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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亲王动作一顿,禾青也一下子不敢动了。自己拒绝了雍亲王几回了,因而心头一转,说话也很是委婉温柔,“孩子还要吃呢。”
夜色涟漪,衾被里多少有些闷。雍亲王没有说话,却是径直的低头对着樱桃狠狠地咬了一口。孩子吃什么?哪家侧福晋,满脑子回想着把奶留着,亲自喂给孩子吃的?
爷吃点,还活似和孩子抢粮食似的!
雍亲王很是憋闷,嘴下也很不松口。一面咬着,又有些浓白的奶香味溢出,雍亲王不用特意的都能喝到一些。
可怜禾青躺在那里,只觉得一手一面胸口被咬着,间或温热流出后,樱桃尖上又若有若无的舌尖勾勒。
禁了半年的身子,也有些情动了。
因为这一回禾青受了苦头,五月份的时候两人小心的初初尝试过一回,却不想不尽人意,禾青也很是费劲。两人琢磨着,便一直小心翼翼的,再没有过于亲近的动作。
禾青这回又觉得自己身形走样厉害,又添上孩子不在身边。雍亲王如前两回要偷吃一些,间或又揉搓馒头两回,禾青难受的便很少让雍亲王近身了。
雍亲王没完没了的,禾青扭捏着两手环着过去,滚烫着脸道,“轻点。”
雍亲王一愣,头一转又对着另一处。还是涨硬难受的地方,哪里受得了情动的手脚。禾青没好气的拍了雍亲王的肩头,“轻点。”
莫名被打断了冲动,雍亲王抬眼不确定的瞧着禾青。
着着昏暗的点点灯火,禾青腿弯往上碰了碰。雍亲王眼眸一暗,黑的让禾青看不出什么光景,下一瞬只听着衣襟撕裂的声音,清冽干脆回在屋内。禾青哑口,好在身上还有衾被,勉强遮住身前的春光。
雍亲王存了火气似的,径直的把禾青的中衣撕扯干净。
禾青窘迫的往外一看,雍亲王手掌一身,捏着禾青的下颌。两人对视很近,等到禾青满眼慌措才肯俯下身来,浅尝甜美。
到底顾及禾青身子,雍亲王虽然有些急迫,却也很是耐心的勾动禾青情不自禁,才肯温柔的缱绻璇旎。
禾青混混沌沌,精神坚定却无奈身体不济。不知何时完毕,一睁眼也是次日的晨起。三儿等备好了温水,还有木桶,让禾青起身也好沐浴一身。昨夜实在乏累,雍亲王不敢太折腾禾青。
奴才们看到这个光景,哪里不知道昨夜的情景,只是早就笑着羞过,一本正经的伺候着,才算勉强的脱去了禾青的羞态。禾青自己披了外衣,昨夜的中衣撕碎如布条,只能扔了。
早膳也是雍亲王亲自点的,早就温着等禾青起来吃。禾青见三儿止不住的笑,赶着她出去,自己用过早膳后又抱着弘昰回房去。本书由书快电子书为您整理制作
只是撩开衣襟,禾青看着上面颇有章法的几道齿印,还不等怔忪便被弘昰抢着抱过去,张嘴一下子含住。
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蓦地就把禾青定住了。
☆、第175章 女出嫁母备周全
圣旨下来后,额尔德穆图入府给禾青请过一次安。
其大哥作为长辈,也随之回乡与族里通报一声。来往两回,只为了幼弟的婚事。
禾青也没有多为难,反而只是简略的问了几句。额尔德穆图也知道满族人和蒙族人性情一等大有不同,对于禾青也十分恭敬。临走前,还很是肯定的担保,便是不能一生一世如何情深义厚,但至少不会委屈朝曦,更不会留有太多蒙古粗俗,引起朝曦难堪。
就算大清学了汉习,但蒙古之人还是有许多陋习,常人听了实在是惊天骇人,难以接受。
额尔德穆图态度诚恳,看似很有少年风流姿态,却并非毫无规则。禾青暗地里瞧着,心里也算满意。
面见很是成功,得到禾青确定的话,朝曦便放心的去试了内务府送来的嫁妆。
禾青得了三个孩子,拢共只有一个格格。从小可说上天遁地,什么嬉闹荒诞的事情没做过。上至皇上太后,下至敦郡王都尤为喜爱。宫中院里的各路奴才,说起和硕安恪格格,虽然心知调皮好动,但也习了武侧福晋的品性,从不倨傲骄矜,很有皇家格格礼仪。
因为这些,奴才们都全心筹备。雍亲王为此连着几日,都喊了朝曦去书房说谈。朝曦免不得,又和四福晋请安。朝曦从不安静,对于这个很受宠爱的格格,也没有太过的利益纷争,也从不会过分的为弘昫争抢弘晖的宠爱,反而和弘晖姐弟情深。
禾青也不担忧,四福晋真心几分疼爱,也帮着张罗起来。王府里挂起了大红的布幔,绘着精致凤凰图案的灯笼高高在上,禾青又特意描了几盏朝曦喜爱的鱼儿等形状的彩灯,让朝曦看着高兴。
朝曦过来请安的时候,禾青正让三儿拢了一个描金红漆的大箱子。朝曦绕着转了一圈,笑嘻嘻的瞧着禾青,“难不成,这就是额吉要给女儿的嫁妆?”
禾青摆了手,让奴才一等都退出去。虽说是朝曦出嫁,可为了这个院子里连着弘昫屋里,也很有骚动。朝曦没个正行,禾青也只是怪嗔的睨着朝曦,伸过手来,“你这孩子,就不能正经说话的。”
“额吉这样说,那必定就是了。”朝曦顺着禾青的手,依着一同坐下。
禾青抿着唇,莞尔抬眼,细细腻腻的看着朝曦,“女儿出嫁,额吉不才,倒是靠着皇上和你阿玛,搜刮了不少私银。苦瓜男儿家,自是自主立业,也不要额吉劳心,下面那个更小。你这时候,自然占便宜了。”
朝曦听着颇为感慨,禾青的眸子一场的温柔,看的朝曦心里说不出的惆怅慌促,陌生的在心头乱串。朝曦玩笑似的,一手手心摊了过来,“那我今日恐怕装不完了,额吉好歹先给一些,留一手就好。免得我喜不自胜,失了规矩。”
禾青深深地看着朝曦,转身拿着一盒匣子。不过是木匣子,连着面上的图案也不过朴素的花枝,看着很是普通。禾青匣子打开,递到了朝曦的手里,“给了就是给了,还分一手两手,没意思。”
朝曦怔着,手下只是讷讷的接过匣子,没有多看,“这都什么?”
“面上这两把钥匙,是取钱庄所用,货通四方。只要手下几匹麻利的,便是草原上也不过半日光景,就可取得。”禾青指着面上的两把金锁,“若是没记错,里面应有三万两银钱,还有三十根金条。”
朝曦蓦地喉间一动,“这么多?”
禾青恍悟未闻,手指勾了勾,让朝曦往下翻看,“下面几家铺子,都是额吉叫人取钱新买的。底下均有两个额吉的旧人,日后你自己斟酌添上,做什么都好只是要来流动银钱,也免得你京中消息短弱,不用操心我等。”
朝曦只觉得手指颤抖,小匣子竟是有着说不尽的重量,骇得睫毛连连颤动。
底下还有好几些地契房契,更有数十张卖身契。不用禾青再说,朝曦也明白这些表面没有切实的银票,但其情意和价值,却是无价之宝。禾青满含真意的眼神,哄得朝曦心窝子暖,暖的发酸,酸的揪心。
朝曦把匣子往矮桌上一推,自己反而揉进了禾青的怀里,一如当年那般的撒娇,紧紧的抱着,“额吉不怕弘昫吃醋?”
“他敢!”禾青笑着,嘴里却斩钉截铁。
朝曦扑哧一笑,默默的借着禾青的衣襟,暗自抹了泪水,“要是女儿想额吉了,怎么办?”
“真想了,就带着孩子,还有额驸给额吉请安。”禾青轻轻地抚着朝曦的后背,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朝曦想笑,勾了勾嘴却奇异的拉了下来,才刚收起来的心绪蓦地滚动,烫的身子颤着,倚着禾青便是嚎啕大哭。
这样没有模样,禾青只是忍俊不禁的笑。笑容里,更含了说不出的怀念之色。
这样小女儿娇的模样,只怕不多了。
禾青心里也难受,只是不好太勾动朝曦的心绪,免得明日出嫁红了眼,失了规矩。
“你脾气又倔,又不服人,你离了京城,万不能再放肆骄纵了。”
“额吉说的是。”
“虽然比不得公主,但是出嫁总有一些嬷嬷,古往今来向来拿大。你自然不会委屈,但也记得斟酌仔细,也省的得饶人且饶人。”
“女儿明白了。”
“你出了门,就是额驸家的人。私下里胡闹都可,但是正经时候,不能犯横。”
朝曦抬头,抱着禾青的肩头,“女儿都知道了。”
禾青叹了口气,不再说了。
两母女悄悄的,偶尔几句,又或是间有哭啼。
最后一夜,雍亲王又叫了朝曦过去。朝曦无奈和禾青退安,这连着几日,不知道的还以为雍亲王做什么,但实际上就是要她静心抄经念佛,似乎是在告诫朝曦一般。
朝曦苦于自己劣迹斑斑,无处诉苦,又想着就要离乡,也生不出一句怨言。
匣子顺势让禾青推着,又让朝曦给拿了回去。
雍亲王见禾青晚膳用得心不在焉的,遂没有逗留的回了书房。禾青见雍亲王如此,反身去了西屋,寻到了朝曦。朝曦似有思虑,也不知道什么缘故,见了禾青也只是勉强一笑。转过身又变了脸,抹去方才的苦意,笑着又和禾青诉起了不舍离别。
禾青知道朝曦岔话,但也顺了她的心意,没有多问。
两母女就在西屋歇下,天不亮寅时又急忙起身。蛇莓端着汤进来,先给朝曦填肚垫着。起身洗漱,净面梳妆,十余人簇拥着,直至卯时下一刻,四福晋也过来了。
李氏还有年氏,也跟着过来看。顺道又送了一些礼。朝曦跪在四福晋跟前,恭敬的听着诸位长辈的话,直至外面起了动静,说是罗达尔汉郡王来了。弘昫顺势撩过了衣袍,站在门外,说要亲自背朝曦出门。
禾青不舍得搀扶着,带到弘昫的跟前。
“额吉就送你到这里,往后定要幸福。”禾青想不出别的话,巴巴的说道。
人都看着,朝曦只是紧了紧禾青的手,顺势就让弘昫背走。
四福晋颇为感慨的顿住脚步,和禾青齐肩而立,“孩子总是要放出去的,路途还有弘昫,你也不必担忧。”
朝曦出嫁,因为额尔德穆图的缘故,还要弘昫一路送陪直到郡王府中,宴请族人再做婚嫁,方可洞房册朝曦为郡王福晋,额尔德穆图为和硕额驸。
四福晋难得亲近,亲抚禾青的手。禾青也没有抵触,只是微点头,半响没有动静。四福晋有些奇异,侧目禾青,“你不去看看?”
“说了就这处,自然不是乱说的。”禾青摇头,眼神蓦地眺远,却是一转难以言喻的温和,尽是知足之色,“担心孩子,总是一路问了止不住,又问一路。没完没了的,反不如就此停步,放她去罢。”
四福晋莞尔,也觉得此言颇为微妙,却也实在是这个理。点了头,算是应和,“格格的都婚事定了,不知妹妹可有思虑三阿哥?”
禾青觉得荒谬,摆着手颇为好笑,“二阿哥都不曾定下,三阿哥不着急。”
禾青很是避讳,也不提可有思虑。四福晋也没有再三为难,只是轻笑着,便走了。李氏和年氏免不得说两句话,禾青自然没有对着四福晋的耐心,勉强两句话,便转了正院的翼楼。
耽搁一会儿,禾青只能登高三楼,才能见到仪仗的尾部,锣鼓喧天的出了大街。
又这样长长绵绵的一眼,禾青无端又生了怅然,不知是可惜自己和四福晋耽搁时间,还是扼腕自己脚步太慢。
只是站了不久,又有弘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