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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象夜萤这般慷慨答应做保的,还真是好的主家。
有些人有所意动,毕竟他们在家里已经什么都没有,破瓦残垣,不回去也罢。本来就是无根的浮萍,飘到哪算到哪。
现在竟然有人愿意为他们做户籍担保,自是提起了敬业的劲头。
但总之,就算没有落户的诱惑,夜萤支的工薪也不低了,他们在这个小山村里,除了要买米面油盐,其它的象菜蔬等,完全可以依靠自已的勤快,自产自足,基本上不用花到什么钱。
至于住宿之处,夜萤甚至连棉被床榻都替他们安排好了,正是后世俗称的简装房,可以拎包入住。
所以,这些人一旦看清现状,便十分安心。
他们中的九成,最后都留了下来,唯一一个离开的,还是因为老家还有娘亲在,要奉养,干足了半年,攒了银钱之后匆匆离开,不过,他也留下话来,说日后还想回到这里继续做事,只要夜萤肯收留他,他一定尽心尽力。
这些都是后话。
当下,夜萤安抚了人心,给了他们希望的垂饵、安排了居住等基本生产生活后,便开始着手安排沼气池事宜。
不过,沼气却是一种危险的气体,一遇明火就会爆炸,以夜萤这个猪场的条件,如果沼气形成,万一操作失误,爆炸产生的威力甚至可以影响半个村子。
思前虑后,夜萤决定把产生的沼气放掉,但是余下发酵的沼液却是宝贵的粪肥,不论是用在田间,还是她打算趁着立春时机开垦种植的茶山,都是一种极好用的肥料。
一番忙活布局下来,转眼就是数天,柳村学堂开学的日子也快到了。
夜萤最近因为猪场甫建,每天都要忙到很晚,而且说实话,再干净的猪场,也有那些特殊的气味,因此这几天夜萤严重警告端翌和赵子获不准来她家,不准和她直接、间接接触。
夜萤生怕身上熏染的气息让大家“陶醉”了。
所以这几天,端翌和赵子获,都把精力挥洒在夜家后操场的习练器械上。
当然,现在这些器械夜萤已经正式命名,名字很直白,不是什么屠龙刀、灭凰器,而是叫健身器材。
嗯,就是这么浅显易懂、还兼任性!
数天没看到夜萤,端翌和赵子获都憋不住了,虽然夜幕降临,他们都还在夜家磨磨蹭蹭的,盼着哪怕是惊鸿一瞥也好。
夜萤才飘进院子里,远远就看到两名男子蓝衫猎猎,正在院中用军体拳起势,象两只斗鸡一般,似乎又要分个你死我活,夜萤正想叫停,往前再走,却看到田喜娘正坐在庭院里,一边拍掌叫好,一边道:
“我看还是端兄弟架式足,他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就有一股气势!”
哟,没想到老娘也会看人?
夜萤正眼一看端翌,不由地也楞了……
第四百五十五章洗香香
或许是过去端翌在她面前气势一直收敛着的缘故,今天她不在场的时候,端翌竟然真的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大将之风。
这样气息凛然的端翌,竟然有让人敬畏之感。
或许是田喜娘的在场扰乱了端翌的五识,他竟然没有察觉到夜萤已经出现。
或许,他没有正眼看过来,以为路过的只是夜府里的小丫鬟们罢了,因此,他站如松,出拳如风,和赵子获你来我往,不出五招,赵子获便被他一拳击中胸口,打到了地上。
“我不服,你这招使的不是正宗的军体拳,不按套路来!”
赵子获在田喜娘面前,岂肯轻易言败,因此不免有几分耍赖。
“赵子获,战场上战况瞬息万变,敌人可不管正宗的军体拳是什么样的,任何拳术中的花架子,在实战中都是不必要的,甚至会害死人,你要记住这点。只要能胜了对手的,就是好拳!”
端翌收回拳头,也不去扶赵子获,而是负手而立,如一株苍翠的青松,充满了生机活力与伟岸自信,侃侃而谈。
“呃,这个……”
赵子获一时也无语。
说起来,虽然身为军士的他为了执行任务也杀死过几个人,但毕竟都是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出手的。
若是到战场上千军万马的厮杀,他还没有真正体验过。
潜意识里他觉得端翌说得没错,但是一看到田喜娘瞪大眼睛、一脸崇拜地看着端翌,赵子获就觉得脑子一热,想要反驳一下端翌。
但一张口,却发现自已根本反驳不出来。
最后,赵子获只好挤了一句:
“哼,你又没上过阵场,亦是纸上谈兵罢了。”
夜萤抿嘴一笑,亦不惊动他们,悄然往后院而去。
端翌并不理会赵子获的话,只是眉尾微微一扬。
他说的这些,一字一句都是血的教训,都是无数兄弟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经验。
赵子获听不听他懒得管,反正他该说的都说了。
要不是看在赵子获这个人对国家忠心耿耿、呃,对靖王爷又那么“崇拜”的份上,端翌才不会点拨他呢!
当然,这些话赵子获现在或许会倔着听不下去,但是真的到了战场上,相信他一定能很快领悟的。
端翌微微耸动了一下鼻子……
赵子获亦然……
“嗯,什么味道啊?有点臭臭的……”赵子获迎风说道。
还好夜萤已经走过走廊,往后院而去了,没有听到这句话。
她身上真的有股怪味,在猪场里还不觉得,但是一到干净的家里,就觉察出异样来。
现在她迫切需要泡个澡,驱散身上异味的同时,也好好消乏。
热水浴桶已经准备好,玫瑰精油也滴进了桶里,冬雪帮着夜萤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她光溜溜地钻进桶里,顿时浑身舒畅。
冬雪收着夜萤脱下的衣服,不由地抽了下鼻子,笑道:
“小姐,你的衣服上的味,比昨天还大。是不是还象昨天那样洗了明天待穿?”
“嗯,这是工作服,现在风大,洗了应该能干吧,让施氏帮我再做一套这样的工作服,我可以替换着穿,要不然,明天干不了的话,岂不是得穿着常服去?
我可不想常服上泅染了那样的气味。”
夜萤自顾自地嘀咕着。
“知道啦,小姐,其实施氏下午就做好了另一套工作服,你可以放心了,她下午一做完,我就洗好了,明天肯定能干。”
冬雪体贴地道。
“嗯,好。”夜萤就喜欢有这样工作主动性的“同事”,呃,不,现在应该叫下人。
其实下人比同事配合好多了,想起从前叫那些大爷干活,他们二五八万拽得很,有时候夜萤还得低声下气求他们,比如:
“编辑哥哥,你能不能把那段前领导拜访果农的录像资料找给我啊?”
“你没看我很忙吗?没空,等我有空了再说吧!”
编辑大爷脸一摆,一边抽着烟,一边漫不经心地道……
哎,不得不说,做封建领主似乎也有一点福利,那就是:下人惟命是从,而且往往很贴心地把你的生活琐事照料得近乎完美。
就象现在泡澡,夜萤基本上只要站在浴室里,伸个手,冬雪就帮她把衣服脱光了,待她泡好澡,再起身,冬雪又帮她擦干身子,然后套好全身的衣服。
这待遇,可是在五星级酒店也没有的啊!
不过,夜萤倒是听说在某个十分著名的夜总会,会有贴心得过份的服务。
比如,男客人去卫生间嘘嘘的时候,会有服务生拿着两个热水袋过来,敷在客人腰间,一边嘘嘘一边暖肾的意思?不明觉厉。
然后,服务生还会帮扶着嘘嘘的工具,待客人嘘嘘完毕,还会帮你甩干残余的水渍,顺便擦干净嘘嘘的工具……
自然,小费亦是不菲,据说在卫生间里做服务生的,一晚上的小费就是平常白领一个月的收入。
想远了。
夜萤泡舒服了,又换了一桶热水,头躺在浴桶边上,让冬雪就着把头发洗了,冬雪用的是煮干的茶籽,又天然又养发,待把夜萤的头发干净了,又用布巾细细地擦着。
冬雪笑道:
“小姐,你的发质乌黑油亮,着实让人羡慕,可是为什么要天天洗头呢?一般人,都是三五天洗一次的居多。”
夜萤洗头洗澡的频率之勤,起先让刚伺候她的冬雪十分吃惊,因为在她过去的人生经历里,她的娘亲和她周围的小伙伴们,似乎十天半月不洗一次头和澡都没问题。
关于这个问题,夜萤倒是没想到会让小丫头这么吃惊,见她发问,便笑道:
“一种习惯罢了,或许是洗澡太便利了吧!”
夜萤想起后世的电热水器和花洒,一拧开就有热水源源不断,哎,真是好怀念啊!
便利?很奢侈好不好?一下子就要用掉两三桶的热水,若是从前在自家,娘亲这样洗澡的话,爹早就拿起杀猪刀把她杀了。
冬雪听了夜萤的话,不由地这么想着。
待冬雪替她洗完头发,夜萤也全身舒爽了,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头发还要好一会才干,没有吹风机……
春寒料峭,南方的倒春寒让这时候的天气比冬天还要冷上几分,夜萤从与房间连着的浴室一脚迈入烧着地龙的卧室时,便看到卧室的蜡烛灭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立于窗下,夜萤不由地心里一沉……
第四百五十六章薄纱中衣
那高大的身影,正是吴大牛。
虽然高大,但是他塌着肩膀,习惯性地含胸,看起来整个人变显得不自信和无精打彩。
对比方才沐浴前在庭院里遇到的那个高大、自信、颇有大将风度的身影,吴大牛这副样子,任谁也不会喜欢得起来。
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吴大牛也不回头,而是直接“噗噗”两口,吹灭了点在他跟前的两支蜡烛。
室内的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夜萤的心一沉,开口对转过身来,即将迈步上前的吴大牛道:
“为何把烛火吹了?”
“因为咱们不是要行那欢好之事吗?”
吴大牛似乎楞了一下,然后才理直气壮地道。
呃,夜萤被这理直气壮打击得无地自容。
即便自已如今坐拥可以买下全村的财富又如何?架不住那时候夜斯文把自已十两银子给卖了……
她和吴大牛的婚约,在柳村的乡规民约上是成立的,并且受保护的,在大夏朝,乡规民约同样也被国家法典承认。
而她若是在这种时候和吴大牛毁婚,性质基本上就和考了状元的陈世美抛弃了秦香莲一样,会遭到众人的唾弃。
别说她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事业了,就算在这里立足,也会被众人唾骂。
这关乎到一个人的道德品质问题。
如果夜萤是原主,或许就默默忍受了,但是她已经换了芯……
夜萤心一横,对吴大牛道:
“那你出去下,我要换件衣服。”
“娘子,都不用穿衣服了,还换什么衣服啊?”
吴大牛憨直地笑道,傻傻地盯着她。
夜萤的曲线,在淡淡的夜色中勾勒分明,看上去显得凹凸有致,迷人至极
端翌想:早晚有一天,他要在明亮的烛光下,全程痴痴看着自家小女人情到浓处、不胜娇羞、春花绽放的景象,不是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