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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再过来了; 我要起床!”苏梨本是想说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但是要喊谁,这里里外外哪个不是他的人; 喊了有用吗,谁来管?谁敢管?
萧慕城看她目光闪烁便知她脑里又在想着怎么逃开自己,于是干脆将她反手扣在胸口,嘴唇直压而下; 紧紧贴住她的。待两人分开后,各自都气息。微。喘。他抚摸着她的脸庞,自信笑道:“看来,是梦到了。”
“还有,下次记得用鼻子吸气,平时顶聪明的,怎的每次都不会呼吸了。”
“你走开!”
苏梨这句可是带着撒娇的口气在抱怨,好似猫爪儿挠了般刺痒着萧慕城的心。
“好了好了,别气了。以后我不说了。”
“哼!”
“下次,换你说我。”若说上一句还能勉强让她消消气,拿着后面一句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气得苏梨小脸鼓鼓的,好像一只气泡鱼,惹得萧慕城直接伸手戳向那圆滚滚的脸蛋。
于是:
“啊!把你手拿开!”
“不许戳我的脸!”
“再戳,我咬你了。”
……
派去查截杀的冷彻已等候多时,天冬来请萧慕城,可实在等不到主子自己出来,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声提醒:“主子,冷彻回来了。”
萧慕城身子一僵,变脸道,“知道了,让他去书房等。”
“别闹了,快起来,冷彻应该查到什么了,你不是要知道吗?”
谁闹了!到底是谁在闹啊?苏梨真想仰天长啸,干嘛让自己遇上如此无赖的一个人啊!
但苏梨听到冷彻查案回来,决定暂时放下这些去梳洗。
“我要梳洗。那个,你快出去呀。”伸手去推他。
感到自己再次被外推的萧慕城不悦,翻身再次将她压住,惊得苏梨大叫。
“啊!你干嘛?你不是要我一起去见冷彻吗,快放开我,让我去梳洗啊。”苏梨一边小声叫喊,一边推搡着他起身。
“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悬在苏梨上方的萧慕城列出条件。
“不要,走开!”苏梨扭过脸怎么也不看他。
“那好吧!爷只好自己动手咯。”迅速在她脸颊上印下一枚轻吻,便立即起身。
“快起来!不然,今天就不洗漱,爷陪你在床上待着吧。”翻身下床的萧慕城看着窝在被子里不出来的苏梨,再次走回床边一腿跪在床沿,伸手去拽她。
“不不不,我马上起。”一听见威胁,苏梨哪还顾得上害羞,没错就是因为害羞才躲着不见人的。她迅速地爬下床,趿拉着绣鞋,冲向净房。
……………………
各自收拾好的两人,一齐步入书房。
冷彻已然在那里等候许久,而自己身边的翡翠看上去有些不同。平日白皙的肤色此时正显现着不同寻常的红润。
苏梨见此便上前关心问道:
“翡翠,你生病了吗?还是那天的伤严重了?你脸怎么这样红?”
“没有没有,姑娘,我很好,可能是天气太热,所以才红的。”翡翠着急的解释着,边说还边朝着旁边那人瞪去。
“你真没事?”苏梨担心她不好意思开口,便再次问着。
“谢姑娘关心,真的很好。奴婢先下去了。”说罢,便一溜烟的没影了。
她这是怎么了,平时沉稳的女子,今日怎么如此急躁啊。
“咳咳。”
屋内的咳嗽声,唤回了苏梨的注意力,同时屋内另一人也将目光移回。
“说说吧,谁干的。”萧慕城拉着苏梨做到桌案旁的圈椅上,开口询问着。
“是玄机阁的人。”冷彻回到道。
“玄机阁?竟是江湖第一杀手阁。能找来他们杀人,恐怕不便宜吧。”啧啧,竟动用了玄机阁的杀手,看来秦家感到危机了。
“月前,秦可人曾送信回京,说……”冷彻不知下面的话会不会惹两位主子不悦,便停顿下来。
“说了什么?”苏梨看着停着不说话的冷彻,觉得接下来的话应该同自己有关,边朝着萧慕城点头。
萧慕城亦点头回应,随即开口:“但说无妨。”
“秦可人传信回京说,主子在临渊收了个通房,为着通房轻待了她。”
看看,就说是他的桃花债吧,自己真够倒霉的。怀璧其罪,何其无辜。
“秦可人知道杀手的事吗?”这回苏梨主动开口了,既然与自己相关,那就自己解决。
“应该是知道的,据说前几日心情突然变好了,还购置了许多衣衫、饰品。”
“玄机阁 ,秦宴是如何搭上玄机阁的?”这句话是萧慕城问的,他从不认为秦家有能力搭上江湖一线。
“这个尚未查到。”冷彻低下头。
“既然知道了,你想怎么做?”萧慕城转头询问着苏梨,知道她想自己动手报仇,自己便满。足她又何妨。
“求爱不得,还带灭口的,而且为什么来杀我?再者说杀了我一个,你还可以再找别人,根本解决不了实际问题。这家人脑子是怎么长的。”苏梨对秦可人的脑回路已经很差异了,这次发现原来是家族遗传,更是惊叹。
“什么叫再找别人!爷什么时候找过别人?”还不是一直在等你。
“虽然不是秦可人动得手,但她却是始作俑者,我是不会留情的。”苏梨闹中已经开始飞速运转,如何整治对方了。
“不用留情,你怎么开心怎么做,身后有我呢。”不让她动手解解气,怎能安稳入睡。
一旁的冷彻暗道,主子这是要让苏姑娘自己动手,他做后盾啊。看来主子真是把苏姑娘宠上天了。
萧慕城这潜意识宠她的方式,也是够独特。不动手就不能睡好觉,这解释也就他想得出来。
“我们昨夜没回去,她会知道我们的消息吗?”苏梨问道。
“应该不会,昨日已经消息封锁了。”
“那好,帮我透个消息给她,就说杀手成功了,萧慕城伤心欲绝,今日才带着我的尸首回去。”
“梨儿!”哪有人这么诅咒自己的。
“就这么办,杀她弄脏我的手,所以我不能杀她。但什么都不做,又不是我的性格。”她的性格绝对不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是有仇当场就报。
“好歹也得把我受到的惊吓匀她一份,才不枉他们高价雇一回杀手才是。”
冷彻看向萧慕城,“去吧,按姑娘吩咐做。”
“冷公子,做戏要逼真啊,你要是不会,就带着翡翠一起,她是我的贴身婢女,有她在才更可信。”
“还有你,你的戏份最重了。一会儿,我可是期待你的演技呢!”
“你呀!真是鬼灵精!”
……………………
“姑娘,门外正抬进许多白事之物,正在布置灵堂。听说是那个苏梨路上遭了劫匪,没了。”一个小婢女屈膝汇报。
“你先下去吧。”听完便遣了出去。
“春婷,那事成了!”秦可人喜出望外,一天一夜没消息,竟然成真了。
“恭喜姑娘,这下碍眼的人终于不碍眼了。”
第63章 装鬼
得到苏梨遇劫身死的消息; 秦可人双眼一亮,暗道,机会来了。
前几天父亲秦宴派人送来消息; 会除掉苏梨,让自己安心; 并嘱咐她一定要在临渊城拿下萧慕城。
秦宴通常很宠她,可以任由她任性、乖张。但若很严肃认真地告知或交代一件事时; 那就要求她必须听话,绝不允许违背他的命令。
秦可人对其父秦宴的命令不敢违背; 只因自小见多了违背父亲的人的下场,她知道父亲的命令若违背,不管是不是女儿,都一样悲惨。只是她很不解; 落魄的萧家除了银钱; 还有什么值得父亲如此在意的。
“恭喜姑娘,碍眼的终于不见了。”春婷低声道贺。
“是呀!终于没了。”秦可人眯起眼睛; 咬牙带恨的说。
秦可人怨恨着下了自己面子的苏梨。从来没人敢当众侮辱她; 而苏梨这个贱人竟敢当着萧慕城和一众下人的面上给自己难堪,只因这事便不可能留她姓名。
低贱的蝼蚁也敢同强权争辉,真是可笑至极。
“既然萧慕城痛失所爱; 那咱们也不能看着他伤心,凭我们的关系,怎样都要去安慰一番才是。”秦可人翘起嘴角冷笑道。
“走!咱们便去看看他,顺便去看看那贱。人死没死透!跟我斗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如今的下场; 一个不知死活的贱东西!”
……………………
常熙院内一片白色肃然,正堂内两个披麻戴孝的婢女跪在棺材旁边烧纸,边哭边念叨着。
“姑娘,您怎么舍得离开……”
“姑娘,我帮您擦擦脸,上好了妆,脸上的那些疤痕都看不见了,您同以前一样漂亮的。”
确实死了!
不仅死了,还毁了容!父亲底下的人办事还真是有效率!
贱。人,看你如何还能与我叫嚣?
秦可人同苏梨几次的新仇旧恨统统涌上心头,恨不得她死也不得安生,挫骨扬灰才解恨。
“有没有那种涂上几日之后能把皮肤毁掉的东西。”低声向扶着自己的春婷询问。
因为以往寻些什么古怪材料,都是派她去的,从未让她失望过,如今这样的大事更不会例外。
“姑娘问这个做什么?”春婷心中警铃做起。
“既然毁容,就帮她毁个彻底,省得那个贱人到了地下也不安生。留着她那副漂亮的脸蛋,只会去招惹更多的人,哪怕是鬼魂她都不配!”
“这样的东西应该就是枯颜粉,刘妈妈那里应该会有。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找到后,想办法撒到她脸上。”你不是长得好看吗,让你死得‘更好看’,看你还能去媚。惑谁!
“是,奴婢马上去办。”二姑娘越来越狠了,若她得知真相,自己一定会生不如在,而且宫里的主子暂且顾不上自己,只能自求多福了。或许给自己找个强大的靠山方能保住性命。
……………………
常熙院苏梨生前卧房内。
“公子,节哀顺变,您吃点东西吧,一天不吃不喝的,身体如何受得了,姑娘也不想看你难过。”天冬在一旁悉心的劝说着,无奈榻上的人一动不动,半点反应也没有。
……
“下去吧。”可能实在听得厌烦了,终于出声撵人。
门外的秦可人听到对话,便示意侍女推门入内。
眼前倚在榻上的萧慕城是如此的颓废,满脸憔悴伤心,整个人像是失了精气一般,霎时让人感到心疼。
一时间,秦可人再次恨上了苏梨,如果不是那个狐。媚。子,好好的人怎么就这样了。也怨着萧慕城本人,有眼不识金镶玉。自己要样有样,要貌有貌,家世高人一等,如此美好,如此颜色,他竟会抛下自己,就找了个这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幸好是死了,若不然自己都替他丢人,这么个没身份的玩意放在后院,将来各家夫人集会赏花什么的,说出去自己都嫌丢脸。
见此,秦可人暗笑,也活该你难过,当时还为着一个低贱胚子贬低自己。
转念一想,这样痴情且才貌双全的男人着实并不多见。不管是父亲的要求还是自己的审美,萧慕城都是上等。所以在他最伤心难过的时候,自己也愿意放下身段亲近他,安慰他。这样雪中送炭,一定会让他另眼看待,也定会爱上自己。
想着能让一个颜色上乘,财富上层的男人专属自己,专宠自己,秦可人眼中闪现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城哥哥,你还好吧!”推开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