桁可是你下的手。

    杜若盯着霍据,眼神若是能杀人,他恐怕早就死无全尸了:“霍侯爷不知道吧,我当时就在屋外,听得清清楚楚,你说要不是你孟青蔓不识抬举,你何必要如此麻烦!”

    “竟然是你!”霍据震惊,那天他本想带着孟青蔓一同去边关,争吵之下,却被迷晕了,他一直以为是孟青菀所作。

    杜若紧紧扣着手心,压抑住满腔的悲愤杀意:“呵,果然是心里有鬼!”

    府伊冷冷的看着霍据,不加掩饰的不屑鄙夷露出来,“这么说,你承认谋害朝廷命官,强占人妻?”这种人简直是一条潜在的毒蛇,今天不把他摁趴下,来日恐怕他都要被报复!

    霍据神色镇定,不慌不忙道:“本帅何时说过,简直是无稽之谈,明明是当初杜子桁身亡,孟青蔓便趁着去我府中时,用药与我成其好事,我心生恼怒,故而不愿搭理她,谁知我临去边关时,她又传信与我,说是怀有身孕,我当时看在孩子的份上,想带起同走,但是她不愿,以此威胁要入府!”

    府伊撇嘴,接着问道:“你不愿,所以追杀于她?”

    “怎么可能,本帅生气离开,谁知随后传来消息,她自己走了,我并没多想,时至今日,想起她怀有身孕,便觉得愧对孩子,所以找回来!”霍据看向杜若,眼中带着杀意。

    府伊鄙夷,说谎都不带脸红的,“杜子桁,你可有话说?”

    杜若咬牙切齿,为某人不要脸的手段,恨不得拿把刀捅过去:“有,在你的府中,竟然能用药跟你……,呵,莫非你府上的丫鬟下人都是摆设?”

    府伊:“呵呵!”都是大户人家,开什么玩笑,越是勋贵,府中规矩越严,怎么可能跟话本子似的,想干嘛就干嘛呢!

    霍据淡淡的道:“我夫人与她是姐妹,有什么不可能!”

    杜若狠狠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睛带着一层淡淡的血色:“谁不知道,孟家两姐妹如陌生人,当初你写了封信,说要想知道我的下落,就去霍家见你,那份信还在我身上,还有你当时……为了安抚青蔓,甚至写下一份婚书,愿以平妻娶之,”

    霍据自喻不凡,当时觉得杜若已死,孟青蔓一个女人怎么有本事反抗他,行事间就不见拘束,写了很多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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