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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着女儿眨眨眼睛,说道:“杏姐啊!你不是一直吵着要陪你小姨?今天来了,还去快去你小姨屋里坐坐去!”
杏姐眼睛一亮,拉着元媛的手,说道:“小姨,我可想你了,咱们去你屋里说话吧!”
元媛虽然不太记住这位外甥女,可此刻见到她的笑脸,脑海里立刻就有了几个片段。这姑娘长的讨喜,更是能说会道,每一回去陈元姑的屋子,都会得到不少好东西呢!
也不知道是原主太傻,还是杏姐太活泛了,陈元姑在家里受宠,好东西最多,可自己在原主那里并没有看见什么好玩意。原来都是被她给哄骗了去!
“不行!我可不要当冤大头!“元媛握紧拳头,对她好还不如对玉兰姑娘好呢!至少人家玉兰是诚心实意的照顾过小元姑!可杏姐就会撺掇元姑欺负侄女,哄骗元姑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人!
“不去!“元媛甩开杏姐的手,又往陈老太怀里挤挤。
陈秀姑见状,奇道:“元姑不是最喜欢和我们杏姐说话的?今天这是怎么呢?”
杏姐眼睛微眯,赔笑着说道:“小姨是在生我的气吗?上一回你生病了,我却没能来看您是我的不对!我给你赔礼了!”
她扬起脸儿,懊恼的说道:“姥娘都是我的错!您劝劝小姨,让她不要生我的气了!”
“元姑啊!你还真的和我们杏姐赌气啊?“陈秀姑眼睛转动,笑道:“这事可不能怪我们杏姐,你落水那一回,我们杏姐去她表姑家了并不知道。等她回来了又不巧生病了。这才刚刚养好,就急着来看你了。”
杏姐很是应景的咳嗽了几声,可怜兮兮的说道:“小姨,知道你落水了,我的心里急的不行,早就想来看看,可偏巧身子不争气,得了伤寒,怕传染了等到现在才来,你不要生气了!”
却不想她假装过头了,陈老太搂着小闺女,嗔怪的瞪了大女儿一眼,说道:“杏姐正咳嗽着,你怎么还把她给带过来了,也不怕传染了元姑?”
陈秀姑面皮一僵,又瞪杏姐一眼'死丫头,谁让你装的这么像!’又赔笑道:“杏姐早好利索了!”
杏姐也连忙说道:“姥娘我是真的好全乎了,刚才可能是被口水呛着了才咳嗽的,并不传染的。”
陈老太见她面色红润也不像是得了伤寒,才点点头道:“还是注意点的好!”
元媛见杏姐吃瘪,心中暗笑,插话道:“那你就少说话,小心再被呛了!”
陈秀姑母女一怔,方笑道:“元姑就爱说笑!”
杏姐也说道:“小姨咱们也好久未见了,我有许多话要和你说呢!”
元媛懒懒的瞥了她一眼,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陈老太身上,说道:“那你就说吧!”
见小闺女没精打采的,陈老太细心的摸摸她的额头,一切正常,估计是这孩子犯困了,拍拍她的后背,才转头对大女儿说道:“秀姑啊!你不是忙着要给大华操办婚事,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家里都预备好了?”
陈秀姑笑道:“娘!大华的婚事都预备差不多了,家里的新房早就拾掇好了,您老就别惦记了,只管到日子去坐席吧!”
“唔!大华是老张家的长子长孙,婚事一定要办的体面!“陈老太想到外甥也是欢喜。
“不会怠慢了您外甥的!“陈秀姑想到来意,又说道:“娘,我听说嫡枝那边来人了?”
第七十一章 指点陈桩
陈老太眼皮不抬的说道:“你倒是消息灵通!”
陈秀姑笑道:“您不打算上门坐坐?”
“哼!我一个乡下婆子,哪里敢登贵人的门!“陈老太冷笑一声。
“您又说气话,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还记它做什么?再说,当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指不定是下人不小心呢!您还怪人家做主子的了?”
陈秀姑想起打听的事情,又说道:“听说是五房的二奶奶带着儿女回来守孝的,应该是要长住了吧?”
陈老太没心事提这个,不耐烦的说道:“我哪里知道这些!”
“您就不要哄我了,您昨日不是去观音庵烧香的吗?那位五奶奶也去了,您没有遇上?”一句话让陈老太黑了脸。
陈秀姑没有注意到陈老太脸色变化,继续说道:“虽然他们是嫡枝,可咱们都是一个老祖宗,且您辈分摆在那了,二奶奶还能不敬着您!”
“虽说二爷不在了,可他好歹也是官身,听说二奶奶也是官家小姐,这样的人家来往的一定也是有身份的。您日后可以多过去走动走动,也认识些贵人,将来给元姑找个好人家!”
陈秀姑是越说越高兴,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老娘越发阴沉的脸色,说道:“还有我们杏姐,年纪也不小了,您也记得点她啊!”
“你给我闭嘴吧!“好歹是自己亲闺女,陈老太并没有破口大骂,可脸色是难看极了。
气咻咻的说道:“原来是她家,怪到那样大的架势!“一想到昨日那狗眼看人低的金妈妈,陈老太脸皮上的肌肉就忍不住的抖动,气急败坏的说道:“不许跟我提那些人!”
元媛也想到金妈妈的跋扈,很同情陈老太的拍拍她的胸口,给老太太顺气,“大姐,你就别说了!”
陈秀姑终于注意到老娘的动静,奇道:“娘,您是怎么了?好好的生的那门子气啊?”
陈老太哼道:“我哪里敢生气啊!我们都是乡下泥腿子!”
“这话怎么说?难不成谁说您什么了?“陈秀姑是百思不得其解,老娘一向彪悍,谁会得罪她?
陈老太气咻咻的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也不用扯别的,总之不许再和我提嫡枝的事情,我不想听!”
“娘?“陈秀姑傻眼了,她还指望着老娘和嫡枝拉关系呢!“这是为什么啊!二奶奶是官家小姐啊!有认识贵人的机会您怎么还……”
“闭嘴!我才不稀罕他们呢!“陈老太气道:“我们元姑命格贵重,还需要别人介绍?”
“娘!“陈秀姑觉得老娘是不可理喻,打小就听老娘念叨元姑是贵人命!她也不想想,一个乡下丫头,还说什么贵人命格,真是笑死人了!
“行了!你不要再说了!你自己爱去巴结只管去,总之我这里是行不通的!“陈老太见大闺女分明是不相信元姑的不凡,又不便把话说透,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提了。
元媛知道这位大姐势力,说道:“大姐,娘也上了年纪了,你不要再麻烦她了!”
陈秀姑不知道昨日陈老太又遭到五房婆子的蔑视,加上当年之事,陈老太是新仇旧恨一起来,更加不待见嫡枝一脉了。
暗叹道'老娘也太记仇了!再说当年元姑也只是病了一场,并没有大碍!还不依不饶做什么啊!’
这一趟秀姑母女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陈秀姑没有得到老娘首肯带她踏进陈氏嫡枝的大门;张杏姐也没有如愿的得到小姨的衣衫首饰。
两个人心头不快,却又不敢对陈老太母女表露出来,吃了午饭,秀姑母女便恹恹而回。
元媛却兴致勃勃的跑去三房,一时看玉兰绣嫁衣,一会儿又跟着玉荷编制小玩艺,还不时的想些新花样给她,看着小姑娘双眼放光,崇拜的看着自己,元媛更加的来了兴致。
现代的孩子,谁不会画上几笔?元媛也不例外,拿了根树枝在院子地面上画了几笔,一个造型别致的花篮出现了。
“姑姑!这样式好稀奇啊!编成了一定好看!“玉荷小脸上满是憧憬。
“胡乱画着玩的,你自己琢磨去吧!成不成试了才知道呢!”被小姑娘赞美,厚脸皮的元媛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元姑!你们在做什么呢?“回头却见孙氏扶着桩子慢慢挪到屋外。
“二嫂!桩子能走了?”
孙氏苦笑道:“那里这样容易!身上伤养好了些,这腿却不能动,我是看这孩子天天躺着难受,给他扶到外面来晒晒太阳。”
元媛见陈桩脸色煞白,那条被夹板绑住的腿根本没有落地,身体整个靠在孙氏身上。十几岁的大小伙子虽然已经很消瘦,却也让孙氏扶的十分吃力,连忙过去帮忙。
“元姑!不用你帮忙!“孙氏哪里敢劳动小姑子,忙扶着儿子靠墙,坐在事先放好的木凳子上。
“桩子你坐好,娘给你拿件衣服来。“孙氏见儿子靠着墙脸上冒着虚汗,十分的心疼,转头进屋拿衣服去了。
元媛也很同情这个少年人,看他整个人消瘦的有些脱形了,叹道:“桩子,你一定要好好养病啊!”
陈桩眼神飘忽着,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竟没有回应。玉荷见状,既同情这位哥哥的遭遇,又有些不满他对姑姑的态度。
“三哥!姑姑和你说话呢!”
孙氏拿了衣服盖在儿子腿上,才回头对元媛赔笑道:“元姑啊!你侄儿他这回伤的太重了,他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要你多担待些!”
元媛可不会和一个重伤的病人计较,看看陈桩虽然面无表情,却也不是之前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说道:“我看桩子的精神比前些日子好多了,不知道你想没想过将来怎么办?”
孙氏愁眉苦脸的叹道:“唉!就算是养好了伤,这孩子的腿也废了,还能不能做什么呢!”
陈桩僵硬的脸色不变,可木然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哀痛,很快又敛下眼皮,沉默不语。
孙氏怜惜的看看儿子,“元姑,你说我们桩子将来可怎么办啊!“都说小姑子是大富大贵的命格,若是能够得到她的指点,帮帮儿子也是好的。
虽然心里这样想,可眼下小姑子才十一岁还小的很,孙氏并不敢报太大的希望,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
元媛却不是这样想,见这母子两个一个颓废一个哀伤,低头想了想,才说道:“桩子不是学过木匠手艺吗,等到伤好了,就继续干吧!”
孙氏暗暗叹息,果然是指望不上一个小姑娘的,“谁家会请腿脚不方便的人做活啊!”
元媛眨眨眼睛,不过就是腿瘸了手又没有事,怎么不成?
孙氏见小姑娘一脸的茫然,勉强解释着,“桩子腿脚不方便,走不了远路,这做木匠活的都是要到各个村庄揽活的。”后面的话,她是再也说不下去了,想到活蹦乱跳的儿子,出门一趟就成了瘫子,孙氏难过的掩面进了屋子。
元媛见孙氏如此伤心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提到别人的伤心事了,陈桩低着头,却还是隐约能够看见他皱起了眉头,元媛讪讪的站在,愈发的不好意思,觉得自己还是该想个办法帮助二房。
可她又不是学医的,根本不能帮助陈桩治好伤腿,该怎么是好呢?再想想现代社会残疾人也不少,有什么事情适合瘸腿人做呢?他是腿伤了,可手还好,可以做些手工活啊!
对了,又想到陈桩本来就是木匠,双手必定灵活,手艺也不会错,不如想想该让他做什么手工。
元媛眼睛一亮,拍手说道:“对了,桩子,你可以先给自己做一个轮椅啊!”
陈桩没有反应,小丫头玉荷已经追问起来,“姑姑,什么是轮椅,做什么用的?”
元媛兴致勃勃的笑道,“轮椅就是有轮子的座椅,就像桩子这样腿脚不方便的人,只要做在轮椅上,就可以自己自由活动,不需要让人扶着走来走去了。”
孙氏刚刚躲进屋里,平复了心情,又拿出绣活准备到院子里来做针线,听到这话也激动了,忙问道:“元姑,还真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