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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你是没亲眼见过夜萤……”
柴氏的话,在柴雄听来十分刺耳,于是他眉头一拧,不满地道:
“姐,你是不是不想找珍珠了?你的事我那么上心,我的事你咋就那么不上心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若是娶了那田喜娘,不光咱姐弟俩住得近便好互相照应,就是田喜娘那些私房钱,也是少不了你一份的,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
柴雄的话,让柴氏听了,开始蠢蠢欲动,她道:
“那你就上点心,赶紧帮我找珍珠去,我呢,去帮你向田喜娘探探口风再说。”
“嗯,如此甚好,我这就去三清镇上打听。对了,姐,要打听这些情况,也得花费些银两,我身上又没钱,你得先给我二两银子,你也知道,请人办事,最少也得请人吃顿饭吧?没钱哪好指使人家帮着做事呢?”
柴氏一听要这么多钱,不由地一阵肉痛。
但一想还是女儿的性命清白重要,只好依依不舍地不知道从哪个犄角不疙瘩里挖出二两私房钱,把这钱塞到弟弟手里,巴望着他能快点打听出珍珠的消息。
柴雄得了诸般好多,这才又挪着硕大的身躯,摇摇晃晃雇了辆马车,往三清镇上去了。
不过,一到三清镇,柴雄便到成衣铺,用这二两银子,置办了一套全新的春衫,虽然买不起上好的成衣,但是依然花了快一两银子,把自已从头到尾打扮整齐。
柴雄再不济,混了多年江湖也知道人靠衣装,今天没想到会遇到田喜娘,所以一身短衫劳力打扮,估计田喜娘有点看不上眼。
换上了新衣,他对着成衣铺里的黄铜镜子摇头摆尾地自我欣赏了一番,觉得自已虽然称不上玉树临风,但好歹也是相貌堂堂,要征服田喜娘那样久旷寂寞的寡妇,绝无问题。
掂着剩下的一两多银子,柴雄又摸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贼头贼脑地敲开其中一户人家的门,递上一分银子,买了一包药沫,小心地贴身收好,有了这强力的媚|药,找机会递到田喜娘茶杯里,不怕她不从。
一想到田喜娘中计后诸般光景,柴雄咧嘴嘿嘿一笑,这才心满意足地往镇上的赌场走去。
剩下的钱,他都想好了,自然是要到赌场上去扳本。
他觉得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有好运加持,一定能大赢一票。
至于柴氏千叮咛万嘱咐的找夜珍珠的事,柴雄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依他的江湖经验,象外甥女那般姿色的女子,就算真地被拐,命运也不会差到哪去,去青楼也是做头牌的,要是被卖到山里人家做媳妇,那也会得到夫君宠爱的,柴氏那都是瞎担心。
过几年,珍珠自会带着得意夫婿回娘家来省亲,柴氏现在的担心,完全是不必要的。
当然,如果柴氏逼得紧,一直追问珍珠下落,他倒是可以以这个为借口,多向柴氏要几次银子,最后珍珠若是找不到,也怨不得他,那么大的姑娘会走丢,谁知道是不是和奸夫私奔了呢?
柴雄走过一幢高门大院,还随意瞄了几眼,忽然想到,如果自已娶了田喜娘,是不是也有机会住进这样的高门大院里呢?
柴雄自然不会想到,被姐姐柴氏心心念念的夜珍珠,此时正在这高门大院里,过着她梦想的荣华富贵的小日子。
第四百七十一章欲罢不能
夜珍珠一觉醒来,天色已大亮,睁开眼第一眼看到自已躺在一处陌生的卧榻上,身边竟然还躺着一个呼呼大睡赤|裸的男子,夜珍珠一时没反应过来,惨叫了起来……
一番解释和缠绵之后,夜珍珠总算弄明白了现实。
原来,自已昨天醉酒之后,歇息在了瑞公子家,瑞公子看着貌美如花的她,一时没把持住,便和她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
说起来,瑞公子能如此主动,夜珍珠倒是省了不少勾引他的事,当然,夜珍珠表面上还得做出失去贞节痛不欲生的模样,让瑞公子一番好哄。
最后,在觉得扳回“爬床”嫌疑的面子,瑞公子又忏悔地给夜珍珠送了一套从头至尾水头很足的玉首饰后,夜珍珠这才做出情绪稍稍稳定的样子,在瑞公子的劝哄下,吃了一碗鱼纹珍珠白粥。
当然,瑞公子的表现,让一起伺候他的月琼大为震撼,她可是知道,在京城里,瑞公子不是这样的人。
女人在他心里,只不过是件常换常新的衣服罢了,不想要了,随手就扔了,亲手喂女人吃粥这样的事,根本是匪夷所思。
“试试”过后,就清楚了,端瑞确证夜珍珠是在室女子,拥有清白之身后,便小心求证,大胆开发,以便验证夜珍珠是真的砾中金体质。
因为塞江南和他详细说过了,砾中金体质的女子,善于承欢,男人给的越多,女人便愈发姿容娇艳,而且,阴阳调合之时,各种妙处不可言说……
端瑞昨晚上欲罢不能,若不是怜惜夜珍珠是第一次,怕弄坏了她,或许会挞阀到天亮也不一定罢休。
但是说起来,和夜珍珠一次抵得上他和别的女子十次,端瑞竟然有种意外的满足。
不过,砾中金体质的女子,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验证,并不是一次就能确证无语。
所以,接下来几天,端瑞都会把夜珍珠留住。
月琼哪里知道端瑞这些心思,只是看到过去骄横跋扈的王爷,竟然肯放下身段,哄得夜珍珠开心,只在那里瞠目结舌就是了。
当然,月琼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思,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只要能掌得天下权,就算暂时伏低就小又如何?
别看端瑞冷酷无情,面对炙手可热的皇位,他亦是有情人。
只要夜珍珠能诞下他的龙儿……
端瑞自以为夜珍珠清清白白,却不晓得,夜珍珠除了那层膜还在,全身上下,早就被胡少爷玩了个遍,并不是他认为的那种纯洁女子。
夜珍珠却暗自得意,她觉得自已还真是有福之人,柳村眼看呆不下去,逃出来后,竟然能撞上瑞公子,不光人长得风流潇洒,还出手阔绰,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贵公子。
而且瑞公子又极度宠爱自已,这种宠,除了从月琼时不时受惊到的眼神可以感觉出来,在床上她也以感觉得到。一埋进她的身体里,瑞公子根本就不想出来了。
夜珍珠现在只盼着自已能早点怀上瑞公子的子嗣,那样,至少在瑞公子家,自已也会是个姨娘的地位。
都说母凭子贵,她也能感觉得到,瑞公子对于子嗣的问题似乎十分重视,有几次,大半夜的还摸着她平坦的肚腹,嘀咕着什么快点怀上吧这样的话。
夜珍珠还以为他大半夜睡不着在想这些事,可是抬头一看,却发现他双目紧闭,原来方才那些话是他的梦话。
做梦都盼着的事,一旦成真了,那岂不是如获至宝?
夜珍珠美美地想着。
“滚,没钱了还想再继续玩,快去凑够了钱再来吧!”
柴雄被赌场的打手扔出来,输得一屁股精光的他,早就没有了在田喜娘面前装出来的昂藏大丈夫气势,耷拉着脑袋,灰头土脸的。
赌了一晚上,开头是赢了几把,就在他乘胜追击时,运势扭转,很快,口袋里的银两就“哗哗”流了出去,还好,他还保住了身上这套新衣。
柴雄想了想,到水沟边就着凉水抹了把脸,努力打起精神,往柳村摇摇晃晃走去。
他还想着到姐姐那再捞一把,看昨天姐姐拿钱出来那痛快劲,说明姐姐私房钱还是挺丰厚的。
柴雄到了柳村,见柴氏一脸期待,自然又是扯了个谎,说经过他一番四处打探调查,已经布下眼线,应该这几天就有消息了。
柴氏自是深信不疑,感激得赶紧把家里一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杀了犒劳弟弟。
“姐,不过办这些事花销很大,你得再给我三两银子。”
柴雄边撕着老母鸡坚韧的腿,边道。
“什么?还要银两?昨天不是才给你二两银子?”
柴氏瞪大了眼睛。说起要钱她就肉痛。
“姐,你傻啦,出门办事,哪里不需要花钱了?总得请人吃一顿吧?至少得去仙客来。吃完总还得送点礼吧?那总得买点茶啊什么的?这不,二两银子哪打得住花?我自已还倒贴了十几个铜钱。”
柴雄脸不红心不跳地抱怨道。
“哦,这样啊,哎,珍珠这丫头,真是愁死人了。还好有你这个能办事的舅舅。”
柴氏一边心痛,一边还是又抠出三两银子给了柴雄。
柴雄没有想到从姐姐这边如此好骗钱,心里有了主意,打定了要拿夜珍珠做阀,好从姐姐这边抠钱,让姐姐当他的小金库。
至于姐姐这小金库能维持多久,那就不关他的事了,反正混一天算一天,吃香喝辣的,死了也不冤。
柴氏哪想到弟弟连自已的亲人也算计呢,还好言好语劝他多吃点,柴雄也不客气,一只鸡一个人吃了两个腿,半边有肉的都吃光了,这才住嘴问道:
“姐,我让你打探的事呢?”
“啥事?”柴氏担心着女儿,一时想不起来柴雄交待自已什么事。
“田喜娘啊,你没问去去她?你看,我今天特意换了一身新衣裳,是不是显得年轻俊俏多了?”
柴雄站起来显摆了一下。
柴氏看不出什么端倪,嘴上漫应了一句,想了想道:
“你在家好生歇着,我这就去打探一下田喜娘的口风。”
第四百七十二章刺探心思
柴氏不消说,被柴雄描绘的未来掌控夜家财政大权的美好前景所迷惑,真的跑去找田喜娘探口风了。
田喜娘正在自家厅中闲坐,等着晚晴给她泡茶,施氏坐在边上,正从针线簸箩里拿出合适的彩线,给田喜娘新做春衫。
田喜娘手红自是粗鄙,原本也只会普通的缝缝补补,因此看到施氏的女红,大为惊叹,边等着喝茶,边欣赏施氏的手艺。
柴氏被施管家带进夜家时,看到的正是一幅春日午后闲散的富贵人家消闲图景。
这幅图景深深地刺伤了柴氏的眼睛。
看着田喜娘拿着褐色茶杯而衬得渐发白皙的手指,再对比自已长常揉柿皮、剥柿皮、被柿子汁浸染得乌黑的手指,同是女人,为什么田喜娘可以苦尽甘来?而她则为不争气的女儿着急上火?
如果说原来帮柴雄只会出三成力气,现在看到这一幕图景的柴氏,则愿意把力气出到十场。
想到弟弟如果成了夜家的男主人,便可以掌控这里的大权,自已也可以趁机吃香的喝辣的,柴氏心念电转,暗暗打定了主意,不打算象原来那般用激进的法子,直接把柴雄推到田喜娘面前了。
“哟,大嫂,你来了?快来坐,正好厨房新蒸了桂花糕做茶点,我让人端来给你尝尝。晚晴,快去再泡一壶新茶来。”
田喜娘看到柴氏,自是热情。
但是她的热情并没有让柴氏有些许受到尊重的感觉,反而觉得田喜娘呦来喝去的,使奴唤婢,就是为了在她面前显摆。
柴氏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在田喜娘起身迎迓后,跟着她坐在厅中,看着施氏飞针走线,开始闲话家常。
两个人相谈一阵后,晚晴把茶泡上来,因为夜萤现在都是喝的炒茶,久而久之,田喜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