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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以后她们成了对手,甚至敌人,但是阿宁也有一种莫名的把握,夜萤不是用这样的话来拿捏她人的人。
“那是自然,深宫囚禁鸟,女孩子发傻才嫁入那活监狱呢!”
夜萤不以为意地道。
纵览过上下五千年史书的人,自然知道深宫里的女人有多哀怨了,要不然,也不会有“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这样的诗句流传出来了。
阿宁脸上一变,“大胆”二字几要脱口而出……
第六百一十六章心情微妙
但是阿宁一想到眼前的夜萤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此时喝骂她,似乎反而会暴露出些什么,于是只能忍气吞声道:
“皇家的威仪不是普通人能想象得到的,如果有机会入宫选妃,普天之下,不知道多少女子翘首以盼呢!”
阿宁这时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见夜萤把皇室的生活说得如此不堪,而且提到皇室,夜萤脸上一点敬意也没有,阿宁不由地第一次夸起了皇室。
当今皇上身子多病孱弱,前任皇上被北疆蛮子囚禁多年,因此大夏朝自建朝以来,只有两任皇帝有过民间选妃之举,阿宁有时候也十分庆幸,由此可以专宠于今上。
深山多俊鸟,民间的美女,比想象中的要多,眼前就有一位。
若是她也进入皇宫,阿宁真觉得夜萤是一个实力强劲的对手。
“嗯,倒也是。”
夜萤最终没有违拗阿宁的意思,顺嘴夸了一句。实是她不想让阿宁觉得老是要和她理论很辛苦。
她一点也不羡慕那些选妃入宫的女子,除了极少数的幸运儿能得到皇帝的宠幸外,大部份人都变成了白头宫女一般的存在,一辈子困守在皇家园林里,守着一方孤独的天地,寂寥地度过一生。
见夜萤没有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阿宁松了口气之余,略略有些失望,夜萤的战斗力没有想象中强呐!
茶过三巡,看了会《酒肆闲话》,又扯了这么些废话,两个人都有些睡意,于是便各自分头睡去。
不知道是不是和阿宁痛快交锋了一回的缘故,夜萤回屋睡得十分香甜,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床时,精神百倍,就连身上染上时疫后,遗留下来的酸痛也消失殆尽。
待她神清气爽的起床后,却发现阿宁早就在后操场和宝瓶她们玩开了。
宝瓶和宝器是正经练武,但是阿宁却几乎就是端茶送水的小丫头,一会问端翌渴不渴,一会问端翌要不要擦擦汗。
端翌一脸老神在在的,并没有什么不自在的感觉,倒是傅太医,眼睛都不敢往阿宁的举动上打量。
太辣眼睛了。
今上如果看到他的宠妃对着别的男人笑得眉眼都要不见了,不知道是何滋味?
会不会马上发下雷霆之怒,把端翌连人带窝抄光了?
呃,他可是端翌名下的宠臣,如果端翌倒霉,他也讨不了好。
可是傅太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丽贵妃在他面前做着辣眼睛的举动,自已什么也做不了。
后来,傅太医总算想通了,反正靖王爷都不愁,自已比他愁干嘛?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何况他还不是太监,更不用着急了。
“表哥,你这样太累了吧?我都不知道这把刀原来这么重,看大家舞起来很轻松的样子。你既是休假,何必亲自来教呢?让其它人来教就好了嘛!”
阿宁“叽叽喳喳”地在端翌身边说个不停。
端翌脾性在她面前显然也极好,耐心地听,虽然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嘴里偶尔也回应式地“哼”一声。
实是这个表妹,打小和她长大,嫁进宫里,也没有享受到多少福,皇上的情况,明眼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端翌心里,不由地产生了怜惜之心。
尤其见她到了柳村之后,脸上的欢愉不似做伪,有一种由衷的快乐,端翌更不忍呵责她。
反正她偷跑出来都出来了,而且端翌后面总算打听清楚了,阿宁用的方法匪夷所思,但是显然极为见效,端翌倒也不急着赶她回去。
当下之计,唯有把她哄好,她高兴了自已回去是最好的,否则,路上她要是又想办法偷溜了反而不美。
因此,不管阿宁怎么叨烦他,端翌总是任其为之。
阿宁心下愈发欢喜,端茶送水,不亦乐乎。
宝器从来没有看到过象阿宁这么漂亮的女子,顺带着因为是端翌的徒弟,也让阿宁送了两回茶水过来,宝器激动得差点迈不动腿了。
自从上次被夜珍珠吓到后,宝器对长得狐媚的女子,有了一种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惧意,但是对阿宁这样端方的女子,倒是让他如沐春风。
如果说,夜珍珠把宝器对于女性美好的定义给打破了,那么,阿宁就是帮着宝器弥补回女性美好定义的女神。
当然,宝器晓得阿宁是端大哥的表妹,自是不敢造次,他的向往纯粹而干净。
夜萤有一刻觉得,这后操场上这些熟悉的人里,似乎并没有自已什么事了。
阿宁长袖善舞,一个人就把大家照顾得好好的。
于是,夜萤便和走上前去,和看上去有些贼头贼脑、一脸不开心的傅大夫站在了一起。
“早啊,傅大夫!”
“早啊,夜姑娘!”
“村里的时疫没有再发生什么异状吧?”夜萤闲扯。
“没有,很好,咱们柳村彻底度过时疫的危局了。现在就是做一些掩埋、消毒、安抚等善后工作。我都有一直在帮忙。”
傅太医不知不觉,已经把柳村当成第二故乡了。说话的时候,傅太医的眼睛,自是离不开宝瓶。
夜萤扫了一眼傅大夫,便知道他还未成事。也懒得点提他,象傅大夫这么聪明的男子,如果不让他觉得追求的过程艰辛无比,充满了一波三折的难度,他怕是不懂得珍惜。
倒是端翌,看到夜萤出现,那黑濯石一般的眼珠,便如在一汪春水里浸泡着,盈润而光泽,围着夜萤的身姿挪移打转。
阿宁一看,表哥自从夜萤出现后,连简单回应的“哼”声都没有了,心内一酸,她便赶紧上前,拿出一条软布巾,站到端翌面前道:
“表哥,你看你,练得这么猛,额上都出汗了,我帮你擦擦。”
“不用了,我自已会擦,又不是三岁的小孩。”
端翌接过阿宁手里的布巾,往头上随便擦了两下,然后又塞回给阿宁,便快步走到夜萤身边道:
“萤妹,昨晚休息得可好?”
“好极了。和阿宁妹妹泡茶聊天,不亦乐乎,端大哥你们又恢复了晨练?会不会累啊?可以延后几天恢复嘛。”
夜萤和端翌在一起时,立即自成气场,外人水泼不入,阿宁看得亮瞎了眼……
第六百一十七章拿她没办法
“好啦,你们也别练了,时间到了,吃早饭去吧?”
夜萤见阿宁眼巴巴地看着这里,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便见好就收,招呼大家道。
毕竟,人家是端大哥的表妹,就算对他有什么心思,但是夜萤对端翌却有几分把握。
不说别的,就凭在时疫阴云笼罩下,端翌毅然进村来找她。
当时根本没有人知道时疫已经有了解药,就连夜萤自已也是才刚刚想到,想法还在脑子里酝酿着,所以,端翌进来,真的是为了她舍生忘死的。
“不在这里吃了,咱们去镇上吃早茶吧,之前不是说仙客来有早茶了吗?你最爱吃的水晶虾饺什么的都有,正好阿宁也来了,她也没吃过,一起吧!”
端翌如此一说,阿宁不由地扁了扁嘴。
得,表哥说到底还是为了请夜萤去吃嘛!什么她爱吃的水晶虾饺,竟然对夜萤的口味那么了解。
而对她,只是最后顺便带了一句。
不过,好歹表哥没拉下她嘛!
如此一想,阿宁又开心起来。
“太好了,又有早茶吃了。不知道是不是和在府城的早茶一模一样,那顿早茶我吃到现在都一直还在回味。”
宝器乐滋滋地回屋换衣服,不一会儿,他就赶着马车过来了。
人多,一辆马车坐不下,于是宝瓶也赶了一辆,用的是傅大夫平时闲放在村里的马车。
见端翌上了和夜萤一辆马车,阿宁自然也紧跟其后,于是,夜萤、阿宁、端翌乘宝瓶赶的马车,傅大夫和田喜娘、夜斯文乘了宝器赶的马车。
傅大夫心内自是无比哀怨,他还想乘宝瓶赶的车呢,路上有空,还可以逮着宝瓶聊几句。
可是谁知道,阿宁毫不客气地就挤掉了他的座位。
人家可是丽贵妃,傅大夫不敢造次,只能闷闷不乐地和田喜娘乘一辆马车。
田喜娘倒是格外新鲜好奇,咯吱咯吱地说道:
“傅大夫,什么叫早茶啊?一大早地喝茶,肚子不难受得慌吗?我就不懂阿萤她们为什么一听吃早茶就那么兴奋?还好端兄弟一早就告诉我家里别做早饭,今天早上要到镇上吃,哎,你说端兄弟也真是,这么破费干嘛。”
夜斯文慵懒地打了个呵欠,对田喜娘道:
“娘,你这么多废话干嘛,反正是端大哥请客,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他们带咱们去吃的,肯定是好东西。人家端大哥见多识广,走南闯北,总不会真地为了喝茶带你去镇上吃东西吧?”
夜斯文每天晚上都要去给吴小霞交公粮,两个人又年轻,身强体壮,需要都十分强烈,因此夜斯文大早上的总是一脸疲倦。
田喜娘很心疼他,又觉得想要赶紧抱孙子的话,不能过多限制他,于是只能暗地里默默给他加营养,各种鞭什么的,吃得夜斯文都快吐了。
一大早地,听说端翌要带大家去镇上叫好东西,田喜娘硬是把刚回家又躺下去呼呼大睡的夜斯文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此时听到儿子这么说,田喜娘讪讪地笑了下道:
“我哪里不知道端兄弟请客肯定是好东西,只是看傅大夫脸色沉闷,似乎有什么心事,所以罗索了几句,调节一下气氛嘛!”
“哟,田大娘,难得你有心,还能看出我脸色沉闷啊?”
傅大夫一听田喜娘的话,分明自已也得了她的关注嘛,顿时精神一振。
宝瓶说起来,也象田喜娘的女儿一样了,如果以后和宝瓶要成事,还需得过田喜娘这一关哦。
傅大夫一想通这个关节,顿时对田喜娘愈发亲热几分。
“别说我了,谁都能看出来,傅大夫,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田喜娘热心地追问……
这边厢,田喜娘和傅大夫聊得热火朝天,那边厢,夜萤和阿宁在马车里却大眼瞪小眼。
端翌坐在她们对面,一时也无话可说,马车里气氛一时有点沉闷。
夜萤想了下,怎么自已也是个主人啊,不好如此冷淡客人,于是便没话找话说道:
“端大哥,此次柳村时疫,三清镇没有受影响吧?”
“没有,傅大夫和你的决断很及时,官兵迅速封锁了整个村子,所以疫情没有外泄,三清镇得以幸免,一切都和平时一般,没有任何异常。”
端翌赞赏的语气,让阿宁心里酸酸的,不过,夜萤却有点不好地道:“这份功劳不该记在我头上,若不是傅大夫决断果敢,我的意见怕只会害了大家。当时我还建议傅大夫说,由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