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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音怒吼一声,双手握刀往上奋力一挑。
将景容的剑挑开。
二人都往后退去数步。
定住!
再次拼杀。
刀刀要命!
剑剑要命!
刀剑擦在一块,发出了一阵阵的刺耳磨骨的响声,惊心动魄。
纪云舒担心,手心冒汗。
他见识过白音的功夫,一人之力,差点就将壮汉巴图给打死了。
如果说白音是奔跑在草原上的猎豹,那景容就是一只久困笼中终于被放出来的猛兽。
二人十几个回合下来,始终难分上下。
但白音因手臂受伤,力气不敌,拼尽全力挥刀而去,景容长剑相迎。
剑在刀上一路划出了“啧啧”的火花,刀剑脱离的刹那间,长剑再次在白音的手臂上划过。
太快!
快到白音都来不及做任何防备。
手臂上再次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鲜血溢出。
白音也因吃痛,短刀掉地。
随即,景容朝他胸膛一脚踹去。
将他踹倒在地!
白音扑在地上,刚要起来,景容的剑就由上而下的对准了他的喉咙。
几分之差分毫!
景容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杀了他!
要了他的命!
可就在剑锋即将刺进白音喉咙的那一刻,呼和浩忽然抽出自己腰上的短刀,迅速上前,挑开了景容的剑!
同时,一把将地上的白音拽了起来。
见状,越丹兵便蠢蠢欲动了。
呼和浩是一个极具野心的人,非常在乎自己的权威。
他冲着景容提醒了一句:“这是我呼和浩的地盘。”
带着宣誓主权的架势。
又如同是在展示自己的宏图伟业!
他指着白音:“人,也是我呼和浩的人!就算要杀,也是要由我来杀,还轮不到你。”
呵呵!
景容凌厉的目光从白音身上落到了呼和浩的身上,薄冷的唇一扬:“呼和浩,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哟?
他最喜欢了!
越丹人不仅爱喝酒,还最爱打赌!
呼和浩饶有兴趣,又想看看眼前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你想赌什么?”
景容缓缓吐出一句话:“就赌你的项上人头!”
就赌你的项上人头!
听到这八个字,越丹人觉得可笑至极。
但——
呼和浩却收起了方才的笑意,他能看到景容眼神中的认真,那种感觉,竟让他浑身不防寒了一下。
但表面上却始终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就凭你?要我的项上人头?你知不知道,草原上很多人都想要我的命,也都想要我这颗脑袋。”呼和浩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但是,所有想要我脑袋的人……都已经死了。”
语气里带着狠劲。
景容眼底冰寒,告诉他,“我从不开玩笑!”
这句话,一下让呼和浩的脸色大变,他咬着牙,“好,那我就看看,究竟是谁要谁的脑袋?”
语毕,他嘴角裂着阴险的笑,抬起手,往前一挥:“给我杀!”
声音洪亮!
“吼!”
越丹兵领命,朝被围在中间的景容、纪云舒和时子然三人杀了过去。
景容迅速抓住了纪云舒的手,将其护在身后。
纪云舒也只能紧紧抓着他的手,跟在一侧。
而时子然就护在她身后。
与越丹兵厮杀!
那些越丹人猛是猛,可空有一身蛮力,手上的灵活度却是不够的。
景容剑剑要命,
一具又一具的越丹兵不停的倒下!
血流成河。
白音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鲜血顺着他的手指不停的流出来。
他跟呼和浩说:“是你说的,谁打赢了,那个女人就归谁,你现在还下杀令?”
呼和浩冷笑:“我是说过,可我没说放他们走。”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人。
白音突然将身边一人的短刀抽了出来,准备冲过去。
但立刻被呼和浩拦住,斥问:“你要做什么?”
“我不能让你伤害那个女人。”
“白音,不要挑战我对你的耐心。”
“她是我带回来的,就是我的人!”
“你……”
呼和浩气怒,捏着拳头要打他。
就在这个时候——
“嗖嗖”几声。
黑暗的夜空中忽然射来七八支箭。
箭头似是带着白光一样,迅速准确的扎在了地面上,大致的形成了一个圈的形状,将这些人围在了中间。
细细一看,那箭上还捆绑着什么东西?
“不好!”呼和浩有了警惕。
那些绑在箭上的东西忽然散发出了浓浓的白烟,迅速的将这个地方笼罩严密。
挡了人的视线。
只能看到自己眼前的景物。
越丹兵手中的刀到处乱挥,亦或者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
“快快快……”
“啊!”
惨叫连连。
似是砍到了自己的人。
呼和浩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之前景容纪云舒的方向,但白雾太大,肯定看不到。
等到白雾慢慢散干净,视线渐渐清晰后——
再一看,景容等人早就已经不见了。不仅如此,就连白音也不见了。
第918章 狗鼻子
“首领,人不见了?”有人惊呼一声。
他呼和浩还没瞎!
“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
他骂天骂地骂祖宗!
人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给弄丢了,不仅如此,就连白音也不见了。
“首领,要不要追?”有人问。
离雾起到雾散,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够人跑得无影无踪的。
还追个屁!
“不必了!”
众人不敢说话。呼和浩看着那一圈插在地上的利箭,上前将其中一支拔了出来,拿在手里细细看,想知道是什么材质?是出自哪儿?是谁做的?但是完全看不出来,这一支支利箭像是新做的,普普通通的木材,制得也很
粗糙,上面用细线绑着一包白色的东西。
拆开一看,全都是白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
从未见过!
为何不用火引,就能散发白雾?
呼和浩哼了一声,将箭折成两截。
丢在地上!
……
救走景容等人的不是别人,正是莫若!
他领着一队自己从侯辽带来的人,暗中放箭,趁乱时将人救了出去。
而在离开的时候,景容顺手将白音也抓了。
大伙一路往林子里走,安全之后才停了下来。
晚上林子里太寒,赶紧生了一堆火!
白音则被绑在稍远的一棵大树上。
嘴里塞了一团布。
他也不挣扎!
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手臂上被景容刺了两剑的伤口还在流血。
纪云舒坐在火堆旁,远远的看了他一眼,想起了之前那张画像!
心中狐疑。
等找机会,一定要问清楚!
从一坐下来,景容就目不转睛的看着莫若,似要从他身上寻得一些以前的风采,可这孩子……才半年多不见,风采尽失也就算了,怎么还长残了呢?整个人粗壮了不说,还黑了至少好几个度。
完全成了土生土长的当地人!
不再是以前那个满面桃花、风度翩翩的花花公子。
莫若被他盯的半边脸都麻了。
“怎么,半年不见,想我想得都挪不开眼了?”
“是眼瞎。”
“你……”
嘴真毒!
“真没想到,时隔半年多,再次见面竟然是以这样的形式,真是刺激。”莫若又埋汰道,“你说你,就找人带了封信给我,说是纪姑娘不见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刚才我就是去给你收尸的。”
嘴巴一样毒!
两人拌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多谢了!”景容抬手,往他手臂上一拍,惊,”你这小子,倒结实了很多啊!看你这样子,五大三粗的,人也精神了不少,想必这侯辽姑爷当的还算不错!“
“我说你这人怎么老喜欢挖苦别人!”
“这话就不对了,我何时挖苦你了?”
“景容,你我穿着开裆裤就在一起了,你说的话是贬?是褒?我鼻子一闻就知道。”
这话说完,那些跟着莫若身边的侯辽人就乐呵呵笑了起来。
有人调侃道:“莫大哥,没想到你还有这技能,那下回咱们上山就不用带狗了,带上你就行了。”
“是啊,反正你鼻子灵,能当狗使!”
不对!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他抬脚就往其中一人的腿上踢去,说,“去去去,你们几个,平时跟着我,现在却向外人来挖苦我。”
那人哈哈一笑:“景公子怎么能算是外人?你刚才不是还说你们自小就穿开裆裤长大的吗?”
“……”
语塞了!
惹来大伙哄笑。
纪云舒问他:“对了,唐姑娘怎么样?”
莫若摆摆手,脑门上凿了个愁字,说:“别问了,还是老样子。”稍顿,又紧紧道,“对了,这次你们来侯辽,可要多待段时间,必须等到我孩子出世才行,唐思整天嚷嚷着这事,警告我要是不能把你们留下来,她就杀了我,那丫头闹腾,这里又是她的地盘,我可不敢招
惹,所以你们听好了,必须等到我孩子出世才能走啊。”
威胁的语气!
景容鄙视他一眼:“你也就这点出息。”
“那我当你答应了。”
纪云舒实在插不上话,最后才问了句,“对了,琅大哥人呢?怎么还不见他?”
是啊!
琅泊人呢?
莫若说:“他应该快来了。”
恩?
刚说完——
林子不远处就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
众人警惕。
暗中渐渐露出几个人影,领头的是琅泊。
身后,跟着几个侍卫和几个姑娘。
那几个姑娘就是在营帐的那几个人。
只见秦夕和另一个女子扶着受伤的陈芸缓缓而来。
“秦夕?”纪云舒起身。
秦夕也看到她了,眼眶一下就红了起来,走过来时,激动道,“景云,原来你没事,我好担心你。”
“你怎么样?”
“我没事。”她赶紧指着琅泊,“对了,是这位大侠趁乱把我们救出来的。”
大侠!
喊着琅泊怪不好意思的。
他挠了挠脑袋,憨憨一笑。
纪云舒问:“琅大哥,这究竟怎么回事?”
琅泊解释:“都是莫公子,他说让我趁乱的时候把人给救出来,没想到,还挺顺?利的,而且现在越丹军营,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秦夕诧异,“景云,原来……你们认识啊?”
她点点头,没有详说。
景容让人重新生了一堆火。
姑娘们便坐在了旁边,却依旧缩在一堆,经历了这件事,她们不敢全权放下戒备。
陈芸身上有鞭伤,加上晚上寒气太重,一折腾,整张脸都惨白如纸。
莫若见状,立刻过来给她把了下脉。
轻皱了下眉。
然后从衣袖中拿出一个药瓶,扣出一粒药丸给她服下。
并道:“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让她好好休息一晚。”
照顾陈芸的秦夕点了点头。
莫若看了她一眼,这姑娘脸上还抹着灰,便取来一壶水给她,“洗洗脸吧。”
“多谢公子。”
十分温柔。
莫若让琅泊照看好那几个姑娘,然后便坐回了自己的火堆旁。
刚坐下,他就问纪云舒,“那个姑娘后背上的药是你上的