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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是自家主子的吩咐,她没胆子反驳,索性也不想送,就这么闷着头,没说话。
到底屋子里有明白人,很快宝花宝雪两人,心思这么一琢磨,就回味过来了。
抬头看了秦嘉宝一眼,被里面看不出一丝情绪的眼神看的怔了怔,后又忙点头,让她放心。
秦嘉宝这次进宫,不能带太多人,她打算带秦嬷嬷进宫,多少对宫里的事务熟悉些。
但是府里,梦竹院里到底有些什么事情,以及自己院子要守好,都是自己几个丫头去做的,她临走时,自然的交代一番。
单独面对李氏,她也不怕她耍什么心机,只是想着,待在一辆车进宫,她内心里,自然不太愿意。
但是她上头有个那拉氏压着,像这种小事情,还真是让人膈应的慌啊。
还有那拉氏是个什么意思,派了这么个傲慢的丫头过来,故意的?
“侧福晋,还望快点了,待会若是时间到了,福晋说了,还没到的,就不等了。”
穿着这么粉嫩的旗装,头上插的,还是珍珠镶嵌石榴石发簪,看颜色纯的很。
若说丫鬟自己掏银两买这么奢侈的头饰,有点够呛。
可在这宫里头有人殇了的档口,穿的这么艳丽,可是耐人寻味的很呐。
秦嘉宝定定看了在前面,不断回头催促她的春兰,久久凝视了两秒。
“迟了就迟了,赶不上,不去就成了,急什么。”
“那可不成?”
“嗯?”
秦嘉宝可不管成不成,也不管春兰忽然唰的一下变了的脸色有什么深意。
快出清风水榭门口的时候,她还再次会了头,看着屋里都带着几分深思,或者不安看着她的几人,问道,
“对了,先前咱们猜谜语间,你们猜的都是啥呢?”
忽然的突击,宝风几个楞神,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就说了。
“主子,您先前自个说了,答案是6和4呢,回头可别忘了,记得赏奴婢们。”
“嗯,记得。”
秦嘉宝应了声,就让丫头们回去了,带着秦嬷嬷,这次倒是没要春兰催促。
脚程顺溜的到了前院,此时果然就发现了两年马车,已经停到了府门前。
人还没到,前头就传来那拉氏的声音,“妹妹来了就上马车吧,宫里母妃还等着呢。”
声音刚落,后头一两马车的帘子便被拉了起来,从里面传来一声娇蛮的声音,
“这么多人等你一人,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小姐呀,真是娇生惯养,怪不得敢强李姐姐的侍寝时间。”
“侧福晋,赶紧上马车吧。”
那前头等着的太监,头上冷汗都掉了一滴下来,为了怕秦嘉宝尴尬,还赶忙上前给她台阶下。
她笑笑,挥手让秦嬷嬷在马车后面跟着后,她就走到马车跟前,看到正弯腰做人墩的后背,楞了下。
心里着实对这种没人权的服务,心里是有些震撼的,她如今已经练功到了长春诀的第一层。
即便不能拿来攻击敌人,但是这么半人多高的马车,她是抬脚就能跳上去的。
可就在她要准备跳上去的时候,她忽然视线就扫向那弯着腰做人墩的男子的眼神,眼里的希冀,看得她眼中有些涩。
到底只是脚步轻微触碰了下他背,不过是刚一停留就上了马车。
在前面马夫一声,“两位侧福晋,乌雅格格,坐好了,奴才开始走了。”声中,很快马车就直直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但是不知为什么,先前那一慕,却是留在她心底,有些挥之不去。
她虽然不经常出来了解民生,但是知道,先前那该是府里请来做长工或者是短工的,不然是进不得府,谋不得这份差事的。
虽然知道是人的职业,至少此刻的秦嘉宝多少还是有丝丝触动,这个世界,还有很多活的很不容易的人。
她有心做功德,却不知从哪入手,看到这一幕,她心里倒是忽然觉得,有些事情,她还是可以做一些的。
“哟,说你是大小姐,还喘上了?没看到马车上怀着身子的李姐姐都先来,你一个好端端的人,端什么架子,这么久才来?
现在我们等你这么久,你上来,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吗?”
耳边尖锐的声音传来,秦嘉宝从沉思中回神,顺着声线,刚一侧身,就看到了先前将头伸出窗户外,对她大声嚷嚷的乌雅氏。
这是这个女人,今个第二次朝她大声嚷嚷了,秦嘉宝对乌雅氏,在新婚第二日请安的时候,教训过两次。
后面歇了一段时间,再打算蹦跶出来的时候,秦嘉宝继续不动声色收拾过她几次,后面见到她,就彻底怂了下去。
现在李氏怀个孕,她忽然就跟转了性一般,不知怎么就变成她的狗腿子。
对这种人,秦嘉宝是看一眼,都腻的慌,何况是这样面对面跟她叨朗什么话语了。
这样人的人,就跟臭虫一样,你理她,她得意的飞得更欢。不理她,却是一直在你耳边嗡嗡直叫,吵的人心里烦躁。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白莲花,更让人倒尽胃口,这不,她刚一坐下,屁股都还没坐热乎呢,结果耳边就响起另一声娇弱的声音。
“哎呀,乌雅妹妹,你就不要怪郭络罗妹妹了,她年龄小,又隔前院远,我们,我,其实没关系的。”
李氏一手轻轻抚摸着她已经渐渐显怀的肚子。
另一只手,却是用锦帕捂着嘴,轻声咳嗽一声,看了她一眼,又移开了头,活像她今天强了她似的。
果然李氏话音落后,立马旁边的乌雅氏就跟被人踩了尾巴一般。
跳了起来,手指头都快指到她鼻头了,声音跟锯木似的,惊的她心里躁了一地鸡毛。
“什么没关系,今天,她一定要道歉,到宫里,我一定会将这件事跟姑母说的,每次都这样,一点规矩都没有。
宫里母妃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竟然敢让母妃等,让福晋和怀着身孕的李姐姐等。
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还不是这么久都没有被宠幸过的老……”
连龟毛四爷,都没敢在她眼前这么蹬鼻子上脸过。
秦嘉宝眼皮都没抬,抬脚在乌雅氏脚下一绊,甚至连异能都没用上,被她脚步一带。
哗啦一声,就直直马车中间的案桌上一撞,在桌子上放着的水果茶杯忽然就摇摇晃晃的倒了一地。
顿时响彻在马车的地毯上,被撞出的茶盅忽然飞出去,直直往李氏的方向一去。
秦嘉宝却是视线都没移,只是将脚下的乌雅氏踹了过去。
直直将快到李氏头面跟前的茶杯撞飞了开,只剩下从茶杯里溢出的茶水,洒落了两人身上一声。
顿时两声啊啊惊呼声响起,秦嘉宝对外叫了声停车叫太医,对里,却是响起一声评判声,差点没让里面的人跳起杀了她解恨。
“女人,声沙,骨粗,面紧,孤单一世。姑娘,我不忍心瞒你,长成你这样的女人,注定孤独一世。
另外你想说我没被宠幸,老什么,老女人是吧?但是姑娘,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今年十七,我今年十四,到底谁老?”
第六十四章 爷,侧福晋可嚣张了
四爷刚在宫里; 帮着十三爷忙完敏嫔娘娘丧事的后续事务。
正在南山所里; 安抚好刚守灵回来的十三阿哥; 就听自己放府里收消息的辰南来禀报说出事了。
“四哥; 你有事,先去吧; 臣弟没事; 等下用过膳还得去守灵,我不放心皇妹,等下还得去守着。”
皇宫里,母凭子贵; 子也因母的身份会有不同的待遇。
敏嫔章佳氏; 即便生前位份不高,但是是真疼十三阿哥跟八公主和十公主。
可如今母妃去了,后面皇宫里他们没有了依靠; 自然遭逢变故的十三阿哥,在自己最喜欢的四哥面前,都一下成熟了不少。
“那你晚间记得眯会眼; 有事差人来叫四哥; 四哥去永和宫看看就回。”
四爷拍拍十三阿哥的背; 给了他一个兄弟的拥抱; 后面就带着苏培盛和辰南; 出了南三所; 就直接往永和宫的方向而去。
路上; 四爷问出了何事; 辰南却是想到侧福晋当时在马车里的情景,就想笑。
他当时在外面赶马车,府里女人都当他是普通的马夫,所以丝毫没顾忌他。
但是他武功何等高强,虽然他不知道主子为何特意将他调回来放府里,还让他重点盯郭络罗主子。
这下经过今晚的事情,他发现,这郭络罗侧福晋真是不容小觑,这收拾人,收拾的滴水不漏啊。
“主子,具体的,等下您定会听到不少版本,属下这里就说在外面听到的版本。”
四爷走在前面,听到辰南的话,不置可否,脚下的步子,放缓了缓,显然是让他长话短说,将事情说清楚。
母妃这么愤怒的差人来请了他一次又一次,这就是不用问,都知道被气的不轻。
他现在重点是想知道,发生了何事,还有他想知道的,还是郭络罗氏这次有没有牵连在里面。
苏培盛看着辰南有事情禀报,就特意退回了几步,打在灯笼跟在四爷身后的,可此时听到辰南有事禀报,而且脸色一阵怪异后,他则拉长了耳朵。
他倒是不想听什么消息,只是作为府里对内的大总管,又是四爷身边总理事务的。
他对府里的事情一直很关注,便是不想有事情的时候,踩进主子的雷区里,就是自寻死路。
只是他听着听着,发现今日这辰南异常怪异,一张乔装过的黑脸。
回过头来时,他看着他竟然一脸欲笑不笑的,腮帮子鼓鼓的,显然是一副想笑,却又忍着到了极点的怪异表情。
“说话。”四爷双手背在后背,发现身边的人半天没说话,停下步子,眼神里的牟色看他一眼。
他这才赶紧收好情绪,忍着笑意,给四爷禀着先前马车里,他听到的一些消息。
“爷,今个晚间,宫里德妃娘娘差人来府里,让福晋进宫,共同去为敏妃娘娘吊吊唁,算全了生前的情分。
后来不知怎的,就说将府里别的主子也带去她看看,福晋就吩咐了人,叫上了李侧福晋,郭络罗侧福晋和乌雅格格,一起进的宫。”
四爷想着,到晚间了,郭络罗氏一向娇气的很,晚上睡觉又睡的早。
这个点去叫人,那小人儿,定是要不高兴的。就是不知,这次事情,是不是因此而起。
母妃本就看不惯他,又跟宜妃娘娘是宿敌,可以说府里这么多女人中,母妃最恨最讨厌的,恐怕就要数郭络罗氏了。
而且这次乌雅氏还牵扯在里面,四爷心底跳快了两分,内心越发不安了。
就是不知道,这小人儿,会不会不顾后果的,彻底跟母妃闹起来,到时候他要去将她取出来,怕是得费一番功夫。
“后来呢。”苏培盛在后面听的一紧,这李侧福晋,可是怀了身孕的。
虽然这胎并不是爷想要的,是她使了不光彩手段来的。
但是现在府里小主子实在太少了,爷重视子嗣,就不会让后院女人的争斗真的影响到子嗣的。
“后来,因为郭络罗侧福晋来晚了,乌雅格格就隔着帘子说了两句郭络罗侧福晋的不是,当时侧福晋没说话就上的马车。”
想到这里,辰南小步跟着,再往前走了两步,离四爷更近了近,等后面远远看着苏培盛的步子都更近了两步,他这才小声禀道,
“后来进了马车后,奴才因为要赶马车,就没关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