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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有如此大的本事斩杀一门人。
连雀:“不管怎么样,至少陈大人你现在已经没事,隐忍一时,可留青山!”
“没错!青山尚在,我陈家的仇早晚能报!”
此恨深入骨髓。
今生不报,岂能安心?
连雀:“时间不多了,我已经准备好了马车,会护送你们到安全的地方,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往后的日子,你们不用担心,若有变节的话,我会让人带你们速速撤离。”
但——
陈大人还有一丝顾虑,道:“可是,此事你们插了手,他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这个陈大人就不用担心了!那帮带走你们的人我已经全数灭口,没人知道是谁救走的你们,而且主子这么多年都没有再过问朝堂上的事,没人会怀疑他。虽说主子不及当年,但他的威望尚在,暂时不会有
事。”
“希望如此。”
“天快亮了,陈大人赶紧走吧。”
“嗯。”
连雀送他们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上,吩咐护送他们的人:“路上小心点。”
“知道。”
“记住,若中途遇到意外,以保陈大人为首要。”
“是!”护送的人应下。
陈大人掀开帘子,万分感激,与连雀说:“此番大恩大德,我陈数没齿难忘!还请将我的谢意带去给你家主子,将来若有机会,我必定双倍奉还。”
拱手!
连雀说:“主子说了,陈大人你是忠孝之人,当年你宁死也不肯投效新王,这是主子最敬佩你的地方,今日保你,也是必然!”
“一朝天子一朝臣,我陈数对得起天,也对得起先王!即便今日落得灭门之惨,也绝无后悔之心。”
“陈大人的气节,连雀不及。”
陈大人咬牙含泪,最后交代:“连雀,你记得告诉你家主子,若形势不对,定要先行自保!”
若形势不对,定要先行自保!
“是!我一定将话带给主子。”
“嗯,那就此别过。”
陈大人叹了声气,将帘子放下,坐回马车内。
里面男孩因为受了惊吓,一直浑身发抖。
余惊未散。
毕竟,就在这短短的两天时间里,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家人一个个被杀,那种打击,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孩子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啊!
他抬着满是血丝的眼睛,问自己的父亲:“爹,我们现在去哪儿?”
声音哽咽。
陈大人沉着脸,说:“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我们不回家了吗?”
“岑儿,我们已经没有家了!”
“那娘……”“你娘已经死了!”陈大人明确的告诉他,并且带着一丝严厉,认真的告诉他,“从今往后,我们要离开之前的地方,从此隐姓埋名,去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也要记住,不准对任何说起我们以前的事
情,明白吗?”
“为什么?”
“岑儿,这就是我们陈家的命啊!若是想要活命,我们就要从此躲一辈子了,除非上天开眼!”
男孩一听,小声哭了出来。
其实,他都懂!
在看到自己娘亲死的那一刻,他就全懂了。
立刻扑进了自己父亲的怀中。
一边说:“是,孩儿知道了。”
陈大人抱着他,眼里的泪水不停的在打转。
但他一直忍着!
但他心里何尝不难过呢?
简直是心如刀割。
马车已经缓缓前行起来。
连雀站在原地,目送着陈大人离开。
直到马车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内。
但心里,仍旧有些担忧。
不知道这路上,会不会发生什么意思?
这时,身侧一个黑衣人与他说:“连大哥,我想不明白,刚才在破庙的时候,你为什么要下令撤退,那帮人看到我们救人,恐怕会节外生枝。”
连雀却神色凝重,眸子紧皱,良久也没说完。
身边的人:“连大哥?你想什么呢?”
连雀将自己腰间那块玉牌拿了出来。
摊在手心。
默默的看着。
这块玉牌很精致,上面有雕刻着一只精致的孔雀,中间刻着一个“南”字。
旁边的人一看,惊呼:“这……不是主子的令牌吗?”
“是从刚才破庙里其中一个男子身上掉下来的。”
“这怎么可能?主子随身就只有两块,从不会轻易给人,何况那几个人从衣着上来看应该是大临人,会怎么会有主子的令牌?是不是假的?”
“是真的!”连雀斩钉截铁的说,“这也是我为什么要下令撤退的原因。”
“那现在怎么办?”
“你先带几个人回去禀报主子,就说陈大人已经安全救出,我要暂时留下来打探下他们的底细,如果与主子不相干,再杀他们也不迟!”连雀手指一紧。
握住了那块的令牌!……
第1108章 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
景容等人快马加鞭,赶了一晚上加一个上午。
终于到了可以下脚的长谷县。长谷县虽然没有义乌大,也没有很多过往行商的人,但是十分富裕,长谷人的生活节奏也过得很慢、很舒适,这里虽没有高定和义乌那般繁华,但对于大多数来说,此处是个非常适合养老的好地方,很多
有钱人都愿意来这里买宅子养老,以至长谷县得了个“富人区”的称号。
这里很少看到有外地人进来,一有马车经过,就会成为焦点。
所以,当景容的车马队一前一后入了城时,立刻就引来了无数打探的目光。
纷纷冲着马车指指点点!
议论纷纷。
大概是因为这里人都太有钱,所以才有那闲工夫去议论这件芝麻绿豆的小事。
景容听到了外头街道上传来的各种声音,本来在闭目养神的他,忽然好奇的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眼。
长谷县确实很热闹。
长街长道,可见特色。
这里的人穿得的也都比较好。
当然,景容也注意到了那些看着自己马车的异样的目光。
也听到那些人的几句闲言碎语。
有人说,“你看,他们好像是大临人。”
“看衣服的样式确实是,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不清楚。”
然后便有人开始猜测马车里的人是谁?
为什么来长谷?
八卦的很!
景容转头跟纪云舒说:“等找家客栈住下后,我们可能要换一身胡邑人的衣裳才行,这里跟义乌不一样,没有多少过往行商的人,我们穿成这样,怕是会有些不妥。”
大临的衣服,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
纪云舒明白:“你说的对,我们不该再穿成这样,这一路去高定,还要经过很多地方,难免会引来注意,若说是去行商,可随行中却没有一点货物,这样说不过去。”
“等换成胡邑人的装扮后,若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们是去高定看望亲人就好。”
“嗯。”纪云舒点头。
景容则对赶马车的侍卫说,:“赶紧找一家安全的客栈。”
“是。”
侍卫应下。
他们的马车后,跟着宋止的马车。
白音坐在外面驾马车。
宋止则因为太累,睡了一上午,直到听到外头市集上嘈杂的声音时才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拉开前面的帘子朝外头看去。
微惊!
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到了长谷。
其实早年间,他来过这里一次。
那时,他因为写诗而名声大作,那些富家子弟就说要请他来长谷吃长舌面。
长谷最出名的就是长舌面。
据说一碗就要五十两,吃了可以年年益寿,对大脑也有好处。
至于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大概是因为长谷人都有点像“长舌妇”吧。
当时,宋止推辞了很久,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更何况是五十两一碗的面。
可最后,他实在是架不住那些人的拖拉硬拽,到底还是来了,吃了一碗长谷最著名的长舌面。
五十两雪花银!
然而,味道……不知怎么说呢?
感觉比难吃还要难吃。
说白了,那长舌面就是钱人用来显摆有钱的东西。
就好像有些人喜欢用“星巴壳”的咖啡来炫耀自己有钱是一个道理。
但幸好,那碗面是别人请他吃的。
不过说是请,到最后他却送了几首诗给那些富家子弟。
据说,那几首诗后来卖了几百两银子的大价钱。
自那后来,他一听说有人要请自己去吃长谷的长舌面时,心里就堵塞。
无非就是用一碗面换他几首诗!
变相的跟他做生意。
这回,他又到了长谷!
心里难免有些阴影了。
他沉了口气,整个身子探出了马车,坐在了白音的旁边。
“醒了?不多睡会?”白音问他。
宋止略有歉意,“壮士冒雨为我赶马车,可我却在里面睡得如此舒服,实在不该。”
他声音温沉,又有些沙哑。
大概是昨晚着了凉。
“别说这种话,昨晚你那种情况根本就不适合赶马车,万一途中出了什么事,我们到时候还要去救你,要是翻车死了,我们还要给你收尸下葬,多麻烦。”白音冷冷的认真道。
“……”
“你还是进去坐好吧,我不习惯有人坐在我旁边。”
宋止,“我还是陪陪你吧。”
“陪?”白音觉得这个字太可笑了,满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宋大公子,我可不是三岁小娃娃。”
一听,宋止慌忙解释,“壮士,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垂了垂头。
白音勾唇,“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有要骂你打你!也没有怪你的意思,还有,我不叫壮士,我的名字叫白音,你也别公子来公子去的叫我,我不喜欢。”
“那我该叫你什么?”
“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好的,壮……白音。”宋止觉得有些别扭,又觉得直呼其名不大礼貌,但他心底有些怕白音,所以,白音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就不多嘴了,他突然又发现白音的衣服还是湿的,紧张道,“你的衣服还是湿的
,这样会着凉的。”
白音根本不在乎!
这些年来,他为了知道自己的身世,走过无数得地方,什么大风大浪没遇见过?没做过?就是在雨里他也能睡下,区区穿着一件湿透的衣服,还不足以让他冻伤、冻死。
白音上下瞄了他一眼,道出一句,“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
那么瘦弱。
“跟我一样?”宋止不明。
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毕竟,他脑袋不会拐弯。
白音也懒得继续搭理他,甚至不爱跟这种书呆子说话。
便一边赶车,一边注意周围的客栈情况。
马车在人群中缓缓穿梭。
周围很多人的目光又纷纷看了来。
甚至有些人在指指点点。
很快,马车便在一家稍微偏僻的客栈前停了下来。
都还没挺稳,里面的小二便热情的迎了出来。
一副奉承迎合的笑。哈腰道,“各位客官可是住店吧?来得真巧,本店正好有很多间空房,请进请进。”
第1109章 老铁,你膨胀了!
景容和纪云舒从马车上下来,看了看眼前的客栈,还不错。
便拉着纪云舒进去了。
宋止也抱着自己装着几身破衣裳的包袱跟在白音身后进去。
住了房。
景容吩咐侍卫去置办一些胡邑人的衣服,和一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